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01
惠州的州城是惠城,城市不是很大,不過住在這里的人卻不少,自從秦一角遷過來之後,吳軍很多的家眷都跑了過來,在這個不大的惠城里面住了下來,造成這里人很多。
光是人多也沒有什麼,只要有人未來的惠州也將會不可限量,人多了才會有效益,只要有效益才能發展,能夠發展才能成長起來,到時候惠州才是一個龐大的城市。
不過城市還沒有發展起來,戰亂就來了,這些多出來的人就成了混亂的源泉,經過秦一角的宣傳,雲州軍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故而這個時候雲州軍打過來就更加的驚慌不堪了,整個城市都在慌亂當中。
只要有人一亂,那剩下來的人也不會好多少,馬上的就會引起更多人的慌亂,慢慢的這就演變成了一種恐懼的毒藥,讓所有人驚恐不安。
等到雲州軍第六集團軍到達城下的時候,惠城已經陷入到了不可控的狀態,奸*婬辱掠,燒殺搶砸什麼都有,不光沒有人控制,還有人在下面推波助瀾,似乎在助漲這個趨勢的發展。
第六集團軍是剛剛成立的軍隊,但是戰斗能力卻絕對不是弱小的存在,集團軍訓練有素,只要戰斗強悍,同時精神面貌也可圈可點,當然除了前面的戰斗外還沒有更多的戰斗經驗。
惠州城外滕楓和下面幾個軍長一起打量著整個惠州城,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我們不動手嗎?」彭賓是這個集團軍當中資格最老的人之一,雲州大大小小的戰斗他打得也不少,就算是滕楓是集團軍司令,很多時候也需要重視他的意見。
「現在還不能動手,城里還沒有放信號,我們要的是一個安詳的惠州,正好乘著這個機會把不安分的東西全部的消滅掉。」滕楓是一個武夫,但是絕對是一個聰明的人,惠州對于雲州的作用他當然理解,作為雲州核心的人物,為雲州的利益著想也是應該的。
「現在城里已經起亂。」彭賓十分關心城里人呢的安危,整個人神色輕松緊張。
「沒事,這些混亂的人都是吳軍乘亂打劫的人造成的,等我們進城之後把這些人全部的消滅掉,正好可以全部都消滅得干干淨淨。」華安見彭賓有些著急上前說道,以便能夠打消他的顧慮。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突然三個禮花彈在城牆的南門響了起來,然後惠州城的南門當時就被人打開,一些混亂的人群當時就往外蜂涌出來,場面隨後失去了控制。
不過這些人群還沒有跑出去多遠,馬上又掙扎著退了回來,似乎被人退了回來一樣,同時一些人開始驚恐的哭喊起來。
原來等在外面的雲州軍似乎早已經有了準備,拿著盾牌的一營士兵開始如同推土機一樣向著前面橫沖直撞而來,凶猛的程度無與倫比,每一個見到的人都驚恐萬分。
雲州軍可不是光說不練的主,這個時候只要擋在他們的前面根本不管是什麼,全部的一槍結束掉,然後被盾牌推到兩邊去。
百姓看見這樣的情況當然得往後面跑了,城門被開,城里的人這個時候正在往外涌來,前面的人又想要回去,于是兩邊在城門口發生激烈的踫撞,全部都堵在了城門口。
直到雲州軍接了上來,然後直接用盾牌推人的時候後面的人才被全部的推了回去,當然這些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鮮血尸體很快就在地面上堆積如山起來,比之戰場上也不承讓很多。
除了想要出城的百姓外,無數的士兵涌動在其中,想要對剛剛進城的雲州軍發動自殺式的攻擊,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馬上就被雲州軍後面的弓箭手全部的射成了馬蜂窩,同時被射死的還有無數混亂跑動的百姓,就好像普通百姓也是敵人一樣。
在戰場上沒有人是普通的敵人,也沒有人是致命的敵人,在自己眼前的除了戰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敵人,如果不殺死敵人,那自己也就沒有機會。
等到這些人被殺死,馬上所有人都驚慌起來,原來還混亂的城門,馬上寂靜下來,周邊的人群一下子就跑了一個精光,根本沒有人敢留在這里,開玩笑,生命當然最為重要的,其他的東西都可以放到一邊,至于有沒有其他目的人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沒有逃跑的人全部都被射死在了這里。
見雲州軍如此的凶狠,本來這個時候還想要檢點便宜的人馬上就驚恐萬分的全部跑掉,沒有人敢去在嘗試一下雲州軍的凶悍,膽敢嘗試的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隨著雲州軍不停的涌入,街面上原來混亂的局面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淨淨,沒有一個人這個時候跑出來再次的行凶,開什麼玩笑,這里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現在已經是雲州的天下了。
進城的雲州軍並沒有像吳軍一樣到處的混亂搶•劫,而是在惠城當中設立了五處公堂,每個地方派出一個營的士兵,居然開堂審案起來,並言明只要是有人告狀就馬上審理,開始的時候還沒有人相信,大家都畏懼的不敢觀看。
