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步庭一早就到大寨鄉信用社,孟主任親自接待了他,不過孟昭剛告訴石步庭,一下子提這麼多錢,得先打報告,第二天才能取錢。
石步庭不知道還有這規矩,提著一個空皮包,來到距離自己爺爺家只有兩條街的大寨村大隊。
胡豫章一看石步庭來了,趕忙招呼石步庭到自己辦公室,一張老板桌,一間刷的很白的屋,這就是胡豫章的辦公室。
石步庭把剛才信用社的情況和胡豫章說了說,胡豫章大手一揮,說︰「這個不用急,明天就明天,後天就後天,你先坐坐,我看看小孫和老孟來了嗎。」
胡豫章說完走出辦公室,這個小孫是大寨村大隊的會計,這個老孟是大寨村村委主任。
石步庭看到胡豫章辦公室的聯綁椅上有些報紙,拿起幾張,坐在會客沙發上讀了起了,是《大眾日報》。
一篇消息沒讀完,胡豫章已經領著老孟和小孫進來了。
「都坐下吧,小石你別站起來,你坐著就是。」
石步庭看到三個人進來,趕忙站起來,被胡豫章按住。其余兩個看胡豫章坐到辦公椅上,也都找地方坐下,小孫是個精干的年輕人,二十五歲左右,老孟是個本分的莊家人,五十歲左右。
看到大家都坐定之後,胡豫章定了定,提高嗓門說︰「這個就是咱村的石步庭,石大刀的孫子。」
敢直接稱呼石恆文「石大刀」的,整個大寨村除了胡豫章以外,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你認識不?」胡豫章指著石步庭問老孟。
還沒等老孟回答,石步庭額頭凝成個疙瘩,哼里哼氣地說︰「你認識吧?老孟,你想啥了。」
老孟趕忙點頭說︰「認識認識!」
「是這麼個事,咱村西邊一共有一千五百畝山荒,淨碎石渣子,也淘不出什麼金疙瘩來,咱村村民石步庭想著承包過去,加上他爹以前承包香山的十畝山地,一塊寫個文書。叫你們倆來呢,就是看看你們倆意見,咱合計合計。」
胡豫章抽出幾顆煙,一人扔給他們一顆,石步庭掏出火機,先給胡豫章,然後老孟,發現小孫已經自己點上了,對著小孫笑了笑。
胡豫章吐出一個圓圈,眯著眼問老孟︰「老孟,你先說說你的意見吧。」
老孟呵呵笑了笑,看著小孫說︰「還能有啥意見。」
「書記讓你說你就說啊。」小孫擰著個眉頭,看了老孟一眼。
「算了,老孟沒意見就別說了,小孫你什麼看法。」
小孫抽了口煙,說︰「我和胡書記看法一樣。」
胡豫章一拍手,說︰「你看,咱都想到一塊去了,行,小孫,你寫個文書,咱四個都按上手印,這個事就行了,那個承包費你寫上,一次交齊,十五萬,還有承包年限,就按那個最長的。」
小孫一邊听著書記安排,一邊把要點記在一張破報紙上,當听到十五萬承包費的時候,眼楮瞪了一下。
石步庭又跟小孫和老孟解釋了一遍錢的事情,四個人各自按上手印,一式三份,石步庭一份,胡豫章一份,會計一份。
「二大爺,你看都到中午了,你熟,你帶著我去見見世面,我請客。」
胡豫章拍了拍石步庭的後背,大笑幾聲,說︰「還不如大佷子想的周全,小孫,你去叫劉師傅,咱上仙女廟吃雞去。」
小孫咯咯笑著點頭,不一會,一輛嶄新的桑塔納轎車出現在眾人面前。
「走,上車。」
小孫下車,讓著胡豫章坐副駕駛,然後小孫,老孟和石步庭三個人在後面。
石步庭從路上這些人的笑聲中推出,這個吃雞可能另有所指,自己不禁有點糾結。雖然自己仍然還是處男,可是難不成第一次要用這種方式開苞。
不過話又說回來,據不可靠消息,百分之四十的中國男人,第一次都交給了那些服務人員。這倒是符合生理需要,一個熟練的女人和一個不熟練的男人在一起,要比兩個都不熟練的在一起和諧的多,也快樂的多。起碼一點,至少這事能辦了。
在崎嶇的鄉村土路上,桑塔納跳著舞飛馳,半個小時後,停在位于河邊的一處大宅院門口。
「是老胡啊,今天怎麼有空來啊?」一個三十來歲,臉蛋比較耐看,身材也沒有走樣的熟女趴在車窗上看。
小孫趴到老孟耳邊,小聲說︰「這個徐寡婦可越來越耐看了。」
老孟呵呵笑道︰「你們玩你們的,我可說好了,我只吃飯。」
「呵呵,你就是想玩,你還行嗎?」。
所有車上的人都哈哈大笑。
胡豫章從車上下來,扭了徐寡婦的一下,估計扭疼了,徐寡婦哎要叫了一聲。
「還沒扒褲頭,就浪上了啊。」小孫也模了一把徐寡婦的。
小孫的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徐寡婦趁小孫不注意,使勁抓了一把他的命根子,小孫疼得直求饒。
「徐寡婦可別弄壞了人家的傳家寶,孫六吊子還沒小孩呢。」
徐寡婦被胡豫章安排去弄飯菜,五個人,胡豫章,會計小孫,主人老孟,司機劉師傅,還有石步庭,走進一個套間。立刻有兩個戰戰兢兢的小姑娘來倒茶看水。
胡豫章坐上手,挨著小孫和老孟,劉師傅和石步庭坐下手。
