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大結局〕只為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畢啟勝僵了一下臉,抬眼看到一臉狡猾的何心心時。心情不禁大好起來。帶著一抹春風般和煦的笑容問道︰「老婆,你說的這句話是不是什麼電影里的台詞呀。我怎麼好像覺得有點熟悉呢?」
何心心瞪著大眼反問道。「你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呢?」
聞言,畢啟勝搖了搖他的頭說道︰「不太知道,但也好像知道。」
「這是什麼回答嘛」何心心拍了下他的肩膀,嬌嗔的說著。「你到底是不是知道呀。這是《河東獅吼》里的經典台詞吶。首長,你真是‘OUT’了。」
畢啟勝無奈的笑了出來,對于何心心接受的這些個新鮮事物還是有些不習慣。不過,他決定稍後自己就去惡補一下,省得總被小女人嘲笑。
何心心看出了他的窘迫,本就極力忍住的笑意。可是畢啟勝的態度讓她越想越可笑。最後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畢啟勝一張老臉,冏得像顆大番茄了,臉上的表情是憤恨的,仿佛要把何心心立時塞在肚子里一般。
聰明的她,隨即輕咳一聲,立馬轉移了話題。很是嚴肅的抬起小臉︰「首長,我想問你一點事情。」
「呃,你說,什麼事?」畢啟勝也是很嚴肅的問道。
「你猜楊爺爺楊女乃女乃會是我的什麼人?會是……直系的親屬嗎?」何心心的這一句無心話語。沒有嚇到畢啟勝,反倒是嚇到門外那個準備探望何心心的楊曼貞一跳。想要敲門的動作也跟著停止住。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的傾听里面的動靜。
畢啟勝思考了一下,才徐徐道來︰「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老爺子和女乃女乃必定很是清楚。不然,我們剛到北京的那天,爺爺為什麼安排我們在一起吃飯。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和你母親有著不小的淵源。心兒,你見過你母親的家人嗎?」
何心心听聞後抬頭看了他一眼,繼而迷茫的搖了搖頭。自懂事起,她就不記得自己還有什麼親戚,一直以來都是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的生活,不管多苦,媽媽都帶著自己走了過來。
稍做思索後的她,突然又抬起頭來,滿臉疑惑的問︰「首長的意思是?他們……他們……。」
畢啟勝走過去,按住她的手,說︰「我什麼意思都沒有,你別瞎想了。等我們問過爺爺後就清楚了。不過,我想現在的于寓年已經沉不住氣了,楊老現在肯定是過去,找他的麻煩了。心兒你確定,你真的能硬起心腸嗎?」
「于寓年不是他的女婿嗎?他們會找他的麻煩?難道我媽在他們的心目中的地位這麼重要?首長,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一連串的問題徹底打倒了屋內屋外的兩個人。
畢啟勝抄手抱住了自己的老婆,有些擔心的說︰「別瞎猜了,我最關心的是。心兒,你是否真的能放下,你與于寓年的父子情?」
何心心沉默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雖說她與于寓年從未真正的相認過。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自己的父親,雖然恨他,但也沒來沒有盼過他會有什麼意外。
「是不是,你手里有什麼對他不利的罪證……」稍做思索,何心心便想明白了,自家男人問自己這句話的最終目的。
「心兒,你的意思?……。」
「他真的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麼我想救也救不了,世上自有公道在。這個國家是有法律的,我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當然會配合。
但是如果僅是為我出口氣,那麼就沒必要了。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想為孩子積點福。在我的心目中,他只不過是一個相識的陌生人罷了,不值得你去拼上自己的前程和性命……」
畢啟勝看著自己老婆,久久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門外的楊曼貞,跌跌撞撞的向醫院外走去,卻沒有留意自己把原本想要送給何心心的花束,失手丟在了病房的門口。現在的她,腦袋像一團亂麻一般找不到頭緒。感覺自己那平靜的生活,即將要被打破。腦海中反復的出現著,自己父母為了何心心這個丫頭,怒斥她的表情。本就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現在的她卻好象要找到了答案……
