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飽滿。
透過乳白色小背心,童虎能夠感受到雙手抓住的雙峰,傳遞出來的熱量。
「沒看出來,資本挺雄厚。」心中嘀咕一聲,童虎並沒有松手。
皇甫瑤如遭電擊,酥麻的滋味隨著那雙粗糙的大手涌動,她那妖嬈豐滿的嬌軀瞬間變得僵硬,撕扯在童虎衣領上雙手一軟,呆滯的眼神死死盯住胸前那雙不僅僅是抓著,還用力捏了幾下的粗糙大手。
「啊……」
撕心裂肺般刺耳的尖叫,從皇甫雅性感十足的朱唇中爆發而出,驚慌失措的她用力打掉胸前那雙帶給她別樣滋味的大手,腳步踉蹌著倒退幾步,一張絕美的嬌容由白變紅,由紅變青,由青變成醬紫色……
羞憤,惱怒,駭然,委屈。
她那雙原本充滿了鐘靈氣息的美眸中,此刻卻幾乎能夠噴出火花,恨不得把童虎那雙狗爪子給大卸八塊。
自己堅守了二十年冰清玉潔的身體,竟然就這樣被侵犯?被玷污了?
「你……你除了會欺負女孩子,你還能干嘛?」隨著憤怒火焰的燃燒,委屈的滋味也升上心頭,看著體格彪悍的童虎,她放棄了用武力解決,竟然蹲在地上嚶嚶哭泣起來。
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
童虎好奇的打量著哭泣的皇甫瑤,以前在黑暗煉獄,那些被自己抓過的女人,可都不是這個模樣啊?她們頂天就是帶著羞惱之色大罵自己幾句,再或者動手攻擊自然,然後被自己打趴下。
她,這是……
不過,看著這麼一個大美人蹲在地上哭泣,他心中雖然有些厭煩,但也覺得不是什麼好事,畢竟自己還要搭車趕路呢!
帶著幾分無奈,幾分不情願,他搖頭淡淡說道︰「我還能干很多事情,上南極能與小企鵝翩翩起舞,下北極能與北極熊促膝長談,就算是倒騎著母豬,都能爬上人參果樹。」
「噗……」
蹲在地上哭泣中的皇甫瑤,被童虎這句話給逗樂了,破涕為笑的絕色容顏上,蕩漾出落雨梨花般動人神韻。
這人,不去說相聲真屈才!
在她心中,被丑化到可以和人猿泰山媲美的童虎,雖然讓她恨不得千刀萬剮,大卸八塊,甚至有股極為沖動,把他賣到鴨店當牛郎的想法,但看著他那副虎背熊腰,彪悍到一塌糊涂的模樣,她也只能惋惜的把這些心思壓在心底。
氣鼓鼓的起身從車里拿出一包餐巾紙,抽出一張擦掉臉上的淚水,她突然有種明悟︰跟這種渾人置氣,恐怕比他更渾。
童虎瞟了眼皇甫瑤,走向副駕駛的同時,帶著一絲惋惜說道︰「其實,你哭起來還是蠻好看的,比呲牙咧嘴像抽風似的模樣好看多了。」
你才呲牙咧嘴抽風呢!你全身都抽風!
皇甫瑤心中的怒火再度拔高不少,氣鼓鼓的瞪了童虎一眼,看著他坐進法拉利車副駕駛位後,那車身稍微傾斜的跡象,最終只能暗嘆一聲︰算了,就當是栽了只大狗熊回去,等到了附近的邊境小城塔爾斯吉布,大不了重新刷車。
坐在舒適的副駕駛位上,香水散發的那股淡淡清香味道讓他精神一震,轉頭打量了車內幾眼,童虎感嘆道︰「法拉利最新ff款,制動——起動系統和智能充電系統,迄今為止性能最強、功率最全的四座跑車,也是法拉利史上首款四輪驅動跑車,燃油功率提升了大約10%,可在3.7秒的時間內從0提速至62英里/小時,車身是流暢的優美線條,內部空間敞亮舒適。不錯,真的不錯。」
啟動車子的皇甫瑤,驚訝的轉頭打量了童虎一眼,她真沒想到,這個渾身糟蹋,就像是暴徒般的野蠻人,竟然如此了解這款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皇甫瑤心里嘀咕兩句,便不再吭聲,不過她的眼神中,卻流轉著一絲奇異之色,可以說,她第一次對一個異性產生了好奇。
以往,哪一個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不是說話天花亂墜,極力表現自己,可是這個野蠻人,竟然無視自己的容貌,難道自己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女人吶!
