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哈薩亞姆身後的老者侯賽因突然上前寒聲問道。只見墨言一個詭異的閃身,踱步到二者撤離的路線前方,背對著二人阻攔到。手持寶劍順手就是虛空一劃,耀眼的劍芒猶如劃破天際的彗星一般閃閃發光。看的身後的侯賽因二人頭皮一陣頭皮發麻。「什麼意思?哼,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墨言同樣語氣冰冷的轉身說道。「你想如何?」「適才二話不說就對墨某下死手,沒有個交代豈能就如此作罷,當墨某人是泥捏的嗎?」「朋友這是一個誤會,我們和那個錫克教的家伙本就有世仇,一開始還以為你們認識,所以,不得已才有了斬草除根的想法」盡管很不情願,但是形勢比人強,墨言的實力恐怕要勝過自己兩人,今天這里自己可以死,但是少主是絕對不能有什麼意外的,不得已老者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不過也在暗中運轉了真氣,隨時防備準備動手,其實雙方都清楚這種情況下談判的余地已經不大了。而此時的哈薩亞姆則徹底的從癲狂中清醒了過來,墨言此舉明顯是來者不善,哈薩亞姆行事雖然暴虐但是為人還是很奸詐的,認清此時的形式後也是暗中運轉真氣準備隨時出手,不過顯然他心中準備趁二者交手逃遁的打算要多過與老者聯手對付墨言的成分要明顯多一些,畢竟墨言剛才雷霆出手的實力擺在那里,哈薩亞姆並不認為侯賽因會有多大的勝算,即使其也是結丹後期的修為,畢竟自己的身份高貴,涉及到自己的小命,一點風險哈薩亞姆自己也不會去承擔的。
對于墨言主動攔著二人的舉動,那名錫克教的年輕人則也是一臉的茫然:「這個中國人想干什麼?已經殺了5個了,莫非?」年輕人被自己瘋狂的想法驚到了,畢竟哈薩亞姆可是伊斯蘭教派中的一個大型門派的少主啊,地位比之自己都要尊崇,這個中國人還真敢啊,如是一想,年輕人的腳步就像釘在地上一樣,原本想趁機溜走的想法蕩然無存,墨言詭異的身手,青年自問,如有異動恐怕下場也絕對比地上躺著的那五具尸體強不到哪里去的。
「誤會?呵呵,如果墨某沒有猜錯的話,二位剛才的舉動是想將一干相關人等都殺人滅口吧,哼,今天很不湊巧,墨某初來乍到,本也不想惹什麼麻煩,所以,兩位對不住了。」說是遲那是快,就在墨言月兌口而出最後一個字後,直接飛身揮刀劈向眼前的老者,另外真氣外放形成的大手也探出抓向一臉驚慌的哈薩亞姆,打的就是一網打盡速戰速決的算盤。「少主快走」侯賽因一聲大喊,手持一把胡月彎刀迎向墨言,另外也是真氣外放在空中形成一只大手對轟向墨言那只大手探出的方向,準備為哈薩亞姆贏的逃跑的時間:「咦?有意思」「少主你?」哈薩亞姆的表現讓戰斗中的兩人一陣遲疑,只見哈薩亞姆在听到墨言說‘所以’兩個字的時候就預感到不妙,渾身寒毛豎立,潛意識下直接轉身急速遁走,而侯賽因兩人也是因為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對方身上,所以一開始並沒有發現這個軟蛋的舉動,哈薩亞姆的舉動落到墨言眼中無非就是一個懦弱,可是落到侯賽因眼中頓時就是一陣心寒:「少主啊,其實你不必這樣,老夫就是被派來保護你的,就是拼了這條命也罷了,可是你這樣老夫真的心寒了。」
短暫的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的心電交匯,墨言手中的寶劍與侯賽因手中的胡月彎刀瞬間踫撞,激射出一陣電石火花,交錯過後‘磁’的一聲在侯賽因呆滯的眼神中墨言手中的曼舞狂沙寶劍直接從胡月彎刀的刀身中部穿過,將胡月彎刀攔腰斬斷,劍芒陣陣陰寒順著劍尖延伸刺向一臉吃驚的侯賽因,于此同時,兩只真氣所化的大手也在空中交匯踫撞,一陣空氣擠壓所產生的氣爆過後,跟劍芒所達到的效果一般,墨言真氣所化的巨掌拍碎了侯賽因凝聚的巨掌,徑直抓向轉身遁走的哈薩亞姆,所有這一切也不過就是發生在轉瞬之間,侯賽因一看情況不妙,墨言一個照面就破了自己的防御,不由心中一陣大驚,知道恐怕這個中國修士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今天是絕對不能善了了,加之少主哈薩亞姆剛才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拋棄自己逃遁的不堪表現心寒之下,咬牙說道「教主,侯賽因讓你失望了。」隨即一雙血目猙獰,運轉全身真氣與丹田,整個人瞬間就膨脹許多,毫無顧忌的撲殺到墨言跟前。「這是什麼功法」墨言望向突然虛浮倍許的侯賽因也是一頭的霧水:「不好,自爆」墨言像是想起什麼似地,突然背後生出一對靈動的翅膀,一個閃身再次出現就已經是在離原地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了,‘轟’墨言剛一穩住陣腳,只听得在原先站立的位置傳來一聲巨響,只見氣息虛浮的侯賽因頓時從內部爆裂開來,周身10米的距離都受到了波及,10米範圍內的空氣都是一陣壓縮爆裂,眼見如此墨言心中也是一陣冷汗落下,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剛才自己動作再慢一拍,恐怕即使催動一身真氣護體怕也是落不了好,‘一個狠人’,這是墨言對于侯賽因的最終評價。隨後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片戰斗的空間,侯賽因自爆的非常徹底,連一塊完整的血肉都沒有留下,都化作了飄散在空中的點點血霧,原本打的算盤就是即使不能拉墨言墊背也要重創墨言為哈薩亞姆贏的逃跑的時間,這也算是自己為教派所能做的最後的一件事情了,但是事與願違,侯賽因的這個願望在墨言絕對的實力面前恐怕還是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