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花冊 第一四零章 無花碎夢

作者 ︰ 張錦城01

天辰這時說道「小芯,你記不記得,我們那邊的那房間兩個年輕人前幾天好像搬走了,我們晚上找那老板問問!」

王紫芯想想好像有那麼回事。

「嗯,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何雲飛感覺這樣實在是太好了,只是李海歆臉上卻沒有那樣的驚喜。

天辰瞅了李海歆那張臉似乎是察覺了些什麼了。這麼些年了,胖子一直和她在一起,按理說她們應該也在一起了,為什麼感覺還是胖子一廂情願呢?

時光荏苒。荏苒的又何止時光,這些少年在這些歲月里已不再是那從前的孩子了,他們變了,變得現實了,變得沉默了。

不一會兒,天辰和王紫芯走了進來。

這個李海歆曾經苦戀的男孩,在記憶里慢慢的變得模糊,她愛過她,那時的愛,簡單美好,現在她還能愛他嗎?或許會,也許不會,只是那些記憶未曾打折罷了。

是那個少年,現在的他還是那麼帥氣逼人,只是多了些滄桑。

她還是多看了他幾眼。自己早已不在想他。那些年里他追過他,那些年里她的眼淚。總是在他那無所謂,一切都在那些年結束了,現在的她要重新審視自己。自己的未來,幸福。

胖子注意到那是橙子。

便招了招手,喊道「橙子!」

這個聲音還是那麼熟悉。是胖子,沒錯。

王紫芯看見眼前這兩個人,那個李海歆,在她眼前,發現她變了不少。

她微笑道「海歆!」

李海歆站了起來。

「小芯!」

天辰和何雲飛互相擁抱、這個多年的擁抱,這個曾經的哥們,在這四年後的今天再次相聚。

酒桌上,天辰和這幾個哥們,什麼都沒有說,又什麼都在說。

酒是好東西,她可以替代所有的語言。

這麼些年了,王紫芯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那般清純,長長的秀發,沒有染,沒有燙還是那般。兒自己卻變了很多,打了耳釘,染了頭發。

很久過後,喝的也差不多了。

天辰說道「胖子你和海歆今晚去我那住,我要和你好好聊聊這些年!」

「好啊,橙子。這些年我們真的就沒有好好的再說幾句話了!」

劉漢道「那我也去,我們三兄弟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說幾句話!」

胖子笑道「那一張床,能容下我們三個人嗎?」

這時錢御暈暈的道「那還有我呢,是四個人,四個人!」

天辰大笑道「我們今天就天為被,地為床,這樣不就行了嗎?」

胖子道「那這樣嫂子和我家海歆怎麼辦?」

王紫芯笑道「我和海歆當然是睡床上啦!」

李海歆瞥了眼王紫芯,這個女孩和她晚上能說什麼呢?自己真不知道和她還能怎樣交流。

這時天辰說道「就這麼辦,現在咱們就走!」

劉漢說道「錢御你載著海歆和小芯,橙子和胖子上我的車」!

上了車,這幾個人身上的血液都被灌注了酒精。

劉漢的車開的飛快。

前方交警,悲劇的事車被攔下來了。

「你好,請出示下你的證件,接受檢查,你的車速已經達到了這條路上最大的限速標準!」

劉漢暈乎乎的,這時的酒精已經將他整個大腦弄到神志不清。

何雲飛在車上就吐了出來。剛才喝了多少酒,一瓶接著一瓶也已記不清。

交警感覺這幾個青年是酒後駕車,而且喝的酒,已經是他執法這麼多年來踫見喝這麼大還可以開車的人。

他感覺讓他們下車,進步一接受處理。

不曾想到胖子來的第一個晚上,在北京竟然是在在派出所度過。

錢御的車還沒開多久,交警就將他攔下了。起初交警在糾結這是輛名車,車的主人肯定是不一般,但是車速實在太快,再不攔下肯定會出事來,憑著一份責任心。將他攔下了。

王紫芯和李海歆喝的並不多,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這是被交警攔下了。這該怎麼辦?

