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撈起,打橫抱起,離心被他強勢夾在臂彎下。舒
撲通,跌坐床上,揉了揉發疼的小,離心屁顛顛纏上龍伊寒的上身,修長**妖嬈攀附在他勁瘦的腰上,音色嬌柔道︰「老公,你要去哪?你還沒告訴我傷在哪?」
驀地,幽香飄來,龍伊寒感覺下月復一緊。
「別鬧。」他抱著掛在身上的少女,冷冽音色含著一絲**,冰藍眼眸滾動著灼熱火焰,深沉的如暴風雨欲來的海面,美麗而灼人。
輕輕搖晃腰肢,離心俏媚眨眨眼,貝齒誘人咬了咬他的下巴,既沒說不讓龍伊寒離開,卻透著引誘摟緊了他。w8sh。
柔軟緊貼胸肌,那微微搖動似乎正在挑戰他非人自制力,一面想狠狠貫穿她的一切,一面考慮卡納斯還在客廳等處理正事,此時此刻龍伊寒深刻意識到他的老婆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難道他龍伊寒就是吃素的?
她眉眼間的狡黠,足以說明她根本不想和自己……
「老公我想要你。」
輕柔如翎羽的氣息吹著脖頸,她作亂的小手在他的胸前劃著圈兒,那美眸偶爾閃動的不自然,很明顯她並不擅長色誘,並且生澀的令他好笑。
「不後悔?」既然她想玩,就陪她玩一會。
腰身一動,龍伊寒抱著她整個撲在床上,緊緊壓著縴細動人的她,菲薄的唇落至那敏感的鎖骨之上,一路下滑她微微顫動著,美眸錯愕一閃,口齒不清道︰「老公……你……你……」
扯掉浴巾,肌膚踫觸空氣,那一點嫣紅驟然凸起。
腿被他扛在肩膀上,羞人的姿勢頓時令那清艷小臉紅個通透……
冰藍眼眸翻滾著浪濤,那灼熱的氣息一浪高過一浪,可是離心卻感受到其中正醞釀著怒氣,雖然清淺到忽略不計,可她還是察覺眼前準備攻城略地的俊酷男人要發火!
「啪!」
一巴掌落下,挺翹的出現通紅的巴掌印。
離心抽痛的咬了咬唇,有點後悔自己的惡作劇。
「啪啪」巴掌一掌比一掌重,離心扁扁嘴沒好氣道︰「龍伊寒,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特別的興趣嗎?」
該死的男人,居然用這麼丟人的姿勢揍她!
「還敢頂嘴!」
眉眼一厲,龍伊寒下手更重。
「混蛋!」這回龍伊寒著實打疼了離心,只見離心就像小野貓來回扭動嬌軀,搖曳出莫名性感和誘惑,令龍伊寒冷眸越來越冷,下月復卻是越來越緊繃。
看她打心眼故意絆住自己,龍伊寒眉眼一閃不耐,扯過床單給離心來個五花大綁,隨後冷著臉走出臥房,可把離心氣的夠嗆!
丫丫個呸的!龍伊寒你到底是什麼構造的男人!
她費了半天的勁兒,連色誘都用上了,就是想知道他傷在哪,可他到好直接給她綁了!