當你如同狂蜂浪蝶圍著她打轉的時候,她或許連正眼都不會看你一下,但偶爾有人對她表現的不屑一顧時,她反而會感覺異常,感覺小小的失落和對自己魅力的懷疑。
如同燃燒著火焰般的紅色法拉利,以每小時180公里的速度疾馳。
雙眼微閉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童虎,此時那顆心神沉浸在身體之內。
他身體丹田之處,那片足有一間屋大小的空間,一道道墨綠色真氣瘋狂流轉,在丹田中央位置,一尺高的生命樹生機勃勃,碧綠的女敕芽連紋路都清晰可見。
六歲那年,他一把火燒死一百六十人。
六歲那年,他被遣送到黑暗煉獄,被判終身監禁。
六歲那年,一名心狠手辣,手段殘忍的瘋子科學家,植入他身體之中一顆古怪種子,而那顆種子,在他八歲修煉出第一絲真氣後,在他的丹田里生根發芽。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修煉出的真氣,變成墨綠色。
筋骨血脈之間,四通八達的經脈盤縱交錯,經脈中一股股宛如流水般真氣淙淙流淌,那薄如蟬翼的經脈膜,仿佛有著神奇的穿透效果,讓那一絲絲墨綠色真氣融入肌肉細胞,融入骨骼血脈之中。
洗經伐脈,淬煉體魄。
他身上一道道猙獰嶙峋的傷口,在墨綠色真氣的滋養中緩慢修復。
「喂,車費我可以不要,但是你打壞了車子,修理費總歸要賠償的吧?」駕車的皇甫瑤,在沉默十幾分鐘後,終于轉過頭瞥了眼童虎,忿忿不平的說道。
默默運轉著真氣療傷的童虎,緩緩睜開那雙仿若星辰般璀璨的眼楮,沉默片刻後,他突然問道︰「這車是你家人給你買的吧?」
皇甫瑤一怔,冰冷的臉龐直接扭向車窗,對于這個仿佛有神經質般的野蠻人,她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童虎仿佛沒有看到皇甫瑤看向窗外的模樣,感嘆道︰「唉,這年頭投胎也是一門技術活!看來你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幸福,幸福啊!」
說話間,他的語氣甚至有些惆悵。
皇甫瑤瞥了瞥嘴,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這野蠻人說話酸溜溜的?怎麼好像他是有娘生沒爹養似的?
這個想法剛剛浮現,她再次瞥了眼童虎,覺得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多的,要不然哪個父母會看著兒子狼狽成這副鬼模樣?
前往邊境小城塔爾斯吉布的公路,沿途風景只是單調的沙漠,紅色法拉利行駛的飛快,就像是皇甫瑤那急切趕到目的地,把副駕駛位置上的野蠻人早點給送走似的。
「噠噠噠噠……」
沖鋒槍震耳欲聾的聲音,配合著發動機那巨大的轟鳴聲,從這條坐落在沙漠里的蜿蜒公路前方傳來。
童虎的視力,比普通人要強上數倍,或許和修煉真氣有關,他清楚的看到,一輛悍馬車瘋狂的朝著自己這個方向疾馳而來,而在悍馬車後面,四輛越野車以那種令人目瞪口呆的速度追趕著。
四輛越野車的車窗,全部被打開,每輛車里都有兩把沖鋒槍,隨著探出頭的外籍大漢,對著前方疾馳的悍馬瘋狂掃射。
火花四濺,彈頭呼嘯。
「該死!」
童虎心中怒吼一聲,一瞬間閉住呼吸,腦海中精密的計算著悍馬的車速,以及兩車相遇的時間。
而他的右手,霎那間抓住被皇甫瑤握住的方向盤,巨大的力量扭動下,法拉利跑車頓時轉向,在皇甫瑤用力踩著急剎車的時刻,沖向公路外的沙漠。
「你瘋了?」
氣急敗壞的皇甫瑤幾乎是尖叫出聲。
她的視力和童虎相比,差距足有數倍,雖然听到遠處傳來的槍聲,但卻還沒有看清楚前方的情形,童虎突然搶過去方向盤的掌控權,這讓她又驚又怒。
童虎對于皇甫瑤的驚怒聲仿若未聞,一手死死控制方向盤,他那魁梧的體格迅速站起,右腿猛然抬起,身軀靈活的移動,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他那龐大的身軀已經坐在皇甫瑤那條修長的美腿上。
腳尖靈活的把皇甫瑤的雙腳挑開,他根本就沒有估計自己的重量,完全是把皇甫瑤當成是坐墊,雙腳同時點在油門和剎車上面,那雙鷹一般的眼神死死鎖定越來越近的悍馬車,點在油門上的那只腳,用力踩下。
駕駛著法拉利跑車進入沙漠,絕對算是愚蠢的行為,但是此時此刻,如果不進入沙漠,躲避前方追殺的車輛,童虎用腳趾頭都可以想象得到,那些窮凶極惡追殺悍馬車里倒霉鬼的外籍凶徒,一定不介意順手在他身上開槍打出幾個窟窿。
「你干嘛?混蛋,你……」
皇甫瑤感覺自己雙腿上,就像是壓上一座小山,差點把她的腿骨給壓斷,胸口被這個野蠻人依著,那種巨大的壓力讓她翻著白眼,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兩條縴細的雙臂,雖然在推著童虎的身軀,可是無疑于蚍蜉撼樹,起不到任何作用。
法拉利跑車艱難的朝前行駛著,就像是人類在齊腰深的水流中奔跑似的,即便是油門被踩到最底部,但速度依舊只能達到每小時二十公里。
听著皇甫瑤憤怒的吼叫聲,童虎眉頭皺起,眼神中煩悶之色一閃而過,隨即他的胳膊肘子便狠狠擊中在皇甫瑤的左側脖頸處,讓她在翻著白眼中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