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空間 第7章 杜鵑楊威

作者 ︰ 黃山閣

自從那天制服地痞流氓後,所有知青都對胡靈敬畏有加,視為天人一般。沒想到這般溫和地對大家說笑,知青都感到受寵若驚。也頑皮起來道︰「這位姐姐說話算話,我們一人猜一次可好?」

胡靈道︰「誰猜著了都算數,你們看好了!」說完,手一揮,將個‘錦毛猞猁’放了出來,這小家伙正享受戒子里面的靈氣,突然來到外面,開始扭動著身軀伸著懶腰,綠寶石的眼楮滴流亂轉。

幾個女孩不加思索地喊道︰「這不是個大花貓嗎!對不對!」胡靈笑著搖了搖頭。

胖子超越道︰「這是狸貓換太子的狸貓!」有人說︰「不對,八斤半貓能抓千斤鼠,你們見過六十斤的大貓!」

袁明道︰「我在動物園里見過這動物,是南方叢林里的花豹!」

「不對,那分明就是貓的腦袋,怎麼會是豹子吶!」

鐵頭看了半天,忽然想起在勝利公園看到的凶獸展覽,介紹的動物,心里下了一跳,忙說道︰「大家都離它遠點,這可是一只凶獸!」

大家都驚了一下,道︰「鐵頭,你認識不認識呀,嚇唬我們屯二迷糊!」

鐵頭說︰「那是在主人面前老實象個貓,你們看它的耳朵上的小球沒有,據說是虎和豹的產物叫‘猞猁’,性情凶猛,特別是那雙爪子,利比鋼構。虎,豹等野獸都怕他,對不對?」

大家都驚恐的退後一步,說了聲︰「是真的嗎?胡靈姐!」

胡靈笑了一下點點頭,道︰「沒想到,你們還真有人識得它,是叫‘猞猁’,別看它個不太大,可上房攀樹翻山越嶺可是一絕。你們別怕沒事,他都嗅到了你們的氣味,知道是自己人,不會傷害你們的。」

猞猁象是听懂了胡靈的話,‘喵喵’了二聲,表示知道了。胡靈一揮手又將猞猁收回戒子里,說道︰「你們猜著了,願賭服輸。我給你們兩匹老實點的馬,你們到草地上輪班學著騎啊!」

說完,取出剪子,拿出白紙兩張,快速地剪了兩匹紙馬。在大家驚詫地不可思議時,胡靈一手點在馬的眼楮上,往地上一摔。眾人立刻就看到一黑一白的兩匹高矮適中的駿馬,出現在眼前。胡靈又一揮手,將馬鞍和籠頭,嚼子配完整後,對大家說道︰「我學會了你們戶主‘大挪移’魔術,沒現眼就好。鐵戶長你帶他們練騎馬去吧!」

眾知青半信半疑地看著神秘莫測地胡靈,嘀嘀咕咕地向院外走去,佩服之聲不斷。李凡在屋門口看到了這一切,樂著向胡靈招手。

胡靈笑吟吟地過來道︰「年輕人喜好新鮮事物,叫他們折騰去吧,過幾天你不答應再招來幾匹阿拉伯戰馬嗎?先讓他們練練吧!」

李凡說道︰「這些知青背後都叫你和杜鵑為‘冰山美女’,你這一舉動很快拉近了距離,熟悉得蠻快的,好樣的!」被李凡夸獎,胡靈羞得媚態盡出,飛了幾個媚眼,雙手抱胸呵呵地笑了起來,別提多開心了!」

李凡越發喜歡通情達理的胡靈的所作所為,說道︰「到小黑車里,用電話叫‘北方餐館’做八個拿手菜,中午酒桌上,把事情定下來。一會你和杜鵑辛苦一下,端端菜,倒倒酒吧!」

「為大家服務,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杜鵑帶著王雪拉著老蔡將東西送到家,婉言謝絕了老蔡進屋的好意。趕車離開了屯子中心。回來時,杜鵑看見前面是荒沙坨子東側,看著車轍直通前面。對著王雪問道︰「前面的那個坨子,李凡準備封山造林,建一個集體戶農莊,咱倆過去再考察一下,看看具體什麼樣?」

王雪說道︰「好!李凡戶長真是大手筆呀,人一來,就開始了改天換地的舉動。他沒來時,我們十四個人就像是沒了主心骨,要吃沒吃,要穿沒穿,一天干的農活累得直不起腰來。看我手都起了硬繭子,就這樣,屯里的大勞力還看不起這些城里人,說我們是半拉子,爭口糧來了,關系不好處。哪像李凡和你們這樣大度,剛來就送給老鄉見面禮,就是過春節,家家也沒有這麼多好東西,真是善舉啊!」