來到客廳,卡納斯俊雅的面容早就媲美黑底鍋,在他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類似藏教服裝的老者,該老者見到龍伊寒渾濁的雙眼迸射一縷詫異,以及濃郁的凝重。
「哈納降師,這是我的好友寒,也是龍盟當家。」
哈納降師朝龍伊寒微微點頭,隨後伸出枯槁的手,搭在龍伊寒脖頸動脈處,探尋一番沉聲道︰「確實是血降,不過又和傳統的血降不一樣,不知貴當家是否用了其他方法解降?」
血降,降頭里的頂級術法,流傳世間千百年,一直被世人譽為最邪惡的術法。
龍伊寒中的降頭,必是宗師級的降頭師所下,而且看來此人和龍伊寒有著不可化解的仇恨,不然不會寧可耗費自己十年巫術,也要來致他于死地。
舉凡中了血降的人,不出三日必會被體中的降蟲吸干精血,變成一具干尸。可龍伊寒這種卻不同,據卡納斯轉述龍伊寒中了血降已經有半月有余,他不但沒死,而且體中降蟲居然降了一個等級,這真是一件怪事。
卡納斯看龍伊寒懶得說話,只好代為解答︰「我們一直有給寒輸血,龍盟也做了些研究,發現寒的血液在減少的時候,就一直輸血給他。起初寒的身體會受到影響,那只蟲子不論任何化療鐳射治療,我們都無法將那只蟲子殺死。」
說到這,卡納斯眉眼一閃陰森,等寒身上那只破蟲子不再威脅他的命,他一定要把t國那群雜碎連鍋端了!
聞言哈納一閃恍然,這就難怪了!以龍伊寒的背景,就算血型再特殊找幾個人提供自己的輸血還是能做得到,不過卻治標不治本,而且降頭術和時下醫術不同,你越是外界刺激只會激化降蟲的變異。
蹬蹬蹬,一陣下樓梯的聲音傳來,打破幾人之間的嚴肅。
「咦?降頭師?還是大師級?」
一連串肯定的行話出口,卡納斯猛的奔掠過去,出手就是狠辣的扣喉!
見狀,離心頓時嘴角抽搐,一手撐住扶梯,**搪住那肅殺的攻擊,整個人跳了下去!那股靈巧勁兒說不出的迅捷,卻徹底惹來卡納斯更凶悍的獵殺!
嗖!子彈出膛,來的迅疾而決絕!
感受死亡與自己逼近,離心俏臉一沉,像只獵豹就地一滾,口里連忙大叫︰「搞什麼!現在又不是上學時間,就算你是校長也不能太欺負人!」
「少廢話!快說寒的降頭是不是你下的!」
,子彈如密集的雨點擊穿屏風,致使屏風後面的離心直跳腳。听到龍伊寒中了降頭,離心一愣,隨後嫌棄叫喊︰「混賬王八羔子!你給我住手,誰有那閑工夫下降頭,再說要下早在被他第一天綁了做老婆就下了好不好!」
說話間,以往見自己有危險都會挺身而出的龍伊寒居然沒阻止卡納斯,離心頓時察覺龍伊寒中的降頭等級不低,不由低吼起來︰「還不停手看看龍伊寒,他到現在都沒出聲!」
刷,卡納斯猛然回頭,見龍伊寒靠著沙發居然一動不動,俊雅面容立刻鍍上一層陰森,「哈納降師,寒究竟怎麼樣?」
這時,不等哈納降師說話,離心涼涼的音色插進來︰「他要是能解龍伊寒的降,就不會一直站在那沒有動作。」
聞言卡納斯眉眼盡是厲色,警告道︰「閃開,不許你靠近寒。」都是離心不好,要不是寒急著找到她的下落,也不會加快剿滅t國那群降頭幫派,導致寒中了對方亂七八糟的降頭!
「不想他死就閉嘴!」
離心無視卡納斯嗜血的眼色,直接來到哈納降師跟前,有條不紊說道︰「給我試降針,冰封蠶絲,以及一把桃木傘。」
听見對方如此熟悉巫蠱之術,哈納降師看了一眼卡納斯,見對方不首肯喃喃搖頭︰「小丫頭,雖然你能一眼道出我的降師等級,但龍當家中的可是血降,以你的能力根本解不了。」
巫蠱界,不論巫師還是降師都有一個嚴苛的等級標準,因為巫術不同那些黑道高手,他們的功力都是靠年齡一點點修煉上去的,所以年紀越大代表巫術越高,而離心稚女敕的年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解得了血降。
一听血降離心臉色驟然沉下來,「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你只不過是大師等級,我不相信你的查證!」
達瑪爹地說過,血降一下,無力回天。
見自己被質疑,哈納降師枯槁的面皮陰厲起來,並陰測測道︰「小丫頭,不管你有多硬的後台,你應該知道得罪一個降師的後果!」
「嗯?一個大師級降師能有多大的後果?」
離心白了一眼哈納降師,悠哉悠哉站在一旁,那模樣分明瞧不起,而且還帶著藐視的目光。這下哈納降師徹底火了,也不管自己身處何地,立刻展現了一手撒蟲成兵的降術!