派出所里工作人員給他們解了酒,幾個小時過後。

他們清醒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派出所。

「這是在那!」?天辰擦拭雙眼,頭還是有點暈,但人已經恢復了神智。

一個工作人員答道「派出所!」

天辰有點懵了。自己怎麼在派出所,努力恢復那段記憶,但還是記不起來,只記得那剛才痛飲的場景。

「我們怎麼在這?」

這工作人員搖頭笑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不知道死活,光顧著找刺激,喝那麼多酒還敢開車?」

天辰想起來了,自己肯定是多了。

「我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出了事情,你們還能再這嗎。早就在醫院了,不是我們早早將你們攔下,你們準不出會惹出些事來?」

這時何雲飛、劉漢也醒了。

四顧看了看眼前,這是那里啊?

胖子還以為這就是天辰的家。

「橙子,你現在的家還蠻不錯嘛,怎麼還有穿制服的警察啊?」

那工作人員笑道「看看你們,這還是你們的家呢,真是荒唐!」

胖子搖了搖頭。

「橙子,這不是你的家嗎?」

天辰這會完全醒了.

「胖子,我們這在派出所呢!」

「什麼派出所?」

何雲飛突然清醒了,自己第一天來北京,就莫名去奇妙到了派出所,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天辰大笑道「胖子,今晚上也是別有一番滋味,是不是,這派出所可比我家舒坦啊!」

胖子大笑。

「橙子,今晚我格外的開心,因為又能和你們傻在一起了!」

這時三人彼此看了一眼,所有的默契又在今晚開始集結了。

「哥幾個還記得我們那些年一起干的啥事嗎?」

劉漢笑道「那些年們幾個人一起,干的傻事!」

說完又大笑、

那些回憶,又開始浮現在了腦海。

派出所里被這幾個醉鬼折騰的也夠嗆。

王紫芯和李海歆焦急的踱著地。

王紫芯打電話給夢紫紫讓他來為他們保釋。根絕現有的法律喝醉酒駕駛的必須罰款,交押金。

夢紫紫匆匆趕來,最後他們幾個人才走出了拘留所。

夢紫紫動情的看著劉漢,劉漢卻故意躲開她的眼神。

夢紫紫問道「你還好嗎。酒醒了沒有啊?」

「醒了,能不醒嗎?」

李海歆看著眼前這個男生這般關心劉漢,看得出這就是劉漢的女朋友了。

「你們膽子可真夠大的,喝那麼多酒,還敢開車!」

王紫芯笑道「我們都太開心了!」

夢紫紫有點哀怨的說道「你們也不知道喊我。這麼開心的事情都不知道和我說聲嘛!」

劉漢淡淡的說道「要是你也在了,今晚我們還能出來嗎?」

夢紫紫笑道「你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啦!」

劉漢不語。也算是默認了。

她接著說道「你和我介紹一下你這幾個朋友唄?」

胖子猜想這肯定是那個接電話的女生了。

他走了上去。

「我叫何雲飛,我這身形,我的外號想必你也猜的出啦。叫我胖子吧!」

「胖子好!我叫夢紫紫,夢想的夢、紫色的紫、」

夢紫紫瞅了一眼何雲飛身旁的女生。

她說道「這個美女又是誰呢?」

胖子搶答道「這是我女朋友,她叫李海歆!」

「李海歆」!

李海歆又被胖子的這聲女朋友,擾的不知所措。她是他女朋友嗎?她開始懷疑了。她在想,自己這是怎麼了。

「嗯。你好,我是李海歆!」

夢紫紫笑道「你真漂亮,胖子蠻有福氣的!」

胖子也不避諱。自豪的說道「那當然了,我是胖子,胖子都有福氣!」

夢紫紫酣然一笑。

心想這個胖子真是幽默的緊,和他做朋友,肯定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天已經大亮,東方的日出已經跳出了地平線。現在時間已是北京時間5點10分。

