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櫻花莊一直沒能過心情極度不好嘆氣。
p.s2︰明天小**容我醞釀一下各位,抱歉啊
凜的世界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首先是穹。
盡管在穹的面前凜意外的會顯得十分拘謹且容易害羞,但是從心里是真心想要接近並好好地守護那個純白如雪一般的女孩子的。
但是,最近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里,凜和穹的交流越來越少,甚至連討伐其他軍團的軍團戰之中,兩個人的交流也屈指可數,曾經被譽為黑與灰的完美之刃的兩人組合,現在居然隱隱有了崩潰的預兆。
有什麼東西變了。
其次是傷愈歸來的黑雪。
完全沒有交流,比美蘇冷戰還要僵硬,就像是隔著生與死的界限一般,猶如天塹一般的距離就這樣橫亙在眼前,似乎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跳過去。
雖然凜也沒有打算跳過去就對了。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應該以什麼身份什麼面孔對待這個他曾經的妹妹是白色軍團oscillato
y-unive
se震蕩宇宙的團員,還是曾經的兄長,亦或是普通的同學?
凜不知道。
所以說女孩子什麼的實在是太麻煩了啊如果可以真是不想打交道發情期什麼的才沒有呢哼
「if-the-hero-without-us,how-should-we-do如果英雄忘記了我們,我們應該怎麼做?」
充滿了爆發力的歌聲突然灌進了凜的耳朵——是戴在頭上的頭戴式耳機,覆蓋了耳朵的耳機內部傳來了攝人心魄的,來自于量子連接裝置的樂聲。
「call-fo
-help?p
aye
decay?呼救?禱告?還是墮落?」
歌聲突然詭譎了起來,就像是黑翼的天使巡曳于人間,誘導向往著光明的人們墮落一般。
「no!we-have-to-st
uggle-and-fi
mly-
elieve-that-with-the-a
ival-of-the-he
o!save-ou
-souls!」
不!我們要抗爭並堅信著英雄的到來!拯救我們的靈魂!
樂聲戛然而止。
是凜一把扯下了白色的,卻又在覆蓋耳朵的耳機外殼畫有黑色星形的耳機。
「呼」
想了想,凜還是把耳機掛到了脖頸上,然後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了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雙指並攏豎起放在眼前,凜無意識地在空中劃動著凌厲的軌跡
要不要去問道歉呢?突然疏遠了是自己的錯吧?
但是,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樣才能夠回到從前?
不知道,不明了。
自從驅逐了野獸之後,自從自己的dark-saber變得越來越強之後這應該是自己第一次迷茫吧?
這真是太過于不正常了
「受兔!鎖鏈!」
明明想這樣開口,但是灰白色的兔子型對戰假想體已經先了凜一步,纏住了對手,猛的收束,然後被反應過的凜狠狠地斬成兩截,爆散成漫天的光點。
「受」
「怎麼了?繼續啊∼還差一個呢,凜。」
女孩兒溫柔的回答,一下子就把凜想要說出的話語狠狠地噎了回去。
——受兔,對不起。
可是沒能說出口
明明已經進展到了可以互稱名字的關系了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到底是哪里做錯了?
凜真的不知道。
沉默著揮動劍刃,沉默著斬殺敵人,沉默著回應軍團成員禮貌性的問候,沉默著面對一切。
這件操蛋至極的事情已經徹底佔據了凜那二愣子一般執拗的心——劍的心靈是空靈而澄澈的,不能有一絲迷茫,一旦有了,那麼劍君也就不再是劍君了。
時間就像流水一般劃過,寂靜無聲。
今天是一月三日。
春假即將來臨,櫻花開始飛舞,零落,而距離退出白王軍團,也只剩下不到十天了。
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正常,所有的日常,看起來都沒有一絲波瀾。
「here-es-a-new-challger!!!」
在走出校門口的剎那,火焰的文字驀地劃過眼簾。
雙人組隊的狀態下,被挑戰了
到底是誰,竟敢挑戰已經身處加速世界金字塔前段的組合呢?
che
y-
ock,sca
let-
ain-vs-dark-saber,grey-rabbit
十分熟悉的舞台,暴戾而凶悍的氣息在這個舞台之上肆意奔跑,狂躁而壓抑。
焦土。
「」凜看著近在咫尺的灰白色假想體,張開了嘴,想要說些什麼,結果最後卻變成了說明︰「對手是紅色軍團日珥的王,猩紅之雨以及一個七級的干部,櫻色之岩。」
「明白了。」
語氣之中夾雜著一絲恐懼,一絲興奮和一絲躍躍欲試。
話音未落,灰白色的兔子一下就竄了出去。
「喂!被天降流星炸死我可不管啊!」
吊在尾巴後面的凜只能如此大喊。
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受兔,拜托了一定要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