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真的失憶,但她的確已經是另一個人,一個根本不相信愛情,不信任男人的人.那些情啊愛啊都是荷爾蒙分泌異常,一時沖動而已,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就算當時是真心的,但男人的心變的很快,不會停留在一個女人身上。
而女人卻往往用情很深,到頭來被傷的體無完膚,所以她才不會那麼傻,那些深情又專情的男人,都是被杜撰出來的,因為女人都希望踫到這個的男人。
她是穆君柔,曾有不少男人向她表達愛意,但最長的也沒超過三個月,全都灰溜溜的走了,讓她相信男人的專一,還不如說公豬能上樹更有可能性。
抬頭看了眼站在窗前的男人,頎長的身形,陽光從窗口傾瀉進來,照亮他的身形,就像他本身在發光,亦真亦幻。听到她說失憶後,他就踱步在窗前站著,一句話也沒說。
君柔偏過頭,看到他線條完美的側臉,他平視著前方,看不出表情,但似乎也沒有很悲傷。
管他是喜是悲,都不關她的事,既然老天爺讓她重新活過來,她就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任由別人擺布,因為她唯一在乎的媽媽不會出現在這,所以她要痛快的活著,隨心所欲,將想做而未做的都嘗試一遍。
當然,首先就是要甩開眼前這個‘夫君’。
君柔將手肘杵在桌上,掌心撐著下顎,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一直沉默的男人.
說實話,就憑這副身材,這張臉蛋,做個情人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那晚還沒實質進攻呢,她就暈了,真是遺憾。
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君柔接觸的幾乎全是男人,見過果、體的男人沒有二十,也有一沓,有次去教訓一個想搶佔地盤的人,當她帶人破門而入時,那人正與一個女人在床上糾纏的火熱,不僅是他,還有另外三個男人,全都一絲不掛。其中一個婬、笑著過來,她紅唇邊的笑還沒有綻開,抬腳踢中來人的命根子,讓其成為太監。
作為大姐大,根本用不到她親自出馬,但挑、逗勾、引男人曾經是她學習的重點項目,只有非常危機的情況才會讓她出手,比如那以權謀私的禿頭老變態。但這麼帥的男人,還是夫君,臨走前不調戲下,豈不是浪費嗎?
想到此,君柔壞壞笑著起身,走至他的身後,伸手環住他的腰,明顯感到他身形瞬間的僵硬。
宋天佑拿開她的手,快速轉身,看到她如花的笑顏,眼底精光一閃而過,笑容依舊。
「小柔,怎麼了?」
故作天真的眨眨眼,上前靠進他的懷里,抬手雙臂如蛇般攀上他的頸項,十指交叉放在他腦後,微微用力將他拉近。
「沒事啊,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對嗎?」君柔笑的很嫵媚,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你叫——」
「宋天佑,你平時都叫我天佑。」宋天佑說著雙手環住她的腰,既然她想玩,他樂意奉陪。
「天佑,我現在失憶了,但身體卻似乎仍記得你,我們——在床上是不是很和諧,嗯?」
宋天佑愣怔了數秒,她的大膽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神情一暗,眼神有些冷。
她竟然如此輕佻,是老狐狸訓練的結果嗎?
君柔覺察出他的變化,只是不明白他為何會生氣,只覺腰上一緊,已經被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