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筱,一位以參加入學體驗式的國中生的身份來到天祈的少女。
因為在開幕式上見到了龍神副會長拳打s 鬼校長的英武身姿,所以在偶然巧遇時出于禮貌打了個招呼,隨即跟尋求答案的龍神誠攀談了幾句,理所當然地被詢問了愛情的問題。
說實話,在問這個問題之前,龍神誠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因為無論是龍神誠掌握的關于此人的資料,還是在之前的攀談中所收集的情報來看,天草筱都是那種容姿端麗、x ng格認真的好學生,雖然偶爾有些孩子氣,但絕對是個優秀的女生,這樣的人大概是羽川翼的幸福版吧,怎麼可能對愛情有什麼太大的期待。
但是不管怎麼說,龍神誠還是以「多一個不多」的心態詢問了關于愛情的問題,而且「什麼是愛情」這個問題也被隨意說成了「什麼叫做•愛」。
然後……
「誒誒誒?做做做做……做•愛?」少女驚叫道,「這是x ngs o擾嗎!」
「……」龍神誠猛然發現,好像因斷句的問題出現了可怕的語病,「啊,不對……」
「哇,真是太令人吃驚了!」黑長直少女的眼前猛然一亮,豎起了指頭,「沒想到您也是同道中人啊!啊哈哈,不瞞您說,不管是多麼乖巧的孩子,到了你我這種年齡,腦袋中肯定會充滿這種思ch n期的東西吧,哇哇哇,天祈真是個了不起的地方呢,沒想到連龍神學長這種品學兼優的學生都毫不忌諱這些本應被斥之為洪水猛獸的東西……
「……」龍神誠默然推了推眼鏡,看著似乎陷入了狂熱狀態的天草筱。
「我跟你講,副會長,我一直在考慮著自己的初體驗到底要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進行。賓館嗎?家里嗎?樹林嗎?天台嗎?還是說保健室?用什麼樣的體位才好呢?要不要準備一下助興的藥品呢?第一次應不應該帶上安全措施?」天草筱雙手交纏在胸前,好像一位純情少女對戀愛展開了無可救藥的幻想,但是內容就更加得不可救藥了,「果然,第一次由自己主導比較好吧,騎乘位什麼的果然很有感覺啊……誒呀呀,副會長您怎麼這麼看我啊,雖然您好像是我很中意的那種類型,但是我床底下的兩箱A書還沒有把我教導成‘可以跟初次見面的男x ng進行初體驗’的壞女孩子呢……」
……被s o擾了,被一個貌似認真端正的女孩子給s o擾了!
大失敗啊……龍神誠放棄了詢問天草筱的打算,不過他心中還是一動,對于這樣一個敢于對初次見面而且還是學生會長的未來學長大噴黃段子的女孩兒,確實有成為戰略武器的潛質——龍神誠推了推眼鏡︰「天草筱,我記得你在小學時代當過兒童會會長。」
「是啊。」天草筱驚訝地捂住嘴,「難道您一直在暗中調查我?對我有覬覦之心嗎?」
龍神誠無視了她的話,淡淡道︰「高二的話,學生會將重組,你有興趣加入嗎?」
「誒?原來副會長喜歡這種橋段嗎?利用職權和威嚴的上司對無助的下屬伸出罪惡的魔爪,學生會辦公室中回蕩著無助的悲鳴……」天草筱剛想詠嘆一下,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在她眼前,龍神誠舉起了自己的手機,屏幕中,兩個赤條條的人體糾纏在一起,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一聲聲傳出,天草筱看了兩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光。
實在是……太美了,動作、神態、姿勢、布景……明明是男女交•合的影像,卻美得猶如藝術品,男人的剛健,女人的柔美,天草筱仿佛看到,在遠古的蒼茫中,遠古的人類以繁衍的希望對抗著惡劣的環境,那緊@黃色小說
龍神誠將手機收回,負手而立,俯視著天草筱。
少女毫不猶豫,一躬到底︰「請務必允許我在入學後加入天祈學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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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這東西,我並不想知道啊。」體格健壯的少年如此回答著。
「哦……」龍神誠淡淡地回應道。相較于初次見面的天草筱,眼前的名為比利海靈頓的少年倒是他的舊識,不,與其說舊識,還不如說是從小學就認識的老朋友——龍神誠與龍神鍵的x ng格幾乎完全相反,兩人的交友圈也各不相干,能同時跟龍神兄弟倆保持友好關系的人寥寥無幾,比利海靈頓就是其中的一員。
「所以說,大哥的問題,咱也沒辦法回答啊。」比利模了模腦袋,憨笑道。
——順便,這個大哥的稱呼,也是從小就維持的了,這個跟龍神誠同齡的少年,似乎從某段時間開始,就將誠君當成兄長來對待了。
「那將來的話,你不打算結婚嗎?」龍神誠推了推眼鏡,「這些事情的話……」
「結婚……這種事情很麻煩的。」比利海靈頓有些困擾道,隨即豪邁地笑了起來,「如果大哥一定要我結婚的話,那隨便幫我挑一個就是了。」
……挑你妹啊,我自己都找不到。
「總之呢,能跟在大哥身邊,其他都無所謂啦。」比利海靈頓收斂了笑容,「我可一直都是很仰慕大哥的呢,能讓一群真正的男子漢心悅誠服的您……」
「在我為自己的錯誤感到愧疚的時候,您會對我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當我為自己的成就而沾沾自喜的時候,您會對我說‘你做得還不夠好’,當我對未來感到迷茫時,您會對我說‘做得還不錯嘛’,寬容之心、告誡之心、贊美之心,這就是您與男孩子相處的哲學吧,大哥。」比利海靈頓的神情肅穆,仿佛在低語著最為神聖的事情,「這些r 子我一直都在思索您的一言一行,每當有所心得,就愈加了解到自己的不足,所以,今後也會更加地跟隨著會長您的,可以的話,請允許我在高二時加入新一屆的學生會!」
雄健的少年一躬到底︰「拜托了,會長,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九十度的鞠躬,少年朝向大地的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這種姿勢就像是告白後等待答復的忐忑的少年一樣,但是比利海靈頓的心情卻比等到答復的少年更加得不安。
……為什麼每次都會演化成這種莫名的展開?龍神誠推了推眼鏡,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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