嘩啦啦,密密麻麻的毒蟲自衣袖詭異飛出,形成黑黝黝的蟲幔朝離心蓋了過去!
蜈蚣,蠍子,毒蜜蜂,等等含著劇毒的蟲子頃刻間便把離心淹沒,正當哈納降師以為離心會變成一具枯骨,怪異之極的事情發生了!
吧嗒,吧嗒,舉凡毒蟲踫到離心瞬間,幾乎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死亡,並發出嗡嗡的哀鳴聲!
哈納降師大驚!震驚看著涼涼輕笑的少女!
她、她、她身上有居然有克制百降的帝王蠱蟲!
「你、你、你究竟是誰?」
哈納降師瞪大老眼,磕磕巴巴問出心底疑惑,這次他的口氣明顯帶著謙遜,以及一絲討好的意味。
見狀,卡納斯陰沉看向離心,那犀利的眼神閃過糾結,似乎正在思考要不要殺了離心,或者說他無法確定離心究竟會不會救龍伊寒。
「卡納斯,你不想龍伊寒死,我也不想自己變成寡婦,我奉勸你最好讓開,因為你請來的降師別說解血降,就是連壓制血降都做不到!」話一出口,卡納斯就見哈納降師老臉抽搐不停,不過看他不復剛才生氣,已經無聲證明離心說的是事實。
沉吟半晌,卡納斯冷冷道︰「寒要是出事,你就跟他陪葬!」
「我不死龍伊寒就不能死!」離心聳聳肩回了一句,隨後瞥了一眼還愣著的哈納降師,又重復了一遍︰「給我試降針,冰封蠶絲,以及一把桃木傘。」
「哦,給您!」
哈納降師回神,連忙麻利的遞給離心。
扶正昏過去的龍伊寒,離心緊了緊粉拳,看著那逐漸蒼白的冷酷面容,離心低聲道︰「龍伊寒,我知道你能听見我們說話,現在你听好了,不管一會你看見多麼不符合邏輯的場面,都不許反抗知道嗎?」
聲落,少女氣勢突變,那一頭錦緞般的秀發離奇的延長,漸漸轉變如冰雪的瑩白,緊貼曼妙身段的衣服詭異的消失……
古樸低沉的吟唱悠然響起,繁復的指訣翻飛而起。
少女凌空而立,雪發無風自動,整個人邪魅而妖嬈,周身彌漫著空靈的玄奧感覺,黑眸光色妖異勾魂,唇紅如血,整個人妖艷而奪目。
縴指一挑,桃木傘騰空盤旋龍伊寒頭頂。
玉手微動,試降針排列陣型,以天罡陣型沒入龍伊寒體內。
五指一勾,冰封蠶絲刺穿少女玉體,接著似長眼楮般穿過沒入龍伊寒身體里,路出半截的針眼。
嗷嗚,嗷嗚,類似凶獸叫聲自龍伊寒體內發出!
「糟了!龍當家的降蟲居然是以靈魂做餌!」
一听到疑似狼叫,哈納降師大驚失色叫道!
「什麼意思?」見哈納降師凝重語氣,卡納斯焦急的問道︰「寒,究竟會不會有事?」
看了一眼正在施術的清艷少女,哈納降師聲音低沉道︰「舉凡降蟲移植了靈魂,除非拿自己的靈魂做祭引降蟲離體,否則中降者必亡。不過,那個少女體中早有帝王蠱蟲護體,若是她肯拿自己的靈魂做交換,或許龍當家還有救。」
哈納降師話音落地,那一直緊閉雙目的龍伊寒驀地睜開眼。
睜眼的瞬間,他就見離心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頃刻間掙扎起來!
