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舒駑襻」梅二寶沒好氣的瞪一眼雪珞。
雪珞又問向軒轅琰︰「你比梅子先認識丹東齊格,她多大了?」
「她又沒告訴我?你問我,我問誰去?第一次見面,我好意思問她多少歲嗎?」軒轅琰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當時根本不知道她叫丹東齊格,我騙她去挑釁奪魂,只是單純的想整一下奪魂,誰知會遇上這麼荒唐的事。」
「你們看我像多大的人?」梅二寶問道,兩兄妹果斷的搖頭,年齡這事誰猜得準。
「哦,對了。」軒轅琰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她自稱我姐,應該比我大。」
三天後,軒轅琰悔得腸子都青了,梅二寶是個忘恩負義,自私自利的家伙,指天盟誓都是浮雲。
梅二寶不知如何說服了奪魂,兩人閃婚了,如果同居了三年多不算的話。
兩人的婚禮不是很隆重,為了安全起見,後宮又只有雪珞一人,梅二寶跟奪魂成婚後,依舊住在宮中。
「喂,小琰,你不去祝福這對新人嗎?」雪珞用手肘抵了抵生悶氣的雪珞。
「祝福過屁,你們給我記住,太過分了。」軒轅琰瞪著雪珞。「我們才是雙胞胎,你居然胳膊向外拐。」
「別這樣,他們也不容易,感情長跑三年多,才修成正果。」雪珞被軒轅琰瞪得有些心虛,不可否認,是她慫恿梅二寶果斷的奔向奪魂。
「三年多就叫長跑,老子跟小墨從五歲就開始跑,到現在老子都快二十二了,小墨在島上,我在陸地,本來都開花了,就等著結果了,結果呢?你一棒打來,花沒了。」軒轅琰越想越氣,他都快成為噴火龍了。
雪珞果斷的轉身離去,嫉妒加有欲無處發泄的人傷不起。
雪珞走後,兩抹身影一閃而過,隱身在暗處,四道目光匯集在軒轅琰身上,軒轅琰越想越氣,他怎麼就相信梅二寶的誓言呢?悔啊!
「啊啊啊!姓梅的,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軒轅琰抱著棵樹嗷嗷吼,媽的!三年多都等了,還在乎多等一個多月嗎?只有一個多月了啊!
「小墨,看看他傷心絕望的樣子,真令人糾心。」宇文焰忍不住吐槽,韋墨不語,宇文焰接著火上澆油。「小墨,舅公為你不值啊!你甘之如飴等了他十多年,十多年啊!他才等你三年,這不,移情別戀了,不過呢!上蒼是公平的,自己的新娘提前拜堂,新郎卻不是他,真是大快人心。對感情不忠的人,就該受到這種懲罰。」
三年後的宇文焰,依舊是發如雪,清貴逼人。
而三年後的韋墨,冷沉著一張王者般高傲冷酷面容,嘴角卻掛著優雅的笑意,戚瑯瑯每次見到自己的兒子,都會忍不住問,一面冷酷如閻羅,一面優雅如王子,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還是沒變。」依舊這麼迷人,依舊這麼讓人心動,只是一眼,即便是遠遠的看著他韋墨也覺得心滿意足。
宇文焰嘴角一陣抽搐。「小墨,你可不能這麼縱容他,這麼寵著他。」
「舅公,是你對小琰有偏見。」韋墨優雅一笑,斂盡眸中的陰寒。
「小墨,話不能這麼說,舅公我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是那小子每次都整我,我們八字不合。」宇文焰回想著他們每次見面,小琰都沒給他一個好印象,說他們八字不合一點也不過分。
「那你還認他當義子?」韋墨不反駁他的話,舅公與小琰沒有一次和睦相處過。
宇文焰懶散的一聳肩膀。「我想逆天而行。」
韋墨默了,舅公你厲害。
軒轅琰抽瘋了一會兒,皇甫覺跟皇甫珊歡天喜地撲向他。
「大舅。」兩小家伙甜甜的叫著。
「寶貝們。」軒轅琰立刻蹲體,張開雙臂,迎接兩個小家伙。
「大舅,別傷心,珊兒最愛你。」皇甫珊肉乎乎的小手爬上軒轅琰臉上,軒轅琰頓時感到一陣溫暖。
「小珊珊寶貝,大舅也最愛你。」軒轅琰臉膛貼在小家伙的女敕女敕的小臉蛋兒上磨蹭著,惹得小家伙呵呵笑個不停。
「大舅,覺兒也最愛你。」皇甫覺也毫不示弱。
「小覺覺寶貝,大舅也最愛你。」軒轅琰直接在小家伙臉蛋兒上親了一口,皇甫珊不干了,指著自己的臉蛋兒要親親,軒轅琰當然不吝嗇。
「大舅,娘親說今晚舅公要跟梅姨滾床單,讓珊兒跟哥哥不要去打擾他們,大舅,什麼是滾床單?」皇甫珊天真的問。
滾床單,哼,滾死你們,軒轅琰在心里詛咒他們。
