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9
女真人對于慶國人的感情十分特別,兩族人相互生存了千年,這些日子當中雖然有很多的糾葛在里面,不過每次都能夠過得十分順暢,即便是有戰爭,也沒有出現過交流中斷的情況,所以兩邊都是相互之間影響最為深遠的人。
當然這種影響是可以分開來看的,在文化上,雙方是相互之間的依存,女真人現有所有文化基本上都是吸收了慶國的文化改變而來,不管是說的話,文字,衣服,甚至一些禮節都是這樣,更多的女真人就像是一個不太全面的慶國人。
在經濟上,兩邊的人也是相互彌補的,慶國是農業國家,糧食生產大戶,每年生產出來的糧食都是成山成海,女真人主要的糧食來源就是慶國,而女真人是草原名族,沒有糧食種植,整個國家喂養的都是牛羊馬等動物,他們弄牛羊馬從慶國換回需要的糧食,需要的衣服,需要的武器等等,所以兩個名族之間的關系更像是一對夫妻,不停的有矛盾產生,但是卻又離不開對方。
同前面關系不同,在地緣上,在政治上兩邊又是冤家,相互之間從有記載以來就是戰亂不斷,女真人想要把糧食的種植自己來弄,這樣就能夠獲得更多的糧食,慶國人想要獲得更多的牛羊馬,女真人這樣放養顯然獲得太少,不能夠滿足慶國人的需求,有爭斗,就有戰亂,有戰亂就有不信,慶國和女真人就這樣一直持續著這樣那樣的不幸,戰斗在雙方之間就重來沒有斷過。
雙方的天性讓戰亂看起來顯得更加的凸顯,因為兩個不同生活習慣的名族硬要被綁在一起,顯然有些困難,每次戰斗都能夠給兩族的人留下巨大的痛苦,直到有一天在被新的痛苦給添滿為止。
由于女真人是草原名族,戰斗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騎兵,不管是戰斗力,還是其他方面,都顯然要比一般人厲害了很多,而慶國人是步兵,整個國家的部隊都是步兵,所以一直以來女真人在這場沖突當中一直都佔據著優勢,慶國只有被動挨打的分,當然請打的慶國不是那麼容易被干掉的,故而不管女真人如何用力,這場戰斗並沒有打贏,從來沒有,甚至在慶國最為強大的時候還有好幾次被慶國人逼上絕路,當然這是相對較少的情況,女真人還是能夠一直壓著慶國打的。
在這一刻慶國發生了最根本性的變化,慶國再次的統一了,再次的強大了,比之以前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強大,而且在最近的交鋒當中一次次的打敗了女真人,所有女真人都有這樣一種感覺,慶國真的強大起來,根本沒有人知道自己的人還能不能斗得過他們。
這個時候的女真人成為最後見證這一刻的日子,甚至在危險再次的來臨之時,他們已經開始進行準備。
「大汗,慶**隊動手了,慶**隊動手了。」不一會就有人跑過來高聲的對哈達喊道。
喊話的人是羅根,說來羅根早已經淪為戰爭狂人,只從在這邊同慶國人戰斗在一起之後,他已經痛苦起來,因為慶國人一直都是頭上的一把劍,不光打不過不說,還沒有任何的能力為難他們,慶國就好像是一座山一樣,影響著他的一切。
「不要叫喊,有什麼大驚小怪,慶國人對我們動手的次數還少嗎?」哈達有些不高興,雖然這個時候沒有找女人,但是哈達這個時候也在思考著這次出來的時候去找幾個人,顯然被羅根一喊,馬上就感覺就沒有了,對于男人來說,這簡直是不可原諒的事情,還好哈達休養比較好,所以才沒有直接砍了羅根的腦袋。
「大汗,慶國人動手了,他們兩個軍區的人分開行動,一個從龍州出動,一個從明州行動,而且都是十分快速。」羅根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的再次說道,在羅根看來戰爭才是最為恐懼的事情,其他這個時候都放到一邊。
上一次雖然自己一方並沒有出動這麼多人,但是那時候面對的敵人也是只有一個軍區的人,現在有兩個軍區,對于女真人來說顯然是十分恐懼的事情,甚至超過先前的設想。
「什麼?他們又打上一次的注意不成,難道又是要對盛京城動手?不應該,現在戰爭才開始,他們不應該這樣,把其他人都給叫過來,我們商量一下。」一听慶國再次的兵分兩路,就算是哈達一向的安穩,在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著急起來,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不可理解的。
一個方案不停的使用兩次,不管從那個方面上來看都是沒有意義的才是,但是慶國人不但這樣做,還這樣大張旗鼓的做,哈達當然有點揪心。
出去沒有多久,很快其他人也跟著過來了,為了這次戰斗女真人也算是精銳進出,羅根、代善外,和成、範博弈、正大都一起過來戰斗結果不管如何女真人這次在態度上得端正,要不然就是那自己的命來開玩笑,慶國人不介意滅掉整個女真人的。
「慶國人這是要干嘛?是想讓我們分兵嗎?」和成進來之後馬上就說道,顯然在來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這邊的情況,故馬上分析的說道。