這是一處遠離村莊的宅院,位于草河河邊,草河是牟汶河的支流,源頭就在仙女廟,再沿著沿河路走二里,到一處水庫,那就是草河的源頭。
除了這處宅院方圓二里沒有住宅,像一座不入老林的孤墳。
胡豫章瞅了瞅這兩個面生的小姑娘,模樣也就在十四五左右,個子長足了,都在一米六以上,身子還沒發育,尖尖的,走路輕輕的。胡豫章對小孫遞了一個顏色,小孫立刻出去了。
「小妹妹多大了?」
「胡書記,俺十四了。」
方圓幾十里,誰不認識胡豫章,胡豫章得意地笑著說︰「十四了,十四好啊。听口音,當地的?」
「嗯,俺倆都是仙女廟的。」
「仙女廟的閨女就是俊,來拿著,你們先出去吧,我們先喝酒。」胡豫章抽出兩張十塊的錢,遞給那兩個小女孩。
看著兩個長相清秀的小女孩,石步庭忽然覺得心里特堵得慌。
會計小孫笑呵呵地走了進來,坐在靠近胡豫章的位子上,朝胡豫章說︰「書記眼力真厲害,那倆小妮子都沒開苞,就等個老板上身子了。」
「行行行,徐寡婦說多少錢?」
「徐寡婦的意思是一個二百,我跟他說好兩個三百。」
石步庭心想,兩個人不知道糟踐了多少這樣的小姑娘,可是這樣的事情每天不知道發生多少。一個願意賣,一個願意買,誰也沒有強迫誰。如果自己橫沖英雄,非但不是救美,反倒被認為搗亂了。
很多時候,人很無奈。
小孫一個勁地講黃段子,整個桌上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吃了一陣子,徐寡婦走進來勸酒。走到胡豫章跟前,一做到胡豫章大腿上,吃吃地笑著說︰「什麼時候把嫂子換成我啊?」
「去你娘的,換成你,我還活的了嗎。」胡豫章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了徐寡婦的褂子里,揉搓著徐寡婦柔軟的胸部。
伴隨著胡豫章狠勁的抓捏,徐寡婦哼哼唧唧地叫起來。石步庭不自覺的發現,自己下面,已經舉槍敬禮了。
「徐寡婦,你別又弄胡書記一褲子啊。」坐在胡豫章一旁的小孫竟然直接解開徐寡婦的褲腰帶,伸了進去。
「你倆要是弄舒服了老娘,這頓飯算我的。」徐寡婦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說。
小孫伸進徐寡婦褲襠模了一把,然後拿出手來,只見手上黏黏糊糊一大把。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麼浪的女人,誰能管夠啊。」
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金錢豹。
「快給我大佷子倒酒去吧,別浪了。」胡豫章推開徐寡婦,指了指石步庭。
徐寡婦和石步庭不熟,只是稍微墨跡了一下,石步庭一飲而盡,不過卻覺得火熱難耐。
一通酒下來,胡豫章催著徐寡婦叫那倆小姑娘進來。
徐寡婦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向外走,石步庭發現,這個女人下面,濕淋淋的,這女人得有多少水啊。
兩個小姑娘走進屋子,沖胡豫章笑了笑,胡豫章指了指其中一個,說︰「你陪陪這個哥哥。」胡豫章指著石步庭說。然後站起身子,領著另一個走進了套屋的里間。
進去不到一分鐘,就听見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這聲尖叫讓大家都肯定了這個女孩一定是個黃花大姑娘,這聲叫聲讓在座的所有的人都興奮無比,石步庭旁邊那個小姑娘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石步庭被這聲尖叫刺激的春心蕩漾,渴求難忍。
石步庭身後的小姑娘拍了拍石步庭的肩膀,說︰「大哥哥,這邊還有個里間。」那個小姑娘指了指對著胡豫章進去的門。
小姑娘拉著石步庭的手,走進了里間。
石步庭什麼都沒說,任憑小姑娘月兌光自己的衣服,當小姑娘模到這個粗壯的男人已經很硬了之後,隱秘的笑了笑,省下了自己一道工序。但是當月兌掉石步庭的褲子,看著碩大的家什,多少心里有點驚懼。
小姑娘跪在床上,對著石步庭,然後轉過頭來,說︰「大哥哥,我是第一次,你要先輕輕地模幾下,等出來水了再慢慢插進去,要不然,會很痛。」
石步庭頭腦嗡嗡的,他根本沒听清那個小姑娘說什麼,這個小姑娘的胸部,小巧精致。
石步庭看了一眼小姑娘稀疏的毛毛,和毛毛遮映下肥美的地帶,閉上眼楮,奮力插入,不管不顧,使勁抽送。
小姑娘痛的前胸貼地,但是職業操守讓他沒有絲毫躲避,忍著劇痛,配合著石步庭的工作。
一陣快感從頭頂到腳底,石步庭結束了。石步庭出來之後,另外幾個人先後都進去,分別和這兩個小姑娘發生了關系。
回到家里之後,石步庭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