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油派其實是個泛稱,把女乃油涂在人身上的某個特定部位就稱為某某派,比如涂在女人的胸脯上,如果是大胸就是西瓜派,如果是小胸就是隻果派,如果是在臀部就是桃子派,如果是男人,又被稱為香蕉派,那就只有……
咳咳,太不純潔……
所以崔泰邦一听到香蕉派,整個臉慘綠慘綠的,自己剛才已經快爆,再來香蕉派,額滴個神哪,崔泰邦連忙坐起來就準備揮手拒絕。
就在這時,一聲女人的尖叫,透過房間的牆壁清楚地傳入到每個人的耳膜里。
崔泰邦的面色頓時就凝固了,趕忙把自己身上的琪琪推開,然後跳下舞台,打開門飛一般地沖了出去。
這個聲音自己太熟悉了,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在服侍自己的漢娜!
屋子外面的空地上,崔泰邦首先看見的,是羅倫諾家族的武士們把漢娜團團圍在中間,一只手放到刀柄之上,雙眼怒視著前方。
透過武士們的縫隙,崔泰邦看到漢娜雙手緊緊抱在胸前,秀美的臉上已經掛上了兩條淚痕。
他們的前方,是一個腳步虛浮,雙目神光有些散亂,一看就知道酒色過度的年輕男子。
事情已非常明顯了,漢娜肯定遭到了這個男子的輕薄,崔泰邦不由地一陣心痛,要不是自己要到這個地方來,漢娜肯定不會遭到這種羞辱。
不過,年輕男子似乎是頗有些地位,侍衛們雖然緊緊握住刀柄,怒視著他,但是卻不敢對他怎麼樣,任由他在那里大放厥詞。
「擺什麼清高,你們羅倫諾家族連個男人都沒有,這騷蹄子,指不定早就發春了,怎麼樣?是不是想找個人來插,讓哥哥我便宜你好了。」
男子張開充滿酒氣,好幾米外都能聞到的臭嘴,指著漢娜發出聲聲污言穢語。而漢娜卻只是貝齒緊緊咬住下嘴唇,任由淚珠在兩道水痕中滾動,不敢發出一聲。
她知道,來這里的都是些大人物,她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侍女,她只能默默地忍受,她不敢反抗……
突然,漢娜覺得眼前的光線受到阻擋,一個不是很雄偉,但是卻讓此時的她感到無比安全的身軀橫到了她與那個討厭的家伙之間。
「啊!」
崔泰邦握住男子伸出來的手指,輕輕往上一撇,這個正滿嘴噴著污言穢語的家伙,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崔泰邦撇撇嘴,什麼垃圾貨色嘛,都沒有撇斷,至于叫得這麼淒慘麼。
趁著這個空隙,侍衛中有人湊上前,在崔泰邦耳邊悄悄地說道︰「少爺,這是杰佛瑞家族的安波-杰佛瑞,他最近剛剛成功頂替他的父親,成為了貝因市的議員。」
說話的是崔泰邦這個侍衛小隊的隊長科瑞恩,娜塔莉把他派給崔泰邦就是因為他比較機靈,對貝因市的情況也非常清楚。
難怪這麼有恃無恐了,原來是年輕的政治新星啊。
仿佛是要印證崔泰邦的想法,安波甩了甩自己的手指,沖著崔泰邦大吼道,「你x媽誰啊。也不找找鏡子看看,一個舞男,也敢管我的閑事。」
舞男?跟著崔泰邦跑出來的巴因斯和山姆的面部肌肉一陣抽動,想笑卻又發現,現在要是要笑就太不合時宜了。
這也難怪了,崔泰邦當時一听到漢娜的叫聲,連衣服都沒有穿,**著上身就跑了出來,身上還掛著琪琪沒有舌忝干淨的女乃油。而在女乃油派中,一般涂著女乃油的人都是在這里陪侍女或者舞男,再配上崔泰邦這身細膩的皮膚,以及有著些許小白臉氣質的面孔,也難怪別人誤會他是舞男了。
「安波,別鬧了,這都是自己人。」巴因斯走上前去,輕輕一派安波的肩膀,「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羅倫諾家族的崔泰邦。」
「喲,就是那個幸運兒呀!」安波甕聲甕氣地說話,讓巴因斯皺起了眉頭。
「兄弟,你是怎麼樣才把娜塔莉那個娘們迷得暈暈乎乎地,傳授我幾招怎麼樣?你經常用得是哪個牌子的‘神油’呀」安波拍了一下崔泰邦的肩膀,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渾然沒有發現已經面色發冷的崔泰邦與巴因斯。
神油,號稱是萬千有障礙的男人的聖品,恩,是聖品,但是請注意,前提是有障礙的男人,你懂的。
被別人認為是有障礙的男人,是個年輕人恐怕都會不爽。
「安波,你喝多了。」巴因斯冷冷地說道。
「什麼喝多了,你才喝多了呢。」安波一甩手,然後搖搖晃晃地繼續對崔泰邦說道,「外面傳聞你床上功夫了得,不但搞定了娜塔莉,還通吃了她身邊的七姐妹,那個女孩就是七姐妹中的一個吧,告訴我,味道怎麼樣?在床上浪不浪?我用五百個金幣跟你換怎麼樣?」
「我們跟報社的關系怎麼樣?」崔泰邦沒有理會安波的胡言亂語,而是扭頭對科瑞恩說了一句似乎不相干的話。
科瑞恩愣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回過神來,說道︰「貝因市第一大報《貝因郵報》的主編與我們關系很不錯,他的夫人經常來家里做客,明珠集團是貝因市第三大報《貝因通訊報》的第二大股東。」
「很好。」崔泰邦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右手猛地地一拳重重地打在安波-杰佛瑞的肚子上!
崔泰邦力氣不大,但是也不小,作為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猛地打出去的一拳總是有一些力量的,特別是,趁人不備的時候打出去的一拳。
也許是因為打中了胃,安波在受了那一拳之後跪倒在地上一陣嘔吐,空氣中彌漫了一股酸臭難聞的味道。
安波身後的的兩個守衛倒是挺忠心,明知自己人數沒有崔泰邦一方的人多,倒也是抽出隨身攜帶的武器,一副忠心護主的樣子。只不過他們被崔泰邦接下來的動作又給震懾住,不敢再上前一步。
崔泰邦抓起安波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從地上拉起來,疼得他臉都皺成了一團。
然後,「刷」的一下,科瑞恩的鋼刀就被崔泰邦抽了出來,親密地貼在安波的臉上,「當上議員了?很風光?很了不起是不是?如果明天的報紙上。出現某新任議員與人在妓院爭風吃醋,你想想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你的選民還會支持這樣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人?你的黨主席會覺得一個頭腦沖動的人值得重托?」
「另外,我再告訴你。」崔泰邦再把安波的頭拉得高點,讓他對著漢娜,「這個女孩,你號稱要用五百金幣跟我換的女孩,我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權力跟你換,因為人家是自由民,人家是自願來羅倫諾家族做女僕的,哦,對了,既然這樣,,明天的報紙上還會多出一條,安波議員調戲、猥褻良家女子,到時候,不但是你的政治生涯會完蛋,我還可以保證,貝因市警察局局長會親自把手銬戴到你手上,不畏強權,逮捕下流的議員,這可是多大的政績呀。」
安波一下子軟倒到了地上,這一次可不是痛的,因為痛不會讓他兩個腿跟個篩子一樣抖個不停,他的臉上蒼白一片,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道歉!」崔泰邦冷漠地說道,聲音幽幽地就像來自地獄的催命符,「否則我就讓這一切變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