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把程璐往懷里緊了緊了說︰「程璐,有了這筆錢你想做些什麼?」
程璐想了半天才說︰「我第一個想做的就是在京城買套房子,不然,我在這兒工作根本沒有家的感覺。♀」
「嗯,這個想法比較好。」肖遠航想到京城日後房價像火箭一樣的上漲,這個時候的房子價格很低,自己買的那套115平的房子只花7萬塊錢,現在如果程璐買一套100平方以上的房子,絕對不會超過10萬,如果20年後,市中心地段的房子,10萬元錢也就能一兩個平方。
想到這里肖遠航說︰「程璐,買房子是十分必要的,但一定要買一套大的,最低也得一百四五十平方的,到什麼時候都夠用。」
程璐用力的點點頭說︰「好的,我听你的,就買一套大的。」
肖遠航說︰「如果你找不到合適的房子,就打電話找常哥幫忙,他在京城地界還是有相當關系的,最起碼你不用多花一分冤枉錢。」
程璐說︰「好的,在京城買了房子後,我想給父母在老家也買一套樓房,他們和我弟弟一直住在20多平方米的小平房里,那地方地勢低窪,一下雨就往屋里灌水,我弟弟今年都高二了,明年高三就要考大學了,買套樓房我弟弟也有一個好的學習環境。」
肖遠航說︰「你想得很周到,你父母的房子問題應該馬上解決。」
程璐說︰「下趟乘務回來我有一個班的補休,回一趟老家把房子的問題解決了。」
肖遠航說︰「用不用我陪你回去?」
程璐說︰「你有這個心就行了,你那麼忙我怎麼可能讓你陪我回去,我自己就行了。」
「那也好,不過帶那麼多錢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肖遠航只是說說,他根本沒有時間去,這次的假期馬上就到了,明天趕到津門接父親出院,後天到家就得去單位上班了。
程璐說︰「遠航。我算了一下,就算這些事情辦完,再給我弟弟留出上大學的錢,也用不了多少錢,剩的那麼多錢在我手里也沿用,你還是拿去做生意吧,還能掙更多的錢。」
肖遠航笑著說︰「程璐。♀你投了5萬元錢就掙了這麼多,當時我投了800萬你也看到了,你想想我得掙多少。這些錢都是你的,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如果覺得實在花不了,你可以拿出100萬再投資。明年我要在國外做一下金融投資,可以帶你一股。」
程璐高興的點著頭說︰「那就再好不過了!」
第二天8點半,肖遠航辭別了程璐乘徐文業派過來的車去津門,當然現金支票留給了程璐,她需要到銀行兌現的,投資日本股市還有一段時間,那些他就讓程璐先存在銀行里。用的時候再把100萬取出來。
到津門肖遠航先去了酒店,酒店的房間沒退但是沒人,肖遠航就去了津門肝病醫院,母親白淑賢領著那兩個幫忙的小兄弟正在為父親辦理出院手續,白雪峰也在,便把肖遠航帶到了宋院長的辦公室。
宋逸銘院長這次見到肖遠航熱情了許多,肖遠航感覺一方面是那1000塊錢的作用,另一方面是父親的病治療得很理想。宋院長為肖遠航介紹了一下肖啟良的恢復情況。用他的話說是非常理想,只要後續的治療和保養跟上就沒什麼大問題。
雖然現在不是探視的時間,但肖啟良馬上就要出院了,不在這個限制這列,肖遠航到病房見到了父親,他看到父親的臉色紅潤了,精神狀態也非常的好。感覺面相一下子年輕十多歲。
肖啟良看到兒子來了也十分的高興,滔滔不絕的說起了他的病情,用肖啟良的話說,剛住院的時候心理壓力很大。吃不好,睡不香的,但隨著病情的好轉,飯量也跟著增長,一頓能吃兩大碗飯,深身上下哪也不難受,這身子也感覺有勁了!
跟父親聊了半個多小時,肖遠航突然發現父親沒有提一個酒字,這對愛酒如命的父親來說,極不正常。肖遠航想了又想,最後還是下了決心,才說︰「爸,住院這一個月時間肯定是不讓喝酒的,你想不想啊?」
肖啟良聞言一怔,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剛住院的時候怎麼不想,可是這醫院里管得很嚴,我想買酒卻出不去,把我急得都快瘋了。你媽每次來探視的時候我都央求她給我買點酒帶出來,可是你媽堅決不給買,我跟她急了好幾次都不管用,住院的第一周是最難熬的,過了第一周,想喝酒的心理就差了,等過了第二周就不怎麼想了,現在吃飯的時候根本就不想酒了。」
肖遠航說︰「爸,肝病是最忌諱喝酒,回家之後還是盡量少喝酒,對身體極好處。」
肖啟良說︰「不是少喝酒,我這回決定了,把酒給戒了!」
「啊!」肖遠航聞言十分的吃驚,父親的 脾氣他是最清楚的,他認準了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再加上他嗜酒如命,今天能說出戒酒的話,讓肖遠航有點不敢相信。
「嗯,戒酒是好事兒!」盡管肖遠航不敢相信父親的話,但戒酒對父親的病情有好處,他還是十分支持的。
辦理完出院手續,肖遠航和父母一同回到的賓館,因為訂的票是晚上291次列車,肖遠航想帶父母在津門走走,父親說這地方來了不知道多少次,沒啥可看的,就回了賓館休息。那兩名小兄弟一看要回家了,就上午采購津門的特色商量,準備回家送給家人,肖遠航就在他們的房間暫時休息一下。
肖遠航沖了個澡,剛坐在房間里看電視,母親白淑賢敲敲門就走了進來。肖遠航望白淑賢說︰「媽,我爸呢?」
白淑賢說︰「你爸睡著了,我怕打擾他就來你這屋坐一會兒。」
肖遠航說︰「媽,我爸說要戒酒,這事兒你知道嗎?」
白淑賢說︰「知道,這事兒他跟我說好幾次了,剛住院那會兒,他天天讓我給了買酒,我就是不給他買,他急得都要伸手打我了。我就跟他講,你這次給他看病花了兩三萬塊,就他那點退休金,不吃不喝也得攢二十多年,再喝酒對得起兒子那一片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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