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她,你就離開我,這句話皇甫軒沒問出口,他沒勇氣听到她肯定的回答。
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皇甫軒抬手揉了揉她的秀發。「算了,美女如雲的艷遇,我這輩子是無福消受了。」
「美女如雲?」雪珞諷刺一笑,推了推他的胸口。「你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美女如雲例!等你成功坐上龍椅,後宮佳麗三千時,再說這種大話。」
「又怎麼了?」皇甫軒收起錦帕,他發現自一月不見後,她迷戀上失神了。
輕輕點頭,皇甫軒沉醉的揉了揉她如黑瀑的長法,說道︰「皇太後這次回宮的目的不簡單,她想置我于死地,而我對她卻下不了手,畢竟她是父皇的生母,父皇那麼愛我,我不可能對他的生母下殺心。我不怕她對我怎樣,我怕她傷害到你。」味雪諷抬。
「散步的地方由我決定,行嗎?」雪珞沒強勢的命令,而是用詢問的口吻。
一個時辰後,皇甫軒拉著雪珞來到郊外一座大宅門口。
「你會做飯嗎?」皇甫軒問道,雪珞誠實的搖頭。
轉念一想,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她不嫁給皇甫軒,不給他希望,古幽蘭也就不會心急的想要拆散他們,或是擠進他們婚姻里,而皇甫軒也不會為了抹殺古幽蘭的希望,將她推給皇甫瑜。
雪珞模了模自己的臉頰,問道︰「干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竹菊,你先出去忙。」雪珞攏了攏衣衫,她只是無心的動作,落入古幽蘭眼中卻變了味,故意挑釁,故意炫耀。
皇甫軒溫和一笑,無所謂的道︰「空就空吧,東宮華麗,卻太過于冷清,我早就不想住了!本以為跟你成了親,就能搬出宮,去太子府,誰知父皇居然不讓,硬是要我住在東宮。」
「不打擾太子跟太子妃用膳,告辭。」古幽蘭很識趣,與其讓皇甫軒下逐客令,不如主動離開,給自己留點自尊。
人家不願意,雪珞也不好勉強,吃飽喝足,皇甫軒拿出錦帕,為她擦了擦嘴角。
「我在乎。」溫潤的聲音劃出,古幽蘭有多執著,皇甫軒就有多堅定,不愛就是不愛,他不會為了權位而娶她,除了雪珞,誰也妄想與他同床共枕。
「什麼叫你們曾經也有過一段?說得這麼曖昧,別毀了我的名譽。」皇甫軒曲指,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一下。
「什麼田園生活,哼!誰稀罕。」雪珞依舊是不滿的語氣,她只是說平凡真好,可沒說想要過田園生活,其實體驗一下田園生活也是種樂趣,但是前提下,只是體驗。
「傻瓜,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住。」皇甫軒听她這麼說,無論是出于隨口,還是真心,滿心的甜蜜歡喜。
皇甫軒點頭︰「簡家被滅,家業被洗劫一空,這是當年外祖父唯一保留下來的宅子,母後視如生命,後來母後為了生下我,難產而死,所以這所宅子就成了母後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雪珞點頭,見皇甫軒挑眉,雪珞也皺起眉頭。「你不同意?」
所以,無論是從親情上看,還是從身份上看,古幽蘭都該向雪珞行禮。
「你要到宮外去散步?」皇甫軒停下腳步,蹙眉看著雪珞。
他以為她只是在宮里散步,不料她的目的是宮外,早上才進宮,用過午膳後又要出宮。
古幽蘭被竹菊帶進來,從她的角度,正好瞧見兩人熱情的耳鬢廝磨。
雪珞也覺得東宮太過于冷清,想到自己也住在東宮,不禁惆悵︰「同感。」
「沒事就好,不是餓了嗎?來,多吃點。」皇甫軒細心的為她夾著菜,神情專注的看著她,只要這樣看著她吃飯,對他來說也滿足。
「我不怕她。」雪珞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那個老太婆,皇甫軒顧及皇甫蕭,對皇太後下不了手,而她沒什麼顧及。
「好。」皇甫軒一口答應。
雪珞翻白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李莫白肯定是拿他的身體說事。「那你搬出東宮,東宮無主豈不空了?」
皇甫軒忍住笑意,思考了一番,故作為難狀︰「娶個什麼都不會的人,是很悲劇,可是誰叫我愛你呢!甘願成為你的奴隸。」
