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大任見那母女倆哭的厲害,上前說道︰「你們倆別哭了!人都死了再怎麼哭也哭不回來!」
說道這時,她那女兒瞧了他一眼,模了模眼淚,對著她母親說道︰「媽媽你也別傷心了!姐姐已經走了!她肯定也不想看見我們這樣!」
于大任看著天辰他們,他的手捏成了個拳頭,向著天辰怒道︰「你們這些警察是怎麼當的,我的女兒死了你們找到凶手了嗎?」
于大任言辭犀利,天辰在去他家那天也有了解,他這樣的質問卻是讓天辰無從作答。
他只能輕聲道︰「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還請你們能夠冷靜,相信我們警方會給你們一個答復!也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那于大任顯然沒听進天辰的話,抓著天辰的衣領狠狠的道︰「要是抓不到凶手我拼一個老命都跟你們沒完!」
天辰見他情緒如此激動也沒料想到,但此時他的舉動好像在刻意的隱瞞什麼。
天虎和劇崗連忙走上前去制止于大任的過激行為,但天辰示意他們不要沖動。
而就在這時,小琪走了進來,在她身後竟站著一個修女。
那站在余意旁邊的于婷,眼楮突然間放大,顯得很吃驚的樣子。
小琪向著那修女說道︰「她就在哪里!」
這個修女五十多歲的年紀,是一個非常有愛心的人士,她看到新聞說有一個女的從樓上摔了下來並當場身亡,她仔細看時發現竟是自己收養的一個孤兒。她心中悲痛也不敢相信事實,便來了警局想探個究竟。
那于大任見有修女來看自己的女兒松開了自己的手,好像和這個修女很熟悉的樣子,兩只腳迅速的朝著門外撤去。天辰注意到這感到奇怪,難道這個女人的死和這個于大任有莫大關系,而這個修女便是破獲這件案子的重要線索嗎?
天辰示意天虎小心看著于大任,天虎注意到天辰給他的眼神,便站在了于大任身前。
只見那修女站在死者身前,做起了禱告。眼楮里溢出了眼淚,禱告完畢後,那修女走到小琪身前,道︰「她就是我收養的孩子!于新!」
天辰連忙走到那修女面前,道︰「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想問您幾個問題!」
那修女點點頭,天辰又向著余意道︰「麻煩你們也配合下我們的調查!」
那于大任神情緊張,道︰「你們還以為是我們殺了自己的女兒不成?」
天辰道︰「還請你冷靜,如果你想讓我們盡快找到凶手你就應該配合我們的工作!」
那余意很是通情達理,道︰「好,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就盡管問吧,大任你不要太沖動了!」
那于大任欲言又止,天辰看出他在緊張什麼,便示意天虎一定要看緊他。
據那修女回憶道︰那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說又有一個新的孤兒要送到孤兒院里,這個孤兒就是于新,她的身世很特別送她來到是她的養父,她是被她養父給買來的,她養父跟我說,這孩子很聰明,很乖自己非常喜歡她,但是現在他老婆已經有了親生的孩子,他老婆想把她托付給我,因為這孩子一直想著要回家,畢竟她已經七歲了。什麼事情都記得,可是他養父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把他送回家,因為自己在買來時和那個女兒的爸爸商量好,花了兩萬塊。將這個孩子給買來的,這件事情孩子的媽媽並不知情,要是自己又送過去,他怕這個孩子不受他爸爸的疼愛,他養父跟我說一個連孩子都可以賣掉的父親肯定不是什麼好父親,還不如托付給我他心里踏實,就這樣這孩子在我這生活了十五年。這孩子平時很懂事,很善良怎麼就死了呢?我想也想不明白。
說到這,那修女的聲音越來越哽咽,天辰听到這開始明白為什麼于大任剛才那麼緊張,又為什麼充滿愧疚了。
按照修女說的,當年于大任將自己女兒賣掉,余意並不知情,而于大任也是估計乘著那天街上人多將孩子帶了出去,自導自演了一出孩子失蹤記。他害怕余意知道,又故意花錢去打小廣告,可是孩子已經賣出去了,那里還能找到。
天辰的腦子里似乎越來越清晰,似乎越來越明白。
他好像又想到什麼,向著修女問道︰「剛才您確定那個是于新嗎?您發現沒有于新還有個妹妹于婷,她倆是雙胞胎!」
那修女搖頭道:「我剛才沒有太注意!」
天辰道︰「剛才在里面站著的就是于新的親生父母,還有于婷!您和于新生活這麼多年,她身體上有沒有特別的地方,她的手臂其他地方上有沒有什麼傷疤,這個你清楚嗎?」
修女道︰「這孩子很懂事,到我這來時基本上生活方面根本不用我去照顧,她身體上沒有什麼傷疤!」
天辰道︰「那就是說于新在她養父那時沒有受什麼虐待?」
「應該沒有我看的出他的養父很疼愛她!她的養母也是看她想家想的厲害才讓她走的!」
天辰若有所思,他心中又橫出了一道疑惑,這道疑惑是去死者家時才有的,死的這個人到底是于婷還是于新?雖然現在這個修女認為這個死者就是于新,但天辰卻不這麼認為,或許是自己考慮的多了。
現在最為關鍵的一些事情就是從于大仁口中得知一些消息,天辰認為于大任是這件案子的突破口。
于大任坐在那的時候,身體很想月兌離他下的那凳子,他在害怕些什麼,是的他在害怕當年的事情被人知道,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
「于大任,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說這話的是天辰,他故意提高語調,向于大任打個心理戰。
那于大任顫顫驚驚,道︰「問什麼?還有什麼好問的!」
天辰笑道︰「你是不是害怕一件事情被我們知道!!」
「你說什麼?什麼怕被別人知道?」
那余意听出了天辰這話的端倪,道︰「于大任你是不是由什麼事情瞞著我?」
那于大任連忙掩蓋,道︰「我沒有,我那有什麼事情瞞著你!」
天辰向著余意道︰「你的丈夫騙你好多年啊!可憐你還不知道!」
那余意道︰「什麼事情?于大任你倒是說啊!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于大任眼見自己再也無法隱瞞,道︰「老婆我對不起你,于新當年是被我賣了的!」
余意雙模變大,顯然是很吃驚,臉色翻白,她那里想的道自己的女兒是被眼前這個丈夫給賣了的。
她幾乎要暈了過去,說話顫抖︰「你,于大任你在說什麼?你說女兒是被你賣了的,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把女兒給賣了!那是你的女兒!那是你女兒!」
于大任雙手遮著臉,這個微表情告訴天辰他很羞愧,道︰「我也是沒有辦法那時我欠了別人幾萬塊的高利貸,正好有個人家想要孩子所以我就!」
他說到這時已經說不出口了,余意氣急敗壞︰「所以你就把女兒給賣了!于大任啊!于大任你簡直就是一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