「大舅。」得不到回應,小家伙不耐煩了。
「走,大舅帶你們回去滾床單,他們晚上滾,我們現在就滾。」兩小家伙歡呼叫好,軒轅琰抱起他們,邁步朝寢宮走去。
他先回去補眠,入夜他就去鬧洞房,睡足了他才有充沛的精力鬧通霄。
「過分,太過分了。」宇文焰顫抖的手指著軒轅琰的背影,you惑還沒到三歲的小孩子滾床單,更重要的是,那兩個小孩子還是他的外佷。
「哇 !男女通吃,大玩3p,口味真重。」雪珞倏地出現在兩人身後,她突然開口嚇了宇文焰跟韋墨一跳。
韋墨上下將雪珞打量了一番,目光定在她高隆起的肚子上,臉上的笑容愈加優雅。「雪珞,恭喜你。」
「謝謝。」雪珞展開雙臂,與韋墨抱了一下,又去抱了一下宇文焰。
「珞珞,他們是你的兒女和哥哥。」宇文焰頭痛的提醒。
「所以才更應該要相親相愛。」雪珞靠在宇文焰肩膀上,看著韋墨,問道︰「不準備再走了吧?」
韋墨頜首,這三年來,每一年他都有回來,只為見小琰一面,解相思之苦,每次他都躲在暗中悄悄看著小琰,只要小琰一回頭,便能見到他,可惜,小琰從來不曾回過頭。
雪珞每次都取笑韋墨,小琰的人生格言是,只往前看,不往後看,指望他回頭,還不如去指望一頭豬爬樹。
雪珞打心里高興,小墨不走了,小琰快修成正果了,目光移向宇文焰。「義父,去年你答應過,若是今年還不能帶個女子來給我看,就接受我給你的相親安排。」
「好啊!」宇文焰很爽快的答應,接著又說道︰「但是,我只與兩個女人相親,慕容璃跟戚瑯瑯,你們隨便挑一個給我。」
「她們是有夫之婦。」韋墨跟雪珞異口同聲給他吼回去。
「我不介意。」宇文焰氣質清貴絕塵,臉上蕩出溫和的笑,給人的感覺卻是落寞孤寂。
「切!」雪珞不屑的揮手,你不介意,她們介意,她們的老公更介意。「不想娶妻生子就直說。」
「珞珞,其實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自由自在,有事無事還可以去調戲她們,讓那兩個男人打翻醋桶。」宇文焰停頓了下,接著又道︰「至于孩子,有你們就夠了。」
韋墨很能理解宇文焰,娶不到自己想娶的人,他寧願終身不娶,娘親跟他有血緣關系,注定他只能遠觀,慕容姨只愛軒轅叔叔,宇文焰也只能遠觀。
「戚姨跟我媽咪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為她們終身不娶。」雪珞很郁悶的問道。
韋墨目光看向宇文焰,對這個問題,他也很感興趣。
宇文焰睨了兩人一眼,想了想,說道︰「戚瑯瑯跟慕容璃完全不同,瑯瑯喜歡管閑事,做事莽撞沒有規矩,容易沖動,說話也不經大腦,女紅與她挨不上邊,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總之,女人該具備的優點,她通通沒有,貪財如命,但是,看似貪財,卻絕不貪戀權勢,對愛很專一,一旦認定,那便是一生一世。」
韋墨望天,貪財跟對愛專一,這是娘親唯一的優點。111bw。
雪珞好奇的問道︰「那我媽咪呢?」
「你媽咪這個人,淡雅美麗,卻宛如霧里看花終隔一層,在她的美麗之下就象陷在迷陣里,找不到方向,看似心軟,一切好商量,但是一旦下了決心卻狠毒殘酷,再不回頭。」宇文焰腦海里浮現出慕容璃的身影。
這次換雪珞望天,媽咪美麗不容質疑,恬淡嫻靜,心軟卻不多愁善感,但是只要觸及到她的底線,後果不堪設想,再不回頭,雪珞不苟同,爹爹就一棵回頭草。
「珞珞,我對你的感情也很好奇,來,說說你跟皇甫軒和皇甫傲這兩段感情,是皇甫軒深刻,還是皇甫傲?」宇文焰笑著問道。
雪珞想了想,若是以前她肯定回避這個話題,可是現在她能夠坦然面對。
「曾經對皇甫傲的愛是真,如今對皇甫軒的愛也是真,一顆心可以容納很多事,但是卻只能容納一個愛人,以前是皇甫傲,現在是皇甫軒,過去是過去,將來是將來,皇甫傲是我的過去,皇甫軒是我的現在與將來。」雪珞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坦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深刻,但是,得到的卻是最幸福的,所以,我不後悔愛過皇甫傲,那是曾經的愛,跟現在沒關系,我現在愛的是皇甫軒跟孩子們,那份深刻會隨著時間的流失,幸福的喜悅沉澱再沉澱。」
