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醒了過來了,還是小心爬出藥缸,並沒有自己因自己進界到暗脈中界而就能在藥缸里瀟灑一躍而出,萬一藥缸破了自己就要哭了,這荒山深處,自己兩人就這麼多身家,破一個就少一個。而衣服倒不愁,從那些大型野物身上「借」了很多毛皮大衣。
小邪沖了個澡,又瓢了一飄「靈脈酒」喝下,運源力周身一轉,逼出汗水和泡藥水澡吸到身體里的雜質,再沖了個澡,披上毛皮大衣,真簡易的大衣,分明是用長劍割制而成的。保暖就行。
「靈脈酒」所剩無幾了,以前一滴一滴的喝,三個月下來能喝一小瓢了,要不是大部會時間都在修煉之中渡過,這「靈脈酒」早就喝精光了。
但奇怪的是,小邪再去釀制進發現︰根本釀不出這種「靈脈酒」了!驚得虎胖子和小邪懷疑是不是有古怪,試了多次後均沒效果,看來這就是機緣吧。
小邪遠離去,翻過一個山頭找一個平坦之地,肆意修煉起脈術來,這里可吵不著虎胖子。
小邪練習了半個時辰左的︰「金脈氣浪」,感覺這招威力巨大,但遇上同輩和是比自己高界的人殺傷力就不夠了,于是改練一招叫「脈刀手」的脈術來,伸出右手掌伸得筆真,只有大拇指里緊扣,運至全身源力灌至右手掌通過四個指頭拼發而出,這招特點就是攻擊面積小,但傷害力就高了,往往能對敵人透般而過,不死也重傷。
小邪不停的練習這招,從最開始的兩三個呼吸發出一招,到最後只要脈識一動,脈刀手發的手刀氣脈,就能直削過去。
小邪對著雪地的白雪,呼呼呼呼,不停的發出了十幾道脈刀手,刀刀透雪而過。普通修煉之輩最開始最多發出十幾脈刀手算是了不起了,最少要休息一下,而小邪那經過神秘綠光在巨型堆雷公蛋里改體後,似乎小邪的脈識比普通修煉之非高出數十倍。小邪悄無聲息的進界暗脈中界,也跟這副身體有關。
小邪閉著眼,脈識感應中的黑白灰三色,世界再也沒有色彩,只有事物的本身和脈場,都一一印在小邪腦海里,這種脈識最大的好處就是全方面的感應,就像自己周身全是眼楮一樣,而全完不起沖突。
小邪很喜歡這種感覺,左手一掌「金脈氣浪」擊中在一棵樹上,「嘩嘩嘩」掉下不少雪塊,小邪右手則連指數下,幾道脈刀手全部擊中稍大的雪塊。雪塊拼發炸開。而很大的雪塊卻沒有炸開,只有被脈刀手透體穿過。
小邪足足發了兩百多脈刀手後,脈識上傳來的疲憊實在受不了,小邪原地坐下,感覺認為自己還不會暈眩過去,狠狠手再連甩了三記脈刀手!差不多了!快暈眩了,小邪趁著暈眩那一瞬間頓時感覺自己的脈識像是強大了一那麼一點點!
這是喝酒喝出來的經驗,只有自己大醉過後自己的酒量才會突飛猛進,估計練功也差不多吧,小邪還真的發現其中的密秘了,脈識有個臨界點,只要自己不停的突破那個臨界點脈識就會不停的壯大。
休息夠了,小邪又站起來了,這下換了一下,居然左手練起了脈刀手來,這也是小邪的殺招之一,突其不異換手變招,那可是致命的。小邪當然明白這個,所以努力的修煉起左手來。
就當小邪收功回來時,發現虎胖子居然不在泡著了,身的綠色都沒來用「靈脈酒」逼出去。草草的披著一件皮毛粗衣正入定打坐著。難道是虎胖子悟出靈感正突破暗脈高界?!
