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步入這座陌生的城市,感受著周圍熙攘的人群,火車站對面是一座巨大的圓形廣場,噴泉和鮮花點綴下,漂亮異常。
菲爾看著這個叫約瑟夫的青年,自己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是被阿爾法小隊的隊長威斯克直接選入小隊的,stars小隊分為兩個小分隊,分別是阿爾法和布拉瓦,兩個分隊的隊長分別是威斯克和恩里克。他倆真是兩個極端的對比,威斯克陰險狡詐,恩里克親和正義。
約瑟夫將警局的轎車發動完畢,自以為瀟灑的為姐妹倆開門,吉爾姐妹坐上車,三人一同準備前往警局。
「我們的這座城市治安可是越來越差了。」約瑟夫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是嗎?」吉爾看著車窗外的工廠,「那座工廠建設的好大啊?」吉爾指著窗外。
「那是安布雷拉公司,也就是保護傘公司下設的一個工廠,已經建成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投入使用,也不知道要干什麼?」
听到這話,菲爾擰緊細眉,也看向那黃昏下透露著神秘色彩的工廠,善于故弄玄虛的安布雷拉一定是在策劃新的陰謀。
「這座城市在沒有成為工業化城市之前,是寧靜而祥和的,但是隨著工業現代化的發展,各種暴力事件,漸漸愈演愈烈,黑幫,吸毒,暴力事件比比皆是,就這樣我們這個組織自然就誕生了。」約瑟夫略帶詼諧的說道。
「是啊,每一個光明華麗的外表下,都隱藏著極度惡心的黑暗。」菲爾低頭慢慢吐出這一句話。
約瑟夫用後視鏡看了眼漂亮的少女菲爾,發現這名新隊員,一直很陰沉。好像對很多事物都很不關心,神情也一直很低沉。
「美女干嘛那麼悲觀?開開心心的不好嗎?」約瑟夫笑著回頭說道。
菲爾沒有說話,吉爾看了眼妹妹,也不明白妹妹的心事,笑道︰「沒事,我妹妹最近只是心情有點不好。」
警車擁堵在高速公路上,約瑟夫不停的按著喇叭,但是前面的車還是慢慢的前行,原來前面發生了一場車禍,導致高速公路的塞車嚴重。
吉爾打開車門下車說道︰「我們應該看看是不是有人需要幫助。」
約瑟夫剛想說話,他看到另一名少女也跟著她姐姐走了過去,兩姐妹長的還真像,一時他還沒分清,他嘆口氣,也跟了上去。
一輛黑色的吉普車翻倒在路中央,這也是導致大範圍堵車的主要原因,黑色的車門上一記紅白相間的傘形標記,讓人在很遠就能瞧清。
「該死,是安布雷拉的車。」約瑟夫看清標志。
吉爾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不對嗎?」
菲爾打開受損嚴重的車門,將里面的司機,拖了出來,但是她發現,自己還是救晚了,司機已經斷氣了,鮮血染紅了司機的面額,也染紅了司機帽子上的保護傘標志,吉爾疑惑的看著吉普車後面敞開的車廂,「好像有什麼人從這里沖了出來。」菲爾也來到車的後側,果然有車門被從里面用強力打開的跡象,地上還有破損的車門把手,菲爾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跑到司機尸體旁邊,雙手將司機的滿是鮮血的工作服上衣撕開,約瑟夫和吉爾都是眉頭一皺,那司機的胸口,有著數道恐怖的抓痕,傷口很深,就好像是被某種動物的利爪造成的,顯然車禍並不是他的直接死因,而他身上的傷痕,也足以說明這場車禍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這是什麼鬼東西干的?他好像是被野獸襲擊了。」約瑟夫判斷道。
「這是高速公路,哪來的野獸?」吉爾皺著眉搖搖頭,「就算是野獸干的,他的尸體並沒有被野獸啃食掉,這也說不通啊。」
「也許那只怪物,只想殺死他,對于他的肉,它並不感興趣。」菲爾開口說道。
「不管怎麼樣,當地警方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就算警察破獲不了,安布雷拉也會調查的水落石出,他們在當地很有影響力,能力已經超過當地政府了。」約瑟夫不經意的一句話,更加增加菲爾對安布雷拉的鄙視,「這種無視他人生命,眼里只有利益的殘渣公司,真是可惡。」
約瑟夫掏出手機報了案,「警方馬上就會過來。」
交通慢慢被疏導開,三人等著警方的車輛過來後,才登車離去。由于這件突發事件,到了晚上,三人才來到了警局,看著進進出出的警員,吉爾想想,自己以後就要和妹妹在這里工作。難免有一絲興奮,畢竟這是自己和妹妹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
下了車,約瑟夫笑道︰「兩位美麗的小姐,我們到地方了。」
迎面走過來一個中年人,他看到約瑟夫,憨厚的一笑,「約瑟夫,這麼晚,你還在警局?」
當目光觸及到吉爾姐妹時,詫異一下,然後滿臉疑問的問道︰「她們是?」
「巴瑞,她們是我們的新伙伴,新來報到的隊員。」約瑟夫介紹道。
原來他就是在生化危機里被稱為老好人的巴瑞.波頓,他是克里斯的戰友,也是交情非常好的朋友,兩人都曾在美國空軍服役。離開空軍部隊後,巴瑞參加過swat,他戰斗力很強,有著豐富的經驗,會操縱很多武器,駕駛技術也是一流。巴瑞還是一個家庭觀念很重有責任感的男人,他很愛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時時刻刻都會帶著她們的照片。
他看到吉爾姐妹,微笑著向她們打招呼,「歡迎你們來到stars組織,威斯克隊長不在,但是恩里克副隊長在樓上,我可以帶你們去。」
約瑟夫疑惑的問道︰「威斯克隊長去哪了?」
「郊區外的化工廠附近出現點問題,威斯克隊長帶著布拉德還有克里斯前去探查了,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巴瑞說道。
「這樣子啊,化工廠那一帶最近一直不怎麼安靜,總是出事,這一陣子有的忙了。」約瑟夫扶著額頭,郁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