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對視,仿佛有著點點水波蕩漾著和諧的漣漪。
一切盡在不言中,彼此對于彼此,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大壞蛋。」莫紫凝輕輕在風夜瀾的胸膛錘了一拳,輕輕的開口說道。
「你還說我是壞蛋?」風夜瀾凝視著她的臉龐,嘴角帶著一絲戲虐的笑容,開口說道。
「就是壞蛋,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是壞蛋是什麼。」
莫紫凝撒嬌似的說道,她忽然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她已經是她的人,他已經成為了他的依靠,她忽然就很想對這個男人撒嬌。
「哦?壞蛋嗎?那麼也罷,既然你說我是壞蛋,那我若是不壞個徹底,豈非有些對不起你這個稱呼了?」
說著,他忽然再次將莫紫凝按在了身下。
莫紫凝在一瞬間驚慌失措,嚇的大叫道︰「你想干嘛?」
「你說呢?」
「不要啊!」莫紫凝慘叫。
只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誰讓她說風夜瀾是壞蛋呢。
頓時之間,莫紫凝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風夜瀾很霸道,尤其是酒後亂性的他更是沒有絲毫道理可講,將莫紫凝按在身下死命的鞭打。
他說︰朕要你。于是,莫紫凝便成了他的人。
這是一個霸道的皇帝。
霸道的讓初次行房事的莫紫凝承受不住。
她開始求饒。
霸道之所以是霸道,就是因為不管你講理不講理,求饒不求饒,都不會放過你。
所以風夜瀾沒有放過他。
仿佛是生怕宿醉後這個女子便如同上一次那般消失,輕飄飄的來,輕飄飄的走,只留下自己一個人面對這整個世界一般,所以他不願意放過。
他寧願這個夢永遠不要醒來。
就讓他自己永遠在這個夢境中沉淪。
人生本苦,難得逃避,又何苦要讓自己早早的去面對那個孤獨的人生。
于是他瘋狂的像一只猛虎。
瘋狂到莫紫凝的身軀為之痙攣,求饒連連。
她不過是一個初經雨露的少女,那里能承受得了這一次一次近乎歇斯底里的沖擊。
「你不是壞蛋,你是好人,好人,快放過我好不好。」
「那怎麼可以,君無戲言,朕都說要壞個徹底了,又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嗚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嗯,知道錯了就好,知錯能改才是好孩子。」
「那麼你……」
「這次完了再說。」
「啊,你說話不算話,你坑爹,你渾蛋。「
「坑爹?什麼東西,不過看樣子你不願意的樣子,那麼罷了,這次完了再來一次。「
「啊,不要,嗚嗚,我錯了。「
「哈哈……「
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一夜很短,也很長。
時間的概念仿佛已經被模糊化,兩人仿佛都已經忽略了它的存在,這一夜,仿佛只有一瞬間,也好像過了一萬年。
朝花雨露,滄海桑田,有些時候,時間,又何必分的那麼清楚呢。
風夜瀾終究沒有像他說的那般再來一次,畢竟懷中的人兒不過是第一次。
每一個人對于溫柔都有不同的理解,對于風夜瀾來說,溫柔不是看的,是做的。
他們彼此躺在養心殿的床上,說著外人無法听到的情話,就這樣,慢慢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