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19
雲州的變化,當然不能夠馬上就體現出來,需要一個時間反應才行,不過思想上的轉變卻能夠感覺得出來,不管是拿一個人,這次會議給他們帶來的都不是簡單的休閑,帶來更多的是興奮,幸福,為成為雲州一員那種驕傲的態度。
四處蔓延的狂風有些瘋狂,似乎是天地太過于干燥,又或者是過于追求太多,夜外還沒有到來,天色就開始暗淡下來,甚至比之夜晚都還要深的黑暗,同黑暗一起到來的還有狂風暴雨,爆裂程度十分瘋狂,硬是要比較的話,就好像陸地和海洋發生顛倒了一樣,海洋在天上,陸地在地上,下來不是水,而是海浪一般。
夏天的雨總是瘋狂,給人的感覺也總是讓人詫異,不過當你去感覺他們的存在之時,才會體會到,那種來自感覺深處愜意,自然永遠都要人類去畏懼。
就在雲州變化的時候,整個慶國也發生著變化。
慶國北部有道名叫祁連山的山脈,這倒山脈橫穿慶國北部十個州,是整個東大陸有名的大山脈,慶國境內,僅次于大橫斷山脈,大山十分險惡,卻又給慶國帶來了安全,正是祁連山的存在,才把外面的民族擋在了外面。
無數年以來,外面草原上的草原九族,滿人,蠻人,女真人,女真無不想踏過這里,以便能夠踏上慶國的花花世界,不過一年又一年過去,一代人又一代人的過去,祁連山還是立微微處在幾個民族的面前,讓他們不得呈。
祁連山關卡特別的多,用數量衡量的話,可以說是不記其數。
由于接觸外族太多,這個地方十分危險,時不時的都會有外族的人過來大秋風。
同時這里是邊界,天高皇帝遠,只要在慶國內部犯事的人,也都會跑到這里來,把這里當成避難之地,久而久之這里也就成了混亂的地方,土匪、強盜、殺人犯,到後來完全成了一個禁區,朝廷曾經派過三十萬人來清剿,不過這里就像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境界。
除了外族,土匪,軍隊外,其實大山中還生活著一些比較強大的部落,同草原的民族不同,這些人都是真正的慶國人,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可能是由于這里環境的原因,這里的人都十分凶悍,軍隊、土匪都不敢惹他們,可以說他們才是這里真正的統治者。
秦立就是其中一個部落的人,秦立是慶國歷三百二十年生的人,今年剛好三十歲,強壯、有經驗、本身實力強悍,可以說是最為黃金的年齡。
不過這段時間秦立十分痛苦,就好像他的生活受到了絕大的刺激一樣,整個人萎靡不震,如果不是他那雙緊鎖的眉頭證明他還沒有生病,不管是誰看見他之後都會覺得是生病了。
秦立個子比較高,一雙眼楮也長得十分大,在加上他那雙孔武有力的胳膊,不管是誰看見了都會先讓開幾步,搞不好就被他給撞飛開來,加上現在他臉色不是很好,更沒有人敢上前了。
其實秦立是個善良的人,至少三十歲的他,從來沒有過什麼犯罪的事情,也沒有做過其他什麼得罪人的事情,在寨子當中,有不少的人還得過他的幫助,完全同他外表根本不一樣。
現在秦立愁成這個模樣,是因為在不就前,它的寨子剛剛被土匪搶過,還把他的五歲的兒子給抓了去,秦立家已經三代單傳,你說他怎麼能夠不愁眉苦臉。
在祁連山山脈當中,土匪其實勢力是最小的人,不過勢力最大的當地百姓卻時常被欺負,畢竟百姓都是為了生活,只要沒有被逼上絕路,他們都不會太過于反抗,畢竟生活還得繼續。
「秦立,要不然我們報官吧,這次我們損失不太大,族里面是不會為我們出頭的,而我們寨子里只有三十個人,根本沒有用。」一個白胡子老頭走了出來,有些哀嘆的說道。
這個白胡子老頭就是秦立寨子的寨主秦都,也是秦立的父親,現在孫子丟掉了當然著急,而且比之秦立還要著急,當然幾十歲的人了,很多方面的見識確實要比之秦立多了一些。
「我知道族里面不會幫我,但是我們也不能指望政府,首先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就算是有錢,他們也不見得真正幫我們干事,到時候起了歹心,我們寨子都要完蛋。」秦立有些哀痛的說道。
祁連山的軍隊或者政府,其實和土匪沒有什麼區別,有的時候比之土匪還要過分,土匪是為了求財,而這些軍隊和政府是什麼都要,根本不讓人生活。
由于是山區,人們住的比較分散,向秦立這樣的山寨,遍布山區,同時在一定的區域當中,無數的山寨都是一族人,一個山寨的力量有限,但是無數個山寨集合起來,就太過于恐怖,故而不管是土匪或者是軍隊都不敢太過于過分,幾千年了這里一直這樣相安無事的生活下來。
這次到寨子里搶東西的人是一伙只有上百人的小土匪,也沒有殺人,搶了不少糧食之後,就把秦立兒子給搶了去,听土匪的口氣,是因為他們的土匪窩中的大當家看上了這個孩子。
損失也不大,同時這樣一個搞笑的理由,當然不能夠讓族里出兵,故而必須得自己想辦法。
