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花冊 雨一直下

作者 ︰ 張錦城01

今天,還是雨。浪客中文網雨聲滴滴答答的,腦子的文字混亂的,散亂的,情節全都糾纏在了一起,好想去寫,但腦子里覺得終究少了些什麼。當你看到這些的時候,看到的不是故事,卻是我此刻的心情。

是很長時間沒下雨了,咳嗽的聲音殘留載霧。沒有雨點,沒有雷電,沒有瓦片上滴落在水桶的回音,沒有葉子上劃過的水痕。

靜靜的夜空,熒火蟲起飛。輕紗飄渺,點綴夜色孤寂的單純稻草。時而停留在桂枝上,時而穿梭于秀水竹林。露珠映射著蟲兒釋放的熒光,碧玉翡秀,珠凌環翠。月下單影,寒秋飄零,誰還會想起我呢。

每次夜深人靜時,常常從夢里覺醒,夢過你們那麼馳騁,灑月兌,勁松。我仿佛只是一個看客,我也想和你們一樣瀟灑自在,和你們一樣听一曲高山流水,解月兌煩心苦郁。但這都只是傳說、夢幻。醒來伸手依舊不能牽到你溫暖的手,撫不到你長長帶有余香的美發。

你的香吻何時送上……

因為沒雨水沖洗,地上到處泛濫的都是久曬後瀝青的味道。感覺澀澀的,痴痴緩緩,田野中那顆睿明的小蕊那受得了熬烈,狠底下腰躲進枯草影霞。

我喜歡熱鬧,也喜歡寧靜。我喜歡有你們時時刻刻來煩我,也喜歡一個人自飲黃湯。仰望天空能使我打開緊鎖的心扉,忘我情操。依耳听雨能使我清空腦海里的亂籍,楚楚隨心。有時候想起往事,或開懷大笑,或孤眼眉彎,搭進去的是曾經回憶,走出來的是迷惘。

對面那道窗戶,卷起窗簾,燈火淡然,住著兩個嫀淨的女孩。每每一陣水響過後,單衣附身。衣襟隨長發旋風起伏,近在此岸,就在彼岸。習慣性地讓她們先關燈了我才睡下,有時候故意把音樂分貝調得震撼。就是讓她們也能伴隨我一起听歌,一張白紙折合成的紙飛機。上面沒寫點東西,我想對她們說,是否打擾了,很抱歉。但一直沒有勇氣讓紙飛機載著這些文字啟航。

鐘聲敲響後,它們也都睡下了。

這雨下的太過于含糊了。

----3-17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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