宇文焰欣慰的拍著雪珞的肩。「珞珞,義父真心為你感到高興,皇甫傲失去你是他悲哀的損失,你放下皇甫傲選擇皇甫軒是你最明智的選擇,珞珞,坦白說,你跟皇甫傲不配,他太老,你又太年輕,等他百年之後,你怎麼辦?皇甫傲只能給你一時的愛,皇甫軒卻能給你一世的愛,人死了愛依舊會留下,那是騙人的鬼話。」
若是雪珞最終還是選擇皇甫傲,這番話宇文焰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來,雖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一段感情,只有當事人深受體會。
「皇甫軒很好。」韋墨並沒多說什麼,但是他那句皇甫軒很好,勝過很多話。
「我知道。」雪珞點頭,嘴角浮起笑容,她心里清楚,現在的自己是多麼的舒服,多麼的幸福。
「好了,輪到你了。」宇文焰看向韋墨,既然聊到感情問題,他跟珞珞都說了,韋墨豈有只听不說之理。
「什麼?」韋墨優雅一笑,故意裝傻。
「什麼?」宇文焰長臂一伸,攬過韋墨的肩,以防他落跑。「當然是那臭小子到底有什麼長處,身上有什麼吸引你沉淪,對他死心塌地。」
韋墨深知,當逃兵是沒希望了,舅公抓住他,雪珞斷他後路,想了想,薄唇開啟,優雅的音色回蕩著,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淡淡的,卻那麼的堅定。
听完後,雪珞默了,韋墨沒有因小琰是他的愛人,就夸大其詞,用華麗的辭藻修飾小琰,實事求是,卻是一番感人肺腑的感言。
「听起來這可不象是在夸那臭小子啊?」宇文焰放開韋墨,突然咧唇一笑︰「那臭小子若是听到了,不知又該氣成啥樣?」
宇文焰模著下頜,一臉的期待。
韋墨撇了撇唇,笑了笑︰「是啊,小琰渾身上下真沒一點優點,沒心沒肺,可我就是沒出息的愛上了他。」
「嘿嘿,小墨你真是完蛋了,中那臭小子的毒太深了。」宇文焰幸災樂禍的說道,心里卻在默默祝福他們,希望他們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誰說小琰沒優雅?」雪珞出聲維護小琰,怎麼說小琰也是她的哥哥,關鍵時刻她還是站在自家哥哥這邊。「他那張you惑人心的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是優點麼?」
「呵呵。」韋墨笑出聲,倚著大樹,抬頭望著天空,腦海里浮出小琰這張臉,目光如水,臉上的神色漸轉溫柔。「我愛小琰,並非因他那張臉,而是他這個人,倘若有一天,小琰毀容了,我對他的愛依舊不變。」
「哈哈哈。」宇文焰突然仰天狂笑了一陣,拍了拍韋墨的肩膀︰「行了,與其在這里思念得睡不著覺,不如干脆點,直接出現在他面前,沒準你還能抓殲在床。」
「義父,您可別毀了我兒子女兒的名聲。」抓殲在床,小琰剛剛可是抱著她的一對兒女,還揚言去滾床單。
宇文焰默了,他錯了,用詞不當。
「給我一點時間。」韋墨倏然低嘆,惆悵不已。
宇文焰蹙眉,問道︰「三年的時間,還不夠嗎?」
「戚悅尸骨未寒」
「戚悅才死二個月,你想等她尸骨寒了,就再等三年吧!」宇文焰打斷韋墨的話。
韋墨垂眸,雪珞嘆息的同時也惋惜,戚悅的事,她也知道,戚悅是個好女孩子,可是她的命運卻跟自己的娘親一樣,君潛睦讓苗化雨多活了幾年,君潛睦死了,她、媽咪、戚老三、冷逆徑四人加起來,有君潛睦的年齡,卻沒君潛睦的本事,他們沒辦法給戚悅續命。
只能讓戚悅在最方華時,靜靜等待著凋零。
關于戚悅的事,他們不知怎麼勸韋墨,這是一個死結,別人很難解開,只有韋墨自己解開,解鈴還須系鈴人,這鈴不是戚悅給他系上去,而是他自己。
苑悅樓。
軒轅琰哄睡兩小家伙,他並沒去鬧洞房,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每當他心情欠佳時,他都會來苑悅樓小坐,但是卻從不留宿。
固定的包廂,軒轅琰坐在搖椅上,一邊嗑葵花子,一邊品雪珍,這是他生活愛好,葵花子拌雪珍。
軒轅琰的嘴很挑,除了雪珍,其他茶他不喝。
悠揚的琴聲在典雅的包廂里響起,軒轅琰靜靜地聆听。
听鳳求凰,喝雪珍,嗑葵花子,這就是他來苑悅樓做的事。
一會兒,琴聲畢。怎怎怎的格。
軒轅琰依舊閉著眼楮,回味無窮。
露珠起身,走向軒轅琰,跪在地面上,提起茶壺,為他斟茶,雙手遞給他。「爺。」
自與韋墨見面後,軒轅琰沒將露珠留在他身邊,讓她住到苑悅樓,當她的紅牌,有軒轅琰給她做後盾,在苑悅樓賣藝不賣身,老鴇也不敢逼她做任何事,她得罪不起軒轅琰。
