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大會的規矩你們忘了嗎,難倒咱們自己要給自己的父輩們找難堪嗎?」木傲听到大小姐的暗中傳音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動作遲緩無比,心中好一陣掙扎後最後才狠狠的瞪了墨言一眼說道「小子,你最好識相一些,不要惹你家爺爺生氣,不然就是離開這大會也沒有人能保的了你。」放完狠話後木傲就退到一邊,將臉也撇到一邊看也不看眾人,一副氣鼓囔囔的樣子。
「也不知道父親是不是常年修煉的老糊涂了,居然想撮合我和這幾個二世祖在一起,這個木傲,就是個沒腦子的家伙,敗家子,這個貫海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算盤打的也太低級了,一點男人的胸懷也沒有,還有那個宋冬一聲不吭一個勁的往後躲,十足一個軟蛋,如果要我嫁給這三個家伙還不如死了算了,不行,回去就跟父親說清楚,打死我也不從,遲早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位道友,我的這幾位朋友有些孟浪了,還請見諒」喝住木傲後蕭逝水徑自走到眾人前款款一禮對墨言說道。本來都做好打不過就跑的準備的墨言,都被這突然其來的變故搞糊涂了,木訥的哆哆嗦嗦的說道「奧,不礙事,大家都是年輕人,火氣重也是人之常情。」說話時口不應心的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呵呵,」听到墨言口不應心的話蕭逝水都忍不住抿著黛唇笑出聲來,「道友,小女子姓蕭,本名逝水,方才也是小女子托關系跟拍賣店的店主商量留下一瓶的築基丹的,也確實是小女子需要這瓶築基丹所以才出此下策還望道友見諒。」奧,此時墨言才恍然大悟,這才明白了為什麼這拍賣公司明明可以很輕易的賣掉這最後一瓶築基丹賺取豐厚的利潤卻戛然而止,突然停工的原因了。原來根子出在這里。看來這個大小姐的能耐還真的不小,早知道,自己還硬氣什麼,10000就一萬吧,總比沒有強吧。都六七十歲了,保命最要緊還學年輕人要什麼面子啊。真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連最起碼的形式都判斷不清了。「不打緊,不打緊,如果道友真心想要,墨某也算是成人之美了,姑娘看著給個友情價就是了。」「嗯」听到墨言在大小姐親自道歉後還不忘索要靈石時,這木傲勃然大怒,大小姐平日連話都不肯跟自己說,今天居然還給一個陌生人道歉,最可恨的是她居然被一個陌生人逗笑了,豈不是自己很失敗,最可惡的是這家伙還想要友情價,是可忍孰不可忍。「木傲,你退下去,再這樣我就生氣了。」「哼,小子你最好放聰明點。」「你大爺的,老哥哥我都已經服軟了,你還想怎的,總不能讓我跪著雙手捧著丹藥送給這個美麗的不像話的老太太吧哥還沒有那麼賤吧,你這也太欺負人。」對于這木傲的表現,墨言也生了三分火氣,不由得一股無名的業火涌上心頭,但是也只是心里想想,邪惡的語言是萬般不敢說出口的,開玩笑連衛軍都不怕,自己被揍了還不是白揍,太丟人了。還是忍忍的好,誰讓自己勢單力薄呢,這就是現實。「墨道友莫怪,我這位朋友就是性子有些急,其實沒有什麼惡意的。你看我該給個多少友情價合適呢。小女子確實是需要這瓶築基丹的。還請道友成全。」「好說好說,道友看著給吧」墨言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姑女乃女乃趕快拿這丹藥放我走吧,再這麼僵持下去,這麼一群二公子一會說不定還真干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呢。那就樂子大了。
「恩這樣吧,我也不佔你便宜,30000枚靈石如何?」蕭逝水用商量的語氣給出了一個自認為合理的價格,就當墨言慌慌張張想也不想準備應允的時候突然感應到兩股來自對面兩人不善的眼神,才發現這個價格確實是超過友情價了,連忙改口道「多了,多了,道友,這個10000枚低級靈石,就夠了,反正丹藥墨言拿著也沒什麼用,既然道友需要就拿去,就當交個朋友吧,不知道友意下如何?」「恩好吧,既然道友如此盛情,那小女子就謝過了,給」說著就從袖口激射出一張代金卡,墨言伸手隨意一摘就看也沒看踹到兜里,其實他哪有心思看呀,趕快把這伙人打發了,溜之大吉吧。要是憑空再生出些事端段,誤了付前輩的大事,那才真的是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呢。「哼小子算你識相」木傲見墨言如此是抬舉的表現也不知是夸獎還是什麼地說了一句。「各位既然事了,墨某不打擾各位逛街的雅興了,就此告辭了。」墨言實在是不願再多看這群人一眼,尤其是哪個叫木傲的年青人求毛本事沒有,還那麼囂張,可是人家又有囂張的本錢偏偏墨言又奈何不得他,只能自己暗中吃癟,這種有屁就是放不出來憋著的感覺給誰也不會好受的。
「墨道友請留步」就在墨言一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蕭逝水又出聲喊住了他。聞言,木傲和貫海平二人急忙一個遁步立于墨言跟前,攔住了墨言的去路。「怎麼,這丹藥墨某可沒有動什麼手腳道友還有什麼事情嗎?」「呵呵,道友誤會了,小女子猜想,道友隨意就將一瓶價值不菲的築基丹就友情價送人了,想必一定身家不菲,還有更好的東西,可否也讓小女子見識一下,開開眼界,當然如果有小女子看上的物件,靈石是不成問題的,不知墨道友意下如何?」「什麼原來這個老女人還打的這個主意。」听到蕭逝水如此一說,墨言心中就是咯 一下,大感不好。思來想去,墨言最後決定二一添作五,干脆豁出去了,反正都惹不起,就讓他們自己去掐吧,態度堅決的說道「各位道友,不瞞諸位,在下包裹里面的東西是陶然齋的付前輩指明要的東西,諸位不會是想和付前輩爭搶吧。」「什麼,是那個老家伙的」听到陶然齋付長門的名諱,明顯幾人反應不一,不過大同小異都是一副忌憚之色。「道友可沒有跟小女子開玩笑?」這蕭逝水還是將信將疑的問道。「諸位如果不信,這就可跟在下去陶然齋對質一下如何?」問是一回事,真要去對質那又真的是一回事了,這陶然齋的掌門可是堂堂培嬰修士,跟她們的父輩是同樣的身份,就是再借他們一個膽子也萬萬不敢和其發生什麼不愉快的。蕭逝水代眉緊促,做一副思考狀,而墨言反倒不急了,兩眼朝上向天看一副輕松的樣子。過了好一會才听到蕭逝水說道「既然是付前輩的東西,我等怎敢僭越,墨道友還是趕緊前去,莫耽誤了付前輩的大事要緊。」「告辭」墨言很干脆的抱拳一禮就折身快速離去,言多必失,他實在不想再出什麼亂子了。「大小姐,就這麼放他走了?」「不打緊,派人跟著他,好好的查一查,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築基丹的修士一定有古怪,而且我還真的對他包裹里的東西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