見到龍伊寒反抗,卡納斯想起離心之前的交代,迅速撲過去按住反應大不如前的龍伊寒,「寒,別亂動,離心一定能把你體內的蟲子搞定,既然她敢施展巫術,就有一定有能力讓自己沒事。」
霍地,龍伊寒雙目肅殺看向表情不自然的哈納降師,看他躲閃自己的神色便知道離心凶多吉少,冷冷道︰「讓開,我不需要。」
這時,離心發現龍伊寒反對,眉眼一凜。
「卡納斯,按住他。」
輕吟宛若清泉般的音色緩緩游蕩而開,清艷少女似一只美麗的妖精騰空而舞,指訣越加緊密,那三千雪發纏上玲瓏有致的嬌軀,化作一件華麗妖冶的古樸血袍。
「吾以靈魂做引,以血肉做酬,甘願無償滋養降王。」
聲落,咒起。
一切掙扎都顯得無力。
只見一道黑影自龍伊寒脖頸飛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沒入離心心髒位置,而騰空而立的少女,臉色瞬間蒼白到透明,嘴角溢出一道刺眼的血線,隨後如飄零的落葉傾倒而下。
砰!龍伊寒狠狠揍了卡納斯一拳,快如閃電接住摔下來的離心,只听她語聲輕快︰「還好你接的及時,不然我沒被降蟲反噬,要是摔死了才丟人!」
窩在他強硬的懷里,離心凝視他慍怒的酷容,不由嘆氣道︰「你除了生氣,就不能露出感動的樣子麼?讓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聞言龍伊寒眉眼頓時冷冽如冰︰「我有說過不需要,你違背了我的命令。」13857167
看著那張小臉沒有一點血色,龍伊寒摟緊懷里縴弱的少女,他也說不上來現在什麼心情,極度憤怒下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頓,就算那些烏七八糟的降頭十分頭疼,但以他龍伊寒的能力找幾個血型對稱的人簡直輕而易舉,可她卻該死的拿靈魂做引,還無償滋養那爛蟲子,她要是死了,她拿什麼賠他的命!拿什麼陪他一輩子!
感覺他的臂彎越縮越緊,離心俏臉頓時快皺在一起。
無聲嘆了一口氣,她萎靡道︰「你再氣,血降已經轉移了。」
「你有本事轉移,就能再轉一次。」
龍伊寒一臉認真,看她要死不活的樣子,怒氣更盛。
听言離心虛弱笑笑,虧他說得出來,要是血降真那麼好解,她何必拿自己供養那只蟲?要不是她體內早有帝王蠱蟲護體,剛好可以克制那只蟲,加上她和龍伊寒是相同血型,若是換做其他巫師和降師早就被反噬而死。
不過听他那堅決的口氣,不難發覺龍伊寒這是在關心她,這個男人真別扭啊!什麼違背了他的命令,根本就是不想自己有一點生命危險。
困倦襲來,以離心的道行強行越級施展術法,已然透支了她所有體力和精力,濃濃疲憊席卷了她,慢慢的,她閉上含笑的美眸,還殘留血珠的唇角微微揚起,令抱著她的龍伊寒皺緊了眉峰。
吻了吻她的鼻翼,感受那輕微的呼吸,龍伊寒陰寒的面容漸緩,不過路過卡納斯身旁眉眼卻一閃盛怒,要不是卡納斯是他的摯友,恐怕在第一時間他就會殺了他。
