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說什麼呢」軒轅維雖然一直沒有注意他們之間的事,不過七月的氣息變化他事感受到了。
「沒什麼,只是一個自大狂妄的人罷了」七月虛空傳音給軒轅維。
「如果我說不呢」七月真的很想一刀殺了這種自大的人,只是殺了她有些麻煩。
「那你及等著一會身敗名裂好了」張若笑的很妖艷,如同一株花搖搖擺擺。
「那我拭目以待」七月手握住了白玉酒杯,輕蔑的說道。
「你,你,」張若不相信的看著她,眼底充滿了懷疑,難道她沒有中毒,否則此時能夠如此鎮定?還是她早已識破自己的陰謀,如果如此那就太恐怖了。
「張小姐還不上去嗎?水旎的表演可是很精彩,要是壓過她的風頭,這舞會的主角就是你了」七月喝了點酒潤潤喉。
「哼!」張若一個冷哼,她心底不想承認水旎比她好,可是事實上水旎就是比她有才那麼一些,要不她也不會把主意打在七月身上。
「祝張小姐旗開得勝」七月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朝張若晃動,嘴角的笑意事如此讓人顫抖,陰森森。
「你懂毒嗎?」看著她走了上去,七月靠近軒轅維輕輕的問。
「不懂」軒轅維搖搖頭,不過沒有丁點擔心之色「難道她對你下毒了,膽子倒是不小,只是不知道是否有那個能力承擔她所犯下的錯誤」
七月挺直了自己的身體,略有深意的看著舞台上的張若,這些女人不知道腦子是怎麼做的,她確實要讓她嘗嘗她敢把注意打到她頭上的錯誤。
張若表演的還是舞蹈,她的舞姿不是那種蝴蝶翩翩的俊美型,也不是孔雀驕傲高貴的緩慢型,更不是小鳥靈動的歡快型,她的舞不驚艷,不火爆,不清晰,是一種帶有蒙蒙朧朧的神秘感,恍如一縷輕煙,蕩蕩忽忽,抓不住的感覺。
眾人沉寂在她優美的舞姿,可是七月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塊小石子,在手中不停把玩,臉上帶有壞笑。
「你不會單單只想要她出丑吧」軒轅維眼角看見七月手中的小石子,問著。
「當然」七月很淡然的回答,一點也沒有因為即將要做壞事的慌張。
軒轅維笑了笑,這才是他所認識的七月才對,「不過你家老頭子一直看著你呢,還頻頻對你使顏色」
「他眼角抽筋了」七月覺得無趣的回答,他的視線太過炙熱,她早就知道了,要是不是個老頭子,還是她所謂的爺爺七月還以為這人也有戀童癥呢。
軒轅維失笑了,與七月在一起他覺得很輕松,不用一直戴著那張冰冷的人皮面具,不同一直釋放強大的寒氣,就是那麼輕輕松松。
「今晚你準備做些什麼」七月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今晚氣氛有些詭秘,但不易察覺,可是七月還是清楚感受到了。
「一會你就知道了」軒轅維敲敲七月的頭,欣慰的笑了。
「故弄閑虛」七月癟癟嘴,對于軒轅維敲她的頭沒有什麼異常,好似他們之間這種行為太平凡不過了。
「你說是就是」軒轅維也不反駁,點頭承認了七月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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