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凝覺得脖頸癢癢的,風夜瀾吐出的氣息溫熱的,讓她不禁心癢難耐︰「風夜瀾,那個——」她回頭,討好一般地笑著,「來的真快啊。」
而且真及時,差一定,那個小官就到手了……這後面的話,某貓自然沒有膽量說出來。
風夜瀾眼半眯著,不怒反笑,只是這笑有些陰測︰「再不來,愛妃是不是要送朕一定綠帽子啊。」
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是有半點非分之想,他就……就如何?怕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吧,那就將那個讓她有非分之想的人消失好了。
莫紫凝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收起了乖順,十足一只野性十足的貓︰「就許你滿牆綠柳,就不能讓我一只紅杏啊,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這個暴君。」
我不要紅杏,只是不想你有綠柳,風夜瀾你懂嗎?懂我的介意嗎?似乎我越來越不像自己了,越來越斤斤計較,越來越獨佔了。
「你說什麼?」風夜瀾抿著唇角反問,眸間一片冰天雪地。
他不懂她的小女兒心態,他只知道她只能非他莫屬。
誒!愛的太深,一個在乎計較,一個霸道獨佔,自然戰火一觸即發。
「暴君,我說你暴君。」莫紫凝壯著膽子回答,一雙大大的涼眸堅決不屈。
風夜瀾怒極反笑,一把打橫抱起莫紫凝︰「暴君?回去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暴君。」
越發無法無天了,看來得好好‘整治’一番。
被禁錮在懷里的莫紫凝,扯開嗓門一陣哭天搶地︰「你放我下來。」又是捶又是打,小手不安分地揮舞,對著人群大喊大叫,垂死掙扎︰「強搶民女了,非禮啊——」
風夜瀾一個眼神掃過去,所到之處一片冰天雪地,這麼強勢的警告,自然沒有哪個吃飽了撐的人去阻撓,自動讓出一條道來,風夜瀾冷笑︰「我抱我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
「風夜瀾,你這個暴君。」莫紫凝無望、無奈,只能語言攻擊。
乾坤袋里的明燈采取不听,不看,不反抗,不理會的四不原則,它有多少斤兩自然有自知之明,這男主人覺得惹不起。
自求多福吧,紫凝主人,誰讓你玩火,□□了吧。明燈閉上眼在乾坤袋里假寐。
「這是被家里的男人知道了吧?」李大富猜測。這情形似曾相識,嫖妓被抓包。
「出來找小官也不瞞好家里,這樣失策。」某一嫖客大方地進行經驗交流。
「有這麼俊的丈夫,居然還來找小官。」某女至今痴迷,口水流了一地。
三樓里的男人自始至終沉默,一雙幽深的眸子涌起了一片寒冷的黑色,自剛才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地冷卻。
「他究竟是誰?」男人自言自語一般輕喃著。
他與她是什麼關系?為何親昵?似乎有一種空落落的感知突然入侵男人的心里。
男人沉默,不知為何,腦中那張狡邪美麗的面容怎麼也散不去。
「七哥。」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驚擾了男人莫名凌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