日月交替,暖陽驅趕了冷寂的月色照亮了冷色調的臥房,床上少女依舊陷入昏迷不曾醒來。
一整晚,她就像水晶女圭女圭躺著一動不動,若不是她還有呼吸證明她還活著,恐怕龍伊寒早已暴走找卡納斯算賬了。
十多個小時的等待,世界各地都在傳龍家出高價聘請宗師級別以上的降師和巫師,十組大型空間穿梭器,黑道監獄審問官的頭餃,還有龍伊寒承諾免費出任務一次。
三項加起來的豐酬,足以道出龍伊寒有多看重離心。
一晚時間,總共來了三位宗師,不過當查看離心情況後無不惋惜感慨。帝王級蠱蟲和變異的嗜血魂降,兩者在離心體內拉鋸戰,一個拼命吸食離心的血液,一個就像捍衛者拼命不許對方越雷池一步。
如果不是離心體質經過高手改造,以這兩位祖宗在巫蠱界的威名,早就扯爛了離心的身體,哪有可能只是陷入沉睡,自我修復當時被嗜血魂降吸食過的靈魂。
「兩位當家,恕我等無能,我們實在無法幫這位小姐蘇醒,不過兩位當家若是能找到改造過這位小姐身體的高人,或者能找到巫神達瑪不出片刻這位小姐定能安然無恙。」
幾位宗師都是類似說辭,听得龍伊寒氣息愈發冷酷。
「真是淘氣的丫頭,居然敢拿我的金帝來抗衡變異降頭,虧你還有臉用回魂術回來求我幫忙。」
寂靜中,房間乍然響起一道充滿寵溺的男子聲音,那聲調悠蕩著淺薄的怒意,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
「怎麼回事。」
一見有異動,龍伊寒第一時間把離心抱在懷中,一臉謹慎盯著四周,殺氣四溢掃射可隱藏人物的死角。
這時,幾個宗師對視一眼,隨後聯手布陣。
指訣如風,衣袂飄飛,整個房間霎時陷入黑暗,就像走入一個奇異世界,龍伊寒驚異看向那盈盈淺笑倚坐高枝的少女,那清艷絕代的容顏,以及那妖艷的血袍,分明是離心!
眼前景色如畫,竹舍雅致,就像書中的桃花源。
「老家伙,你到底幫不幫我,好歹我是你半個徒弟,要是我一直躺在那估計以龍伊寒的性格,都能挖個坑把我埋了,順便再舉行一場葬禮都有可能!」
少女輕盈跳下枝頭,掐著小蠻腰瞪著一直整理藥草的男子。
男子一襲繡有古樸紋理的雪白長袍,一點不在乎少女的威脅,慢慢轉過身露出一張勾魂奪魄的俊容。
額生彼岸,質如青黛,傾國又傾城。
那笑,如雪蓮清冽,額間那一朵彼岸花隨著他的微笑,奇異的仿若注入生機栩栩如生,如真正的花兒綻放,使得他整個人充滿妖異的感覺,卻難以再移開視線。
他是巫蠱界的傳奇,他便是巫神達瑪。
感覺有人窺探,達瑪微一挑眉,幽深如遠古洪荒的眼眸一閃戲謔。喲呵!那龍家小子還算有本事,還能請動幾個宗師入夢。
衣袖一揮,少女入懷。
達瑪席地而坐,勾起懷中少女下頷,曖昧不清道︰「丫頭,我說過你的處子是我的,現在你違規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妖異俊美的面容逼近,離心倒抽一口涼氣,這達瑪爹地練功走火入魔了?他這麼抱著自己,要是被甄贏媽咪知道了,豈不是要追殺她半個世紀?
