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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看所有人都選好了位置坐了下來,他向台下望去,看到很多平民百姓和未走的文人墨客們感覺很是滿意。
他對著台下宣布道。
「剛才王大善人和幾位大家商議,本次晉級的十位選手分為五組進行比賽,兩人一組,有抽簽決定。同組人員互相出題,時間為一炷香的時間。完成後可交由幾位大家共同賞析,以確定再次晉級人員。當然如果自恃不敵,也可以是先退場。好,現在進行抽簽。」
主事說完就有書童捧著竹筒上了台來。焦言伯對紀仁,齊天對第四名諸葛岩、魏冰斌對歐陽平和等等。
不一會的時間各人抽簽完畢。
這時,擂台上搬來五張長條桌子一字排開,抽中成為對手的兩人分別坐與兩側,每個人身後都有一小小書童,待對手出完題後他就會上前點燃檀香。
這時,台下觀眾開始高聲助威,喊什麼的都有,可仔細一听還是喊「魏公子必勝」的多一些。
「紀公子請出題。」焦言伯雙手作揖道。
「好,在下剛從塞外歸來,塞外大漠孤煙、空寂遼闊,不如焦公子就以塞外邊疆為題作詩如何?」紀仁面帶微笑,但眼神中卻暗示著對焦言伯的譏諷。
「好,在下來自山村野林,紀公子也一此為題做首詩吧。」焦言伯平靜的給對方出了一道題,雖然他看到對方那種譏諷的眼神,但他卻古井無波的什麼都沒發出,仿佛當對方不存在一般。
紀仁一听焦言伯承認了自己來自山村野林更加的鄙夷了。
魏冰斌一看自己抽中的是歐陽平和,嘿嘿一笑,他看了看對面的歐陽平和說道︰「歐陽公子難道也要和在下較量一下嗎?」
歐陽平和暗暗叫苦,他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霉竟然踫上了魏冰斌。
雖然兩人都不是為了王大善人的這點錢,但他們卻極為重視名利,如果讓他現在不戰而退卻是萬萬不能的。他只能拱手苦笑道︰「呵呵,在下也沒想到和魏公子這麼有緣,但如果讓在下不戰而屈人之兵卻也有失歐陽府的顏面,還望魏公子見諒。」
「好、好、好」。
魏冰斌听到歐陽平和如此說道連說了三聲好,面目猙獰的問道︰「難道你還想打敗本公子不成?」
歐陽平和趕緊道「在下自知不會是魏公子的對手,萬萬不敢有此念想的,等大典完畢後在下肯定會登門謝罪。還望魏公子給在下一點薄面。」
歐陽平和一看魏冰斌生氣了,心中雖然也有些懊惱,但卻不敢表現出來,誰讓魏家是除皇家以外的第一大家呢。所以他連忙賠罪,並且還點名上門賠罪,看來一通割肉是免不了的了。
但這魏冰斌生性善妒,且張揚跋扈,他沒想到平日如此恭敬自己的歐陽平和居然也敢和自己叫上板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我倒要好好看看歐陽公子的真正本事了。你就以思鄉為題作詩吧,但不知歐陽公子給在下出一何題?」魏冰斌雙眼怒視著歐陽平和。
「魏公子自行選題即可,就權當在下的小小謝罪了。」
魏冰斌哼了兩聲,看歐陽平和還算識抬舉氣也就消了一半。
不覺間一炷香的時間就過去了,書童們把試卷都收了起來。
「各位請回,等待明天的一早的結果。諸位觀客們,接下來有王大善人請來的京城有名歌姬孔馨韻為大家獻唱和表演,現在歡迎」主事不適時宜的上台宣布道。
台下頓時掌聲雷動,看來有些人是直奔這歌姬來的。
焦言伯轉頭看到一位婀娜多姿,優美華麗的的夫人步履輕盈的走上了擂台,給眾位作揖問好後不覺抿嘴輕聲一笑,配上他妖嬈的身材,媚眼系咪的望向台下的觀客們,頓時傾倒百媚生,呼喊聲更加大了。
焦言伯微微一笑,這孔馨韻不虧為京城有名的歌姬,就這麼兩下就調動了台下的積極性。但他卻對此沒有興趣,還是回旅館吧,他看向齊天對此好像有些許的厭惡,轉目一想也就明白了。
「言伯兄不觀看如此美景了嗎?」齊天一看焦言伯也沒興趣,有些詫異道。在他認為全天下的男人應該都一樣的。
「呵呵,齊公子不也是沒興趣嗎?」焦言伯笑著說道。
「看來我們都是同一種人了,言伯兄讓在下佩服。」齊天雙眼一亮,對焦言伯另眼相看了。
其實焦言伯並不是對此賞心悅目的事情沒興趣,他只是突然感覺到有些孤單,孤獨,對未來的惆悵。
詩歌大典的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廣場上人格外的多,因為大家知道冠軍就在今天誕生了。昨天的十位選手都從新坐在了擂台上面向觀眾,听到台下觀客的呼喊聲,有人高興,有人低落。
時辰一到,主事人再次上到台來。他大聲喊道。
「通過昨天的比試和大家們的抉擇,終于在剛剛才選出了最終的優勝選手。分別是齊天、魏冰斌、焦言伯、何生、陶然之。他們的作品和淘汰的五位的作品都會分別張貼到布告榜上共大家參閱。現在有請優勝者上台向大家問好致意。」
掌聲雷動中五人一起來到台前分別作揖並說了些致辭,而淘汰的五人只能走下台去。
「下面再次有請王大善人上台。」主事喊道。
王大善人今天穿了的一身淺紅色綾羅綢緞,頭戴黃金冠,手拿鳳羽搖扇,雖然有些老態,但也不失大氣。