雪珞眼角一抽,她都鄙視自己,他居然迎合她,余光掃了一眼古幽蘭,從她眸中看到的已不是恨意,而是殺意,雪珞心咯了一下,倒不是怕古幽蘭殺她,而是在自我檢討,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逼得她要殺自己。
街道上,雪珞看著繁華的街道,隨意指著身旁匆忙而過的路人,忍不住感嘆道︰「平凡真好,為養家糊口而忙碌,雖辛苦,卻也幸福滿足。」
皇甫軒嘴角笑意更濃。「放心,若真如此,再忙我也會放下手中的活,到時間回來煮飯給你吃,讓你餓肚子,我會心疼的。」
以親情而言,她嫁給了皇甫瑜,雪珞嫁給皇甫軒,雪珞就是她的皇嫂,以身份,雪珞是太子妃,而她只是王妃,還是與雪珞平輩。
剛剛她跟皇甫軒挨得那麼近,很容易令人想入非。
「太子妃,瑜王妃帶到。」竹菊也是精明人,她叫的是雪珞,明顯的在告訴古幽蘭,要見她的是雪珞,而非皇甫軒。
古幽蘭不甘被他們當成透明人,欲開口,皇甫軒向她射來一道寒芒,頓時嚇得古幽蘭後退一步,袖袍下的手緊攥,眸光轉向雪珞時不時變的陰戾,嘴角隱隱間存了幾分嗜血。
皇甫軒斂起目光,溫和一笑︰「真正的平凡,丈夫下地工作,餓得頭暈眼花,回到家中,見妻子為他準備的飯菜,菜不求豐盛,夠吃就成,再累也會覺得值得。」
「你也要住在這里?」雪珞抬頭,驚訝的望著他,見他點頭。「你父皇會同意嗎?」
「怎麼了?」見她失神,皇甫軒關心的問道。
「皇甫軒。」雪珞一把推開他,雙手叉腰。「你故意找茬是嗎?姐只會吃飯,不會做飯,更不會洗碗,你有意見嗎?」
若是早知她與皇甫軒有牽連,她應該多關注他的事跡,不過話又說回,這里一切的事終結于媽咪回到現代,後面的事無人得知,那時候皇甫軒也不過才五六歲,誰會關注一個小屁孩的事。
雪珞偏過頭。「我還是那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絕不輕饒。就如你所說,她沒將我當成孫媳,也別指望我將她當成女乃女乃。」
「什麼地方?」雪珞好奇他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突然想到什麼,以半真半假,開玩笑的問道︰「不會是騙我去一個荒野外,然後將我先奸後殺,最後棄尸荒野?」
雪珞將手放在皇甫軒大手中,說道︰「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妃,我們兩人的身份,就注定不可能過平凡人的生活。除非你不當這個太子,但是就算你不當,住在郊外,遠離城市的喧囂,別人都不會放過你,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只有死,才會換來別人的安心。」
雪珞被他的視線盯著,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她臉皮再厚,被一個男人目不轉楮的盯著,尤其是愛她的男人,她的丈夫,還是會不好意思。
「隨時。」皇甫軒溫和的語氣里透著無比的堅定,只要她喜歡吃他做的飯菜,為她做一輩子他也甘之如飴。
皇甫軒淡淡地笑︰「怎麼可能後悔,娶你為妻是我三生有幸的事。」
「這是你買下的?」雪珞指著眼前的大宅,抬頭望著牌匾,大驚失色︰「簡宅。」
「有事嗎?」重復著皇甫軒的話,古幽蘭默然片刻後,眼中的悲傷割據著皇甫軒,表情還是掩不住失落,厲聲質問︰「公式化的口吻,難道我們之間,除了公事,就不能談私事或是坐下來聊天嗎?」
「你說了算。」皇甫軒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眉目之間滿是寵溺的笑意。
皇甫軒只是笑,卻不回答。
望著皇甫軒眼中的深情,雪珞猶疑不定,他的溫柔深情,令她有沉淪的**,他的縱容寵愛,令她更加貪得無厭享受。
「什麼叫私吞贓款?這本就屬于我的。」皇甫軒曲指敲了敲她的頭。
「父皇同不同意,取決于李莫白一句話。」皇甫軒很有把握的說道。
皇甫軒腳下一個踉蹌,被雪珞那句先奸後殺給嗆得不輕,轉頭見雪珞一臉認真又無辜的樣子,無奈搖頭。「雪珞。」
皇甫軒摟著她輕搖頭。「住在這里不好嗎?」
皇甫軒一愣,為她叫自己軒,也為她的話,這是她專門為他做的嗎?明明是他專門為她做的,什麼叫顛倒黑白,他算是領教到了。
「胡說什麼呢?吃飯。」皇甫軒不願意繼續剛剛的話題。
皇甫軒忍不住朗聲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安一百個心,就算我失去了一切,不在是太子,給不了你皇室尊貴身份,也不可能變成窮光蛋,給你一處遮風避雨的府第,保證豐衣足食,這能耐還是有的。」
「什麼意思?」雪珞不解的問,什麼叫她想要過田園生活有點難?
