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總裁,訓妻有招! 第161章 很火大,用過就扔!(精彩)

作者 ︰ 一點紅塵

害羞?眼前懶洋洋側臥的絕代小孕婦,一雙火辣辣的眼楮直盯某人雙腿間,那清艷的面容別說臉紅,就連呼吸都沒變一下,這叫害羞嗎?

「我覺得這個姿勢正好。舒虺璩」

上官凌逸抬起離心的下頷,如玉面容揚起一抹邪氣笑容,那輕佻的手指或輕、或重,在那嬌女敕的唇畔游弋,一雙宛若眼眸似浸了酒,流動的波光似乎逸散醉人的方向,正慢慢的試圖將離心醉倒。

唇瓣微酥,癢癢的,離心如一只小,微眯眼瞅著上官凌逸「那處」,那薄紗似頑皮的孩子,微微蕩起,微微落下,就是不肯從某人身上掉下來,可把某人看的急壞了!

此時此刻,離心注意力都被這「隱秘」風景吸引,全然沒發現上官凌逸另一只手拈訣催動了「入夢」!

巫山彼方,港城海灣別墅,龍伊寒正翻閱和離心一起照的婚紗照,突然感覺一股困意襲來,不由一雙冰藍色眼眸狐疑的緩緩闔上,沉沉睡去

「離心,你想要我嗎?」

磁性嗓音夾雜蠱惑人心的邀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從粉唇,一路下滑油走,路過了迷人的鎖骨,似有若無掠過雙鋒,又越過隆起俏皮的小肚子,那仿若泛著灼熱的手指,似乎含著催/情的魅力,讓敏感的小孕婦抽了一口涼氣!

「凌、凌逸,明晚好嗎?」

離心咽了一下口水,雖然她很想撲倒自己曾經綁回來的憂郁王子,可是她的心卻十分抗拒這自然而然產生的情/欲,哪怕身體已經呼喚起所有熱情,可她就是莫名的抵觸。

盈盈嬌語,似撒著嬌,話說的可圈可點,既表明了今晚不想,又闡述了本人很想要的羞澀含義,可是听在某人耳朵里就不是滋味了!

靜謐荷花池前,任誰能想到在這附近正站著一名渾身充斥冰冷存在感的冷酷男子,雖然他只是一個靈魂體,可當他听到離心的話以後,那渾身肆虐的殺氣尤為明顯,只不過被有心人感覺了氣息,讓某個小孕婦無法察覺而已,卻躲不過神殿附近其他宮殿里的妖孽。譬如,上一任巫神降央達瑪,還有護犢子的降央厲。

正在下棋的兩人,突然發現神殿屏障出現了波動,不由紛紛挑眉。

執子的達瑪頗有深意看了眼神殿的方向,緩緩落下黑子低笑道︰「看來心兒的新婚夜注定多姿多彩。」

降央厲拾起白子,遲暮俊容鍍上一層戲謔,「都是一群不老實的小鬼,放著新婚夜不過,偏要拉情敵進來。」

「呵呵。」達瑪又落一子,淡雅輕笑︰「厲叔你輸了,我們是再下一盤,還是……」

「去看看。」厲叔衣袍一動,頓時消失的不見蹤影。

達瑪見厲叔一副湊熱鬧的樣子,低笑一聲︰「真是為老不尊,總喜歡听牆角。」聲落,只見棋桌旁哪還有那青山如黛的俊美男子?他分明也喜歡干這種偷雞模狗的勾當……

場景一換,當達瑪和厲叔出現神殿,只見某個靈魂體正勃發出肅殺的寒意,若問原因且看始作俑者的一男一女。

「若我說等不了明晚呢?」

若清風吟動的嗓音輕緩游蕩開來,只見俊逸男子極為挑逗的站起身,那優雅的姿態就像走在t台上的模特,自然的令離心心跳加速!

果/了!可是卻是蔫的!

嗯哼!敢情這妖孽男人忽悠人呢!

離心微微挑眉,平靜注視光/果的帥哥,玩味提起自己一縷發絲纏繞在指尖,笑盈盈道︰「身材不錯,可惜你辜負了我一番熱情。」

調侃之聲縈繞一縷邪氣,離心懶懶的低垂眼眸,故作興致被掃的樣子,活月兌月兌一個妖嬈的女王,好似在與自己的寵妃**,那一顰一笑自然的仿佛演練無數遍,看得某靈魂體想殺人!