只見他說道︰「眾位觀客們,今天是我們律詩大典的最後一天了,也是眾位選手功成名就的重要一天話不多言,今天的賽制是有在下出題。」
他頓了一頓,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在下每出一道題目,有五位選手搶答,如在一炷香時間內無人搶答,那就有在下指定選手。律詩必須五步之內作出,不然就是失敗。這次選手們不用把律詩寫在宣紙之上,而是直接把心中所默寫之詩宣讀出來,有評委和眾位觀客們親自打分。」
王大善人講到這里一停頓,看到台下觀眾听到自己也能參與其中更加的興奮掌聲雷動了。王大善人對此很滿意。
「現在開始」王大善人舒服的坐了下來,略一想就計上心頭。「第一題,寫雪。開始」說完書童就機靈的把香點了起來。
不一會,只見一白淨書生何生站了起來,說道︰「我來」。只見他略一思考,眉頭一皺,上前走了四步。
「《終南望余雪》終南陰嶺秀,積雪浮雲端。林表明霽色,城中增暮寒」(本人才疏,借用古人的詩,只希望祖詠不要爬出來掐我脖子,)
「好,好一個終南積雪增景色,城中曾暮寒氣來!」台下掌聲雷動。白淨書生很滿意的坐會了自己的座位上,主事之人記下掌聲的大笑和大家們的評分。
「下一題,寫雨」王大善人很滿意白淨書生何生的詠雪,他思考了一下又出了一套題出來。
「下一題,」不一會,四道題全部做了出來,而且都被人搶去,現在就剩下焦言伯一人了。之前的四首詩都掀出了一個又一個**,很多人不相信這個沒有絲毫書卷氣息的人能超過前幾人。都以為他已經有些膽怯了從而淪落到最後。
「只剩下你一位了,看來沒有什麼選擇的余地了」。王大善人呵呵一笑,對著焦言伯和藹的說道。
「在下焦言伯,才疏學淺所以被列位把題都搶了去,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請王公出題。」焦言伯站起來作揖道。
「好,你就作個思念親人的吧。」王大善人想了一想就說道。
其實這類律詩說作也好作,但突破卻很難,因為有那麼多名家大家都作過類似的律詩。焦言伯想了一想,突然腦子一亮,他只能出奇制勝了。
焦言伯上前走了兩步便停住了。
只听他口中郎朗說道︰「《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焦言伯一口氣暢快淋灕的朗誦出來,雖然借用蘇軾的詞讓他有些臉紅,但也只能給蘇軾大人一聲對不起拉,相信他以後一定還能做出更好的詞句來。焦言伯這麼一想也就厚臉皮的想通了。
台下觀客和留下的文人墨客此時全部都傻眼了,都處在一種震驚之中。
突然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好」,頓時像點燃了導火索一樣,整個台下就沸騰了起來,王大善人和所有的大家也都站了起來怔怔的望著台上的焦言伯。
焦言伯一看眾人的舉動,他又一次深深的臉紅了……
他沒想到這首詞居然影響這麼大,早知道就不會用這首詞了!看來不好收場呀。
掌聲響了許久才停下,焦言伯忐忑不安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其他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但魏冰斌眼神中卻充滿了惡毒,好似焦言伯把他的東西給搶走了一般。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上翹,面帶一絲輕蔑。他站起身,對同樣震驚的王大善人說道。
「王公,在下很佩服焦公子給眾位帶來的震撼,但是焦公子的好像不是律詩吧?這是律詩大賽,可不是詩歌大賽!」
王大善人聞言才從震驚中回復過來,他看了魏冰斌一眼,知道對方妒忌焦言伯,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但他實在不想埋沒了焦言伯。就對魏冰斌說道︰「魏公子,稍安勿躁,在下同幾位大家商量一下這次的比賽結果。」
「還望王公秉公處理。對了,我爹還說王公的這次六十大壽他老人家會親自過來給您拜壽的。」魏冰斌不動聲色的說道,但任誰都能從他話中听出些許的火藥味。
就在觀客們等在著宣布結果已經不太耐煩的時候,王大善人走上台來。
「讓各位久等了,根據各位觀客的反應情況和大家的一起探討,現在選出最終獲勝的三人。冠軍是魏冰斌、亞軍是陶然之、季軍是齊天。」
眾人一听焦言伯沒有入選,正要詢問時,王大善人繼續說道︰「焦言伯的詩詞不符合本次大典的要求,予以淘汰,但鑒于他的才華,本人親自褒獎焦公子一萬兩白銀,予以感謝他對本次大典做出的貢獻。而且本人決定,律詩大典正式更名為詩歌大典。」
台下一听,雖然焦言伯沒獲得名次,但並沒有埋沒對方,也就釋然了。
可是魏冰斌一看自己雖然獲得了冠軍,但風頭還是被焦言伯搶去了,頓時心里恨的牙癢癢。下定決心要除焦言伯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