小邪可不敢有絲毫打擾虎胖子,坐在一邊打坐為虎胖子護法起來,卻不敢閉眼修煉,于是在心里研究起脈術來,心里一遍一遍映試脈術的種種可能和可能引變的其它脈術,這一想更是很長很長時間。
時間居然不知不覺過去一天了,小邪起身準備盛標瓢「靈脈酒」喝喝,才發現,最後一點的也被小白喝了個精光了,看著它大肚子的樣子,這「靈脈酒」一半近進了這小家伙的肚子,小邪自然是心疼之極。
但小白明顯不是普通之物,自然它憑著本能喝「靈脈酒」自然是對它大有好處的它才會喝。而且這小家伙極為通靈性,對小邪的話幾乎都听得明白,就差點可以和自己對話了,如果小白會說話的話。
小邪只好瓢了幾瓢「清脈酒」,雖然這「清脈酒」沒有「靈脈酒」那麼異常的精純源力,但比起一般的修煉方法可是快上好多倍的,多喝必有益,當然只要自己喝得起,可惜這種上品脈酒居然被小邪和虎胖子當水來喝。
咕嚕咕嚕……,小邪灌了三瓢下去,大呼過癮,論起口感來,這「清脈酒」可是比「靈脈酒」好上太多太多。「靈脈酒」無論喝多少,嘴必麻木掉,太烈了!好在無傷害。
小邪看了一眼虎胖子沒有什麼變化,只好繼續護法,繼續冪想自己的脈術,小邪非常享受這種冪想,時間一長居然發現自己的脈識也稍稍有所提升,自己常為想通其中的一些迷惑而心跳不已。也常常提起一些新的想法和解釋。
小邪的目光呆滯,毫無光彩,但其內心正沉醉自己的對脈術的研究和解剝中,洶涌澎湃,光怪離奇。
正是這種冪想讓小邪在今生的路走得更長,層出不窮的自創新脈術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招式才是小邪生存法寶。再強的脈體和脈術如果沒有創新和進步那必定被取代和淘汰。
虎胖子就這樣一坐就是三天三夜,而小邪也就這樣冪想三天三夜。
第三天小邪終于忍不住了,經過三天三夜的冪想終于在腦里創出一種新的構思,並隱隱的成形的新脈術,但肯定是要不更的更新和改進才會最終進化成完美的脈術。
小邪伸出右手,扣著大拇指和無名指,小指。只留著中指和食指緊緊的並著伸直。從食指發出一道脈氣,再折回中指,形成一道寸許長的氣脈。
看著這道淡淡的脈氣形成的寸許長的脈劍,小邪終于露出了笑臉,也只笑了一下,臉龐一松,慢慢加大源力試驗著這新的脈術。
經過一天的無數次試驗改進,最終成形了一個初界的脈術。那寸長的脈劍終于成長為三寸長,並從淡淡的變成半透明。這脈劍的消耗脈識極低,以小邪現在的脈識可以一直維持下去,但小邪明白,這並不是這脈劍最終狀態!
其實,這脈劍的消耗脈識極低是小邪誤解了,如何讓普通人來維持的話,半響功夫就吃不消了。而小鴉根本不知自己的身體被綠光和雷公蛋重組過,而小邪的脈識幾乎是同輩的百倍多。
加上連他自己都還沒發現的背上的破麻席給他帶來的脈識恢復,他只知道,這破麻席躺在上面非常舒服,精神百倍。但讓人更崩潰的是,這麻席居然被這神奇的怪人小邪改成背心,天天背在身上了!
小邪終于興致的悄悄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扣著大拇指和無名指,小指,只留著中指和食指緊緊的並著伸直,發出一道三寸長半透明的脈劍。
小邪他要去試試這新脈術的威力去了,小邪刺了刺了雪,雪立馬融成一個洞,小邪剌了下木頭,木頭閃出一些粉末也出現一個洞,這在小邪的意料之中,只是看看速度快慢了。
小邪慢慢用雙指點向木頭,木頭不可抗拒的形成一個劍形的長孔。小邪抽出脈劍,再快速刺向木頭,傻了,脈劍消散了!自己的脈術一下中斷了。
小邪心里失望之極,這簡直就是拿著石頭砸雞蛋,很爽,但砸到鐵了裂開的就是自己了。
這脈劍只能對比自己弱的事物使用!看來維持長這脈劍時間長短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就是要它強!一定要強!不強的話就是自己拿雞蛋踫石頭了。
小邪猛的雙指灌上全身的源力,猛的再次刺下木頭!「滋」的一聲清脆響,脈劍輕而易舉的透過木石。小邪拔出發白的脈劍注視著,心有所思。小邪再次刺向上面放著藥缸的石柱!
