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職位。士兵、隊長(十人為一小隊)、伍長(五隊為一伍)、百夫長(倆個伍)、千夫長(五個伍)、萬夫長、偏將軍、正將軍、大將軍、統領、大統領、帝國元帥.
序章
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有一座被紅色霧氣環繞的小島,小島的周圍有一片紅樹林。在海水的倒影中紅樹林婀娜婆娑,風光旖旎。在那藍色的海水中浮動著血紅的樹冠。裊裊的紅色霧氣從樹中繚繞而出,遠遠望去彷佛一只火麒麟蹲伏于此。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一位白衣老者望天說道。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一位黑衣老者模著胡須說道。
「萬物皆有天定,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此變乃天定,你我又何必自尋煩惱?」黑衣老者望著海面說道。
「天地萬物皆相生相克,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這一次又將會出現多少英雄豪杰。」白衣老者說完左手便向天一揮,乘風而去。
「一將功成萬骨枯,浪花淘盡英雄!哈哈哈哈!」黑衣老者說完便消失不見,隨之消失的還有那片樹林與小島,只剩下一望無際的海水跟那笑聲在回蕩。
落日熔金,暮雲四合,晚霞帶著無盡的沉思落到一顆不知道多高的大樹之上,那樹挺拔聳立氣勢撼人。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樹的中間有一個樹洞,再細微觀察的話,會看到樹洞中有四五個人不知道在爭議著什麼,最後只隱隱約約听到一句「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一座雄偉的宮殿上金黃色的琉璃瓦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殿內那金色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皇者。
「國師,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一位全身金色龍袍的中年人皺眉問向身邊一位戴著面具的人。
「陛下,臣也不知道,不過按星象來看應該是那東西」國師嘆了一口氣說道。
「傳說中的那…」
整座大殿中只剩下這一句話在那里久久回蕩…
晨曦初照,群山像是含羞的少女,若隱若現,日落西山,余光橫照。露出雲層的群山似島嶼般一簇簇一抹抹的懸浮著,山浪峰濤,層層疊疊,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一座最高的山峰上有倆個人正在下棋。
「師父,難道您不去阻止下嗎」一位面色稚女敕的少年隨便把棋子放到一個位置問道。
「看到地面上的螞蟻了嗎?你說這只螞蟻可以推動石磨嗎?」一位身穿紫衣的白發老人笑著說道。
「徒兒明白了,徒兒去給您燒飯去」,少年說完便消失不見。
「哎,終究還是要出現,命運的轉輪已經開始轉動…」老人說完便抬頭望天…
第一章戰爭來臨
洪荒大陸荒古山脈是一片古老的地域,成片成片的道山天然形成雄偉、奇峻的大勢,一條條龍形山脈跌蕩起伏形成騰龍之勢,與天地大道遙相呼應,蘊有無盡的生機。千丈銀河倒垂在插天巨峰上,奔騰的流水如萬馬齊踏,聲勢壯烈無比。水氣氤氳射印出七彩神光。古木狼林,生機勃勃,參天巨木成片而立,遮天蔽日。一株株古藥睫桿光潔如玉,葉片晶瑩剔透,散發出一陣陣泌人心脾的藥香。
一株株挺拔筆直的大樹像孔雀尾似的散開,一位白衣少年背著一把血紅色的長劍走在路上,少年紫色的長發隨風飄動,雙眼細長而又明亮同時還有點妖異,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瘦弱而不失強健,嘴角總是一直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這位少年名叫傲寂滅,傲寂滅從小是一個孤兒,他只記得當他有意識的時候就在一個山洞中,山洞是一個十分普通的山洞,洞中有一把血色長劍,劍名「天痕」,自從傲寂滅五歲開始便一直練劍,「十年磨一劍」,終于在十年後的傲寂滅劍技小成,十五年時間陪伴他的只有「天痕」,所以他把「天痕」看的比什麼都重,因為「天痕」不僅是他的朋友,而且是他唯一的親人。傲寂滅十五歲入伍,經過一年的廝殺終于升到千夫長一職,此時傲寂滅走在路上,妖異的雙眼閃過一絲迷茫,明天又要打仗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他親眼看到比自己武功戰爭經驗都高的千夫長、萬夫長因為一時大意而被士兵斬殺。是的,是被不知名的士兵斬殺,這是戰爭,不是一對一的決斗,在這里不管你的武功再高,只要一時大意,那麼你就很有可能永遠的沉睡下去,或許的你的功勛會回到帝國,但你的尸身恐怕只會成為葬魂窟野狗的食物。所以在這里如果你想活下去,只有強大的實力以及逆天的運氣。
「嗚嗚嗚」
戰爭來的很快,還沒當溫暖的陽光灑落大地,軍隊集合的號角聲就傳遍開來。帝國的軍紀很嚴格,沒倆分鐘的時間三十萬大軍便整整齊齊的站在一起。傲寂滅站在第二排,第二排是三百個千夫長,而第一排是三十個萬夫長,點將台上正將軍站在最前面,後面站著六個偏將軍。傲寂滅知道這次戰爭肯定是場大戰爭,以前他從沒見過正將軍親自來統戰全軍,只是不知道這次戰爭打完後,又會有多少將士犧牲,又有多少孩子失去父親,又有多少母親失去兒子、多少兒媳失去丈夫、多少英雄埋骨他鄉。
「我是正將軍仇莫然,也就是這個戰區的最高統帥。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敵人有五十萬大軍,已然壓制到我軍二十里外,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攻至營前,此戰乃為背水一戰,只能有倆個結果,要麼活著,要麼戰死。爾等可敢一戰?」
這是一個身高近倆米的漢子,他叫仇莫然,雄偉的身軀立身于前,犀利的目光望著台下三十萬的將士。
「忠于帝國,死而何懼。願跟隨將軍拼死一戰」!
