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天沒事。很快就到了回家的點。同學們三三兩兩的回家了。我也要去繼續找尋自己的獵物去了——之前沒說過嗎?我一般的習慣都是在放學之後,再在街上尋找獵物,搭訕成功,然後啪啪啪的來一發。十一二點鐘再回家的。當然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就給固定的那十幾個炮友之一約電話。這也就成了。
但是今天例外。
「羽川你究竟要帶我去干什麼啊?」我一邊抱怨著,一邊對跑在前面的羽川說。
「圖書館。」羽川說。
「雖然說圖書館的確會觸發眼鏡娘系列的flag啊。但是你不是已經把我甩了嗎?」
「不要說這種傻話,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羽川停下來轉過身,這樣對著我說。然後我就因為慣性的原因,撲倒在她的懷抱里了。一對相當引人注目,相當誘人也相當軟女敕的胸部,就這樣到了我手里——才怪。
在那一剎那間,羽川已經看出了我的運動軌跡,一轉身躲了過去,然後就是裝著紅磚一塊,青磚一塊,鉛疙瘩一塊的,掄圓了照著腦袋一下——之後我就躺在地上了。
「為了防備阿良良木君的性騷擾,我可是帶著防身用的道具來著。」羽川捂著裙子,以防備從低向高能看到她內褲的我的視線,小心翼翼的蹲下,然後說出了這樣的話。
「就算是羽川,偶爾也應該做出不小心露出內褲來,服務大眾的事情吧。」我這樣抱怨著。
「不可能。」
「那麼不服務大眾,只是服務我一個人也可以啊。」
「更加不可能了。」
「誒?給許多人露出的興趣比單單給我一個人看的興趣還大嗎?」
「因為是阿良良木君,所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我拉了起來。
好吧,事實上其實是我擺月兌她的來著,要羽川幫我復習功課,以應付高考。畢竟說到我認識的學習好的好孩子,還肯幫我復習功課的,也就只有羽川一個人了。
我啊,盡管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很偉大的存在來著。但是對于功課沒轍就是沒轍。術業有專攻。如果要我去打架,打群架,打世界大戰或者打位面級戰役又或者攻略妹子。那肯定沒問題。但是要我順順當當的靠實力考上一所大學,那就非常的困難了。
事實上我現在還能保持這個不上不下的成績,不會在學年排名中倒數,也全都是靠了羽川的功勞。這份功勞一半是教導我功課,另一半是強行把我拉過來教導我功課。所以我也是很感激她的。
「如果真的感激我的話,就少對著同學們做一些性騷擾的事情吧。」
「或許在你看來是性騷擾來著。但是實際上她們全都是自願的。」我這樣對羽川說︰「你相信嗎?如果我提出要求的話,學院內的百分之九十五的女孩子都願意和我——」
說到一半,羽川就微笑著「砰」的一聲合上了書本。
「和你作甚麼啊?」
「和我……和我做家庭料理對決。」
「阿良良木君很喜歡做菜麼?」
「這兩個月家里面的伙食都是我提供的呢。」
就這樣,談話的內容一下子就變了。剛剛好可怕,羽川生氣了啊,好可怕好可怕。明明對她性騷擾的時候都沒那麼生氣。但是提到了這個「別的女孩子」一下子就生氣了。
所以說,盡管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是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提起另外一個女孩子來,對方也會生氣麼……
做個試驗好了。
「說起來啊,上午剛剛上學的時候,那個叫做三日月夜空的新生的確好可愛來著。」
「嗯,以一般標準來說的確算是非常不錯的。完全稱得上是一流的美少女。」
沒事?難道我的判斷有錯誤麼?
「事實上我已經完成百人斬了,固定的炮友也有兩位數來著。」
「砰……」書本又合上了。
「阿良良木君,從剛才一開始就很努力地在惹我生氣啊。」
生氣了生氣了生氣了……這個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這家伙生氣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還是服軟一下比較好。
「——羽川,請務必答應我的請求,做我的女朋友!」
「……」
「每次阿良良木君找借口或者推卸責任又或者想要逗我開心,都會說這樣的話呢……弄得我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羽川偏過頭去,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了一句︰「如果我答應了你該怎麼樣?」
「怎麼樣……」
我听她這麼一說。我還真沒想過應該怎麼樣。如果羽川真的答應了的話,真的成了我的女朋友,真的維持關系到了大學畢業,真的結婚了。那麼……
眼看著我愣了愣神。羽川笑了︰「果然,阿良良木君還是在開玩笑呢……不過以後不要再說這種玩笑了哦。如果有女孩子當真了的話,會很麻煩的。」
「知,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會兒這家伙看起來不是那麼生氣了,我反而更害怕了。
就這樣沉默著看書,看了大概半個小時,羽川又是「啪」的一聲合上書本。說了一句︰「今天就到這里吧。」說完了之後就走。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追卻又沒敢追上去。就這樣看著她消失。過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下午四五點鐘。現在回家去恐怕兩個妹妹都沒回來呢。得找個什麼事情去做。
這麼一想。貌似現在,各個社團還會訓練呢。那些個女子社團,青春洋溢的女孩子,穿著短打扮揮灑青春的汗水,我可以去那里看大腿去——好,就這麼辦!
想明白了就向著學院往回趕。就這麼著,就惹出了事情了——回了私立直江津高中。看過了不少大腿。等著女孩子們運動完了去更衣室換衣服。我也去,就在這個時候,在黃昏中的走廊,我無意中一轉身,透過了門縫看到一個女孩子,正自顧自的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說這話呢——正是白天見到的那個晚輩,三日月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