「走,既然都出宮了,我帶你去個地方。」皇甫軒說道,牽著雪珞的手朝賣馬的地方走去。zVXC。
听到後面一句,原本的怨怒全都化做一腔柔情,雪珞還是嘴硬的與他抬杠,手握拳頭擊在他胸前。「就你這樣,從小嬌生慣養,萬千恩寵于一身,若一日之間什麼都沒有,真成了窮光蛋,還指望你下地干活養我,只怕你只會窩在角落里怨天尤人。」
雪珞無視她,接著吃自己的飯,好似根本就不是她讓竹菊叫古幽蘭進來。
「理解。」雪珞一笑,如果他不覺得意外,她就要覺得意外了。
雪珞想了想,猶豫道︰「我不會做菜,又不會做家務,不請僕人,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不能。」皇甫軒直言不諱,眸光狠狠的剜了她一下,回到雪珞身上時,全是繾綣的深情。「你已為人妻,我已為人夫,你也知道皇宮人多口雜,走得太近難免遭人非議。」
皇甫軒摟著她腰的手一緊,俯在她耳邊說道︰「你看嘛,連飯都不會煮,當你的丈夫很辛苦,不僅要下地,累死累活的回到家,還要煮飯伺候你,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有累倒的一天,一命嗚呼,你就得守寡了。」
雪珞揮開他的手,用手心揉搓著額頭。「有過一段戀情就名譽掃地的話,估計我現在的名聲都可與當年媽咪的名聲了,聲名狼藉。」
情敵之間,無需犀利的言詞,隨便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就能給對方帶來傷害,引來殺機。
皇甫蕭對這個兒子,疼愛得不行,捧在手里怕掉,含在嘴里怕化,怎麼可能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想過為簡家報仇嗎?」雪珞問道。
「不是。」皇甫軒搖頭,解釋道︰「只是有點意外。」
皇甫軒想,除了李莫白,沒人會不識相的跑來打擾他們清靜。
「有事嗎?」皇甫軒問道,卻未看她一眼,目光一直停留在雪珞身上,眸中溢滿柔情。
他說起簡家被滅,語氣那麼平靜,平靜的讓雪珞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古幽蘭都弄不懂,她到底為誰而活?
「皇甫軒,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將我的希望抹滅嗎?一定要將我的堅持粉碎嗎?一定要」古幽蘭的語氣加重,眼楮里布滿了淚水,看著不受所饒吃飯的雪珞,眼神冷戾起來。
這句怎麼听怎麼像是在指責她不會做飯,先前還說為她做一輩子的飯,他也甘之如飴,這麼快就變卦了。
而雪珞心中卻有了答案,恍然的問道︰「你想搬來這里住嗎?」
「我怕。」皇甫軒想到皇太後對她的敵意那麼明顯,他就怕她傷害雪珞,皇太後有多恨自己,他很清楚,絕對會牽怒到雪珞身上。
雪珞沒拒絕,愣愣地望著他,說道︰「若以後我還想吃你親手做的飯,你還會為我洗手作羹湯嗎?」
如果她沒有不時的皺眉,皇甫軒會當她是在陶醉,可他知道她不是,隨即用淡淡的語氣調侃道。「你想過田園生活有點難。」
平靜的語氣,像是在述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雪珞卻听得心驚,幾度欲開口問他,卻最終忍了下來,有些事情一旦說開,就得承受後果。
「竹」皇甫軒剛開口,雪珞將魚塊放進他嘴里。
「不好。」雪珞搖頭,想了想,將臉埋進他的胸前,不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表情。「沒有你,我一個人住在這里,有種被遺棄的感覺,怎麼可能好。」
「好吃嗎?」雪珞笑著問道,皇甫軒反射性的點頭,雪珞又夾著菜放進他嘴里,殷勤地說道︰「軒,再嘗嘗這個,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好吃嗎?」
「馭。」皇甫軒拉緊馬韁,低眸看著懷中的雪珞。「到了。」
雪珞吐了吐舌頭,私吞贓款是有點過了。他是太子,若不出意外,將來整個月牙國都是他的,需要私吞什麼贓款?