「少來,你想要處女憑你這張臉還怕沒有嗎?」
「可是本巫神只想要你的,現在你破身難道還妄想本巫神像以往那般疼你?」調戲音色漸濃,他沿著離心的下巴,作勢要挑開她的衣襟。
少女調皮一笑,曼妙身姿滑出他的禁錮,看了眼漫山遍野的迷迭花,聲音悠悠︰「老家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鳳俊熙會甩我,所以當初才會縱容我走出巫山,然後就像光的驢子拉磨,不但轉圈丟人,而且還丟的滿世界都知道。」
「呵呵,小驢子在抱怨我知情不報?」
「哼!」少女氣洶洶揮了揮拳頭︰「不許笑!」
「好,我不笑。」達瑪慵懶撐著頭,半臥花叢,寵溺看著少女輕佻而語︰「小驢子,你想蘇醒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拿出令本巫神心動的東西就行,例如龍伊寒的心,或者跟本巫神生個孩子,要麼把整個龍盟送給本巫神也行。」
倏的,離心俏臉囧囧有神,咬牙切齒道︰「達瑪老混蛋,我要是能打過龍伊寒還用求你?我要是有能力把龍盟從他手里搶走,何苦一直被他打壓那麼久!」
「是嗎?」達瑪眼尾一挑,似笑非笑道︰「小驢子,你撒謊的本事漸長,我明明教了你奪魂術,又給你金帝護身,只要你強行提取我注入金帝的道法,你完全不費吹灰之力殺了龍伊寒。」
「那是龍伊寒強的變態,我速度沒他快,根本找不出機會下手!」離心被說的俏臉一紅,梗著脖子打死不承認。
「真的是這樣嗎?」
達瑪高深莫測看向某處,那幽深的眼眸似乎透過時空在看另一個人,那是一名張弛無盡霸氣的冷酷男子,或許他在黑道令無數人仰望,但在巫蠱界以離心那幾手奪命巫術,那個男人簡直不夠看。
「好了,我沒興趣知道你為什麼沒殺他,我只問你想不想蘇醒,想蘇醒就選一個我剛才的提議,否則我懶得管你自己惹的禍。」收回打量的目光,達瑪轉回正題。
「哪個我都不選!」
哼!黑心的達瑪爹地,讓她殺龍伊寒等于讓她做寡婦,搶龍盟等于被龍伊寒追殺一生一世,這條件都是萬里挑一的「壞」!
「那正好,你就這麼保持靈魂體留在巫山,跟我把落下的巫術學好,等我哪天心情好讓你蘇醒也說不定。」
達瑪衣袖一揮,身影慢慢淡去,就像施展了隱身術一般,徒留離心站在原地干瞪眼……
呼啦啦,狂風肆虐,陷入黑暗的房間大亮。
幾個宗師臉上被震驚佔據,幾人眼中艷羨不已看向龍伊寒懷中的少女,他們活了半輩子都想拜巫神達瑪為師,而那個少女卻一臉嫌棄,這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
看幾人扼腕表情,龍伊寒冷冷道︰「巫山在哪!」
幾人聞言老臉皆是尷尬,整齊劃一道︰「不知道。」
達瑪巫神那是一個傳奇,巫山是他閉關修煉的地方,豈是一般人就能找到的?再說恐怕整個巫蠱界,也沒有人能與其並肩。
根據記載,達瑪精通巫術和降術,並且是唯一一個雙休成功的天才,並且是巫蠱界最高齡的神級巫師,據說他已有近三百歲的年紀,卻擁有青年般傾城傾國的樣貌。
傳聞,他踏海不沉,遇火不焚,真正妖一般的存在。
傳聞,他兩百七十歲才談戀愛,好像喜歡上二十年前女殺手榜第一,並為其女親自毀掉一座城市,至今成為黑道上永不褪色的傳奇。
饒是你有大炮飛機,人家衣袂飄飄,翻雲倒海,龍卷成隊,不到一個小時讓一座城市成為死城……
幾個宗師一番介紹下來,隨後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龍伊寒,無不嘖嘖稱贊他的「好運」。
想跟達瑪巫神搶人,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被達瑪巫神惦記上的人,能活下來的人都是奇跡。
听聞達瑪巫神似乎十分在意那少女處子之身,可見那少女對達瑪巫神有多重要,就算是黑道傳奇的禁忌少主,以那位正邪難辨的性子恐怕都不會有一點顧忌,只因他的名字叫達瑪。
值得慶幸的一點,那便是達瑪巫神很縱容那少女,而那少女又極為護著禁忌少主……去心老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