突然,腦海中浮現一個疑問︰莫非何心心的母親是楊曼華?這個想法讓她的心立時緊縮著,伴隨著陣陣的恐懼襲上了心頭。
打開自己的車門,像瘋了一般的駛離了醫院。其實,她一直知道何心心與于寓年的關系,從當年于寓年執意要把何心心送入監獄的時候,她就暗中調查過。雖然不認識何伶君,可是關于她和于寓年的一切,她卻是了如執掌的。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得到的一切資料都是于寓年刻意偽造過的。
一直以來,她沒有把何心心母女放在心上。因為于寓年已經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她。這一生都不會再與這對母子有牽連的,更不會與何心心的相認的。所以,這麼多年,她絕口不提一個字,就裝做一切都不知情。
不知道不覺的中,楊曼貞把車子開到了墓地。從何憐君死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知道她葬在什麼地方。不過,她卻從未想到自己會有來這的一天。
來到墓園的辦公室,借用自己的身份查到了何伶君的具體方位後,便隨手買了一束黃菊向目的地走去。一步步的走著,仿佛腳底有著千斤的重擔,又仿佛是一個若大的秘密正在前方等待她去揭穿……。
終于,她來到了何伶君的墓前了,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呈現在眼前。不用過多的解釋了,從她的相貌,楊曼貞就可以完全的確定了。自己老公的前妻就是自己的尊重姐姐楊曼華。
此時,她的心像是掉進了冰窟一般,越來越多的恐懼襲卷著她。她是真的被倒了,「撲騰」一聲跪在姐姐的墓前,顫抖著聲音一點點的對著墓碑的訴說著︰「姐,我沒想到真的是你。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何心心是我外甥女,我會拼了命的去了阻止寓年的一切所作所為的。姐,你一定要原諒我的不知情。我是真的在求你原諒我,我是真的不想失去眼前的幸福家庭。
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是不是你在暗廂操作?你是想抱復嗎?抱復當年我做的錯事嗎?當年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騙你的,不應該惡意把你丟在那個沼澤地中。我沒有想過要你的命,也不是故意要你與爸媽失散的……
可是這怎麼可以怪我,這一切的一切都得怪你自己,從我出生,你就把所有的光環搶走,讓爸媽忽視我,讓所有的親戚都認為我不如你。你知道那種被瞧不起的滋味是多麼難過嗎?我知道,如果你沒了,那麼發生在我身上的悲劇才會立刻停止。
所以我騙了你,把你去向那片沼澤地。從此讓你與家人失散了。我以為你會死,沒想到,你這麼頑強的活了下來。還跟于寓年結婚生子?楊曼華,你真的是我天生的克星呀……哈哈哈……」
躲藏在暗處的人听到這個笑聲,也不禁感到毛骨悚然起來。這個一向在外人眼里知書達理,溫婉可人的司令夫人,卻原來是個真正的畫皮美女,不禁心下感嘆著︰她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一個人呀。就在楊曼貞在墓地的時分,楊老爺子和楊老太太卻與于寓年端坐在于家的書房里,三個人的面色都是相當的難看。
尤其是楊老爺子,一臉的憤慨的用手指著自己的女婿,大聲質問著︰「于寓年,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何心心到底是你什麼人?你應該比我們還清楚。
你說說,你這個當父親的是怎麼對待你的親生女兒的?又是怎麼對待你的前妻的?我要是知道,當年你做了這些樁喪盡天良事的話,是說什麼也不會讓曼貞嫁給你的。
如今,你不止沒有任何懊悔之心,反而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難道你的心是鐵做的嗎?你的良心真讓狗吃了嗎?對于這個女兒,你就這麼容不下嗎?千方百計的設計陷害她。你別忘記了,她現在肚子里可是有了孩子的。這個孩子出生後也會叫你一聲‘太外公’的。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嗎?」
于寓年聞言,身子驀然一僵,沒想到事實敗露得這麼徹底。更想不通他們是怎麼會知道這麼事情的?自己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掩蓋得天衣無縫的。他們又是怎麼查到?
