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里,你答應我的事情可是要兌現的!」
楊得志這話說的極為冷,冷到讓我飄了起來、杰克里知道,楊得志是個厲害的角色,但他又何嘗不是一個有著野心的家伙。我不由得開始搜索關于杰克里。
一個熱血的少年,懷著一顆改變世界的想法,這就是杰克里。我只能這樣概括,他是可怕的。可怕到我找不到什麼理由不去說他厲害,二十二歲就獲得了諾貝爾生物學獎,二十四歲就被評為影響世界的風雲人物。他在克隆領域是世界公認的權威專家。但他的學說雖被看好,但迫于外界對于克隆一些違背倫理上的看法。使得他的克隆計劃不得志。這讓他很沮喪,但他並未放棄,而是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秘密的用來對克隆人的研究。而他自己就是一個克隆人,他克隆了他自己,因為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有先天性的「維生素d依賴性佝僂病」,這使得他常年的忍受著疾病的折磨,發起病常常生不如死。那一天,他決定克隆他自己,將自己所有的dna身體遺傳代碼通過復制,快速的造就另一個自己,而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怪病。而知道他是克隆人的人,都被他通過「基因射殺」秘密殺害了。而這里面其中包括他的老師,他的愛人。我不免打起了哆嗦,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歹毒。
他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放心,只要一切順利進行,我們的計劃照舊!」
楊得志,李茂大笑。
他們的計劃是什麼?
克隆人的天下即將到來?他們想制造克隆人,來替代正常的人類。建立屬于他們的世界。這個計劃如果是真實的,那麼人族不就是有一場滅頂之災嗎?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不是什麼救世英雄,世界是誰的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再說我現在是楊得志的兒子,他的天下不就是我天下嗎?
我對他們的計劃不感興趣,反正該知道的也基本上知道了,去找芸兒吧。
想必那個我和芸兒聊得十分投機,那知我回來時,錦空就坐在我邊上。氣氛要多乏味就有多乏味,芸兒是一個細心體貼的女孩,他知道如果和我走的太近肯定會造成我和倉錦空的誤會。
但她還是滿臉堆歡,耐心的做一個大燈泡。陪襯在我和錦空之間。
沒過多久,李茂和楊得志來到了公園,他們的臉上顯然沒有了剛才的嚴肅多的是溫暖慈祥。或許這就是老奸巨猾,你永遠不知道他們友善的面孔下還隱藏了一張恐怖的臉。
芸兒離開了這,分手的時候我忍不住還是對看她一眼,而她也對我宛然一笑。
錦空看到這,在我後背狠狠的捏了過去。這個女人,真是難纏的緊。
「一行,你這戒指什麼時候也替錦空戴上!」
這話是劉煙說的,這個女人為了一味的討我歡喜,竟幫起了錦空說話。
「送她的戒指已經送給你了,她的什麼時候等我有錢再買吧!」
劉煙沒想到我會這樣說,臉色暗淡了起來。
楊得志打心里不喜歡這個倉錦空,听到劉煙這樣一說。顯得有些不悅。
「我們就不要插手這個混賬的事情了!他那句話是真的,騙了多少女孩你數都數不清楚!」
他這話明顯是說給錦空听的,他想錦空知道和我在一起日子不會長久,一行是不很喜歡你的,把你玩煩了就要把你拋棄的,可錦空不是傻子,她知道我早晚有一天會拋棄她,所以她存錢、要我給她買房子。她為自己留的後路可當真是妙的緊。
「我說楊得志這些可是又遺傳的不是!」
楊得志听到這話氣的差點吐血,但劉煙卻撲哧一笑。想是認為我回的極好。
「你,你這個混小子!」
我傻笑道「混小子要去做泥鰍了,捉泥鰍去了!」
我跑到了房間,揉了三下中指。留下了另一個我和錦空繼續纏綿。
現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也就是我重生後最該做的一件事情,我該去看看我的親生父母,他們現在過的怎樣,是不是為我一夜之間白了頭,身體還好嗎?是不是因為我而身體不好了呢?他們肯定很想我。
當我回到那個熟悉家的時候,我看見老母親躺在床上,而在床的旁邊全都是我以前的照片,母親臉上烙下了深深的淚痕,這已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母親了,她老了,老了好多。以前母親總是把頭發梳的整齊,總是喜歡扎個馬尾,而現在母親的頭發蓬松著。以前的母親總是喜歡把衣服穿的干干淨淨雖然衣服並不鮮艷,但母親穿的卻很漂亮,而現在母親似乎很久沒有換洗了。他發黃消瘦的臉龐想是飯都沒怎麼吃過。
「橙子,我的橙子,你在那啊!不要和媽媽玩做迷藏,媽媽老了,跑不動了,媽媽的眼楮不好,看不清你了,橙子,別讓媽媽擔心,快出來啊!」
「媽媽,我在這,媽媽!媽媽!」
母親似乎能听到我的呼喚。
「橙子是你嗎?你在那?快出來啊!我的乖寶寶!」
「媽媽,我在這!」
我坐在了媽媽的旁邊,極力的用手把媽媽摟在我的懷里,可是我卻抱不到她。
「橙子,你不知道媽媽會傷心嗎?你不知道媽媽心疼你嗎?你還不回來媽媽可真生氣了!」
「媽媽,我在這!媽媽!」
這時我想到了李叔。
「李叔,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這是你父母的命,也是你的命!」
「混蛋,去你媽的什麼狗屁,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媽媽好起來。」
李叔嘆了口氣。
「天辰,你還不知道嗎?這就是游戲規則,你選擇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點。你如果不想看見你媽媽這個樣子,只有把他們接到自由園里來住,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忘記過去!忘掉痛苦!」
「那你為什麼不早這麼做?」
「我早這樣做了,怎能看見你還是有點孝心的?」
「我是他們生的,我怎能忘記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