「滋」刺進去了!小邪心里大喜,連刺幾下,石柱立馬出現幾個劍形長孔。小邪維持著全源力的脈劍插進石柱向下一劃!石柱像切豆腐一樣被劃開,小邪滿意的收起了脈劍。
只要自己源力夠強,這三寸鋒芒無堅不催。得給這個新脈術取個名子,就叫「寸鋒芒」吧!
小邪發出「寸鋒芒」凝視著。
心里總有些想不通的迷惑︰源力是什麼?看不見模不著,但它存在,能感應它的存在,脈識越強,源力越強,即脈識等于源力。修煉的一切只是增強自己的脈識,也就是增加源力。而無形無狀的源力共振激蕩周圍的脈場形成看得見模得著的脈術!從無形到有形,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脈識!難到一切……
小邪帶著這個世間還沒人解釋得了的疑問終究其一生來解答!!!
正在小邪思考「世界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個無解的問題時候,一邊的虎胖子異像橫生,全身冒起白煙,大汗淋淋,身上的綠色雜質和黑色的身體內的雜質正隨汗水向外排著,發出難聞的氣味。這正是和喝了「靈脈酒」的反應一樣,說明他正在全身吸引最為精純的源力。
小邪為這個從小的好友高興,只要這個虎胖子進界了,以後的苦事可他全包了,哈哈哈哈……誰叫你個子高呢,天塌下來了當然個子高的人頂著啊。
突然虎胖子身上的現象一下就消失了,這可不正常,正常的都是慢慢的消失的。果然這個時候虎胖子醒過來了,睜開眼苦笑道︰
「進界失敗了,小邪我要回金紋宗找金楚那老家伙了,只有他才能幫我」
小邪大驚︰
「怎麼回事,明明看到你正在吸收源力,怎麼一下沒有了!」
虎胖子搖了搖頭道︰
「本來這進界越是高界,越是難進界,那麼大一個金紋宗也不過三五個暗脈高界以上的人員。雖說我是金脈之體,修煉起來比他們要快,但進界還是差不多的,反正靈脈酒也喝光了,也釀不出來了。這些藥草也不能泡了。這些藥水泡澡效果顯著可含雜質太多,沒有靈脈酒逼這些雜質出來可不能這樣泡下去的。遲早要出事。」
虎胖子當著小邪的面沖了個涼,他們這修煉之輩自然不懼這點寒冷。身上也沒有綠色了,還好虎胖子自己逼出這些綠色的雜質,要不就難看了,因為最後一點靈脈酒也被小白喝光了。
虎胖子從行里拿出一個空布包,放下十個顆藥草道︰
「我只拿這十幾顆藥草回去就可以了,這兩塊礦精留給你吧」
小邪搖搖頭道︰
「不行,這礦精難得異常,你要是丟了金楚可是要亂罪于你的」
虎胖子哈哈大笑道︰
「區區兩塊小礦精難道比我這個暗脈高界弟子還值錢?我回去他們只有高興的份,哪來怪罪?我就說機緣來了,損失兩塊礦精換得一身修為,帶回去這十幾顆藥草就夠他們笑的了。你話心。這藥林是我們永遠的密秘,我回去後會再去家鄉一趟安排一下家里,以後我們就專心踏上我們的修煉之路。那些古墓里的黃金我也帶回去一些讓二狗子發展成世俗凡人間巨商,有時候還是用得上的。」
小邪有點不舍︰
「唉,我們只能分開一些時間了,這些藥林就讓它們生長在這里吧,我們也帶不了多少走。這麼大一個藥林,我們用了消耗三個多月也只消耗了三分之一不到,以後有境界高了再來運走吧」
虎胖子也有些舍道︰「今天一別,不知何日再相見,我在金紋宗還有一宗照著,小邪你才進界暗脈中界,進入其它地方一定要萬分小心,可不要在我隕落前隕落啊!」
小邪笑笑道︰
「放心吧,實在照不住了我就投奔你」
虎胖子道︰
「不知什麼時候再能回到這里,這些美酒帶又帶不走,我們兄弟倆全喝了它!」
于是兩個對著海飲起來,兩人聊起了小時候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