軒轅琰每次來苑悅樓,點名要露珠陪,這三年來沒改換過,在老鴇心中,露珠就是軒轅琰的女人。
老鴇疑惑的是,軒轅琰不僅不給露珠贖身,還讓露珠在青樓里拋頭露面,賣藝不賣身。
軒轅琰慵懶的睜開眼楮,伸手去抓葵花子的手改去接過露珠遞來的茶,優雅的泯了一口。
「爺,心情不好嗎?」露珠問道,這三年來,露珠是唯一懂軒轅琰的人,有些事情軒轅琰不方便對雪珞說,他只能向露珠訴苦。
「那女人打了架不要和尚,今夜她得償夙願了。」軒轅琰將茶杯放在桌面上,對他來說,露珠就是他的訴苦對象,在她面前,他可以敞開心扉。
露珠想了想,突然大膽的說道︰「爺,露珠可以幫你。」
「不行。」軒轅琰想也未想,直接拒絕,他知道她口中的幫,是如何幫。
「爺,為什麼要拒絕?」露珠垂眸,眼底劃過一絲傷楚。
「你知道為什麼?」軒轅琰睨了她一眼,露珠對他除了心懷感恩,還有其他情愫。
梅二寶沒有,她只是單純的利用他,總歸來說,他們是互相利用,露珠雖身份卑微,愛卻是高尚的,露珠對他有男女之情,他不能為了逼小墨出來,就利用她,軒轅琰更擔心的是,如果小墨不出現,他又將如何收場。
真的娶她嗎?她跟梅二寶不一樣,娶了她就得負責任,即便不履行身為丈夫的義務,娶了她,就是他的責任。
玩弄感情的人,會遭天打雷劈,雖說他一開始就對她表明了心際,他不愛她,卻阻止不了她的對自己的感情。
他喜歡向她訴苦,這苦也只限于小墨不在他身邊,如果小墨回來了,他有苦一定會向小墨訴說,軒轅琰更堅信,只要小墨回來,他就沒苦可訴。
「爺,奴家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放心,奴家沒有非分之想,奴家只想幫爺。」露珠是自卑的,在她心里,軒轅琰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她只是卑賤的青樓女子,只能仰望她的神,不敢近瀆。
「不需要。」軒轅琰依舊拒絕,他做人也有原則,絕不會利用一個愛自己的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他對她連紅顏知己都算不上,他在她身上能找到平靜,安撫躁動的心,享受片刻的安寧。
「爺。」露珠眸中如蒙了一層水汽,美麗的大眼楮濕潤明亮,楚楚可憐的她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任何一個男子見到這樣的她,都會忍不住將她攬入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可是,他不是其他男子,他是軒轅琰,抓了一把葵花子,起身︰「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苑悅樓。」
露珠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抱住軒轅琰的腿。「爺,奴家錯了,奴家不該過問爺的事,不該給爺提意見,更不該」
軒轅琰什麼也沒說,低眸看了她一眼,態度極其堅定,抽出自己的腿,毫無遲疑的邁步朝門外走。
她只是想幫他,即使心存私心,但是他能怪她嗎?是他給她契機。
軒轅琰離開後,露珠如抽走最後一根骨骼,趴在地上沒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是默默落淚,她後悔了,她不該高估自己,明知有些感情一踫,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可她還是無可自拔的愛上他。
她將對他的愛深藏在心底,一個任何人觸踫不到的地方,無數次告誡自己,爺這個人不是她的,她也得不到,一年能見到幾次面,能聆听爺的心聲,這已經足也,可是她還是貪心了,抓到機會就試圖與爺牽連更多。
可是,弄巧成拙,爺不會來苑悅樓,她見不著爺了。
在苑悅樓,失去爺的護避,她就不只是賣藝不賣身,眼中只有錢財的媽媽,肯定會逼迫她接客,身體髒了,她就再也沒臉站在爺面前,對他微笑,對他15019222
露珠恨,第一次心生恨意,為何她要出生青樓?
一樓角落里,韋墨看著軒轅琰從二樓走下來,微微一愣,小琰怎麼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