皇甫軒沉默不語。
平凡是好,可他從出生就注定不平凡。
「所以趁皇太後回宮,父皇知道我與皇太後不和,肯定會同意讓我搬出來。」皇甫軒看著緊閉的大門,暢想一番,說道︰「這所宅第不大,就我們兩人住夠了,不用請僕人,所有的事我們自己動手,來什麼人也方便,不用管家通報,只要在門口吆喝一聲,我們就能听到。」
就是這小賤人搶走了她的愛人,搶走了她的幸福,更可氣的,這小賤人另有所愛,卻還要在她面前炫耀,自己不愛皇甫軒,卻得到他的愛,他的人,而她愛皇甫軒,愛到骨子里,卻得不到他的心,他的人,這對她來說是諷刺,是羞辱。
雪珞搖頭,突然笑意從唇邊蕩漾,拉起皇甫軒,勾上了他的胳膊,臉頰在他胳膊上磨蹭著,如孩子般撒嬌說道︰「皇甫軒,我剛剛吃得太飽,想出去散步。」
她記得回到古代時,皇甫軒就已經開始裝病了,對月牙國的事,她沒怎麼上心,應該說除了關于皇甫傲的事,她都只是一眼掃過。
皇甫軒將她抱下馬背,為她整理著被風吹亂的衣衫和發絲。
「你私吞贓款。」雪珞微眯著又眸打量著皇甫軒,狡兔都有三窟,像皇甫軒這種隱狐級別的人,肯定為自己鋪墊了很多條後路,不然他也不可能裝病二十多年。
皇宮門口。
听著他像是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雪珞腦海里創景著,卻也悵惘著,窮人向往富裕,而富人向往平淡,男耕女織,田園生活,幸福而美好,可若真如此,恐怕又是另一番想法了。
想歸想,皇甫軒還是沒有拆她的台,伸手模了模她的頭,眸中滿是溺愛。「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好吃。」
皇甫軒心情舒暢,唇角泛起一絲清淡的笑意。「我的姑女乃女乃,這就是田園生活,什麼都要自己親自動手,我可沒見過,那戶農家有雇用僕役。」
她嫁給皇甫瑜一個多月來,也只是在迎接皇太後回宮時見了他一面,思念如潮水洶涌而來,她也知道相見不如不見,可是她就是想見他,哪怕只是一眼她也滿足,可人心是貪婪的,見了一眼,就想見第二眼。
一時之間,兩人沉默不語,腦海里刻畫著住進來的景象,良久,兩人相視而笑,均感甜蜜無限。
「好,我不說話了。」雪珞捂住自己的嘴,心想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他搞得這麼神秘,是個人都會這麼想。
皇甫瑜不愛她,而她的心也不在他身上,即便是躺在一張床上,他們之間如隔了一條溝壑,他跨不過,她也靠不近。
雪珞偏頭,略帶生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兩人十指相扣,沒乘坐馬車,而是徒步。
「呵呵!」雪珞滿意的點頭,皇甫軒嘴角的笑意更濃,眼中的柔情更深。
陽光照耀在她絕艷的臉上,分外的柔和美麗,皇甫軒魂不守舍地看著她,沒有回答她的話。
為了速度,皇甫軒沒買馬車,只是買了一匹良駒。
「我不在乎。」為了他,她能犧牲一切,但然,她也不會放棄,只要不死,對他的心永不變,古幽蘭眸中染上堅定的光芒,絞盡腦汁她也要讓他娶她,甘心也好,被逼也好,她都不在乎了。
古幽蘭豈會听不出竹菊話中之意,眼中溢出傷痛和失落。為了軒轅雪珞,他逼她嫁給皇甫瑜,現在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
「見過太子,見過太子妃。」古幽蘭斂起痛楚與恨意,朝兩人行禮。
听著他冠冕堂皇的理由,雪珞嘴角都不忍抽了抽,心里為古幽蘭打抱不平,還好意思說,你已為人妻,我已為人夫,這種關系是誰造成的?
如果不是有搬來這里住的打算,她想,皇甫軒是絕對不會帶她來這里,如果有可能,他不會讓任何人知曉這座宅子是他的,尤其是她。
古幽蘭離開後,雪珞停下扒飯的動作。「怎麼說你們曾經也有過一段,怎麼不留她下來吃一頓便飯?」
「沒事。」雪珞搖了搖頭,低下頭,默不作聲地繼續用餐。
雪珞接著說道︰「如果是擔心我住在東宮,皇太後對我不利,我覺得更沒必要搬出來,在皇宮里,有皇甫蕭在,皇太後想要對我下手,難免有忌憚。除去皇甫傲的避護,別忘了,我還是軒轅莫的女兒,平白無故死在宮里,我爹爹豈會讓我妄死,即便我爹爹現在丟下權力,但是在各國的余勢還是令人畏懼。假如我們住進了這里,皇太後就毫無顧忌,甚至會肆無忌憚的派人殺我。死在皇宮,她難逃責任,死在這里,離皇宮這麼遠,不用擔責任。」
皇甫軒目光閃過一抹深思,歉意的說道。「抱歉,是我欠考慮。」
雪珞看著皇甫軒,搖頭。「你不是欠考慮,而是在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