一時間,他卻慌了神。但只在幾秒鐘後,他便恢復了自然,虛偽的堆起笑,極力為自己辯解著︰「爸,媽,你們這是從哪里听到的流言。何心心她不是我女兒,她不過是當年何伶君被輪/奸的產物。爸媽,我是個男人,我有著男人的自尊,更有男人的底線,雖說這事不應該怪她,可是我沒有那麼偉大,真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再說,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又怎麼會與她分手,這麼多年來,我也一直給她們娘倆生活費,雖然是她們對不起我,可是我卻沒有不管她們母子。我認為,不管怎麼說,我做為一個男人也盡到了責任。」
沒想到,這一番說詞卻沒有打動眼前的二老,只見楊爺爺一臉怒容的站起了身體,一手指向他。大喝道︰「你閉嘴!于寓年,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還想用這套蒙我們,你敢不敢去驗你們的DNA,我來找地方,重新做檢驗。看看何心心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
你真的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嗎?當年的事,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過了。你還用我一一道來嗎?」
「爸,您……這是什麼意思?」于寓年說不出其他反駁的話語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岳父,母會對這件事情這麼較真。心中也更是不確定他們知道了多少的事情真相。只得極力的打著太極。
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楊老用著萬分心痛的聲音說著︰「寓年,你也算是跟了我二十幾年。其實,我一直對你的表現很是滿意。雖然你不喜言辭,但是你對待工作兢兢業業,對待家庭是忠心到底。本來,這些都讓我和你媽感到無比的欣慰,所以這些年,我也不遺余力的幫助你。讓你在這仕途路上,走得很是順利。但是,我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會演戲的人,為達到目的,你不折手斷。自己花錢雇人輪/奸的早已有孕的妻子,好借此還到你成功拋棄她的目的。難道這些年,你從來沒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後悔嗎?
我知道,何心心一直是你心中的刺,為不了讓自己的事情不敗露,你狠心親手送自己的女兒進了監獄。試問,你的心怎麼這麼狠?老話說,‘虎毒不食子’你比老虎還要狠毒,你比老虎還要禽獸或。
別以為你在何心心婚前婚後做的那些個事情,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有人明挑是因為老畢家看在我的薄面上,沒有和你計較。你還真以為你是高人呢。凡事做得滴水不漏?真是可笑之極呀,你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嗎?沒有不透風的牆壁嗎?這一次,你算是真正的惹到了頭了。我看你到時怎麼收場,別以為我還會再幫你。哼。你好自為之吧。」
楊老的這一番話說得是語重心腸,語氣中帶著惋惜,帶著傷悲,更帶著不易察覺的憤怒,不仔細听,是听不出來的。可是,于寓年卻是听得分明。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麼他也不需要再隱藏了,凌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二老身上。
一旁的楊老太太,看出他的臉上已經逐漸獰猙起來,雙眸中也暗含一股股的殺氣。頓感心里一驚,暗猜著,這小子是要逆天了,想要不留下任何活口了。
于是不著痕跡的把手伸進口袋中,悄悄的按通了外面警衛員的電話,卻沒有任何聲音。
于是斂起臉,用嚴肅的口吻說︰「寓年,你別總含有僥幸的心理,告訴你實話,你爸這些消息來源全都歸屬于畢家,現在何心心懷了畢家的第四代人,那麼現在她就是畢家的‘眼珠子’,這一次,你爸可以為你擋下,那麼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就算不為別人著想,你也必須為曼貞和素素著想吧。我勸你,趕緊把你暗中操作的事情放下吧。你說你到了你這個年紀怎麼還這麼想不開?有什麼比活著還重要。