三十萬將士齊齊喊道,三十萬將士的聲音形成一道氣浪直沖雲霄,天空上的雲彩都被沖散,三十萬大軍氣勢撼天。
「好,你們都是帝國的勇士,我,仇莫然,願與眾將士共進退,戰場之上,若有怯退者,直接斬殺。」
「願听將軍調遣,請將軍下令。」仇莫然身後的六位偏將軍齊聲說道。
「李雲,你部五萬人為前鋒營立即出發迎戰敵軍。張千、王杰你倆左右包抄攻擊敵軍左右翼,剩余三部隨我展開雁行陣隨時準備支援李雲將軍。戰爭開始之後,戰旗為令。」
「屬下領命」。
傲寂滅是李雲手下的一名千夫長,他知道做為前鋒有多危險,他也怕死,但他此刻並不能表現出來,不然他現在馬上就會被李雲以擾亂軍心而處死,人就是這樣,哪怕結局一樣,他們也總是想多活一會,哪怕就是多那幾秒。
潤濕的黑土還殘留著晨曦的余痕,作為前鋒的五萬將士行軍在路上,傲寂滅的手緊緊握著腰間的「天痕」劍柄。
「寂滅,怎麼了?害怕了?」
臉色有道刀疤的男人騎馬過來拍了一下傲寂滅的肩膀問道。這男人是一名萬夫長,可以說傲寂滅的千夫長就是他一手提拔的,他的名字傲寂滅也不知道,軍中都給他叫老韓。
「韓叔,您就別取笑我了。」傲寂滅模了模額頭苦笑道。
「寂滅啊,害怕是正常的,當年韓叔你這麼大的時候,還不如你呢,那時候,韓叔上戰場,都嚇的尿褲子的。」老韓嘆了口氣回憶般說道。
「哈哈哈,韓叔,您別逗我了。」隨著老韓的話,傲寂滅心中的恐懼也被慢慢沖散。
「對了韓叔,您應該有孩子吧?」傲寂滅忽然想到韓叔這麼大年紀了應該有孩子,便好奇的問道。
「哎,有一個兒子,不過那年戰亂走散了,名字叫」
還沒等韓叔說完便傳來李雲的聲音「各部準備迎戰,發現敵軍!」
「寂滅,一定要活下去。」韓叔說完便騎馬沖了出去。
「轟」。李雲發完信號彈便沖了出去,傳令兵傳來軍令,這次的任務是阻擋敵軍二個時辰。
戰爭來的如此之快,叫人都反應不過來,這就是戰爭,隨時都可能爆發,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成為戰場。五萬人阻擋五十萬人倆個時辰,不光是傲寂滅苦笑,所有接到軍令的軍官臉色都是一變。
「援軍馬上到來,兄弟們隨我殺」傲寂滅吼了一聲,便提劍沖了出去。傲寂滅雖然知道倆個時辰內援軍不可能到來,但此時卻不得不這麼做。
「殺」「殺」「殺」
「帝國萬歲!」
此時軍中隱隱傳來一首戰歌。
長槍所向,直指那逆賊的疆土,
殘陽如血,流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獵獵,召喚著前進的戰鼓,
黃沙漫漫,擋不住帝國的腳步。
自古英雄少年郎,可殺不可辱;
忠孝自古難兩全,含淚別父母。
所向無敵!吾軍威武!
血染戰袍,是男兒最美的戰服;
馬革裹尸,是英雄壯烈的歸宿;
刀槍森森,挑顆顆敵人的頭顱;
戰車滾滾,碾排排蠻夷的尸骨。
人生自古誰無死,丹心照史書。
中擊逆水蕩窮寇,立馬長天誓屠誅!
犯我疆土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