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好的!」
此刻我的腦子里散發著許多的東西,如果李叔他說的是真實的,那麼等待賈名的只有死亡,沒有別的。但李叔如此的提醒他又是為何呢?我猜不明白,只能說自己的等級實在太低。
李叔的住所,在人族看來世最平常不過的一個房子,但說也奇怪,李叔今天卻把院子的門給關了,不接待人?他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
「門關了?難道他出差去了?」
我問道。
賈名說道「不會,他在屋子里面,你看他並沒有鎖門只是被門栓倒插了起來!」
「對,那我們喊喊!」
「好!」
「有人嗎?有人嗎?」
屋內沒有傳出聲響。
但賈名知道,這肯定是那個李叔故意搞出來的把戲,只不過是為了刁難他罷了。這樣一想這個李叔真的是有點神了。
賈名喊道「我今天來,是有事找您,之前對你有什麼言語上的沖撞我向你道歉!」
只听這時,屋內傳出了李叔的聲音。
「已經晚了,你的命我已經救不了,恕我無能為力你還是請回吧!」
賈名臉色黯然,他接著說道「昨晚那個人莫非也是你,我死不死沒關系,但我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什麼這樣說,依據是什麼?」
「依據?」
從屋內傳來刺耳的笑聲,連這屋外的樹枝也沙沙作響,我暗想李叔的超能當真是超強了什麼時候才能超過他,不然也不會總在他的手掌上一樣。
「如果要說依據,那就是你的命!你的命你懂嗎?」
此時門已打開,李叔這個意思是讓我們進去。
「大哥,門開了,我們進去會會這個神經病!」
走進院子內,那些啞枝是看不見了,除了平常還是平常。
只看見李叔正在院子里澆花,裝的實在太好了,完全沒當做我們進來了。
「你就是李叔!」
我也干脆陪他演出戲。
李叔不理我,我便故意戲耍他。
「你听的見嗎,喂!裝神弄鬼的神經病,**!」
李叔這時瞟了我一眼,我心下暗喜,看我罵你還敢怎樣。
「哎喲,原來不聾嗎?我大哥問你話呢?是你在他面前裝神弄鬼,說他什麼時候要死的話嗎?」
李叔大笑,接著又不說話,我當真想給他一巴掌,讓我去人族履行什麼任務,什麼也不跟我說。
賈名很平靜,絲毫沒有什麼不怨。
他很有禮貌的打起了招呼「如果我記得不錯你就是李叔,我今天來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只听李叔不屑的說道「今天不算卦,要算卦改天吧,還有我不算要死的人!」
我有點惱怒。
「我說你什麼態度啊,人都來了,有你這樣的嗎。又裝聾,又故意弄出什神秘的!」
李叔瞥了我一眼。
「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嗎?來我這里的人都要有誠意,你們沒有誠意?」
賈名反問道「那你需要什麼誠意!」他說的很平靜。
「這個要問你自己!」
賈名有點疑惑,我大概猜出了李叔的意思,賈名和我來,他的心中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並不是完全的相信李叔。
想到這,我故意的說道「我們來就是很相信你的!既然我們相信你,這就應該很有誠意吧!」
賈名听出了我話的意思。
「今天我來這里就是選擇相信你,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請你告訴我!」
這時李叔笑道「其實我早就告訴你了,只是你不肯相信我!如果我現在說,你要想保你的命,必須月兌去你這身衣服你願意嗎?」
李叔的意思是,賈名不能再做警官,如果在繼續干下去,必死無疑。那他為什麼這麼肯定,難道他的命和我一樣也是早已注定好,被設定好的嗎?難道李叔想把他成為天族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們不就真的成了莫逆之交嗎?如果是這樣,在有些事情上我就可以不瞞著他,但如果賈名真的月兌離了人族
的身份,是不是太殘忍一點。
賈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在想這個人三番五次和他說這話,而且這個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常人,他真的能預知未來,自己死不要僅。但還是那句話,當個好警察是他的信仰,即使真的為了這個死了。也是光榮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
賈名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離開這里。
我瞪了李叔一眼,心里告訴他把這些事情快點告訴我,不要讓我什麼都不知道原因的瞎撞,但他並沒有答復我。我十分的生氣,什麼天族,什麼情界,全都是扯淡。
「大哥,你相不相信他說的!」
賈名堅毅的答道「無論怎樣,他說的是真的也好,我是不會放棄警察這個職業的!只有這份職業才能讓我感覺我是存在的!」
「可如果是真的,我不想看到你真的死!」
我是在勸他,因為我清楚,如果賈名真的執著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亡。可我現在不敢確定,賈名如果死了他會和我一樣重生嗎?我必須在弄清楚,但現在我不知道,我必須勸他。
但賈名大笑道「那個不會死呢?遲早的事情!我這條命早就不是我的了!」
「那你更要珍惜,珍惜你的命!你的命是你兄弟救的,如果真的因為你當警察死了,值得嗎?值得嗎?!」
我說這話時情緒顯得很激動。
賈名堅定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我兄弟活著,他也不會同意我這樣做的!我的死叫犧牲!」
我繼續說道「那如果不是執行公務呢?是平常意外呢?」
賈名沒有說話,顯然他也很擔心這點。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要死守著他的那份執著。
「大哥,听我的,先歇歇!你不是很累嗎?」
「一行,我累,但我不能歇!這是我的責任!」
‘「責任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賈名苦笑道「我一直以為他很重要!」
這是的我在想,我的重生也是因為一份責任雖然我一直不在乎什麼天族、人族。但我是天族的,我的命。我來這里是有我的任務要去做,或許這也要成為我在人界的一種信仰、一份信念。那麼在我身上的這份責任是不是很重呢?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因為我等級低嗎?