折騰一晚上,錢御感覺全身都被雷擊了。全身無力。

他說道「我們要不去泡個澡吧,身上還是一酒氣,全身無力!」

天辰覺得這主意不錯。

「這主意不錯,我們先去泡個澡,然後帶胖子你們繞著北京城轉幾圈!」

劉漢說道「就這麼辦!」

說著這幾個人,在這遲暮里背影越來越清晰,北京,這是一個躁動的城。

一個不安分的城。

泡完澡過後,胖子、李海歆便來到了天辰的家中。

走進這四合院,踏進天辰的家,她感覺到天辰和王紫芯生活的真幸福。

牆壁上掛滿了他們幸福的照片,那一張張開心的笑臉。擊碎了李海歆從前的夢,這個男生只能存在她曾經的夢中。

那些年,已經不復返。她現在開始,是一個嶄新的自己。

她勾著王紫芯的手。

說道「小芯,你們真的好幸福,什麼時候我也能像你們這樣就好了!」

王紫芯幸福的說道「你和胖子也很幸福啊,看的出胖子也很愛你」!

李海歆瞥了一眼胖子,他是很愛她,但是在她心里真的是愛他麼?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胖子為了李海歆真的將煙給戒了,為了證明愛她,他的付出沒有少過。

這四年,胖子的付出無不讓李海歆身邊的人羨慕,她的室友都渴望有一個胖子一樣的男朋友,轉而這種羨慕變成了嫉妒,為甚麼自己不能有這樣個男生愛著她呢?

李海歆想轉移下話題。

「小芯,你和橙子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呢?」

王紫芯溫暖的說道「錦城說,在等他在北京落了腳,有了更大的房子,才娶我」!

李海歆听著王紫芯說的一臉幸福,這是所有女生都會有的笑容,她也是多麼向往啊。

「橙子,待你真好!」

「他是待我很好,只是我怕太累了。他現在將工作辭了,這幾天都在為工作的事忙活著。」

「他為甚麼把工作辭了啊,那工作不好嗎?」

「不是,只是-」!

王紫芯要說出這具體原因時。

天辰突然喊她。

「小芯,你看今天晚上,你和海歆睡在一起,我和胖子就在客廳里睡!」

王紫芯笑道「那你們兩個大男生,在沙發睡可以嗎?」

胖子說道「沒問題,我和橙子就當作作為你們守夜啊!」

王紫芯笑道「那可真是難為你們兩個門神啦!」

李海歆听到要和王紫芯一起睡,心里卻不自在,這種不自在還是從高中就有的,但是現在她想她該改變點什麼了。

便朗朗的說道「那我真就麻煩你們了!」

王紫芯笑道「哪有啊,你們來我們甭提多開心呢?這麼些年了我怪想你們的!」

天辰這時說道「小芯,你記不記得,我們那邊的那房間兩個年輕人前幾天好像搬走了,我們晚上找那老板問問!」

王紫芯想想好像有那麼回事。

「嗯,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何雲飛感覺這樣實在是太好了,只是李海歆臉上卻沒有那樣的驚喜。

天辰瞅了李海歆那張臉似乎是察覺了些什麼了。這麼些年了,胖子一直和她在一起,按理說她們應該也在一起了,為什麼感覺還是胖子一廂情願呢?

或許是他想多了、

看見胖子這般開心,也就行了。

他開心的說道「這實在太好了,真能這樣我們同一屋檐下,我倆哥們便可以每天臭在一起,海歆便可以和小芯黏糊在一起!」說完便自顧自的大笑。

這會,錢御躺在床上,一閉上眼楮就是那個李海歆,自己的荷爾蒙迅速上升,這個多情的種子,見到一個漂亮的女生,便第一感覺就想到了床。

但是想到李海歆,他不僅想到了床,而且想到了和她的一場婚禮。

輾轉反側,身體雖然很累,但是睡不著。干脆不睡,他起身泡了杯咖啡,喝著一口。

便還是想著去天辰家里。

劉漢這幾天必須在辦公室待著,他的父親看見劉漢這般用心。

直夸著「漢漢,你這幾年真是懂事了,我很看好你!」

劉漢听到父親的夸獎,心里一股熱血更加的沸騰。

「我想我該為自己的將來拼一把!」

「就該這樣,孩子,父親在你這年紀的時候也像你這樣,年輕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是正確的!」

