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太過蹊蹺,一切來得的都太過匪夷所思,驚爆的秘事一件件被人解開,環環相扣錯綜復雜,本就已經刺激的挑戰眾人的思維能力了,到最後大家以為謎底即將解開哪曾想在眾目癸癸之下又發生了這等殺人滅口之事,眾人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雅塔又何嘗不是如此也需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揮退了一眾親朋,一個人獨自面對著地上躺著的幾具冰冷的尸體發呆,過了好一陣才整了整思緒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墨言養傷的房間的方向走去。
「墨兄,方便嗎?在下實在有些不解還請為我解惑。」殺父之仇未報,雅塔實在是一分鐘都不願意多等,也顧不得墨言此時有傷在身,閉門韻養的事實了,于是匆忙的前來詢問道,畢竟那最後出手的修士要說能知道一星半點信息恐怕整個禁制中也就墨言一人由此能力而已,‘吱呀’一聲,緊閉的大門從里自行打開,只听從中傳出墨言的聲音說道「進來吧。」
「墨兄你這是。」進門突入眼簾的一幕咳的雅塔差點失神跌倒,只見墨言此時渾身是血,一身道袍上血跡斑斑,有些傷口上甚至還在淌血未曾干盡的樣子,顯然墨言此時的狀態很是不好,一副元氣大傷的模樣:「哎,大意了,哪曾想那座寶塔居然如此厲害,在彈珠之中還混合著這麼縴細的毒針」說著眼神示意雅塔,順著墨言的眼神指示的方向,雅塔在地上找到了數十根肉眼要是不認真辨識幾乎都不可見的黑色小針,比之針灸用的針頭還要細小倍許的樣子:「墨兄,這可有大礙。」顯然雅塔指的是墨言的傷勢,現在雅塔不禁為自己的自私而後悔起來,早知墨言傷的如此之重,就是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能耽擱墨言療傷啊!這萬一因自己而耽擱了,那自己就是萬死也難莫辭了。
「不礙事,毒針已經逼出來了,毒血也已經全部被我運氣逼干淨了,現在整體已經無大礙了,修養幾日就好了。」「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雅塔听墨言如此一說,也如釋重負的點頭道:「雅塔道友是為那個黑影而來的吧。」「嗯,不瞞墨兄,我懷疑這黑影與我父親的死有關,或者這人說不得就是真正殺害我父親的凶手也說不一定,不過此人法力高強速度奇快,也不怕墨兄笑話,剛才我連這人的影子都沒有看清楚,更別說其正面身形了,還望墨兄為我解惑。」
「哎,罷手吧,雅塔道友,實話實說,你我都不是其對手,如果我沒有感知錯的話,剛才那來人應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培嬰初階修士,就憑你我現在的實力再這般不自量力的糾纏下去恐怕」說道這墨言就緊閉雙唇不再言語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幸好今天這個培嬰修士大發善心,而且這雅塔也確實沒有問出什麼關鍵性的東西,這也算作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還有一點墨言沒有言明的就是,就在剛才那人出手結果雅溪父子幾人的瞬間墨言與其已經短暫的就靈識對拼交過手了,要不是墨言拼著傷體在白雪的幫助下硬是承受了對放靈識的重重一擊讓對方有所顧忌,不敢說一屋子的人性命都有所不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雅塔一人的小命還真的說不定要血濺當場了,畢竟一切的仇恨根源就始于其一人而已,只要解決了雅塔一人便一了百了了。
「墨兄難道。」「嗯,我也懷疑,你父親的死可能不止是雅溪他們攛掇的那麼簡單,可能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至于這雅溪和雅力克充其量我認為也就是一個戴罪的羔羊而已,算了吧雅塔道友,將仇恨暫時放下,努力修行吧,待日後你實力足夠自保的時候再去尋找真相吧」墨言還是真誠的勸說道,他還真的害怕年輕的雅塔會一時沖動做出什麼不顧後果白白丟了小命的事情了。
就當雅塔垂頭喪氣,一臉無奈的離開後,墨言手心靈光一現,在其掌心出現一張傳送符,其實在雅困將所有自己知道的實情全盤拖出的時候,雅溪就已經預感到自己此次必死無疑的結果了,而墨言也是適時的傳音雅溪,兩人進行了有效的溝通,在墨言做出答應保護其一家老小生家性命的承諾後,無聲無息一張傳送符就悄然傳送到了墨言的手中,驚天的秘密也就瞬間揭開冰山一角,至于說後來的雅溪準備開口道明事實的真相只不過是給後面出現的那個高手一個掩飾的假象罷了。
那個偷襲出手結果雅溪父子四人的高手,一路高速飛奔,直到飛出幾百公里的外海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才月兌去了夜行衣改變了方向向著預定的方位飛去,不一會的時間在其前方又出現了兩個身影,赫然便是洛奇和卡飛亞兩人,兩人一見到此人的出現立即迎了上去恭敬的叫道「大師兄,怎麼樣了。」「嗯,全部都滅口了,可以回去跟師尊交待了,不過。」「大師兄,不過怎麼了。」「那個將卡飛亞打傷的家伙不簡單啊!從他身上我感到一股不下于一般培嬰修士的靈識威壓。」「什麼,大師兄,你是說那個家伙有可能是個培嬰修士假扮的。」「嗯,的確有這種可能性,但是也不排除有的人專修靈識方面的功法,所以在靈識方面自然就要遠勝同階許多,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了,一接到你們的傳信,我就趕了過去,好在時間剛剛好,在那個老家伙出口前就將其滅口了,免得壞了師傅的大事。」說完就不再言語帶著自己的兩個師弟如風一般的遠遁消失在天際,不一會的時間就化作三個黑點徹底不見了蹤影。
「斯里卡爾真人嗎?老家伙你們到底打得什麼鬼算盤。」墨言看著手中的傳送符心中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