「我看他們不只是這麼簡單,他們這是在調虎離山,如果我們分兵當然是和他們的意,如果我們不分兵嗎,正好可以一個個的對付我們,不管是前線還是盛京城我們都敗不起。」範博弈一直都在後面,不過這個時候還是站了出來說道。
「我們的戰略呢?我們如何抵抗?我不管慶國那邊怎麼想,我關注的是我們這邊怎麼想,或者說我們這邊怎麼行動,女真人不能夠被慶國人打敗,過去不能,現在不能,以後還是不能。」哈達根本管不了那麼多,直接的在中間吼起來,似乎他的神經再次的被刺激到了。
被哈達如此以後,本來想要說話的人全部都淡定下來,不敢在說話,似乎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上前給自己找不愉快,要是撞到哈達的槍口上,算是自己倒霉而已,不管是誰都不能夠不為自己著想,低調一點才算是王者風範。
「大汗,敵人既然想要齊頭並進,我們就給他們來個東倒西歪。」突然代善從後面模了出來,對著所有人說道。
代善算得上女真人的謀士,只不過他這個謀士有些不是太過于稱職,很多時候都躲在後面不說話,也不發表意見,就連哈達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久而久之也就這樣由他去了,不過這不代表代善不思考問題,其實相對來說代善比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愛思考問題,一個問題出現他有無數種解決辦法,只不過他喜歡在這些答案當中慢慢的搜尋答案,等他搜尋到答案的時候,往往這個事情已經解決了很大一部分,慢慢的也就變成了他不愛說話的樣子。
不過這次他不想要在低調不是不能夠低調,而是沒有辦法低調,女真人已經成為這個樣子,在低調下去女真人就要玩完了,作為女真人代善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時候他沒有在篩選答案,而是把最優的方案說了出來。
「怎麼說?」哈達也顧不上那種感覺,直接一把抓住代善,這個時候的哈達已經沒有思路,只要能夠改變都是好的。
「大汗他們不就是想要一邊讓我們前線部隊不能動手,一邊讓攻擊我們後面嗎?那我們就讓他們過來,讓他們實現,不過我們不按照先前的方案打仗,我們前線的部隊是假的,讓他們留下的那個軍區在這邊同我們的人較量,而我們真正的部隊在去盛京城的路途中間,或者甚至于在盛京城那里等待他們,等他們一到,直接殺出來,到時候我們的騎兵以逸待勞,在草原上被騎兵埋伏,最後的結果顯然確定的,勝利者當然是我們。」代善一邊說一邊露出了微笑的笑容。
哈達本來有些陰沉的臉突然之間露出一絲絲滿意的笑容,不過只是一絲絲而已,似乎他又想起了什麼,在笑了一會之後很快又陷入到先前的狀態,整個人變得陰沉起來。
雙眉緊鎖,眼楮當中放出一種可以吞掉整個人的凶光,牙齒被要得嘎吱直響,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要是現在不是有這麼多人在這里的話,他都會跳起來咬人一口。
「這樣做是沒有錯,但是我們前線的部隊用什麼來抵擋他們,沒有前線的抵擋,後面就算是取得突破又能夠怎麼樣,慶國人到時候還不是攻入到我們女真草原上了,上一次就讓他們進來,這次不能再讓他們進來。」哈達顯然對于這個方案有些不滿意。
「大汗,相對來說,草原運動才是我們騎兵的強項,慶**隊大多數是普通的步兵,如果他們在草原上同我們動手,我們有很多方法干掉他們,如果直接決戰的話我們根本沒有希望。」代善一听就知道是哈達有些放不下臉面,上次慶國人在女真草原上大開殺戒,就已經讓他十分不爽,現在還要讓他們過來,當然就更加不爽了。
不過代善覺得這些根本就不是問題,問題現在自己一方根本不是慶國人的對手,如果仍有他們這樣走下去,女真人的命運是能夠被確定,代善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覺得哈達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我們用什麼人來引誘慶**隊上當。」雖然十分不歡喜,但是這個時候哈達還是不得不承認代善說的有理。
「用我們的後備力量,現在我們已經集合起差不多一百二十萬的部隊,再過幾天應該能夠在集合起一百萬的人,雖然他們沒有什麼戰斗能力,不過在草原上不停帶著慶**隊跑還是沒有問題的,慶國人想要走,他們就上,停下來他們就撤,只要能夠擋住慶國人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同他們正面戰斗,等我盛京城的戰斗平靜下來,到時候怎麼戰斗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代善笑著對周邊的人說道,顯然他覺得自己這個方案最為恰當。
戰斗還沒有開始,氣氛卻已經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