還有,畢家沒你想像的這般無能,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你可以打听一下,就是你那個下屬,你的姑爺也不是一般簡單人物。你不要以為你做得神鬼不知,如果是,我和你爸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你也別怪你爸脾氣不好,這不還是為他你著想不是?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你一切好自為之吧。」然後,轉過頭去對著自己老伴說︰「老楊,該說的都說了,咱們也沒有留的必要了。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們還是回去吧?」
其實楊老爺子也是發現了于寓年的異常神情,于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起身就要與老們離去。可沒想到于寓年身形一晃,奸笑著攔住二老的去路。用無恥語氣說︰「爸媽既然來了,哪能就這樣走呢?讓外人看到成何體統了。怎麼著也得住在這幾天,讓我和曼貞盡盡孝道。」
楊老大手一揮,喝道︰「不用了,老夫受不起。」于寓年禽獸的嘴臉徹底暴露出來。「今天二老來都來了,怎麼能這麼快就走呢!我看二老還是安心的留在這吧,再說,您外面的警衛員都已經去休息了,你們就算想走也走不成了。」
楊老太眯著眼楮,看著如此猖狂于寓年問道︰「寓年,你這是想軟禁我們二人了?」
「怎麼這麼說呢?媽,我這是想多留您們幾天,難得來一次,這麼快就走,多可惜呀。再說,要軟禁您二老,寓年還沒有這個膽量,您就別多想了,安心的住楮吧。」
「好,那我們就留下來多住些時日。」精明的楊老與才老伴交換了一個眼神,繼而知道了自己帶來的人,恐怕此刻已經被看管發起來。今天他們是說什麼也走不成了。無奈之下也保得妥協的答應了于寓年。
當楊老回了房間休息後,獨自待在書房里的于寓年,那一臉的殺氣才算是盡數散去,陰鷙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
回憶著剛剛楊老爺了的話,平生第一次,于寓年有了茫然的表情。是呀,何心心終歸是他親生的女兒。自己為什麼就容不了她呢。
按理說,他的秘密是沒有人知道的,包括孩子的媽——何伶君也不一定知曉。所以,自己對何心心完全可以不用那麼忌諱的。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她們都清楚這個事實的話,那麼自己處境將會是什麼樣子?這一刻他為自己剛剛那種婦人之仁的想法而汗顏。現說,事已到此,他說什麼也不會放手。
如果一旦揭露,就算是有人替自己說情,國安部也不會放過自己的。這可是里通外國的殺頭大罪,自己還是一名軍人。得到的待遇不用猜,都知道是慘絕人寰的。絕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而毀壞了自己大半生的努力,他現在所擁有的榮華富貴,權利地位是多麼的來之不易呀。他才不要讓這一切成空。
想到何心心手里的那副畫,他的眼底殺氣就越來越強。雖然不知道它此時的去處。如果這幅畫落到畢家老爺子走里,那麼還可以存有一線的僥幸,一旦落在國安部的手中,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想著再過三天,就是他這一次行動的最後行動日子。說什麼也不能出現任何的漏洞。如果這次行動,一切都安好,他就要決定退出這個組織了。
所以,他剛剛才大膽的硬留下楊老二人。這是他以防到時有什麼變化,自己還可以有個退路可走,相信不管怎麼樣,他們也不會看著自己就這麼死去的。淡過,他目前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得先除掉何心心才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萬無一失。
在家里躺了幾日的王美珍,終于從床上起了身來。因為不知道是誰,郵給了她一個快遞。很怕是歐展鵬郵給她的,所以慌張的接了過來,第一時間跑進屋內小心翼翼的開啟著。
等拆開後,卻是沒有如她所願的里面裝著什麼禮物,卻是幾張類似檢驗的報告。仔細閱讀著,這幾張紙是一份DNA的檢驗報告單。出乎她意料的是,上面清晰的寫著畢賀鵬與畢時勝,畢啟勝兄弟二人的DNA檢驗結果,說明這三人是父子的機率則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
看到這里,王美珍的怒火卻一下子升到了頭頂。原以為畢時勝是他和老歐的兒子,可這又是怎麼回事?來不及猜想這些個報告到底是誰郵給她的,匆匆的出了門,打車到達了歐展鵬的店里。讓她沒想到的是,一場暴風雨在前方等待著她,這場雨毀掉了她的一生。
