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11
三百萬將士行軍一月馬上就要到達戰區,雖然帝國一直跟叛軍交戰,但帝國一直采取守勢,從未主動出擊過,或許是軒轅星辰念其親情不忍心下手,但這次看來叛軍是觸到了軒轅星辰的逆鱗。傲寂滅這幾天都很留意每一個將士的表情,大多數將士的眼神都是滿懷仇恨,畢竟大多數將士的故鄉都在戰區,戰爭爆發他們的家人首先受到殃及,整片行軍路上彌漫著肅殺的氣氛,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叛軍的旗幟!
「帝國的男兒們,帝國的未來在你們手中,你們身後是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你們前方是你們的仇敵,願你們英勇殺敵,我在此代表元帥向諸位將士致敬!」西北軍區的大統領還沒說完所有的將士就已經全部沖向叛軍,仇恨的火焰不是說說就能抵消的,仇恨的火焰必須需要鮮血來澆滅。戰爭開啟了,這場戰爭沒有等級之分,沒有任何陰謀陷阱,只有原始的拼殺,這不是單一方面的殺戮,而是帝國與叛軍的決戰,四大軍區以及帝國各個城池戰斗都早已打響,這場戰役被後世稱為「洪荒風暴」,這是整個洪荒大陸的全面戰爭,仿佛又回到了遠古混亂的戰爭年代,隨著這場戰爭的開啟,傲寂滅的將帥旅程也隨之展開,這是一個亂世,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時代。
戰爭終于開始了,傲寂滅率領的部隊沖進了叛軍中,場中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濺射出來的鮮血使得地上的塵土都變成了血紅色,有叛軍的,也有帝國將士的。此時傲寂滅跟叛軍廝殺在一起,白色的戰袍都被染成了血紅色,此時更多的叛軍朝傲寂滅此處涌來。
「弟兄們,生死在此一戰,死也不能後退。」傲寂滅擦了擦天痕劍身說道。
所有人都應和了一聲,這時跑的快的二十多個叛軍已經沖到傲寂滅身前,兩個持長槍的叛軍先行朝傲寂滅刺來,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帝國將士跳起來關公刀一揮,叛軍兩顆人頭就飛了起來,傲寂滅還沒來得及說出「漂亮」兩字,那帝國將士便被後面沖上來的叛軍亂刀砍死,這就是戰爭,無論你武功多高,力氣多大,也照樣架不住人多。傲寂滅沒時間惋惜什麼的,現在他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不然下一個被分尸的就很有可能是他。這時喊殺聲越來越響,雙方都早已經殺紅了眼,傲寂滅想過要用劍舞,但轉眼一想劍舞殺傷力範圍太廣,傷敵的同時肯定也會傷到帝國將士,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用這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雙方又廝殺到了一起,無止盡的廝殺傲寂滅感覺自己的雙手越來越沉重,如綁了萬斤巨石般。一直不停的揮手廝殺一個時辰,我想誰都會受不了的,就在傲寂滅剛把天痕劍從一名叛軍身體抽出的時候,腳下重心一失便向下倒去。一名叛軍順勢拿刀直接砍下,「完了」這是傲寂滅此刻腦中唯一的想法,因為戰爭中任何一個細微的失誤都會導致你直接的死亡。
「啊」只听到那名叛軍一聲慘叫,傲寂滅抬頭望去,正好見到仇莫然拿著一柄狼牙棒,棒上還沾著些許白紅色混合物體,狼牙棒長三米,兩米的棒身,鐵釘部位為一米,數百顆長達二十厘米的鐵釘,再看那名叛軍已經沒頭了,頭已經被砸開跟脖子粘連在一起,雖然不是砸的自己,但此刻傲寂滅依然感覺頭皮發麻。仇莫然在叛軍中一陣亂砸,只要被砸到的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全身都是窟窿,有的腸子甚至都被拉扯了出來躺在地上慘叫,此刻死亡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種解月兌。狼牙棒!冷兵器殺傷力排行第一,但由于全身都為鐵鑄重量極大一般人用不了,仇莫然雖然魁梧,但猛砸了這麼一會也是大喘氣。
「臭小子,還不起來想死嗎?」仇莫然喘著粗氣沖著傲寂滅說道。由于仇莫然的震懾叛軍一時並沒有上前,而傲寂滅也趁機站到仇莫然身邊。跟在仇莫然身邊由于仇莫然剛才的震懾幾乎沒有叛軍沖來,傲寂滅的壓力小了很多,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著。廝殺仍在繼續,此時已經正午,毒辣的陽光照著每一個人,但傲寂滅並沒有感覺到溫暖,刺骨的涼意充滿他的全身,死亡離他如此之近,就在這時帝國不知道哪個將士唱起了一首歌。
「持我長槍,挑顆顆蠻夷的頭顱,
「披我戰袍,守護我可愛的故鄉,
「灑我熱血,叫那蠻夷血債血償,
「一往無前,只為我年邁的爹娘!
隨著歌神起全軍跟著共鳴都一起唱了起來,帝**隊的士氣也猛的高漲了起來!歌聲壓過了廝殺聲,此刻所有將士都爭著向叛軍殺去,傲寂滅只感覺全身發熱,身上的熱血被引發了出來,已經忘記了一切,持我長槍,披我戰袍,灑我熱血,一往無前!這時帝**隊已經完全壓制了叛軍,叛軍已經沒有了戰心,只顧四處逃跑,連旗幟都丟在了地下被隨意踐踏,此時叛軍已成敗勢,但帝國將士並沒有追擊,相互廝殺了兩個多時辰,體力都已經到了極限,而且開國元帥北冥曾說過,「敗敵若無全殲之計,不追則已。」意思就是敗軍雖已兵敗,但如果你沒有盡數殲滅的能力,那麼就不如放走,因為敗軍自知必死,肯定會全力反擊,那時候勝敗就又是另一說了。此刻全軍歡聲震天,此戰殲滅敵軍五十余萬,而帝國將士才傷亡十萬余人,可以說是一場大勝仗。這次戰爭後仇莫然被升為大將軍,而傲寂滅被提升為正將軍。
「哎呀傲將軍你可真厲害,這次是要青雲直上了,」仇莫然對傲寂滅打趣道。
「哪里,哪里,仇將軍才是真正的飛黃騰達啊!」傲寂滅拱手對仇莫然說道。倆人就這麼寒暄了一陣後,齊聲嘆息了一聲便各回各自的營帳了。
雖然得到了升職,但兩人並沒有喜悅的感覺,他們知道他們之所以能得到升職,那是因為原來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死了,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人來頂替他們的位置,在這個戰爭的年代,名利與生命比起來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