劉漢笑而不語,自己要的是事業,但也想擁有愛情。

只是愛情在他眼里,太純潔,太注重感覺,沒有感覺的愛情,不是他要的。

「爸爸,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你說!」

其父劉見坤看見兒子問的這般認真,不免心中好奇,這個孩子要問他什麼。

「這些年你覺得你自己最大的收獲是什麼?是這家公司嗎?」

劉見坤,只兒子問的是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是千百次問過他自己,自己這些年最大的收獲是什麼,是這事業嗎?有一部分,這是他自己不管白天黑夜,流淚流汗付出的結果,當然是他值得炫耀的東西。

他看著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有他年少的影子,他沉思了會。

說道「孩子,你既然問這個問題,我知道孩子你一定在迷茫,爸爸告訴你,年輕就是一種財富,爸爸這些年的苦拼,得到了這家公司,是沒錯,我如今輝煌,或許這就是我最大的收獲,我曾經也固執的這麼認為,但是同時我失去了很多,有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快失去你們,因為我把重心完全放在了我的事業上,很少關心你們,那段時間我在反思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最後我發現,在生意場上待久了就會失去一股人情味,多了一些銅臭味,我不缺錢了,何不把我的心思多放些在我的家庭上,所以在你高三那年開始我知道了我最大的收獲就是擁有我事業的同時,最最珍貴的我還擁有你們,你們才是我事業的動力。只有你們才是我苦拼這麼些年的勇氣與恆心,孩子爸爸不能沒有你們,你們才是父親最大的收獲!」

劉漢听到父親的述說。自己好像懂得了些什麼,男人擁有的就是一顆堅強的心,他可以柔軟,也可以堅強,為了自己的夢就要勇敢的去追,不需要害怕什麼。

「爸爸,我懂了!」

劉見坤點點頭,拍了拍劉漢的肩膀。

「孩子你懂得就好,工作吧,我走了!」

「嗯!」

劉漢望了一眼窗外,這是三十三層樓上,從這里看見北京城,那些人影,那些高樓大廈,都在眼底,擁擠的人流里,也泛著擁擠的內心,他們有的腳步輕盈,有點腳步忙綠。

都在找尋什麼,又都在迷茫什麼。

這是北京。

故事從沒有停歇過。

這是八月的天氣。北京城,驕陽似火。

錢御駕著車,在公路上疾馳,或許車的速度,就是他內心的速度,他沒有停歇,也不知道停歇,他迷失,他一直在尋找,到底什麼是他想要的,生下來就衣食無憂,卻缺少母親的愛,他需要愛。他玩女人,但是他沒有愛過。有點只是性的慰藉,那是他生理的需要,那不是愛情,那只是他體內的荷爾蒙在作怪。

他想擁有愛情,一份也就足夠。只是那愛情呢?

在哪里?

他認識一個女人,比他大兩歲,他公司的秘書,和他上了無數次床。

但是他沒有愛,那個女人呢?

也沒有愛情,那個女人想要的是什麼,就是在他家公司能更好的待下去,所以她出賣她的**,可是她沒有少了什麼。

錢御想要了,那是關于性的。

他打了電話,讓她馬上去別墅,他在那等她。他本想現在去天辰家里,但想到一去看見那兩個女人給他的只有痛心還能有什麼,不如晚點才去,至少解決了他現在生理的需要。

在那別墅里,一高挑性感的美女正躺在沙發上,那眼神很迷離。

錢御看見她就立馬抱起了她,從女人的耳朵一直親吻到了她兩個高挺的雙胸。

那女人懂得適可而止,慢慢誘惑他。

便將兩只手輕輕的撩起了錢御的頭。

嬌媚的道「你干嘛那麼急啊?」

「我就是急才找你的!」

女人有點生氣的道「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你的**工具嗎?」

錢御溫柔的道「是也罷,不是也罷,我只知道我喜歡你!」

這句話,說是糖衣炮彈卻帶著一點刺刺的感覺。女人笑了,她的心里沒有愛,只有性,至少她還沒有想過愛,她要的是生活,是物質,錢御能滿足她,她又本錢,她為甚麼不把他的身體當法寶呢?在她心里清純能值幾個錢。

