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痛在沖撞中更甚,蘇媚兒痛得欲死,這不亞于鎖魂帶來的慘裂痛感,區別在于她現在痛得神智渙散,無力地任男人翻轉身體象狗一樣趴著,用恥辱姿勢承歡。
「我等著!」鳳厲靖听罷,露出滿不在乎的笑。在最激昂的前一刻,從地龍口用鉗子把剛才丟進去的鐵塊取了出來,然後烙在身下女人的左肩上……
「啊……。」神智本已渙散臨近昏厥的媚兒,瞬間覺得左肩痛入骨髓,一股燒焦的肉糊味傾刻沖入鼻間彌漫開來,身體僵硬地一挺,痛得暈死過去。而同時,男人卻在她抽搐痙攣的體內得到了最美妙最**的身體體驗。
「你是本王的奴,這輩子,生死都將帶著本王賜的烙印,讓衛子浩死都洗不掉這恥辱。」鳳厲靖摟住已毫無知覺的女人,在她耳邊如下咒語般地吐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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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媚兒緩緩醒來,怔怔地望著床架上面的雕龍刻鳳,腦里一片空白,有種還沒有徹底清醒的呆滯。
寢室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欲動麻木的身子,左肩膀後面傳來該死的痛,手臂更是發出一陣鐵器的嘩嘩響。尼瑪的惡魔,居然用鐵鐐把她鎖在床上了,被褥下,全身赤誠不著一絲寸縷,雙腿更是各自綁向床腿兩邊,以一種方便行事的屈辱大字張開身體。
啊!!她想把內心憤怒到欲殺人的怨懟吼叫出來!
如果受制于人,證明你的能力不夠強!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決的,女人比男人佔有更大的優勢就是,身體的資本,以色誘人。男人的**是否失控,不是在于他的克制力,是在于你的魅力是否足夠?
曾經的殺手訓練教官妖嬈萬方地輕啟紅唇地告訴她們,以柔克剛的各種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優秀的金牌羅剎殺手。為何到了這時空,她的能力變差了?居然連一個古人都搞不定了?
衛子浩已死,她還顧忌什麼?
她在床上開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後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現在只是初冬,還沒到梅花開的時候,今年的第一場雪斷斷續續下了兩天一夜,如今連傲然的梅枝都覆著一層毛茸茸的雪,整座後山與梅林都成了白皚皚的銀妝素裹世界。
一陣清越悠遠的琴聲從梅林中傳來,在山腳下有座簡陋的小草屋,琴聲就是從里面發出來的。
小屋里燃著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著酒,厚郁的酒香在屋子上空彌漫,沁人心脾。一個錦衣年輕男子坐在小桌旁,臉的上半部戴著個銀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張臉可以看出線條優美的下巴,卻因薄薄的唇角緊抿而顯得有些冷冽、凌厲,隱隱散發一種令人心悸的氣勢。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飲手中酒,微微眯著雙目傾听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個面如冠玉、俊美如謫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著,膝上擱著一架古琴,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勾挑輕撥,純淨的琴音從他指間傾瀉而出,優美動听。
一曲罷,余音繚繞耳膜,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