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後,我右手摟著神原有著精致鎖骨的肩膀,側過身,一點點輕吻著她的脖頸。左手順著她籃球衫的下半邊模到了她的小月復那里,感受著神原滑女敕細膩的肌膚,有種還想要再來一發的**。
「真是的……前輩你太粗暴了。」神原好像撒嬌似的這麼對我說。同時側躺向我這邊,手臂摟著我的腰,右腿蜷縮著,壓在我的膝蓋上面。因為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所以神原很興奮,體力也消耗的很大。這一會兒幾乎沒什麼力氣了。
「你剛才可沒有這麼說。」我一邊這麼說,一邊仰起頭,輕輕地抿住了神原的耳朵……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相互偎依著又過了一會兒。才穿好衣服。神原靠在我懷里面,眼楮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要不然,前輩。你今天晚上就留下來過夜吧。」
忽然,神原這麼對我說。
「不太好吧……如果讓爺爺女乃女乃看出什麼來就糟糕了。」我這樣委婉地拒絕道。
「也對……」雖然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但是神原還是難以抑制的覺得有些失落。
「等你哪天有空,就去我家里面玩一玩好了。」于是,就算是彌補吧。我這樣對神原說。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得到我這樣的許諾之後,神原重新露出了笑容來。
就這樣,我和神原又溫存了一會兒,我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這副精致而健美的身體真是怎麼玩都不會厭。這麼一想,我就覺得和神原再見面的時間會很短暫。
黃昏,我拒絕了神原的爺爺女乃女乃留下吃飯的提議,離開了神原家。同時遇到了那個家伙。
穿著黑色西裝,好像喪服一樣,有著蒼白的面孔,筆挺的頭發與滿不在乎的眼神的家伙。
雖然現在想起來,這並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但是曾經,在十幾年前,我曾經和他是一個大學的同學,算是有一點交情。
「呦,這不是貝木麼。能在這里遇到,還真是個奇遇啊。」我主動跟他打了招呼。而被我成做貝木的家伙看向我,稍微愣了愣神。然後做出了不太肯定的,疑問式的問候︰「是萊特•鮑德溫麼?」
與我較為友好的稱呼他的姓氏不同,他稱呼我的名字用的是全稱。听起來非常疏遠的樣子。
「沒錯,不過現在,我的名字叫做阿良良木歷。」我這樣對他說。
「阿良良木麼……還真是個奇怪的姓氏啊。」他點了點頭。之後向我詢問︰「那麼,你知道這家人的事情吧?」
「神原家麼?知道啊。」我點點頭︰「我也算是這家人的常客吧。神原家的孩子是我的學妹。跟我關系很好。」
在听到我這麼說之後,貝木泥舟——這個穿著黑色喪服的男人露出了危險的目光來,他的右腳向後踏了一步,微微彎下腰,同時袖子中的幾張繪制著特殊紋路的符咒來。一副想要跟我拼命地樣子。
「你把她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我一副想要笑出來的表情︰「你難不成想要跟我打嗎?」
「神原駿河,她是遠江學姐的女兒。」貝木泥舟一字一句的說。同時沒有因為我略有些夸張的動作而憤怒或者氣餒。
「哦呀,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你耍我?」
「我沒理由騙你不是麼?遠江學姐和我也不是很熟。如果說是伊豆湖學姐還差不多。」
「……是麼。」不知道是出于什麼樣的考慮,貝木泥舟放棄了與我對峙的打算。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我搖了搖頭,然後同樣轉身,準備離開。
「你跟他認識嗎?」小忍這樣問道︰「還有,大學是怎麼回事?你不是還是個高中生麼?」
「那是上輩子的事情……嗯,這麼說雖然稍微有點奇怪,但是的確沒錯。我轉世過一次。」我這樣輕松地說︰「不過那些事情並不重要,不是麼?」
「大概吧。」听我不太想要說這些事情的樣子。小忍也就不再詢問了。而正當這時候,提著菜籃子,看上去很有家庭主婦氣質的戰場原從另一個路口走了過來。在看到我之後稍微定了定神,然後就轉過身去,一言不發,把我當成空氣一樣的離開了。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當我不存在嗎?!」我一邊這麼說,一邊跑了過去,然後攔在了戰場原的對面。
「不,我只是裝作不認識你的樣子罷了。」
「為什麼啊?!」
「因為覺得認識你這樣的人渣很丟臉。」戰場原面不改色的對我說。
「什麼啊——這個世界上可是有無數以和我認識為榮的女孩子來著。」
「你是說那些輕浮的婊子嗎?很可惜,我和她們不一樣。」戰場原輕松地說著很殘忍的話。這家伙還真是難產啊。盡管螃蟹什麼的已經幫她驅逐了。但是感覺上,這家伙仍舊把自己包裹在堅硬並且多刺的甲殼里。拒絕與外界過多的交流。
「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啦。總之你要是不理我的話,我會很傷心的。」我和戰場原並排走著,同時這麼說。
「是這樣麼……」听我這麼說,戰場原也完全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不過總體來說,你的女朋友是羽川才對,我沒有說錯吧。」
「嗯,而且我已經決定要和她結婚了。」
「所以我說你是個人渣,並沒有任何錯誤吧。」
「我是人渣我自豪。」
「……」戰場原以手扶額,萬分無奈的看著我︰「有些時候,我真的覺得還是不認識你好一點。甚至就這樣被重蟹折磨,可能也要比認識你好得多。」
「沒那麼夸張吧?」听她這麼說,我再次表示我幼小的心靈被傷害了。同時轉過身去抓住了戰場原的肩膀︰「雖然你經常毫不留情的中傷我,但是我還是覺得認識你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戰場原黑儀,我們是朋友沒錯吧?」
「朋友……麼?」戰場原轉過頭去,小聲說︰「或許吧,朋友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