「哦?」上官凌逸頗為挑高聲調,似笑非笑的問︰「原來我的離心喜歡這種情調,你早提點我一聲,為夫我又有何做不得?」

修長優雅的手勾住離心的腰帶,輕輕一扯,嘩啦,包裹嬌軀的衣袍散開,一張俊容頃刻間出現在眼前!

額……,貌似玩過火了,有人認真了可怎麼辦?

離心眨眨眼,風吹的肌膚涼颼颼的,不知是她敏感還是錯覺,她總覺得今晚有點不對勁兒。

指月復按摩酸疲的肌理,上官凌逸並沒有趁人之危非禮自己的「女王妻」,只是溫柔的為離心按摩。

當然,不是現在僅著透/明/內/衣的離心不迷人,而是離心六七個月的身份,實在是有點危險,何況今日她為了和龍伊寒斗氣又施展了咒術,不然他才不做柳下惠呢!

「舒服麼?」上官凌逸按摩離心的雙腿,聲音極為的暗啞,從他這個角度來看是按摩,但從某個靈魂體就是赤/果/果的挑逗姿勢!

颼颼,西伯利亞寒風狂飆起來,可惜因為有心人的幫忙,正心驚膽戰的離心依舊沒發現。

忽地,離心意識到再「玩」下去就無法收拾,當姿飄逸而起,素手抓著上官凌逸的手,巧妙窩在他的懷里,成功替自己剛剛擦槍走火解了圍,可看在某個靈魂體又變成了赤/果/果的主動挑逗!

「凌逸,今晚人太多,我們明晚好麼。」嬌嗔之語,似灌注了不知道幾百斤的糖,離心的聲音那叫一個甜啊!

美人在懷,上官凌逸豈有做君子的道理,只見他唇貼著離心的耳畔,「不,我覺得今晚正合適,月甚好,景微醺,我們適合做點動人的事情。」

額,感覺股間有硬物瞬間崛起,離心突然羞紅了臉頰,若一個未嘗情果的少女羞澀,那美眸蕩漾著一池春水,迷迷蒙蒙的,無形中正在誘人犯罪。

「離心,還記得我們一起去看天下美景的日子麼。」

潮濕的吻順著耳壁向下,流連在那縴細的白希脖頸,那低低的粗啞的聲音壓抑著情深似海,讓人沒有抵抗的能力。

離心神情一晃,憶起以往恣意天下的場景,柔美一笑︰「記得,那個時候和你在一起很開心,當時就在想要是永遠和你在一起該多好。」

濕熱的吻持續著,離心覺得體溫不斷高升,突然她精致的眉眼快速劃過一抹精芒,只因上官凌逸吻的太專注,忘記了隔絕某個靈魂體的氣息,又很不巧的讓離心看見了龍伊寒猙獰的酷容!

喲呵!這副「你是水性楊花」的神情,大大娛樂了離心!

看來,她和他還真是糾纏不清,不然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露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只不過……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放進來的?是上官凌逸?還是那個三百年一直阻擋她姻緣的哥哥?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靈魂體,從周圍巫力波動來看應該是「入夢」將他帶來巫山,離心看他冷冷瞪著自己,突然綻放一抹妖冶的笑容,先不論自己為什麼忘記他,但熟知自己性格和作風的離心,十分肯定這個叫龍伊寒的男人傷過自己,不然自己絕不會懷著孕就忘記了他!

傷過我是麼?呵呵,既然傷了我,哪有不報復回去的道理?

離心眉梢微揚,佯裝看不見龍伊寒的樣子,妖媚的一把抓過上官凌逸的手臂,身姿微微向後傾,邪魅勾唇︰「我不喜歡在這里,既然是新婚夜,我又是巫蠱界的女王,怎麼能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一听離心直白的說辭,上官凌逸一怔,有點懵了!

他只是想逗逗自己喜歡的女人,可沒打算真把她撩撥的要貫徹巫蠱界習俗和一群男人洞房!雖然他很想和離心有一段繾綣纏綿,可不代表任離心胡鬧,現在她可是六七個月了,要是出個意外他切月復自殺的心思都有了!