當王美珍踢開了歐展鵬的店門時,卻看到于寓年與他正在談笑著飲茶。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王美珍沒有一絲的疑慮,快步上前揮了歐展鵬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清脆的一聲,讓老歐傻了眼,不解的問道︰「美珍,我做錯什麼了,讓你發了這麼大的火?」
怒瞪著他的王美珍,沒有回答他的話。從包里拿出了那一份快遞,毫不猶豫的扔在他的臉上。這時的于寓年卻是不動聲色的退了出來,並且好心的為他們鎖上了店門。自己卻是安靜的離開了。
老歐在看過王美珍扔給他的東西時,沒有一絲的驚訝,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想要我說什麼?」
「你這個騙子,騙了我的身子,還想騙我的兒子。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啊」王美珍的哭喊止于一個響亮的耳光聲中。
手撫著臉,看著眼前那一臉陰鷙的老歐。怎麼也難相信,那個在前幾天還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個「心肺」叫著他的男人,卻打了他一個耳光。
回過神來的王美珍,當然不能吃這暗虧,扔下手包像個潑婦一般的沖向了男人。此時的老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雙手輕松的控制了王美珍的暴行,沒有任何憐惜的把她的下巴和雙手全部弄得月兌臼了。
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與前幾日完全不同的歐展鵬,王美珍突然覺得怕了。顫抖的身子一點點的向外退出。雖然身上被疼痛襲卷著,可是這個痛怎麼能抵得上眼前這個驚恐。
男人當然不能讓她成功的逃掉,大步上前,幾下之後,便把王美珍的衣服盡數扒掉,讓她一絲不掛的站在了地當中。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抬起腳毫不考慮的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隨後踩住她的臉。
、「賤貨,想在我這撒野,是不是平時我太慣著你了?你也不想想,當初是誰不要臉的主動拉我上床?是誰像個饑渴的妓女一樣,求我干她?嗯?不介意讓你回憶一下。」
聞言,王美珍那暗含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滑出了眼眶。當看到牆壁上的電視里出現的畫面時,她是真的想要去死。由于不能說話,無奈的她只能用眼楮怒視著歐展鵬。以表達自己的憤慨。因為電視里播放的全是王美珍與歐展鵬歡愛的鏡頭,尤其是自己主動的勾引了他畫面更是一節不拉的錄了下來。那不廉恥的表情,此時,正定格在電視上。
說實話,歐展鵬在這些個日子確實對王美珍動了點情,不過要是拿自己的事業與她相比,那就是不言而喻了。看到此時正白花花躺在地上的女人,他感到小月復一緊,三下五除二的把褲子褪下,抬起她的雙腿,沒有一點的耽擱沖了進去。這粗魯的行為,讓王美珍疼得白了整張臉,痛苦萬分的承受著男人無情的發泄。看著與平日那個多情溫柔成反比的男人,王美珍徹底的傷了心。
的痛比不上心中的疼,本以為自己在晚年時找到的歸宿,卻不想原來只是一場空。放任著感觀的痛愉,慢慢的閉上了眼楮。直到月復中傳來一股灼熱的浪流,才算是半睜開眼楮。
得了逞的男人在滿足後,沒有半分留戀的從她的身上退了出來,系好自己的褲子再也不看一眼地上的女人。好像剛剛讓他滿足的人並不是王美珍似的。只見他從辦公室拿出一張紙,扔在地上,抬起女人的手,按下了手印。然後連同播放的光碟,一起裝在了一個公文袋中,打開對講,讓外面的人進來。
地上的王美珍想要起身穿上衣服,卻發現自己一動都不能動。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無情的男人叫進來五六個壯漢。指著地上她一下,下流的吩咐道︰「這賤人雖說年紀大點,但是床上功夫還好。你們幾個對付著玩玩,之後送去馬來西亞就可。我得先說,這可是我們畢司令的前妻呀。你們可要好好的服侍著。」
然後才一本正經的對著自己的下屬說︰「把這東西郵寄給畢賀鵬。」然後便無情的轉身走了出去。絲毫不理會王美珍那慘痛的呼叫。////
有誰會想到,這個爭了一輩子的女人,最後卻是落到這種下場。當畢賀鵬接到了郵寄的東西後,沒有一絲表情的簽了上面的離婚協議。更沒有多問過一句王美珍的狀況。其實,這些個他早就已經知曉。也猜到這是誰寄給自己東西。雖然做為一個男人來說,讓自己的妻子帶了這麼一頂綠帽子是很羞憤的事。可是畢賀鵬卻選擇沒有追究。畢竟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對王美珍感到無比的愧疚,因為這麼多年的夫妻了,自己是從未愛過她的。也難免她會熬不住寂寞出軌的。