實在是有人被剛剛的動亂害慘了,直接不管不顧的跑過去告了一狀,沒想到這些雲州軍還真是講信用,只要問清楚情況之後,馬上就把人那些搶•劫的人全部的抓了起來,全部投入到監獄當中,被搶的東西也拿了回來,但是沒有還回去,只是堆放起來,並言明東西都在這里,由城里的長輩看管,等到有機會的時候重新由政府部門的人審核之後才發放這些東西。
有了幾個例子之後,下面的人全部都沉不住氣了,原來雲州軍說的是正的,于是受了冤屈的人基本上都馬上行動,五個審案的地方基本上都人滿為患,同時城內的的大追捕也隨後展開,無數惠城內的毒瘤被一下子連根拔起。
在雲州軍的面前,以前所有的東西都不管用,雲州軍只講求一個理由,只要有證據絕對抓,管你什麼小霸王、官二代、大商人,只要你犯法那絕對抓你沒有商量。
當然雲州軍也不是絕對的保證每一個人被抓對,故而他們抓的這些人都只是關到了監獄當中,並沒有處以極刑,除非你反抗不想活了,那對不起,保證你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惠州城就好像一個寧靜的小山村,除了偶爾響起的犬吠聲音外,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音,除了寧靜之外,還有一種雲州統治區域內可以馬上看得見的祥赫,而這一切只是用了一會的時間而已。
「 啪啪」部隊快速行進的聲音很快就傳到了範齊府上,一直躲在門縫後面偷看的守門人,一下子就驚得坐到了後面,似乎被什麼動嚇壞了。
「不好了,老爺不好了。」守門人急忙跑到了後方,可能是跑得太急的緣故,就好像站不穩一樣,沒有跑出去幾步就被踫倒在地上好幾回。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看見守門人驚慌失措,範齊有些不高興了,馬上就開罵道。
「老爺不好了,雲州軍,雲州軍包圍我們府上了。」守門人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平和下來,然後把話講了清楚。
範齊就算是在怎樣的平穩,這個時候也坐不住了,馬上站起來,有些驚訝的看著旁邊的老頭。
旁邊的老頭就是魏雲溪,看見範齊的動作,馬上就微笑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哈哈,干嗎這麼驚慌,應該是滕司令到了。」
「他們知道你在我這里?」範齊十分疑惑的問道,這段時間魏雲溪可一直都在他的監督之下,送出的幾個消息也都是經過他的手的,從來沒有流出過魏雲溪在這里的消息過。
「當然知道了,你不要疑慮了,你府上有一半都是我們的人,甚至秦一角派過來監視你的吳軍當中也有我們的人,你說我能不能傳遞消息。」到了這樣時候,魏雲溪也不在隱藏,把能說的都說了出來。
「你。」
這個時候範齊還是有些生氣的,他覺得自己一直都被輕視,這樣的消息都不告訴自己。
同時他也冷汗直流,雲州軍能有這樣大的能力,說明雲州對這邊掌控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就算是自己沒有幫忙,那雲州也有的是辦法拿下三州,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離自己想像中的相差甚遠,更有甚者如果自己真的有什麼其他想法的話,對方搞不好有很多種方法來對付自己。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弄得明白魏雲溪為什麼敢自己的跑到這里來,要知道這里可是秦一角的地盤,就算是有自己的幫助也風險太大才是,現在想來,別人怕是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顯然以魏雲溪這樣的聰明才智,能來就已經想過了各種各樣的風險。
「不用罵我了,我們雲州畢竟有自己的想法,現在是我們收獲的日子了。」魏雲溪知道這個時候範齊對他的不爽,不過到了這樣程度,就算是不爽又能夠如何呢?
「走。」範齊也不是那種死心眼的人,在合適的時候知道該怎麼選擇,于馬上吸了一口氣之後點點頭說道。
滕楓和魏雲溪的見面也代表著惠州的戰事正式的結束了,有了兩人在惠州已經翻不起任何的風浪,惠州也算是正式的加入到雲州的懷抱當中。
在惠州取得進展的時候,鹽州在孫無天的瘋狂進攻當中,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全部攻破,一點還手的余地都沒有,比之惠州,鹽州整個大環境也相對平穩了很多倍,孫無天進來之後,混亂沒有,抵抗沒有,而統治卻是實實在在的。
在同一時間,雲州第一集團軍在兩集團軍之後踏入到了徽州的地盤,一路上也是乘風破浪,毫無阻礙的就進入到了徽州的中心地帶,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只要有足夠多的時間,拿下徽州絕對是一件平常得不能在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