上官凌逸失神這會兒,離心微一撅嘴撒嬌道︰「凌逸,你是在逗我玩麼?難道你肯嫁給我,只是為了圖一時新鮮?也想趕個流行,娶一個巫王做老婆,才襯得起你黑道霸主的身份嗎?」

完了!完了!翻舊賬了!

上官凌逸頭疼的撫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離心缺少的一部分記憶,怎麼解釋都是「嫌棄」離心,這下上官凌逸嘗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

看上官凌逸失神,離心眉眼一閃狡黠,嬌嗔握著他的手,邁著勾人的步伐往新房走……

「這丫頭太胡鬧,就那身子怎麼能玩群戰!」

看離心和上官凌逸消失視線里,厲叔冒出的第一句話,可把達瑪嚇夠嗆!

「厲叔,問題不是離心的身體允不允許好不好,她一個女孩子娶那麼多男人回來,我不是指望她為降央家族開枝散葉,我是希望有一個男人全心全意愛她!」達瑪眉梢一挑,妖異俊美的面容焦黑焦黑的,顯然對厲叔那種說法不敢苟同。

厲叔眉一揚,「男人多了有什麼不好,她今天高興和誰爽爽就爽爽,難道偏要在龍家這樹歪脖子樹上吊死?」

達瑪抽搐了下嘴角,「厲叔,心兒想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愛情,不是三心兩意的夜夜歡/情!」

厲叔瞪了一眼這輩子就吊死在甄贏一個女人身上的達瑪,沒好氣的低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堂堂一代巫神,快三百歲談戀愛,偏偏死腦筋就娶了一個甄贏!」

一提這話茬,厲叔就跟打了雞血一般,唾沫橫飛威脅達瑪︰「你給老夫听著,老夫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心兒娶男夫,你要是敢再像以前一樣,把這些好苗子都玩殘了,當心我殘了甄贏!」

達瑪聞言俊眉一擰,看了眼要和眾男夫「過新婚夜」的離心,涼涼說道︰「好,我不阻止,不過厲叔你有本事保證心兒激烈房事過後不流產嗎?」

倏的,厲叔正慷慨激昂的臉色,頓時變得囧囧有神!

為離心固胎已經費了他好一番心血,按說這種事難不住降央厲,但偏偏離心之前篡改了母體里的女嬰精血和面貌,若是再用他法那孩子生下來就露陷了,到時候要是哪一天離心恢復記憶,還不把他一把老骨頭折磨碎了?

想起往日離心懲罰「親人」的手段,厲叔一個哆嗦,當下火急火燎朝新房沖了過去!

見狀,達瑪邪魅一笑,轉瞬看了眼不能行動的靈魂體,旋即悄然送過一道巫力,解了龍伊寒的禁制,並悠哉悠哉躲在暗處觀望新房里面的「盛大場景!」

美男排排站,一個個月兌的那叫利索,齊齊圍繞著嬌艷小孕婦摩拳擦掌,氣氛變得曖昧而煽情。

衣衫飛灑,七手八腳,無數光溜溜的強健男性軀體把那個「妖媚」的小孕婦淹沒,只听男人粗喘的聲音蕩漾起伏……

此時,俊美老公們正擁擠在「女王妻」身上上下其手,場面十分香艷,卻不知一抹勃發冷冽的靈魂體正氣勢洶洶闖了進來!

卡卡,雙拳握的  作響,龍伊寒像憤怒的野獸,瞪著這群非禮自己老婆的男人,一一記下了他們的面孔,緊接著不等龍伊寒動手,只听厲叔陰森森的大喝乍響!

「放肆!你攪了心兒的婚禮不算,還敢來搗亂她的新婚夜!」

厲叔虎虎生風,一張遲暮俊容滿是肅殺,看那架勢是要處決龍伊寒!

躺在床上的離心一听暗叫一聲不好!臉上促狹的笑容突然一凝,這個厲叔怎麼總在關鍵時候搗亂呢!她可正香看看龍伊寒怎麼吃醋,他這一嗓子吼了出來,一會整個神殿的修羅隊對會傾巢而出,還怎麼玩啊!

