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已經喚醒了,挪開它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靈冑看著我,鎮定異常的說著。
而同時,它那個後代也被他從血盆中取了出來,懷抱在胸口,只不過那孩子長長的尾巴一直掃個不停,拍在它身上啪啪作響,擾人心智。我沒有多看那古怪的人妖雜種,免得自己惡心,扭過頭看著地面上正在緩緩下沉的血水,看樣子就像似被石像吸收了一般。
出口所在的位置,還是讓我有點小意外,竟然就在石像的正下方,也就是說搬開了石像就能通過密道回到李家村。不過既然密道就在眼前,為何靈冑遲遲沒有逃出,直到今日還依舊被壓在了這里,這其中定然有問題。
就算得知密道所在位置之後,我並未主張去移動石像,老道也自然不會傻到去動,紫諾和王敏就更是不言語,跟隨在我的左右。靈冑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最後有些無奈的說了句︰「不是我不想挪動它。」
靈冑說完有點膽寒的伸手去觸踫石像。
‘撲哧’
一陣黑煙冒起,靈冑臉色大變,驚慌的將手給抽了回來。
這石像竟然是一件的法器,而且還是頗具威力的法器,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不光靈冑踫不了,任何邪物估計也都踫不得這石像。
「這好像不是茅山術。」老道有些好奇的四周看了看。
「天下奇術多了去,茅山術只是翎毛一角罷了。」我看著老道,不可置否的說道。
而老道似乎對這座石像很感興趣,雖然來接過無數次的水了,到現在那破衣服還依舊在地上躺著呢,但一直都未發現這石像竟是帶著法力的。但是一件法器的一般都會帶有脈眼,也就是法力的源泉,看老道的模樣估計是在尋找脈眼。
不論是什麼法器,都會存在脈眼,或者附加脈眼來驅使它,就比如三清鈴,它本身是不具備驅魔效果,但在焚香祭祀中,便會將正陽之氣殘留與器具之上,排除陰晦,使用之時,需要念動咒語,和使用符咒來輔助,這才能發揮出它的功效,而這里符咒和咒語就起到了脈眼的作用。而符咒也同樣如此,脈眼就在與符咒的描繪與選材之上,不論是朱砂還是精血,都是純陽之力濃重之物,用來對付邪物自然再好不過。
「奇怪。」老道有些郁悶的饒了好幾圈,看樣子他是沒發現脈眼的所在。
靈冑表現的倒也不急,安靜的等在一旁,只是一直看著石像,我偷瞄過它幾眼,雖然表面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但他那些小動作就足以表現出它內心的焦慮。估計是在等著我們挪開石像,第一時間沖出去或者殺了我們。
「這石像有點太沉,等我們恢復元氣了,在過來試試看吧。」我說著便打算離開洞穴。
「怎麼可能,這石像實乃空心,憑你兩人之力,完全能推倒它。」靈冑有些急了,急忙說道。
「空的?」老道驚呼一聲,竟然有伸手去試的打算。
我一把將老道給扯了過來,笑著說道︰「還是改天吧,今天有點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
靈冑表現的十分無奈,看我如此堅決,只能應允了下來,而我們也在次回到了李家村內。
天再一次暗了下來,我們四人待在一間屋子內,都沒有打算睡覺。因為今晚我有著重大的事情要去完成,事情的成敗也關乎著我們一行人的性命。
「假人怎麼樣了?」我看著老道在用枯草快速的捆扎著一個稻草人。
而這些稻草自然也是以床不夠軟為借口,光明正大的擼進來的,但實則用處卻不在鋪床,而是‘造人’。
「好了。」老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下,為草人穿戴好,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如果是隔著遠處看或者隔著窗戶,也根本分不出真假。
我割破手指,朝草人眉心處滴下一滴精血,隨後將準備好的招魂符貼在其胸口,殘余下半支招魂香點燃放在眾人身前,三清鈴微微一搖,一陣悅耳攝魂的聲響襲耳而來,我神識一陣刺疼,就像似被針扎了一下。
「好了。」我迷迷糊糊中看到這草人已經變成了我的模樣,恭敬地端坐在桌子前,瞪著這半支招魂香看著。
這是我第一次使用,精魂擬人,通常施法,最長只能維持一炷香的時間,而此時,我們也只有半支香,也就是說這精魂擬人之法維持的時間也就在半柱香,相當于半個時辰,而它的作用就是讓陰邪之物亂眼,在它們的眼中這稻草人,看上去就是我,我的精血與陽氣都會讓它們混淆,所見皆是幻象。
「這招行的通嗎?它要是法力夠高,一眼就能看破這幻象。」老道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槍你們留著,其它全部給我。」我接過殘余下的幾樣東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草人,只能期待它能起到它應有的作用了。
「快去快回,時間不多了。」
我點點頭,快步移到了房間一角,將已經拆下來的一塊木板給活生生扯了下來,露出一個剛好人可以穿過去的縫隙。
「早點回來。」二女看著我,齊聲說道。
我看著她們,微微一笑,在確定外面無人的情況下,一竄而去,隨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我要去做的事情,就是返回山洞,取出石像的脈眼。
這脈眼直接關乎我們明天能否安全離開的關鍵所在。
繞過一小段路程,我再次來到山洞外。
不出意外,這靈冑還真的派了幾個侍從看‘守’在了洞口,估計就是怕我動什麼手腳,只不過它們並非在守門。我仔細觀察了一番,沒有發現靈冑的身影,只有二男一女三個侍從,不斷傳來啪啪聲響,這些侍從還真是跟什麼學什麼,竟然就在洞口上演著一場3p好戲,看得我喉嚨都有些微微發干起來。
「一張皮也懂尋歡作樂,老子今晚就讓你們滅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