三子在外面的車子里,透過攝像看著屏幕里的三男一女,這把車內的所有人都驚得唏噓不已。無不感嘆甘露露這女人,真的是至極了,不顧自己有孕的身板,而且還明知道有攝像的情況下,仍能這麼放浪的投入到這男歡女愛中去。這簡直太叫人難以置信了。
屋內的三個人男人,絕對是這方面的高手,單拿出哪一個人,那都是這個行業的翹楚,何況是在三個人頂力合作呢。相信不會有女人會拒絕了的。他們知道什麼樣動作能令女人更興奮,更知道什麼樣的方式能令女人瘋狂到欲罷不能。果然沒幾分鐘時間,就讓甘露露丟下一切的偽裝,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蕩婦,只看她像蛇一樣纏著這些男人,卑微的乞求著。可是男人們卻偏不如她所願,逼她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
車里的「三子」看得那是春心蕩漾,無比感慨的說︰「這女人真他媽的帶勁兒,我草,這樣還能達到高/潮。我信了。大哥,這麼極致的你就真的不要了?」
畢時勝立時怒瞪了他一眼,「三子」嚇得縮回了脖子。只听得畢時勝那冰冷的聲間無情的砸了過來,話語中還帶著無比的堅定︰「她從來就不是我的。誰想要誰就拿去,只要你不怕頭頂變綠,娶回去都行。放心,我覺不干涉。」
「呃……大哥,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您老的種?」三子不確定的問。
「廢話!這輩子能懷我種的女人,只有你嫂子,林安然。」畢時勝的話說得非常肯定。這倒是讓三子一干人都是一愣。暗道,這種情聖男人真的是太少了。
車內幾個人,除畢時勝這外全都無聲息的認真看著屏幕里,那真人的4P肉搏之戰。男人的粗喘與婬語,女人的嬌吟和放蕩,形成那一幕幕不堪入幕的婬穢畫面,也同時讓這幾個男人都情不自禁的把手抻進了自己的下邊……。
這場肉搏之站,在被人半路喂食了藥物的情況下,整整持續到天邊露白。這簡直是驚為天人了一場戰爭。此時,四人都筋疲力盡的倒在大床上。
畢時勝是在早上八時,才閑閑的晃了進去,三個男人還未穿戴好衣他,甚至有一個還在甘露露的身上,撕殺奮站呢。
在看到畢時勝時,便立時翻去,慌忙穿好衣物,恭敬給他行了禮後,便走了出去,畢時勝輕點著頭,張口呼喊著外面的弟兄︰「三子,給這三兄弟每人十萬,就當是感謝他們這麼賣力的把咱甘小姐,服侍得這麼好,算是爺給打的賞。」
「知道了。大哥!」三子立馬出聲回復。
此時的甘露露正一絲不掛仰躺在地上,全身都是激情的白濁。兩腿更是打開的狀態,保持著剛剛那人在她身上時的姿態。一點不避諱的讓人隨便參觀。現下,她心里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眼中更是冒出殺人的光線,恨恨聲音飄了過來︰「畢時勝,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我得不得好死,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操心一下,你這4P的真人秀,會不會把你爸爸氣死吧。」畢時勝無所謂的笑著。
「你?你敢?」
「我敢不敢,你應該知道,再說了,你不是應該感謝我,你剛剛的樣子,也是滿享受的。快點穿上衣服。你這個下賤樣子,讓我看著惡心。」畢啟勝嫌惡的吐了一口。
甘露露握著雙拳,她現在是恨不得把畢時勝給挫骨揚灰了。可就在起身這際,月復部傳來一陣難言的絞痛。痛得她忍不住的大叫出聲︰「啊!好痛。!肚子好痛!啊——!」
趴伏在地的甘露露,同時感覺到自己雙腿間有股股熱浪涌了出來。即刻她便明了將要發生什麼情況,于是她驚慌的抬起頭,向畢時勝出聲求援。「孩子,時勝大哥,孩子。快,救我。」然後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畢時勝也嚇了一跳,立即上前,伸手扯下了床上的床單,然後包住她的身子,抱起她沖向了門外,快步走上車子後,沒等眾人開口,便大聲的對旁邊的三子,大喊出聲,急急的命令著︰「快!開車去醫院。」
三子一驚,腳步一個重踏,車人便向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失蹤了好幾天的林安然,在今天下午回到了部隊,在辦理過完工作的調動手續,便想著回家把行李收拾一下。因為已經訂好的明天機票,就要起程去往西藏支隊了。、
其實這個援藏的報告是之前就提交過的,不過是一直都沒有批下來。直到那天,她得知了甘露露有了畢時勝孩子的時候,她便打定了要出西藏的主意,立時給部隊去了電話。要求盡快批調。
領導禁不住她的苦苦哀求,最終還字在報告上簽了字。之後,林安然又馬不停蹄的聯系了西藏支隊的接洽人,咨詢好一切的事項,先把調轉的手續郵了過去,訂了最近一班次的機標後,便再一次通知了對方,自己報道的時間。待一切事情都弄好後,安然才起身回去。
一個人默默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單身宿舍,並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行李收拾妥當,雖然過于簡單,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一刻,她十分慶幸,自己當初並沒有把全部行李,搬到畢時勝那邊。要不然,就算是再怎麼不願意相見,自己還都得是硬著頭皮回去,當然也就避無可避的與他見面了。這樣多好,一切消失于無言中……
坐在床邊的安然,突然感到有一點餓,懶得出去,起身到櫃廚里找出了一盒方便面,看了看確定並沒有過期,便拿起開水侵泡上。