瞥了一眼團團將自己圍/住的男夫們,離心眸光一動,快如閃電拋灑出一把藥降,接著輕盈躍出床畔,極快的在厲叔的脖頸狠狠劈了一下!

當然,那是加注了雄厚的巫力,不然以厲叔的老八股頭腦,一定要把龍伊寒大卸八塊!

一系列動作完畢,只見新婚床上躺著齊刷刷的光/果男人,並且個個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以及滿面紅潮,地上又躺著一個名中年老者。

雙目對視,一個妖魅,一個冷肆。

「說!你是自願,還是被迫!」

身形如電,龍伊寒捏住了離心的下巴,惡狠狠的問!

「自願如何,被迫又如何?」這男人問的話真好笑,剛剛他明明看見自己主動要和其他人洞房,現在卻還在問自己是不是被迫,他的性格怎麼真是別扭啊!

「自願殺了你,被迫原諒你。」

龍伊寒硬邦邦回了離心的問話,說的那叫大度與瀟灑,可听在離心耳里總覺得含著幾許酸味兒!

就在這時,只听神殿外面,踏踏傳來腳步聲,打斷兩人的對峙。

「快,全面封/鎖!」

「花庭沒見可疑人士!」

「書房沒見可疑人士!」

「外殿沒見可疑人士!」

听著外面一聲聲所搜後的稟報,離心微微蹙眉,根據巫山的規矩,外族擅闖巫山一律被抓做奴/隸,並且還要供貴族完了,不服可是要被自作成降頭,任所有巫師和降師修煉之用。

想了想,離心忖度要不要讓龍伊寒嘗嘗這種滋味,待看見這張充斥怒氣和殺/伐的冷容,不由鬼使神差抓過龍伊寒的手,施展了瞬移之法帶著他和修羅隊玩起捉迷藏的游戲!

十指緊扣,離心握緊了龍伊寒的手,有條不紊帶著他躲避各方搜索隊伍,俏臉漸漸出現了香汗,直到離心來到一處迷迭花叢,才松了一口氣。

而她,全然不知在躲避的過程里,一雙冰藍色眼眸定定注視她細微的變化。

些許休息,離心疲累的向後靠了靠,頓時感覺一雙手按摩自己的肌理,耳畔並傳來疑似情話的話語。

「離心,我很想你。」濃濃的想念不加掩飾的傾巢而出。

聞言離心歪過頭,看著依舊瞪著自己,口里說著疑似情話的男人。

眉梢輕挑,離心有趣望著龍伊寒。「你想人的方式就是一副恨不得殺人的表情?」

「我不許你違背對我許下的諾言。」龍伊寒臉色微緩,冰冷的聲調指出離心剛剛要出牆的事實!

「呵呵。」離心聞言好笑勾唇︰「我都忘記了你是誰,自然不會記得對你許什麼諾言,你不覺得自己霸道的沒理由?」

驀地,龍伊寒沉默了,那冰冷色眼眸印著離心俏皮的笑容,一字一頓道︰「忘記了不要緊,我又不在意。」11dtx。

噗……,離心被龍伊寒的話雷得口吐白沫!

尼瑪,這人是不是太自大了?你不介意我介意好不好!

看離心那要笑不笑的樣子,龍伊寒皺了皺眉,認真道︰「你是我老婆!」

「我不承認。」離心邪肆一笑。

「你懷了我的孩子。」龍伊寒指出最有力的證據!

「上官凌逸也說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怎麼知道自己失去的一段記憶里,究竟是和你還是和他搞大肚子的?」15166411

離心指了指自己如皮球一樣高的肚子,堵的龍伊寒想拍離心一巴掌!

漸漸,冰藍色目光突然變得火熱起來,而離心也慢半拍反應過來自己什麼都沒穿!剛才光顧著故意看看龍伊寒會不會「吃醋」,連帶和其他俊美男夫做前戲都沒抗拒,這下可玩大發了!

這沒被其他男夫叉叉圈圈,卻要被一塊冰塊給盯上了!

「你是我的,只能我踫你!」

灼熱要吃人的目光步步緊逼,離心頓時指尖纏繞巫力,要是他敢強上她就切了他的老二!

