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醫護室,她感覺自己的魂都掉了。愨鵡曉沒有了他,她就沒有靈魂。在車上,施瑞曲只是用一些棉條和消毒水,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而已。見她坐在椅子上,也不做聲的,施瑞曲走了過去她的面前問到︰「痛嗎?」白智左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可是還是搖了搖頭。
「你現在在干什麼!」施瑞曲一個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臂就往上提了起來。他的怒氣連在場的醫生和護士都被嚇到了,可是白智左卻依舊像是一條死尸一樣,完全沒有反應。
「你要是真的愛他,的話,就去爭取,要是決定了離開,就不要給我這樣樣子,你這算什麼東西,他要是還愛你的話,他就不會任由我帶著你離開,他要是還有那一點愛的話,當你受到傷的時候,他就不那麼平淡,要是他還有一點在乎你,出現在這里的人就不會是我!」施瑞曲,抓著白智左的手臂說︰「看著我••••看著我!」他的聲音接近于歇斯底里,也讓白智左開始害怕,不得不把眼神對向他。她知道,她都知道,可是•••難道就不能給她一個小小的適應時間嗎?就不能讓她在自己的思維里避避難嗎?為什麼就要拽她出來,面對那樣殘忍的話,那樣殘忍的事,那樣殘忍的現實。
「當你在他面前紅著眼眶的時候,他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傻瓜!」施瑞曲突然把語氣放緩了,捂住她的頭,把她拉進自己的懷抱里說︰「那說明,他對你存在的不再是愛,就是留下你,也不過是他的佔有欲而已。別在為難你自己了。」被他那麼一說,白智左好不容易收回來的淚,又開始掉下來了。
「我希望你可以快樂!」施瑞曲抱住她,溫柔的說。他承認他已經墜落了,已經沉迷了••••••••
施瑞曲和白智左走出了醫院,施瑞曲帶她來到一個海邊的餐廳,哪里的布景都是以海藍色為主,或許是起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吧,所有也沒有幾個客人,可是她卻相當的喜歡這樣的寧靜。她曾經那麼的幻想過,等到她老了,也白發蒼蒼了,面容也不再了,牙齒掉光了,她還可以和維思在沙灘上手牽著手的一起散著不。現在想起來,這樣的場景,是永遠都無法出現了吧。
「什麼?不喜歡嗎?」施瑞曲看著她面前的食物一口都沒有吃過的,看著又開始發呆的白智左問。
「沒有,很好吃!」白智左從幻想中拉了會來,搖了搖頭說。
「快點吃,我們等一下,就回去把你的東西都拿出來吧!」施瑞曲對她笑了笑說。
「嗯•••••」白智左點了點頭,沒有再出聲。有時候,時間會是療傷最好的良藥。
施瑞曲看著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他現在回想,要是他可以早一點遇見她,會不會她就不會像現在那麼的難過了。盡管和她認識不長,可是,她卻是他遇到過女孩中最單純,最傻,最清脆的女孩。勾心對角的生活過多了,有時候,他也想要和她一起過著簡單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只是用他那雙染滿了鮮血的手,可以握的住那份單純的純真嗎?
