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思捂住額頭,沉沉的皺著眉,頭又是漲又是疼的,渾身都沒有一點力,還一陣惡心想吐。睍蓴璩曉躺在床上連張開眼楮都覺得困難。
「維思!你醒來了?」葉凌端著一杯水緩緩的走了過去。昨晚開車回去的時候就在路邊遇到他,花了好些力氣才把他給弄上來。明明那時候看他還好好的,怎麼一會的時間就那麼的失魂似的模樣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你怎麼會在這里?」維思听到聲音連忙驚覺的看了她一眼,打量著她全身之後語氣才平和了些許,接著說︰「是你送到這里來的?」
「嗯!昨晚•••我見你在馬路上的••••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葉凌淡淡的對他笑了笑說。
「•••謝謝你!」維思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葉凌也知道他的性子,畢竟是自己暗戀了十幾年的男人,他的性子,她又怎麼會不清楚了。既然他不想說,她也沒有必要自討無趣,葉凌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上的水放在床前面的桌子上。
「我先出去,一會的會議,我還要準備好些資料了,你呆著舒服點,在回去吧。這就我一個人住,不會有人打攪你的。」葉凌拿過床頭的大熊貓,放到沙發上去說。
「不必了,我一會就離開。」維思皺了皺眉頭,扶著昏昏頓頓的頭說。
「既然那樣,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葉凌看著他說。
「沒關系,我會叫人來接我的,你有事的話就先離開吧!」維思淡淡的說。
「•••好吧!」葉凌依舊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說。她都已經習慣了,習慣他那樣對她的態度了,不管她做什麼,都無法吸引到他的注意。她即使再努力展示自己耀眼光芒,他依舊不會看到。
維思看著葉凌離開後,也緩緩的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看著依舊燦爛的陽光,他很恨,恨她的無情拋棄,恨她的殘忍訴說。白智左,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同時也是他這輩子最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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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智左一夜沒有睡,只要一閉上眼楮,維思當時那傷心欲絕的的表情,就會不斷的涌現出來。她甚至在想,她那時是不是說的太過分了了?她不應該說那麼重的吧!輾轉反側整夜都無法入眠。
看著外面的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明明是很好的天氣,可是偏偏卻怎麼都打不起精神來,只想要一直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理。中午的時候,她去看了施瑞曲,雖然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可是起碼是渡過了危險期了,情況也好了不少。只是,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誰也不知道。天氣變的越來越涼了,葉子也一片片的歸落大地,少了雀蟲的叫聲,也少了不少的生氣,鳥去巢空,人去樓空。突然好想他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些什麼,還會想起她不•••••••••
她沒有在回去別墅,因為害怕再遇見他。他也沒有再回去別墅,是因為想要逃避那些不敢面對的風景。
她在醫院不遠處租了一個房子,很近,為了可以好好的照顧施瑞曲,也不知道他的親人或什麼的聯系方式,除了知道他叫施瑞曲之外,她對他一概不知,也找不到他身上有什麼相關證件的,幾天了,也不見他有蘇醒過來的跡象,連醫生都找不出原因,要是他真的有什麼事,他要怎麼和他的家人交代,要不是她••••他也不會•••求天求地,保佑他沒事才好啊。
第四天,白智左,依舊一早的就過來醫院,因為這幾天都呆在這的原因,也結識了不少的護士小姐。
「白小姐今天也這麼早過來,你男朋友見到你那麼用心一定會很快就醒過來的。」迎面而來的護士笑了笑停了下來說。
「嗯,我希望是。」白智左回笑說。這個女朋友的身份,還真的是說來話長,因為不知道到底他的家人在哪里,只好冒出是他的冒牌女友了,畢竟連身份證什麼都沒有的人,辦理手續起來還是蠻難的。為了方便行事,也順他們的說法,就不要臉點冒出一下了。