杜鵑的冰面一笑,真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對著王雪道︰「李凡是你們的老同學了,他這個人最講善德了。要不是他援手施救,我也是半死不活的,那有今天這樣風光啊!李凡這個師哥心腸好,本事大。你要想學點什麼,就找機會讓他傳你,夠你受用終生的。」

「哎,可不是嗎!在學校互不相識時,為了救我都不顧自己的安危。我一直都懷有報答之心,就是遇不到他。找他班主任叫丁香的也見不到影了,這不一直等到現在變得又黑又丑的,要不是為了跟著他,我還來不了這里呢……」

杜鵑听後呵呵直笑道︰「丁香也是我師姐,現在是醫大的高級醫生,醫術了不得了。師哥最講緣分,有緣早晚都會幫到你的。這一段時間他做了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有時間我再慢慢講給你听,你就知道他的品德有多高……」

倆人坐在駕車的前排,邊走邊聊很是投機。杜鵑非常願意听王雪講起李凡在學校里的各種趣事,不斷的咯咯兒嬌笑。王雪看著杜鵑精雕玉琢的面孔,心里暗中夸贊。

快到沙坨子腳下時,王雪往左邊的岔路一指道︰「從這條路往里走就是蒼吉廟二隊,屯里也有個我們同學校的集體戶,有十幾個人,是離我們最近的同學了,只是比我們高一屆。因為都挺窮的,也不怎麼來往。」

話沒落地,看見前面大道上跑出一大幫男男女女的干活人,吵吵鬧鬧的指著前面。待馬車臨到跟前,就看見一個女孩急的叫著︰「王雪,來的路上,你看見有幾個騎馬的人過去嗎?」

王雪一驚到︰「宋鑫鑫,怎麼了,來的路上沒見到什麼人經過呀!」

一幫人‘哎’了一聲道︰「可毀了,咱們同學齊玉在大家鋤地間歇,說要到對面地里解手,半天沒見人回來。大家過去找了個遍也沒見到,最後有個在沙坨子上放羊的小孩說︰「見到幾個騎馬的外鄉人,將一個女孩捂上嘴,手被反綁起來,夾在馬鞍前順著大道跑了。這里發生幾起人販子綁架女孩到邊遠深山里販賣的事,專挑年輕漂亮的女孩下手,齊玉是校花,叫人販子盯上了。」

宋鑫鑫跟齊玉關系最好,哭著道︰「這里地廣人稀的又沒有警察,到哪追去呀,怎麼辦吶,嗚嗚!」

杜鵑一听火就上來了,人販子還無法無天了,就道︰「既然是同學遇劫,我們集體戶也不能袖手旁觀,你們放心吧,我保證給你們追回來。王雪做穩了,駕!!!」

車是空間制作的鈦合金骨架,轉子輪轂和防爆輪胎。車身按轎車結構制成的輕型減震馬車,非常堅固,安全。馬是西洋戰馬,高大善戰。一听主人吆喝,馬上嘶叫了一聲,昂首挺胸,四蹄紛飛,疾馳而去。眨眼之間,就奔出去千百米遠。

二隊集體戶的知青都看傻了,半天才緩過勁來,一個叫全發的戶長道︰「坐在王雪身邊的女孩是誰呀,沒見過?」

一個叫小豆豆的女孩道︰「齊玉這個校花,在這個女孩面前只能算是標致,談不上美了。三隊集體戶真是奇了,老鄉傳說,新式的汽車開到院子里,這一半天做得都是雞鴨魚肉的硬菜,知青們都樂翻天了。人人一套里外三新的結實工裝,都是李凡帶來的好事!」

大家都喃喃地說道︰「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往前看罷!」

再說杜鵑駕著馬車飛速前奔,王雪抓住前門的鐵欄桿,心急如焚。馬車帶著高級減震器,在如此快速的奔跑中,仍感覺不到顛簸。西洋戰馬在空間和秘境靈氣的薰陶下,體力大增。好久沒有放開速度奔跑了,這回可是有了機會,拼命撒起歡來。只見車後塵土飛揚,越跑越快。

倆人快馬加鞭,轉眼追了近百多里地,開闊的草原仍沒有看見人和馬的蹤影。遠遠的看到了原始莽林的身影,王雪開始著急了,說道︰「要是他們鑽到深山里,就麻煩了!」

杜鵑胸有成竹地說︰「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將他挖出來,你放心吧!」

忽然前面出現三條溝壑的岔道,由于有山坨子擋著,看不到這三條道通往何處。杜鵑喊了聲‘吁’停下,仔細觀察一番。

再說幾個人販子劫匪,乃是‘卡爾沁’草原馬匪‘光頭巴特兒’的手下。這幫馬匪仗著地形熟,騎術精,招子亮,趁文化運動期間,組成個。專門在邊緣地區,設伏搶掠年輕的盤子亮的女子,賣到深山老林的部落里,掙大錢。