她不清純,也無需裝清純。

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倉雪。

此刻,錢御再次將他擁在懷里,狂吻著她。

錢御是一只狼,而這個倉雪卻也是一只狼,互利共贏。

性和愛情無關,物質和愛情卻相關,有物質不一定要擁有愛情。

這是倉雪的價值觀。

她可以借著錢御的公子地位,可以借著他上位。

她在這翻雲覆雨之後,便可以到各大商場,她想要是什麼衣服,鞋在此之後都可以擁有。

她喜歡這種感覺。

幾十分鐘過後,一顆子彈直射要害。

他倆渾身是汗,糾纏在了一起。

倉雪問道「你願意娶我嗎?」

這是倉雪每次完事後都會問的問題。

而錢御每次都說「婚姻是墳墓,你想進去嗎?我可不想,你還是要房子吧,我可以給你買房子,可以給你買車。可以給你幸性福。婚姻什麼的以後再說吧!」

倉雪沒有傷心,她只是想問問,出于好奇,或是什麼。

錢御在想自己這樣過後得到了一絲的歡愉,可是在這之後有什麼呢?他可以再來一次,只要自己還有殘留的余力都可以,但是之後呢?還是沒有什麼,他的愛情什麼時候能來?

他想戀愛一次。

卻看見了無數張,丑陋女人的臉,就像他現在看到倉雪的臉,為房、為車,為鞋失去了自己的尊嚴的女人,他怎麼和她成親。

他洗了過澡。便打發走了倉雪,等待著下一次的需要,許諾她又一棟別墅。

這對他沒什麼。揮霍他父親的錢,他開心,無比的開心。

晚上的時候,天辰打來電話。

「今晚上我們在老地方不見不散!」

掛掉電話,錢御想起了那個老地方,那時他們常常聚的地方,不是什麼五星級設施,而是一家飯館——常回憶。

飯館的名字起得很好,這是一個大學老師開的,也算是他的副業,天辰他們經常來到這個地方,久而久之和飯館老板就熟悉了。

今晚上,天辰想著這是他們畢業的第四個月了。都快遺忘這個地方了。

飯館老板看見天辰帶著一群人過來。

熱情的喊道「橙子你們今天來了,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今天就是特意來嘗嘗大哥你的手藝」!

「好好,你們隨意的坐著,今天晚上我給你們露一手,絕對讓你們常回憶!」

王紫芯笑道「我就是喜歡大哥家這店名,帶著一些傷感溫馨的味道」!

飯館老板笑笑。

說道「這不就是盼著你們能常回憶這個地方麼?」!

說完他大笑。

笑聲中。天辰他們的回憶又再次浮現在了眼前。

劉漢很快就到了。錢御也趕了過來。還有夢紫紫。

這個地方有他們的影子,那面牆上還有他們喝多酒過後嘔吐的味道。這里是他們的回憶。

「胖子,這就是我和他們常在一起的地方,你看這里怎麼樣?」

「好,可是那段記憶我不在里面」!

劉漢笑道「沒關系從這一刻起,我們再次在一塊了!」

錢御這時便道「胖子,我是新加進來的,你們高中認識,那段記憶里我不在,但是現在我們有緣在了一起,我們就是好哥們,所以我們干!」

「干!」

夢紫紫看著眼前這兩個女生,一個比一個漂亮,她們都是美女,也都是為著夢而來的女生,她們可以找到話題。

夢紫紫很有東道主的味道。

她說道「昨天沒能和海歆你接風,今天我先敬你一杯,以後我們就是在一起的好姐妹!」

李海歆看見這女生這般豪爽。她也很是喜歡。

她笑道「好姐妹!」

夢紫紫喝酒的感覺很是帶勁。王紫芯就是喜歡夢紫紫這一點,敢愛。她一直追求劉漢,王紫芯是知道的,可是沒辦法,劉漢一直對她冷淡,王紫芯心想她一定不知道,劉漢拒絕她還和這個李海歆有關,但是似乎現在劉漢已經對李海歆沒有了感覺,但是憑著女孩的直覺,劉漢肯定還喜歡李海歆,只是那種喜歡已經不能再有任何打算罷了。