「可是要是孫子有什麼長短,我們這一脈就斷根了。」秦都十分低沉,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痛苦,確實是擔心壞了。
「我不會讓智兒有什麼意外的,我答應過婉兒。」秦立雖然面目沉默,但是這個時候卻說得十分果斷,就算是怎樣都不能改變他注意。
原來秦智的母親,叫周婉兒,是秦立上山打獵撿回來的一個女人,撿回來的時候,周婉兒已經渾身是傷,眼看就要不行了,不過秦立沒有放棄她,硬是日夜的守侯她,照顧她,直到她痊愈。
也不知道是打擊過大,還是本身就傻掉了,周婉兒好來之後居然忘掉記憶,于是就在秦立的山寨當中留了下來,周婉兒由于受傷過重,整個人臉部已經有部分被毀容,讓人一看就心生畏懼的那種,人人都躲避她,不過秦立沒有,秦立一次都沒有嫌棄過她,一直照顧她,幫助她,比她自己還要細心。
慢慢的秦立的誠心打動了她,于是在七年前嫁個了他,後來就有了智兒,本來一家人生活的十分的愉快,就這樣一輩子多好。
不過兩年前的一天,月黑風高夜,幾個人影到了寨子當中,把周婉兒給搶了走。
後來請族里的人幫忙在祁連山當中找了整整半年的時間,也沒有能找到周婉兒半點的消息,直到有一天周婉兒送回一封信,秦立才沒有再找。
在信中周婉兒高數秦立,她沒事,只是被耽擱了,這段時間回不回來,讓他一定要照顧好秦智,讓後等她,她一定會回來的。
從此以後,秦立對于秦智就十分上心,只要不是出去打獵,就會一直帶在身邊,並時不時的兩父子坐在村口等著,他知道周婉兒會有一天會回來。
現在秦智丟了,秦立當然著急了,他都恨不得現在馬上進山,找到這幫土匪全部把他們都干掉,然後把兒子接回來。
不過想歸想,這個時候秦立還是不會這樣做,在祁連山中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打獵這麼多年,蠢的人早就到閻王爺那里去報道去了,能活下來的都算是有點智慧的人,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容許秦立動手,愁也就愁在這里了。
「唉,為什麼總是這麼多災多難呢?」秦都听見秦立這樣說,馬上就有些觸動起來,實在沒有能夠明白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平和的祁連山什麼時候發生過這麼多事情,而且都會接二連三的找上他們這個寨子。
「父親,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了,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秦立也有些擔心父親的身體,為了這個寨子操勞了一輩子,還是有很多地方都對不起他,現在在讓他有什麼意外,秦立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唉。」秦都也知道兒子的個性,哀嘆了一聲之後,很快的離開了這邊。
秦立站了起來然後看看遠處山邊不停閃動的樹林,內心有些欲動起來,現在不能夠放棄追尋,也不能夠放棄思考,秦立甚至都恨不得抓破自己的腦袋。
幾番掙扎之後,秦立放棄了原來的想法,現在兒子沒有了,要是婉兒回來,那用什麼給他交代,不管是生是死,他這個時候對都不能夠放棄,整理一下子之後,一個人進入到了祁連山脈當中。
夏天的祁連山,除了綠油油的什麼都看不見意外,四處出動的動物也十分多,各種各樣的動物都有,比之動物園還要熱鬧,如果沒有見過的人,看上一眼之後你就會被這里的景色迷住,不過秦立不會,不要說他這個時候有重要的事情,就算是他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祁連山當中打了十五年獵的他也沒有景色這個概念。
不知道是這幫土匪故意,還是這幫土匪不小心,反正進入山里沒有走多久,秦立就輕松的找到了土匪回去的路。
雖然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後秦立還是咬咬牙跟了上去,管他前面是龍潭虎穴,這個時候還是兒子要緊,不管前面有什麼,他也都不能放棄。
隨著山路越來越深,天色也越來越暗淡起來,要不是長年在山里生活,都可能在山里迷路。
山里的太陽下山的時間明顯要比外面早了很多,很快就暗淡下來,秦立只能憑著多年的經驗緩慢前進。
就在秦立進退兩難的時候,突然遠處山坳上的火堆吸引了他,看這樣的火堆,應該不是路人,而是一個寨子,山里的晚上,夜晚確實不太安全,有寨子當然要安全很多,于是他就跑了過去。
不過還沒有到他就發現情況部隊,到處都有巡邏的人,而且從山寨外面這些人的衣著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山寨,山里不是山寨,又有人聚集在一起,那就是土匪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