就在王美珍發生事情的三天後,于寓年也被國安部的人帶走了。具體的原因沒有人知道,因為這涉及了一些國家機密,所以何心心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選擇逃避的態度。、
畢老爺子和畢老太太也在于寓年出事的當天過來了S市,在一番的解釋下,何心心也終于認了自己的外公外婆。再時也默默的享受著這缺失的親情。可是,當四位老人提出讓她去北京安胎的時候,她卻斷然拒絕了。因為知道安然也在北京,他不想兩位老人太累,更舍不得離開畢啟勝。無奈之下,在走之前還一陣的囑咐著二人,如果有什麼事情必須在第一時間給他們電話。在小倆口的一再保證下,這四老才黯然回歸……
半年後,正在家中浴室洗澡的何心心,手撫著隆起的肚子,臉上盡顯慈愛和幸福。想著自家男人已經出任務有三個多月了,走之前,她的身形還不明顯,這回來後看到她這麼大的肚子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是驚訝?是驚悚?還是好奇?…。
突然一陣手機傳來,何心心一愣,猜想著會不會是畢啟勝的來電呢,興奮的他,匆匆擦了身子,就要往處沖。許是太高興,忘記了自己的沉重的身子已不復之前那麼靈活了。所以沒有仔細觀看好地面上的情形,繼而一腳踩在了濺在外面的泡沫上,身子也跟著向後倒去,她可是懷孕七個多月的孕婦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雖然護住了肚子。但也還是受了驚,肚子馬上就翻天覆地的痛了起來,就連下面,已經有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何心心知道,這是羊水存了,也就是說自己快要生了。想著家里只有周姨在,她忍心著痛高聲把她叫了過來。沒想到,周姨看見她倒在地上又快要生了,一時著急得團團轉著,不知道要做什麼。
何心心被扶著坐在了椅子上,直覺得疼得要斷了氣似的。偏偏這時個畢啟勝又不在,沒個人幫著自己拿主意。她只得虛弱的指揮著周姨︰「周姨……叫人……送我去醫院。」
「哦……對了,應該去醫院的。你等著我去叫人。」周姨聞言才算是驚醒過來。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巧得很,等她打開門卻與出了任務剛剛回到家里的畢啟勝,撞了個正著。
「周姨!這著匆忙,出了什麼事了?」畢啟勝扶定她焦急的問道。
可是沒等她回答,就听到從屋里傳來的幾聲痛苦申吟,心里剎時一急,顧不上再問。向步沖了進來。
可是,一進到屋子里,他便被嚇得傻掉了,傻傻的站住身形,就看著何心心捧著大肚子,痛苦的哼哧著,心里震得說不出任何話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才幾天沒見,怎麼自己老婆的肚子會這麼大?這也太快了吧?明明走的時候才一點點顯露,怎麼幾個月就這麼大了?。難道是吃壞了東西?還是得了什麼怪病?
周姨見畢啟勝不上前幫忙,急得忘記的身份,上前推了他一下︰「參謀長,快點幫忙呀?站著做什麼?心心這是要生了。」
「生了?不是還有好幾個月嗎?」畢啟勝雖感到疑惑,但是卻未停住腳步。
「這不剛剛摔倒了,我看是要早產了。」周姨絮絮叨叨的說了情況。
畢啟勝大驚,加快了步伐,一把握住何心心的手,焦急的問道︰「老婆,你還好吧。」
「首長,你……回來了?我可能……是要生了。」何心心喘著粗氣。實在是太痛了,她只能繼續抱著肚子申吟。
畢啟勝立即神色一變。急忙抱起何心心就往外邊沖去,一邊沖一邊吩咐周姨︰「我送他去醫院,你先收拾一下心兒的所用的東西,讓小李再送你過來。」
其實何心心早已經把生產的東西準備得妥當了,但是,卻沒想到這個孩子來得太快,現在的他早已顧不上其他的了。
何心心現在的意識已經有些迷糊了,只顧著抱著肚子申吟,但她還是有感覺的,她知道是畢啟勝抱著刀子沖出了門,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抱到了車上,她懷孕後體重一直在漲,畢啟勝抱她也不若之前那麼輕松,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喘息聲很重,很粗。一邊開車還一邊安慰何心心︰‘心兒,要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一定會沒事的,沒事的。疼你就咬老公,知道嗎?別傷害你自己。’
何心心疼得不想說話,只是重重的點著頭,但是開車的畢啟勝卻是看不到,只怕她疼得暈過去了。一路上、絮絮叨叨沒個消停︰‘這個小女圭女圭真是不乖,總折騰你。等出來我一定狠狠打他……’听他說話說得太過分,何心心實在忍不住的吐出兩個字︰‘你敢?’