老林子里的狩獵屯落,常年挖棒槌,割野鹿茸,獵野獸毛皮,采名貴藥材,淘沙金和狗頭金之類的東西,就是缺少女人。

就是靠搶劫女人票,發大財的。這次‘光頭巴特兒’的大徒弟朝魯和二個手下,喬裝收山貨的老客,帶著三匹馬拉的單輪車,在這一帶逛游了十來天。發現了齊玉和三隊副隊長包得山的小媳婦琪琪格是特等貨色,一直潛伏在屯子周圍。

今天也是湊巧,齊玉單獨解手,琪琪格騎驢到鎮里買布料,被這伙人得了手。抓住之後先堵上嘴,將雙手和腿用麻繩反綁了,蓋上薄被,放到車里。一路打馬疾行奔深山老林的接頭窩棚而去。這時節、已經跑到三條溝壑岔道,三人駕車奔左邊岔道行了進去,在一處遮陰的樹下停了下來。

朝魯道︰「咱們這一氣跑了一百多里地,也沒發現後面有人追來,這一票又他娘的得手了,順風順水呀。嘎子,去車山將小娘們的堵嘴布取下來,別憋沒氣了。」

嘎子道︰「好 !哎呀大哥,這倆小娘們盤子真亮啊,這個知青還是個雛吶,看這長條身材,這臉蛋有紅似白的,一掐一包水。這個蒙族小娘們,涂脂抹粉的好嬌潤的,不如留下來做壓寨夫人算了!」

朝魯道︰「你小子看到盤子亮的是動心思,小心幫主扒了你的皮。那‘光頭巴特’是卡爾沁草原幾屆摔跤冠軍,兩米多個子,胳膊比你的腿還粗,你敢跟他耍心眼,還是等著分賞錢吧。球子你去幫忙扶起她們喂點水喝,別到了窩棚變成黃臉婆。」

嘎子取出水壺,齊玉大聲喊道︰「放開我們,綁架知青,你們不得好死!」

琪琪格用生硬的漢話喊道︰「放了我,要多少錢給你、、我不做別人老婆……」

這幾聲喊叫不起眼,對耳聰目明的杜鵑來說,可是個喜事。隱隱約約順風刮來的只言片語,說明了人離她們不遠了。王雪還是急的火上房,沒听到話語傳來。

杜鵑忽然想起了鳳組的作用,馬上打電話詢問這幫人的位置在那條岔道上。鳳組效率就是高,片刻來電道︰「巡察使,你要找的人被綁在馬車上,在你左面岔道上一里地左右,有倆個騎馬的和一個趕大車的,正在歇息。報告完畢。」

杜鵑說了聲︰「好咧,謝謝你們!」

馬上一拽韁繩,洋馬奔左側岔道跑了進去。

听到倆個女子在喊叫,朝魯怒道︰「在唧唧歪歪的,就將你倆綁在一塊,吊在樹上喂狼。」沒等說完,就听見有馬蹄聲朝這里奔來。一看有倆個年輕女子駕著馬車,車廂里看不清里面有沒有人,就抽出馬刀,喊了一聲︰「蘑菇路,哪路,什麼價?」

杜鵑回了一聲︰閻王爺道上的,取你們命來的!」隨手使出’彈指神通‘的功夫,‘啪啪’倆枚鋼珠打出,直接將嘎子和球子的拿刀手腕骨打碎。

兩個劫匪‘媽呀’一聲,捂著手腕,原地轉了三個圓圈。

朝魯一看不好,遇到硬茬子了,在馬上一舉刀,跳了起來,奔車里倆個女子頭上砍去。說時遲那時快,‘噗噗噗’三聲響起。杜鵑彈出三枚鋼珠,一枚將刀打飛了。一枚打在其手臂上,一枚打在大腿上。就听;「媽呀!痛死我了!」噗通一聲栽在地上起不來了,臂骨,腿骨被打斷了。

三人湊在一推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嚇得直得瑟。

王雪趕緊下車,揭開被子一看倆個人被反綁著,連忙撿起地上的馬刀,割斷繩索。齊玉和琪琪格看到是王雪,都‘哇’的一聲,抱頭痛哭。

良久王雪道︰「好了,別哭了,琪琪格怎麼也被綁到這里,我們只知道齊玉別抓了,才和李凡的師妹趕了上來。你們戶的同學都在等消息吶!」

齊玉哭道︰「就知道等消息,要不是遇到這位姐姐解救,我倆就被這群馬匪糟蹋了,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嗚嗚!」

琪琪格說︰「王雪謝謝你、、、謝謝這位女俠救我,我好後怕呀,嗚嗚!」

杜鵑冷著臉走到三個馬匪面前,道︰「說,是什麼來路?」

朝魯疼的直冒冷汗,道︰「我們是的,幫主叫‘禿頭巴特兒’,我們跟著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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