‘「那是因為你還沒入道!」
「入道?」
李叔在我耳邊說話了,為什麼總是這時候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為什麼不把事情說的在清楚一點呢?難道要我自己去探索,這就是入道?是不是啊/?李叔在我耳邊大笑,此刻我只想拽著他的胡子把他痛快的扁一頓。
和賈名分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打算還和他去喝酒的,他說明天再來找他。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頭,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勸他,或許這就是我喜歡他的一點,做起事來像個男人。我這樣想著直覺好笑。難道自己就不是什麼男人了嗎?
當我開著車在路上疾馳,我的腦子里還是閃起了賈名。
賈民一走進辦公室,小琪就準備了熱牛女乃趕過來送給了他。
「老大,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啊,你趕快把這個牛女乃喝了,這是命令!」
賈名這會倒很可愛。
「是!長官!我接受命令!」
惹得小琪笑了,但正是因為這樣小琪才會覺得賈名有點奇怪。
她問道「你今天去怪老頭那了嗎?」
「去了,還把他揍了一頓!」
小琪連忙問道「為什麼啊?」
賈名笑道「打這個神棍啊!」
‘「啊,老大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不可以這樣啊!」
小琪笑道︰「打的好!嘿嘿!」
小琪為此很擔心,賈名的話語中更是顯示出了他與平時的不一樣,但在那里呢?她說不上來。但這是她愛著他的直覺。
現在的時間還在,我突然想到那個女記者,對了那個女記者。如果我要搗毀克隆人計劃,要推掉杰克里和楊得志的陰謀,我就必須借輿論的壓力。但我自己並不好出面,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楊得志,這個該死的李叔,一切都被他設計好,本還以為在這麼個富裕家庭我就好吃好喝就行了,現在反倒好,還要去攻擊自己的老子。楊得志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在人界該怎麼生存呢?我不就不是富家公子了嗎?真是扯淡。算了,賈名說的對,人活著總要有一份責任,我該擔起情界的重任。
「這不就對了嗎?」
「對你個頭啊,以後不要有一句每一句的在我耳邊說話!」
「你往後面看,看我在哪了?」
「靠!什麼時候在我車上的!」
李叔模了模胡須,我敢肯定這是世界上最丑最爛的胡須。
「就在剛才你們出我門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你們車上了!」
我不屑道「哎呀、不錯嗎,等級高就是了不起!想和我說話就說話,想和我隱身就隱身,真可以啊!」
李叔拾起了笑臉,一臉正經的看著我,說實話很討厭他這樣子。
「天辰,你要記得你的責任,你的使命!來人界的使命你不要忘了!」
「哎呀,我最近腦力不是怎麼好,還有經常伴有失憶,做事情總忘著忘那的!」
「這不是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沒有幽默的細胞,現在的我是一出悲劇,你的木偶!」
「天辰,你在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
「你生氣也不要我的錢,愛生不生!」
這時李叔笑道「你不是擔心假如賈名死了會不會重生嗎?」
這一句話的確說到了我的神經的敏感地位,賈民如果真的死了,不能重生,我在人界就沒有了一個說話的兄弟。而且這是一個我可以玩命的兄弟。
我沒有了頑皮,很嚴肅的問道「你快跟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名這個人怎麼樣?想必你也清楚,他是我們情界難道的人才,我們不能沒有他,所以他必須得死,他只有月兌離了人族的身份,才可以進入我們的情界。」
我听到這話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高興的是他可以重生我們可以繼續做兄弟,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有點不高興,如果這一切都是命,那麼就一點選擇也沒有了。或許賈名到了情界,他更可以擔負這份責任。
「那打算怎麼設計他的死亡?我告訴你可不能讓他死的不明不白,和我一樣的!」
李叔大笑,沒有了蹤影。
我再追問也沒有了回答。
車繼續疾馳著,街道的電視牆拼命的播放著關于我今天解救小孩的畫面。
我笑了笑,自己成了一個大英雄,到底該怎樣成為一個英雄呢?情界?他和人界又有什麼不同。我什麼時候可以到情界去?還有很多的疑惑沒有弄明白?那兩個女人,那兩個要了我命的女人現在又在哪送人到情界呢?歆汝?神女?什麼時候可以見到這兩個女人?那幅《玉女圖》肯定也也有蹊蹺,但這一切卻始終還是個謎。我該怎麼解答,這路還真是有點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