「會的會的,你們男才女貌的,還懷著個乖寶寶的,以後簡直就是讓人仰慕的家庭啊。」護士笑著握住她的手說。
「•••••嗯!」白智左點了點頭,曾經她有幻想過那樣的畫面,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只是••••這樣的畫面,以後是不會實現了。
「好了,不耗你的時間了,拜拜。」護士笑著笑說。
「拜拜!」白智左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走到施銳曲病房里。
白智左輕輕的開了門後走了進來,在輕輕的把門給帶上,把帶過來的湯放在一邊。盡管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但是,她依舊還是沒天熬上湯,這是她欠的。拿上毛巾走到浴室里濕了把熱水,然後幫施瑞曲擦了擦臉和手腳什麼的,他背上的傷口也開始可以看到有一些肉芽了。應該不會太久就可以拆線了吧。白智左輕擦拭著他的臉時,忽然見他皺了皺眉,白智左連忙拿開毛巾,看著他。等了不一會的,兩條劍眉再次的皺了皺。
「施瑞曲••••••施銳曲!」白智左看著他興奮的呼喚著,太好了,他總算是醒來,總算是醒來了。
施瑞曲緩緩睜開眼,打量了一會後,才拖著干啞的聲子艱難的說︰「我••••是睡了很久•••了嗎?」
「你別說話,我給你倒一杯水。」白智左慌忙的跌跌踫踫的著急的拿杯子倒了杯水給他說。她太高興了,總算是醒過來了。
「你才剛剛醒過來的,先別說那麼多話,把水喝了吧,好讓喉嚨舒服一些。」白智左把溫水遞到施瑞曲的嘴巴。
「••••••」施瑞曲連喝上了幾口,然後看著白智左,沒有說話。
「你坐著一會,別亂動下床了啊,你背上的傷口還沒有好,我出去找點白粥讓你清清腸。」白智左,慢慢的扶起施瑞曲說。
「••••••不用!••••我不餓,別忙了。」白智左剛想要走的時候,施瑞曲卻一手輕輕的拉著她的手說。
「•••那麼••你要聯系一下你的家人嗎?因為都找不到••所有,到現在都沒有通知他們的,應該擔心很了吧。」白智左笑了笑說。
「怎麼會擔心••••」施瑞曲似笑非笑的小聲的說。
「啊?什麼意思啊•••••」白智左有點糊涂的問。然後瞬間又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
「我沒有家人,現在就只剩我一個獨自苟存在這個世界上了,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在意的。」施瑞曲臉上流露出一陣的悲傷,看著窗外的一樹黃葉說。
「••對不起,••我•••••嗯,你還要喝水嗎?」白智左咬了咬下唇邊,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人家才剛剛醒過來,就自己那麼的多事,現在可好了,鬧的那麼的尷尬。
「你不用覺得怎麼樣,我覺得就是自己一個也還是蠻不錯的。」施瑞曲對她笑了笑說。
「哈哈哈••••••」白智左尷尬的干笑了幾聲。
「那天,倒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會有人綁架你,之後的沒事了吧,有報警處理嗎?」施瑞曲看著她關心的問。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已經報警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吧。」白智左皺了皺眉頭說。現在她都會留多個心,發生了那樣的時候,怎麼也有多了些防備的意識,更何況她現在還帶著她的寶貝。
「是你惹了什麼人了人嗎?看他視乎是想要讓你•••••••」施瑞曲皺了皺眉,看著她說。
「我不知道,可是,影響中,我很少和別的人接觸什麼的,唯一一次•••••」白智左想了想,難道是那個女生?可是••••••她那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她和維思那時候都已經分開了?她還有必要那麼的多此一舉嗎?還是她的目的不只是她,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白智左只是在想都覺得害怕。
「怎麼?想到了什麼?」施瑞曲看著她問道說。
「•••••唔•••沒••沒有!」白智左搖了搖頭說。只希望不會是,這次她就當留個心眼兒,要是被她知道真的是她的話,就是她才十幾歲小女孩,她也絕不饒恕。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敢對她寶寶動手腳的,她絕不原諒。
「是哦!那麼以後你可要多多小心一下,你這麼跑來的,不會讓別人誤會嗎?」施瑞曲笑了笑說。這個小傻瓜,一定不會想到,舍命救她的人,其實就是計劃的策劃者吧。難得發現一個那麼單純的人。要是他早一點的話那或許就不會吧她牽扯進來這個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