可當那濃重的肉香味飄出來時,林安然卻面色一僵,胃中泛起一陣翻涌。她急步跑到廁所,驚天動地的一陣狂嘔。可吐出的卻是一股股的清水。
好長時間,才把這陣惡心的感覺強壓了下去,安然手捂著胃散步回上床上。提不起一點精神。頻繁的出現了這種狀況,她的心中也在不停的打磁鼓,已經有好幾天了吧。仔細想想自己的月事,驚訝的發現,好像是從跟畢時勝和好後就一直沒有來過。
心中一驚,難道是?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隨即便否決了。不,不會的。大夫說過她很難再受孕的。哪有這麼巧的事。可能是自己這陣子心情不好,吃東西也不注意。決定明天臨走前一定去醫院看一下醫生就行。
畢時勝說什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就算是再狠,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尤其是尚未出生的小孩子下殺手。看著從甘露露兩腿間流出的鮮紅色,畢時勝此時心也莫名的慌亂起來,在車子到達後,便沒有多想的一路抱著她向急診而去……
所有醫院的味道都是一樣的,林安然皺著眉毛,拼命壓下那想要嘔吐的感覺。一個人靜靜等候在候診室的長椅上。真心的有種不想檢查的**,可是心理的那份好奇,卻趨使她繼續等待著。不禁暗暗猜出想,會不會只是自己這段時間,精神不濟沒有休息好?或者是飲食不規律而壞了胃?可那也不能總是聞到到腥肉味就吐,而一吐就吐很長時間。嘆了口氣,不管了,還是檢查後再說吧……
「最近食欲不振,經常惡心,下月復有撕裂的疼痛。是嗎?那有沒有暈倒過,尿頻嗎?陰/道有少量出血嗎?」一個年紀較大灰白頭發的女醫生擰著眉毛問著眼前的林安然。
「是的,有。」稍想了一下,便做出了回答。
「你這種狀況有多久了?」大夫繼續問
「大約有一星期了,而且我這段時間,精神很不好,作息也不正常,還有,月事也好久沒來了。大夫,我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這癥了吧?」林安然萬分忐忑的問著丈夫,不說不知道,一說才知道自己身體竟然有這麼多個毛病。
「先做個B超,再驗個尿。等結果出來後再說。」大夫吩咐一邊的小護士帶著她樓上樓下的跑。
直到兩個小時後,林安然手拿著檢驗結果再次坐在了大夫的面前。
看過結果後,大夫抬頭問向她︰「你家人來了嗎?」
「沒有。」林安然搖了搖頭說。
「你丈夫呢?你最好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下。」大夫抽了一上眼角,繼而吩咐著。
林安然緊張一把拉住大夫的手︰「大夫我得了什麼病,你就直接跟我說吧,我能承受的住。」
大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冰冷的宣判聲音直刺入她的耳膜。「你不是得了病,只是懷孕了。」
安然大驚,不敢相信的再次確定︰「真的懷孕了?不,不可能的,你們說過我難再受孕的?這會兒怎麼會懷……。」
「只是說很難,又不是說,不可能。」大夫挑著眉毛面對著她,然後繼續開口「你雖是懷了,但是這個胚胎發育好像是有點異常,你最好叫你丈夫來一下。」
林安然輕點了下頭,無奈的拿起單子走了出去,矛盾的想著自己究竟要不要給畢時勝打這個電話。
突然前方的一陣騷亂,打斷了林安然的思緒,遠遠的望著一個高大的軍人身影,懷中抱著一個包著被單的女人,正以百米部刺的速度向急診奔來。這一路上踫撞到好多人,他都不自知。而身後跟著那一大批人,便替他向著眾人解釋著。才得以讓大家沒有追究。這樣一個好父親,好丈夫。當取得大家的一致好感。是誰踫到老婆要流產都會失去理智的。
林安然的嘴角綻開放了一個笑容,那是傷心到極致,再也哭不出來的表現。她此時的心,一點點的絕勝,一點點的枯萎……
林安然听後,嘲諷的笑了一下,那個前些天還在她耳邊訴說著至死不渝的情話的男人,今天卻是抱著懷了他孩子的女人狂奔在公眾面前。畢時勝呀,這就是你所謂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誓言?你這樣肆無忌憚的抱著一個女人,完全沒有想到,你現在還是另一個女人的丈夫。悲傷的暗道︰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成全了你們一家三口,難道你就不能再忍耐一天嘛?非要這樣出現在我面前,這讓我情何以堪呀。
不管之前是怎麼猜疑,現在的此刻已經確定了,畢時勝是已經背叛了他們的婚姻,好笑的問著自己,為什麼之前還要對這有懷疑呢?現在總應該開心了吧。自己要真的學著放下了。林安然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即使心里再痛,很痛,也會拼命壓抑著,她不允許自己把懦弱呈現在外面,她願意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發泄。
轉身,離開,木著一張臉,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誰知道,此時她的心卻猶如刀絞一般,向外汩汩流淌著鮮血。
「大哥,我剛好像是看到了嫂子了。」三子在確定的盯著那一抹消失的身影。對著此時徘徊在走廊外的畢時勝喃喃的說道。
那騷動的身影,立時定住,一把揪起三子的衣領,大驚的問︰「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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