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丫鬟們也知道老媽子現在正沐浴在怒火之中,要想不被她的口水淹沒,乖乖跟著她就不要開口。
屋子中的七月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她勾起了嘲笑,他們終于有想起自己了,只是她不是以前的七月,會以此為榮,一切她都認為無所謂,只是現在她需要做某些事,否則這點宴會她還瞧不上。
當七月從房間走出身上穿的還是那套已經洗淨繁華的玄色衣裳,頭上還是那隨便挽起的發暨,可是整個人的氣質一變,不像一個人的時候時刻釋放冰冷,生人莫近的氣息,她氣息內斂,宛若一片雲,又仿佛一灘水。
七月走出望月樓才發現自己並不熟悉這夏國公府,七月只是一個卑微的人,做事膽膽怯怯,所以根本在平時不敢亂竄,就是府中有什麼重大事件必須在場,一路上她也只是埋頭乖乖跟著前面的丫鬟走。
突然笛聲悠揚,從遠方磚進七月的耳朵,七月驚訝的抬起頭望向了笛聲的地方,好孤獨寂寞的曲調,讓七月感覺自身又回到了那個孤獨的殺手歲月,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只有不斷的殺戮,她就如同狼一樣閃著綠色的眼不停的殺戮,要是真的可以,她寧願自己是一只獅子,用強大一次又一次麻木自己,可她就是只孤獨的狼。
身體不自主的往那個方向靠近,不得不說,這首歌很符合她的口味。
小榭亭閣,邊簾翩飛,一群人坐在亭子中,笛音是從依靠在石椅上的紫衣男子發出的,他面色平靜,雙眼微閉,修長的手指握緊了笛子。而那群人听著這首曲竟跟著享受。七月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甩袍轉身就走。
只是那一剎那,笛音戛然而止,紫衣男子一個快步飛了出來拉住七月的手,冰冷不帶感情又仿佛帶些急切的期待的開口問「你是誰?」
七月轉身抬頭看他,不可否認,他長得用風華絕代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淡紫色的眼眸帶著神秘,不可輕易窺探他的意思,眉若刀裁,如利劍般犀利,唇薄微呡,稜角分明,如山峰般凌厲,此人只有上神精心雕琢而成,整丫的就是一個妖孽,完美不可一視,又似修羅,散發冰冷的氣息,他就是妖孽與修羅完美的結合體,真的是上天的杰作。可是七月不是花痴,人在好又能怎麼樣,她七月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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