拖著自己的行李,白智左走了出去,維思他沒有回來,或許那樣也好,起碼不用互相尷尬。只是心里的空洞,不知道為何,越來越大罷了。她除了拿了她的衣物和護照以外,一切都歸還給他了,包括他的卡,現金,還有離婚時所有的財產,她什麼都沒有帶走,或許,那樣她才能真真正正的離開,就好像她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來,走的時候,同樣的也什麼都沒有帶走。
「我可以先去你那里住嗎?」白智左看著開著車的施瑞曲問。她現在可以說的上是比乞丐還要窮了。白智左見他沒有回答繼續說︰「我找到比較穩妥的工作後,就會離開的。」
「沒有,你喜歡住都久都沒有關系,我只是在想要不要顧個人過來照顧你而已。」施瑞曲溫柔得笑了笑看著她說。
「不用,不用,你可以給我住,我就覺得很好了,那里還要什麼人來照顧啊!」白智左連忙說。
「你就那麼輕易的相信我!」施瑞去突然收起了笑容,看著她說︰「拿到就不怕,我對不別有所圖嗎?」他眼里的真摯讓白智左不禁的慌了神,但是瞬間的,她又笑了笑說︰「你都不怕我別有所圖了,我還擔心什麼,再說,要是你對我有什麼好圖的,樣不美,身材也不怎麼樣,要錢沒錢要色沒色的。就只有命一條了。你要是另有目的,怎麼會舍命救我。」白智左拍了拍他的手臂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眼楮里還閃著光。
「是嗎?」施瑞曲輕輕的笑了笑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經過听上去,好像是自我嘲笑的話,可是,沒有知道,那也是他真心的話。因為,他從來都不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不久的,他們就來到他的房屋了。當然的,他沒有帶他到他在這里的別墅。這是間獨層的高級公寓,是他命克剛剛買下的。或許他們才剛出去,他們就進來了吧。
「這房子是你的?」白智左環繞的看了一周說︰「你不常住這里嗎?」
「怎麼會那麼問?」施瑞曲定了定,以為她看出了什麼的端倪。
「房子那麼的整潔,感覺好沒有人氣。」白智左看著他笑了笑說。
「哦,是嗎?或許是因為會有清潔的阿姨定期的過來打掃吧。」施瑞曲走了過去說︰「你不喜歡?」
白智左搖了搖頭說︰「沒有!••••啊對了,客房在哪里?」白智左抬起頭問他說。
「••••在那。」施瑞曲隨便指了一個地方,白智左拖著自己的行李緩緩的走了進去,不一會的就听到她的聲音大叫了起來︰「啊•••••••••••」施瑞曲被她說的一頭霧水的走跟著走進房間的,就接受到了她奇異的眼光。
「這個?你喜歡的?」白智左指著牆上大大副「果」男纏綿的美照圖說。
「不要看••••••」施瑞曲,一看見,連忙把白智左的眼楮給捂住。天殺的,到底是那個家伙,把這樣的圖掛在這里的,要是被他知道非一槍斃了他不可。
「你干嘛捂住我的眼楮啊!」白智左有點倉促的被他拖了出來,偷笑的不停。
「這不是我放的。」施瑞曲很是認真的看著她說,然後突然覺得自己的舉動簡直幼稚,他這是干些什麼。
「沒關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嘛!」白智左笑了笑,看著他說︰「只是你的比較特別而已。」
「我懶得和你解釋。」施瑞曲白著眼說。然後走了進去那個房間,把剛剛白智左拖進去的行李拖了出來,然後打開另外一邊的房門,看了看才說︰「你就睡這里吧!」
「哦!」白智左點了點頭,看著他那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表情,不知覺的很搞笑,他居然可以把表情控制的那麼好。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看來她對他的了解太少了。白智左在他的生後微微的偷笑。
「在別人身後偷笑是件讓人厭惡的事。」施瑞去看著她,白了她一眼說。
「呵呵呵••••••••對不起•••••••」白智左被他那麼一說,已經徹底的笑了,捂住自己的肚子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施瑞曲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幫她把行李拖了進去。
第二天的早餐,白智左就看見,那張圖連帶著那個名貴的框架都被折斷的擺在了門口的垃圾桶里。不知覺的有偷笑了他一下。等到施瑞曲起來的時候,白智左已經把今天早上的早餐都準備好放在那光亮的玻璃桌面上了。
「怎麼樣?還可以嗎?」白智左看著施瑞曲把雞蛋優雅的擺進口後,有些期待的問。
「••還不錯!」施瑞曲,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說。
「真的嗎?」白智左得到他的肯定後,也開動了。可是才吃了一口,她就把雞蛋給吐了出來了,怎麼炒蛋是甜的啊,糟糕的,難道她又把鹽和糖給攪混了•••••••••••••••
「•••••哈哈哈哈•••••」施瑞曲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說︰「起碼新鮮感可以加分,到這個歲數,我都還沒有試過甜的炒蛋了。真的,真的挺新奇的。」
「••••••••••」白智左無語的看著他,看來,她對下廚這樣東西的確沒有什麼天賦。
「別失望,下次一定可以更好的。」施瑞曲看著她鼓勵的說。看著對面的她,他居然有一種歸屬感,沒有想到在她的面前,他的生活可以那麼簡單,甚至,他還希望,時間可以一直定格在這一刻。定格住她臉上的笑容,定格住這幸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