「呃——」
等到了醫院,進了產房,畢啟勝才像是一癱泥一樣的堆在椅子上,過了好半天,才拿出電話一一通知過去,包括遠在北京大院的爺爺女乃女乃。沒有拉下楊老爺子夫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莫邵安守在產訪門口,緊緊的盯著大門。里面傳來何心心那一聲聲的痛吟,把他的心弄得很是疼痛。恨不得這痛在自己的身上。
與此同時,北京的四位老人也相攜坐在一起,只見畢女乃女乃和楊女乃女乃兩人手里是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笑容掛了滿臉。楊老爺子也在後面一句句的絮叨著。弄得三人老人全部把炮火轟向他。無奈委屈到極的楊老不在出聲了。
沒過多久,飛機便抵達S市。畢賀鵬親自來接的機,一行五人便急忙向醫院奔去。路上的楊老不停的詢問著畢賀鵬︰‘賀鵬這是怎麼回事?不是還沒到日子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啟勝說是,心心在浴室滑摔了。」畢賀鵬如實的回答。
‘這個孩子也太不小心了,啟勝怎麼也不看著點。’畢女乃女乃接過話茬埋怨著。
‘媽,啟勝今天才出任務回來。也幸好是回來了。不然,這後果不敢想呀。’畢賀鵬替兒子解釋著,不想讓楊老爺子他們誤會。這何心心,現在可是他們二老眼中的寶貝疙瘩。如果真的是啟勝疏忽了。這二老還不得心中對他誤解呀。
畢女乃女乃的也跟著說︰‘這孩子也真是的,讓她留在大院,他就不听話,唉。其實我也知道,她這是心疼我,怕我照顧兩個孕婦太累。這孩子的心就是善良……’听了這話,楊女乃女乃伸手握住好友/。安慰的說︰「這也不能怪你,何況她和啟勝是新婚。這一下子讓人家小倆口分開,也太不合乎情理了。」
楊爺爺與楊女乃女乃算上是一路小跑來到產房外,看著畢啟勝一個人驚慌的坐在那里,象丟了魂一樣的,心里立刻一緊,擔心的問︰‘啟勝,心心怎麼樣了?’
‘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爸!您幾位怎麼都來了?’
「我們能不來嗎?情況怎麼樣呀?」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進去了好幾個小時了。我只听到心心那一聲聲的撕裂的叫。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呀。」?畢啟勝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也不是很穩定。看得出來,他是擔心的。楊老爺子楊老太太相視一眼,笑了出來。走上前去,扶住他的肩膀,說︰「啟勝呀,別緊張!這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我生心心她媽媽的時候,足足生了三天三夜。把你楊爺爺急的,差點把醫院都給炸了。你別擔心,心兒一會就出來了。一會就出來了。」
就在這時,突然產房的門大開。護士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走了出來。嘴里大聲叫著︰「何心心家屬在嗎?」
聞言,「呼啦」一下,從人齊齊圍了過去。畢啟勝則是第一個抓住護士肩膀,焦急的問道︰「我老婆還好吧。是不是沒事了?」
護士對于此種情形已經完全習慣了。微笑著回答︰「好好好,母子平安。一切安然,生下一個兒子。7斤8兩,快看看吧。」
哪想到畢啟勝卻是看也沒看一眼,直直的掠過她,沖進了產房。此時的何心心剛虛弱的閉著眼楮躺在床上,正要向往推來。
畢啟勝撲了過去,抓起老婆的手,哽咽的說︰「心兒,謝謝你。謝謝你平安。」
何心心也知道自己嚇壞了自家的男人,想要開口安慰幾聲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勉強的笑了笑。
外面的五人全部注意力,全被眼前這個早產的嬰兒吸引過去。均想著,這幸虧是早產,不然足月的話,生下來還不得十斤呀。
被推出產房的何心心,沒有多久就累得睡了過去,當他再次睜開眼楮時,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于北京大院中。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卻能猜到。這一事實是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的主意。不覺得嘴角掀起一抹幸福的笑。
「醒了?老婆!怎麼樣?感覺還累不累,老公抱你吃飯好不好?」畢啟勝那一臉溫柔的說著。