然而龍伊寒話說的狠,可接下來的動作卻莫名讓離心心中一暖。

龍伊寒先是像急切的強/暴/犯/把身上衣服月兌了,然後當離心以為他想用強的時候,卻只是狠狠的拿衣服把自己緊緊裹了起來,差點沒勒死她!

「你很粗魯。」離心不滿的挑眉,旋即吐出一句既雷人又曖昧的話︰「把褲子月兌了,我腿也冷!」

龍伊寒挑眉,看著一臉挑三揀四,卻又得寸進尺要求他的老婆。

離心看龍伊寒听而不動,恰巧這時一陣風吹來過來,微微令她不悅的擰眉,旋即伸出手直奔龍伊寒的褲腰!

解/褲,生拉硬拽,她貌似根本不考慮自己的動作有多彪悍,只是想著暖和自己!

我拽,我使勁拽,某人就是我不動,我就是不配合!

較勁兒半天,離心氣悶瞪著眉眼流動邪肆的男人,沒好氣道︰「配合一下,孕婦不能受冷。」

「你懷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憑什麼讓我遷就你?」

龍伊寒赤著上身,寒眉挑的老高,酷容鍍上一層戲謔。

「我是孕婦,你要體諒一下。」離心撇撇嘴,繼續使勁兒往下拽龍伊寒的褲子,下一秒卻听見含著挪揄的調侃︰「離心,你知不知道月兌一個男人的褲子意味什麼。」

離心動作一僵,眨巴眨巴美眸,好似在說︰「意味個毛線,老娘只是想暖和一點!」

羞羞沒容紅。又拽了拽了,看龍伊寒不懂體貼的不配合,離心頓時來了邪火,「你到是月兌還是不月兌!」

「不月兌!」龍伊寒輕飄飄我丟出一句,下一秒就見離心眉眼一厲,指訣翩翩,頓時龍伊寒雙腿周圍出現無數把小片刀,然後快如鬼魅的刷刷揮舞起來!

嗖嗖,寒芒飛掠,布片亂飄,龍伊寒頓時身上一根毛線都沒有,被離心剝的那叫一個精光!

冷場!赤/果/果的冷場!

龍伊寒冷淡瞥了一眼地上的碎布,「這樣你就暖和了?」

听出他的嘲弄,離心得意的揚起下巴,指訣一動,只見地上的碎布神奇的拼湊成原來的褲子模樣,而離心則大搖大擺把褲子穿了起來,並低咒一聲︰「老娘真是二到家了,早這麼干哪有剛才那麼累!」

穿好褲子,離心攏了攏秀發,如同示/威的揚了揚唇,頗有小人得志的意味,卻又不失俏皮可愛。

這一幕在龍伊寒眼中格外的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懷著自己的孩子,沒事耍點小威風,使點小心機,再看她洋洋得意的樣子,心里十分滿足,絲毫不介意剛才離心差一點讓自己變成太監。

輕柔從離心身後摟住她的腰,龍伊寒淡淡一笑︰「和我較勁兒,你似乎很開心。」

落入寬闊的懷抱,離心撇撇嘴,翻了翻白眼,感嘆身後的男人真是一個二百五,這算哪門子的開心?

「男人,別太自大。」離心自他懷里轉過身,涼涼勾唇︰「我只是有點冷,又懶得回神殿取衣服才在你這就地取材。」

倏的,龍伊寒沉下臉,冷聲的問︰「你帶我來這就為月兌我一條褲子取暖?」

賓果!答對了!失去記憶的離心,真就沒那些歪歪扭扭的想法和龍伊寒發生點什麼,只是興趣使然想看看龍伊寒吃不吃醋而已。

「你就當我無聊好了。」

離心聳聳肩,隨後慵懶的躺在花叢里,愜意的閉上雙眸,懶洋洋說道︰「男人,念你借我一條褲子,本王就不予你計較擅闖巫山,現在你便回你該去的地方吧!」

說罷,雲淡風輕揮出一道巫力,如趕蒼蠅般將龍伊寒扇出了巫山,只見龍伊寒殺意肆虐瞪著那懶散的老婆,卻只能離她越來越遠!

「步離心,你給我等著!」

感情鬧了半天,離心只是圖好玩,順帶找個理由躲開那群男夫軍團,才會帶著龍伊寒來到這,順便把人當成取暖的工具,用過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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