王紫芯也起了身,那我也敬海歆一杯。

「海歆,我們干!」

天辰笑道「哥幾個你看,這三個女生比我們還豪氣。真是不一般啊!」

錢御看著李海歆,她此刻的一舉一動都在他面前跳動。

他說道「是啊,要不這樣我也敬海歆你一杯吧!」

說著便起了身。

李海歆看見迎面而來的錢御,她的雙眸里看著這個高大帥氣的男生,再加著剛才的酒勁,竟有點暈眩的感覺。

他身上那股魅力吸引著她。是什麼呢?她還不清楚,但是這種感覺,她已經好久沒有了。

正當李海歆要喝時,胖子接過李海歆的酒杯。

「哥們,我替她喝,你看她臉全都紅了!」

錢御感到有一絲的不爽,為什麼他喜歡的總有人比他先得到,而且都是和他走得近的人。

李海歆本想喝掉那一杯酒,無奈胖子喝下了,但是她端起旁邊的酒瓶,直往她酒杯里倒酒。

接著一飲而盡。

笑道「謝謝你,這一杯酒我回敬你!」

錢御拍手叫好。

夢紫紫只感覺這個女生不一般,劉漢看到李海歆的舉動,發現她變了,這已不是那個李海歆,從前的那個李海歆不是這般,她已經不是那個她。

而他卻還是那個他。

胖子覺得這次來北京,總感覺李海歆有點不對勁,錯,不是來北京,李海歆開始不對,而是那次攝影事件,李海歆就有點不一樣,可是總說不清她那里變了。

換作以前,李海歆是不會這般,他這是心疼她,難道她能不知道嗎?

胖子干脆不那樣想,只是認為李海歆這是太開心了。每個人都這般歡迎她。

錢御時不時的望了她幾眼,她感覺李海歆的眼神也在注視這他。如此這般。錢御更加的心潮澎湃。

天辰也感覺這已經不是那個李海歆,或許歲月會在人臉上變魔術,也會在人的心里刻上幾道疤痕。

是的,他們或許都變了。變是壞事還是好事,他們都會變,被這個社會,被這個擁擠的人流、都市、現實,折磨的面目全非。

今天,他們沒喝那麼多酒,只是想趁著這夜色,帶胖子、李海歆來看著這夜色下的北京城。

他們沿著城市的燈光,走在這路上,來到了天橋。

下面是來來往往的車子,高貴的、名牌的、平凡的車型。都在這路上趕著。

這里就是北京,這是北京最繁華的地段。這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故事。

這里什麼事都會發生,因為這里是北京,林子大了什麼鳥屎都會有,城市大了什麼爛人都會存在。

所以這里常常回憶奇跡、荒誕、溫馨、感人的事情發生。

李海歆看著這夜色,這繁華都市,這車水馬龍。

這里能實現她的夢嗎?

她的夢是什麼?最初的夢,那以前的傻傻女生,突然覺得自己不傻了。

自己好像慢慢的融入這生活,這社會給她剪了一套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她自己也感覺她變了。

眼前的這個錢御,讓她有心跳加速的感覺,她能不能不這樣,她不是醉了,醉了也才好。

她能不能不這樣,這樣下去,她怕他會傷害到胖子,一個是陪著她七年。苦戀她七年的男生,而這個錢御,到今天也才看了兩三眼,她竟然能想到那些,她是不是真的瘋了,她看著這片燈紅酒綠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

她大喊道「這里就是北京嗎?我是李海歆,你認得我嗎?」

胖子听著李海歆的呼喊,便想陪著她大聲的喊出聲來。

哪知錢御比她快了一步。

「這里是北京,這城市不會認得你,但我認識了你」!

喊著就深情的瞥了李海歆一眼。

李海歆被這回音再一次電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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