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聖城禁制內中央廣場上,50對100名參賽選手齊齊站立,正在準備聆听著什麼。而在其前方有五六名培嬰長老正正襟危坐,一言不發的樣子。些許冷場過後,一名紅臉有著明顯的一個酒糟鼻的老者緩步上台,巡視一番過後,這才開口道「諸位,老夫辛格,承蒙長老會信任,添居此次大比的主持者,諸位沒有意見吧。」「辛格長老神功蓋世,理應是合適人選,我等晚輩欽佩之極,怎敢有不尊之舉。」眾人大拍馬屁道。「老東西,至于如此做作嗎?都已經是教主欽定的了,又何必問我們,你還真是喜歡作秀啊。」
「好,既然諸位沒有意見,那麼老夫就開始了,首先,老夫還是通報一下昨日我們長老會在禁制內巡視的結果,經我等昨日一整天的巡視,整個賽場10000多平方公里的區域諸位放心里面不存在培嬰戰力的生物,所以諸位只管安心比賽不用擔心敵對勢力的攪局,不過老夫還是要交代一下,也算是老生常談吧,禁制內沉睡的都是歷代教中的先人,諸位在破除洞府禁制時萬不可對先人遺骨造成絲毫的破壞與不敬知道嗎?」「是,謹遵長老法旨。」
「嗯,知道就好,畢竟你們在場的很多人都是有著成為長老的一天,料你們也不想死後自己的後人對自己的尸身不敬的。」「諸位同僚,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辛格老夫來說幾句吧。」「好,尼斯巴道友你請吧」
「諸位,當今天地修行不易,不過一場比試而已,重在參與,相互切磋相互提高是好,但是老夫還是要提醒一句,務要傷了和氣,當然兵刃相見留血沖突那更是要不得的,雖然大比沒有硬性規定里面不可以打斗廝殺,但是諸位小命在自己手上,老夫言盡于此,你們自己考慮吧」「辛格道友,老身也說幾句如何?」「尼摩拉道友,何須如此客氣,直言就可。」眾人一見幾名培嬰老怪中唯一的女修士也欲開口說話,原本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頓時瞬間嚴肅起來,畢竟現在的錫克教也就這麼一個活寶女培嬰長老了,莫說凡人,修士也一樣,女人本身就是天生的弱者,修行不易,混跡于一群男性長老之間,這名叫尼摩拉的女性長老硬是憑借著驚人的大修行毅力與天賦以培嬰初期頂峰的修為蓋亞諸多長老,至少明面上是除了教主辛德爾和大祭司蘇爾以外的錫克教第三高手,對于這名一朵奇葩似的女長老的發言自然眾人的興趣還是很濃的。
「諸位,接下來的話,老身在以前的幾次大比中也曾說過,效果還不錯,但是這次能否遵守還是要看你們了,在整個禁制的中央主殿位置,沉眠的是歷代我教的教主和祭祀大人,所以實話實說,我們這些人也是沒有資格進里面巡視的,里面到底有什麼,我們也不知道,不瞞諸位,200多年前老身參加教中大比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有人自不量力打過中央主殿的主意,可惜進去了三個人沒有一個再出來過,他們留在外界的命魂燈也相繼熄滅,你們都是我教各族的天之驕子,老身希望慘劇不要重蹈覆轍,好了話已至此,你們自己考慮吧。」
「諸位,尼斯巴長老和尼摩拉長老的話我不知道你們听進去了多少,總之命是自己的你們看著辦吧,好了廢話不多說」‘嗖嗖’只見從辛格手中不斷有著一面面特制的玉牌飛出,依著主次的順序飛到眾人的手上。「都拿到了吧,怎麼使用就不用老夫贅述了吧,最後再問一遍,你們還有什麼問題與疑惑嗎?」看到底下眾人一言不發後辛格當即就準備宣布大比開始。
「慢著!」從天空中突然飛來三個身影。「拜見大祭司」一群人看清來人後,絲毫不敢怠慢上前參拜道。「好了都起來吧,老夫也沒有什麼事,就是來看看即將拼搏的我教的年輕一代的斗士們,拉克斯曼你過來」「爺爺」听到蘇爾當眾點名的拉克斯曼立刻出列小跑上前。「諸位,這位是老夫的親孫子,實不相瞞老夫也就這麼一個孫子了,煉氣修為,一場比試而已,小家伙在里面如有得罪之處,還望諸位多多包涵,如何?」「大祭司放心,少主和我們在里面一定會相處的非常愉快的。」眾人立即表態到。「好好,如此老夫就放心了,你們忙,你們忙。」說完也就絲毫不做停留帶著來人飛奔而走了。
「老東西,真不要臉,如此拉票,為了他的孫子他還真的是豁得出啊」辛格一臉鄙視的看著漸漸遠去的蘇爾等人。全場一時陷入尷尬,畢竟這種在大比前公開以勢壓人的場面據史料記載縱觀整個錫克教大比的歷史也是鳳毛菱角般的存在,背過身去就當其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只見遠處又有幾個身影護著一位相貌威嚴的中年人姍姍來到,此人裝扮雍容華貴如帝王巡視一般。因為是背對著眾人,本來經蘇爾這麼一鬧就心中頗有些火氣的辛格感到又有來人搗亂時不免一陣氣上心頭準備開口駁斥時,轉過身還沒開口就看清了來人的面目,說是遲那時快,原本黑成一線的包公臉立時笑靨如花像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大包子,立即跟著身後的一群長老小跑過去,參拜道「拜見教主」「嗯都起來吧。」「諸位,本尊知道你們都著急了,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黛兒你出來一下。」在听到辛德爾當眾點名後,辛德爾紅著臉出列款步走到辛德爾跟前一臉嬌羞。
「這是本尊的獨女,是唯一的女兒,你們自己掂量吧,好了辛格你們繼續吧,本尊還有事就不耽擱你們了」說完深情的模了模小丫頭的額頭一聲嘆息過後又在眾人的恭送聲中飄然而去。
「靠,你大爺的,一個是大祭司的親孫子,一個是教主的親女兒,這還比個屁,不帶這麼明顯的暗中操作的吧。」「哎,比賽是沒有希望了,到里面多破幾座洞府尋尋機緣吧」顯然眾人對于大祭司與教主的做法還真是敢怒不敢言,氣的牙癢癢,也不得不打破牙齒往肚里咽。而最為郁悶的無疑就是辛格這個大比的主持者了「這到底是怎麼了,二位老大,你們搞暗中操作也就罷了,這麼明目張膽,也太著相了吧,這讓其他人還怎麼比?你們真狠。」
「墨兄,不知你發現沒有?」「雅塔道友,怎麼了?」「那邊那個獨眼之人自從一開始出現就不懷好意的看著咱們」順著雅塔指向的方向,墨言朝著奪舍後的胡塞的方向看去,只見胡塞迎著墨言平淡的目光伸出一只手掌對著脖子的方向一劃,深深的敵意彰顯無疑。「墨兄如何?」「恐怕我們有大麻煩了?」「怎麼了?」「只是一種預感,畢竟這麼多大能培嬰長老都不曾看出,我又能看出什麼,只是一種不好的預感,進到里面你我最好還是再小心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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