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中年修士來勢洶洶,墨言手下動作也絲毫不敢怠慢,真氣外放,迅速在身前結印形成一面盾牌,緊接著一個閃身偏離了原先的位置,結果就像是原先眾人早就預料好的一般,‘轟’的一聲過後,墨言身前的真氣盾牌被胡德擊的粉碎,而墨言原先倒地的位置也是一片狼藉,被胡德大手探下,擊打出一個5米見方,2米深的大坑,也的虧墨言閃身及時,偏離了原先的方位,不在胡德攻擊的最中心位置,但即使如此,墨言也被胡德攻擊的余波震的倒飛了出去。大口咳血氣息萎靡不止。
處在攻擊一方的培嬰修士胡德見墨言居然步伐如此迅捷鬼使神差的躲過了自己這全力施為的一擊,雖然臉上沒有一絲旁的表情,但是內心之中也是極為的震驚的,「這個家伙不簡單啊。」隨即手下動作也是絲毫不敢怠慢暗中更是加快了一分,一掌接著一掌對著墨言所站立的方位拍去,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培嬰初期和結丹後期雖然僅僅就是差了一個品階,可是這一個品階就猶如鴻溝一般阻攔著許多人一生都無法跨越,僅僅憑著這最為簡單的攻擊,胡德就能有效的殺傷對手墨言,而事實的情況也是如此,墨言在胡德的一再緊逼之下,倉狂逃跑如喪家之犬一般,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這里畢竟是市區,而且對方還有兩人的存在,盡管墨言還有白雪和陰陽玄功的後手,但是萬不得已墨言是決計不敢隨意使出的,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墨言自問即使全力施為恐怕也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十之**是要隕落的。
不過墨言此時此刻也不是完全的絕望,至少在阿奎羅等人一出現的瞬間,墨言就知道恐怕斗獸場今天的活動已經結束了,羅多等人恐怕也已經出了斗獸場了,至少接受消息是沒有什麼阻礙的,所以在胡德一出現的瞬間,墨言順手就是一張傳聲符激射而出,畢竟先前就是有傷在身,而此時胡德的攻擊又如此之猛,墨言的狀態還真的一時說不上好,況且墨言體內真氣所剩不多,所以墨言不敢發功施展飛身決,只是不斷運用閃身決在小範圍內閃躲,就這般二人一逃一追了大概5分鐘以後,許是後方的胡德已經到了所能夠忍耐的底線,對于這種小把戲已然不耐煩之極,全身真氣再一次瘋狂掠出,頓速一再加快,所過之處留下道道模糊的殘影,‘ ’墨言如沙包一般被胡德在空中擊中,凌空左右擊打,要不是墨言如今的骨骼歷經幻雷池的歷練淬洗過後今非昔比,恐怕早就讓胡德如此左拍右拍給拍散了。但即使如此墨言此時的機體中除了一些內髒等重點部位被體內陰陽二氣包裹護住以外,其余部位不是血肉模糊,皮肉開裂,就是骨頭碎裂,癱軟一片,形勢岌岌可危,就當墨言準備喚出白雪做最後的困獸猶斗,終極一搏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三聲急速的破風聲,不一會的時間墨言熟悉的三道身影趕到,匆匆的圍在身受重傷的墨言周圍。
「羅多,你們這是找死嗎?」胡德見羅多等人如此行事,一臉陰寒的問道。「胡德好歹你也是培嬰前輩,如此行事,你不羞愧嗎?」「羞愧?這也是這個低賤的種族之人自找的。」「胡說,我這位朋友才來印度不久,和你們素不相識,分明是你是殺性大起,胡作非為。你們眼里到底還有沒教規了?」羅多大義凌然的呵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即使是羅多三人一起上,恐怕依舊不夠看,畢竟胡德可是正兒八經的培嬰初期修士,適才搬出這虛無縹緲的教歸來阻礙其動手。「教規?哈哈哈哈」兩個字被胡德狠狠的咬牙吐出,接著就听到胡德仰天長笑起來,眼見胡德如此行徑,羅多三人此時也是一陣心寒「完了,這廝恐怕是要斬草除根了。」果然如羅多三人所料,接下來胡德舉動還真是絲毫的沒有做作,本就已經撕破臉皮,雙方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在胡德看來,殺一個也是殺,殺三個也是殺,本來早就對于這羅多等人多有抱怨了,一直苦于尋不到合適的機會下手,既然今天踫上了,正好就一並下手解決,羅多三人早有防備,真氣外放護住身形,聯手死死抵抗胡德的攻擊,將墨言護于身後,畢竟沒有墨言的急速,而且加之又有全力施為護住墨言,所以此時的三人就猶如活靶子一般在胡德的一再瘋狂攻擊下很快也是敗下陣來,紛紛口吐鮮血倒飛出去,落在墨言身畔。望著猶如殺神一般向自己等人走來的胡德,羅多歉意的望了墨言一眼,對此墨言也是心中一股暖流涌動,畢竟這哥們還真是夠意思,明知培嬰不敵,還是舍身相救,只要不死,羅多今天的這份情誼墨言心里是牢記下了。
就當四人各自思付如何解圍之時,在墨言等人的上空想起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小家伙,住手吧。」「誰?」胡德大驚,畢竟自己已是培嬰修為,靈識何等強大,居然有人棲身到自己身邊都還不曾發現,這如何能不讓胡德緊張莫名。對方行蹤如此鬼魅,如果當真對自己等人有些許敵意的話恐怕自己等人今天是萬萬逃月兌不掉的。就在眾人驚異的眼光中,從幾人上方的虛空中踱步邁出兩個身影,一人一蛇,「咦,前輩!」墨言驚疑的叫道。「小友,老夫二人正好從這里路過,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啊?」「額,大哥,這還用說嗎,我都快被他打死了都。」「前輩不用再取笑晚輩了吧,這已經都很明顯了。」「呵呵」老者看到墨言一臉的狼狽倒也沒有再繼續說笑下去,而是轉過臉望向胡德說道「小家伙今天暫且先罷手吧,如何?」「可是前輩,我的兄弟」胡德心有不甘的急忙喊道。老者揮了揮手,對著羅多等人說道「記得下次印度之星選拔的時候,帶上他,明白了嗎?」「是」此情此景羅多等人絲毫不敢有什麼不滿,當即答應道。「如何?」老者又轉向胡德問道。「就依前輩所言,低劣的種姓就讓你多活幾天」說完就帶著阿奎羅兩人一陣風卷雲舒般消失不見了。「小友,看來你和我兩還真是有緣,期待你在印度之星上的表現」說完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化為一片虛無消失在空中。
「羅多道友這印度之星到底是什麼意思?」墨言最終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一個可能會危及性命的儀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