何心心想起那天,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嚇得這個一向冷靜的男人像是掉了魂似的。不免感到好笑。抬起手模著老公的臉,無比歉然的說︰「老公,對不起,把你嚇到了。」隨即又補充的問了一句︰「孩子還好吧?男孩還是女孩?」
「好了,以後不許現這麼嚇老公了。還有你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兒子,7斤8兩,雖然是早產但是卻不用住在保溫箱里。」
「那就太好了。老公,我好高興。」何心心幸福的撒著嬌。
「對了,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大嫂也生了一個男孩子。6斤1兩。母子平安。」
「啊,什麼時候生的?怎麼不告訴我?」何心心興奮的大叫。
「怎麼告訴你?你那時睡得像頭死豬一樣。」
「討厭!」
「老婆有你真好。」
「老公有你真好。」
執手之手,與子相視。兩人同時笑了出來。畢啟勝感性的說︰「老婆,爺爺已經給兒子娶好名了。叫畢不凡,大嫂生的兒子叫畢不敗。」
「不凡,不敗,不凡不凡畢不凡。我喜歡。」何心心滿意的露出了陽光的燦笑。讓男人不禁為之心動。緊緊的摟住她。下巴蹭著她的頭,低聲訴說著自己的心情︰「老婆,好愛你。這一生都會只愛你。」
何心心也回摟著自家的男人,低低的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五年後
某個執行完任務,剛剛回來的男人立即化身為狼,成功的撲倒自己的老婆。吃干抹淨後,才意識到自己的粗魯和忘情。然後,以萬分可憐的表情,蹭到黑了半張臉的何心心面前。懊悔的呢喃︰「老婆,我錯了」
「錯哪了?」何心心僵著臉問,剛剛看著眼前這個賣萌的男人,差點把持不住的笑破了場。
抬眼看著自己的老婆,那微腫的紅唇,一臉的風情。低胸的睡衣,毫無遺漏的顯示出昨天激情的痕跡。頓時,感到一緊,才休息沒多久的兄弟,再次昴揚挺胸起來,吞咽了一下口水,毫無意識的說︰「錯在意志不堅,經不起你誘惑」何心心怒吼出聲。「誰誘惑您了?」
男人聞言,嘆了一口氣。抬頭指向已經酥胸半果的女人一下︰「老婆你看,你現在就是這麼做的」何心心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臉立即燒成紅雲。把畢啟勝撩得那叫一個**。立即撲過去吻上老婆紅唇,……
「唔。不……。」何心心下意識的反抗,可是男人哪會給他機會,愣是壓住宅區他的身體不放松。
就在他企圖想要挑開女人衣服的時候,男人頓感腦後一痛。發出一聲悶哼。頭過頭來,看著一個長相與他相同的小男孩,拿著長棒子站立身後,滿面怒容的指向他,並且口中大喝道︰「壞人!不許欺負我媽媽!」
畢啟勝大怒︰「畢不凡,你是欠收拾了是吧?」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從出生來就跟自己不對盤。
「不凡寶寶,快跑,大灰狼來了?」何心心見情勢不妙提醒著兒子。
沒等跑到門口,就被人拎起後衣領。男孩大喊︰「報告媽媽,被狼捉了……」
「臭小子,敢說你老子是狼,我看你是欠收拾……」
「臭老子,你這是以大欺小!不公平!」
畢啟勝看著這個與他講公平的小子,眼角抽了向抽,毫不猶豫的抬起把他扔出了門外。並且反鎖了房門,一臉壞笑的看著何心心。
此時的何心心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了,轉身想跑時,卻被某個化身為狼的人一把掠到懷中。
「救命,兒子,媽也被狼捉了…。唔…。」話沒說完就被某人用嘴賭住了唇。
一室的旖旎春光……。兩個縱情在**浪海的兩個大人,沒有絲毫的理會在門外用力拍著大門的小鬼。全心的把自己奉獻給了對方……。
小鬼不死心的拍門聲也漸漸小了,一個人無聊的來到了院落中,看著樹上的幾只花尾巴喜鵲,拿出了食物扔在地上,稚女敕的聲音招呼著︰「鳥兒,快來吃飯吧。」
看到了食物的鳥們,「呼啦」一下子飛到了地上,有的甚至在畢不凡的小手上貪撿著食物。把畢不凡樂得快要上了天。不停的撿起東西放在手心里,小手也同時撫著鳥兒們的羽毛……。
------題外話------
終于結局了,說實話,很是對不起支持我的親們。這文結得很是倉促,還有好多的故事沒有寫。
可是沒有辦法,彬兒懷孕了。情況不太好。願妞子們多多體諒我這個高齡孕婦。
再一給大家鞠躬了。順便說一句︰「別忘記彬兒,我不會離開很久的。會很快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