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出好遠直到不見再有類似全方位空間擠壓的情況出現後,墨言這才小心翼翼的駐足止步稍作緩解,不過也是時刻真氣運轉,一旦情況有變當即開拔,畢竟縱然花花世界再多繁華,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只有留的下小命才有可能享受的到不是。
「胡德你大爺的,至于嗎?難道就沒一點制衡的措施?」墨言現在是極度的後悔,恐怕腸子青了都是說的輕的,滿以為無非就是幾場帶血的廝殺而已,打不過我還跑不掉嗎?認真之下墨言有理由相信就是培嬰修士也趕不上自己的速度,畢竟聖教的逃生法門飛身訣可不是專門供人擺著看的,這可是經過老墨多次實踐效果那是大大的好,無疑這就是墨某人自認為對上胡德本人也無所畏懼的強力底牌之一,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家根本就不跟你玩陽的,就這麼陰也要活活將你耗死,怎麼能讓老墨同學不是一肚子無名業火無處釋放憋得難受。
不過現實情況就是這般有時候印度教高層為了確保自己內部的選定的教眾比賽的成績不至于太過悲催,所以一定程度上的暗箱操作也是實屬正常,只不過歷史上從來沒有一次像胡德此時這般如此囂張而已,畢竟門派的聲譽要比這所謂的比賽結果要遠遠重要的多的多。
放眼望去,此時所處空間的環境無疑要比之先前墨言一直所見的要好的太多太多,有山有水,嶙峋怪石,茂密叢林一應俱全,比之剛才的那些空無一物的坦蕩空間無疑是天堂一般,最少死在這里,埋骨他鄉,也算是一個沒的選擇的最佳選擇了。
「臭小子,老夫都不得不佩服你的運氣了,唯一不受中樞控制的中斷空間都讓你瞎貓踫上死耗子了,你行你真行」也不得不說墨言的運氣,在這所謂的中斷空間之內胡德要想再次故技重施,以操縱空間六面牆壁的擠壓活活至墨言與死地的算盤算是徹底落空了。畢竟什麼事情都是具有兩面性的,最初印度教的先賢就已經考慮到了大比的公正性,無疑這樣空間就是參賽選手面對賽事組織者不斷黑哨保命的最佳去處。
也許是害怕墨言再次漫無目標的到處狂奔,萬一真的讓這小子再次狗屎運大發直接奔了出去,提前結束比賽,對于胡德來說無疑這是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就在墨言駐足中斷空間感受周邊環境稍一失神的剎那,胡德將所有通往中斷空間的出口全部立即關閉。「不好」當即感覺不妙的墨言立即飛身而起,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在中斷空間內到處亂竄尋找出處,奈何一通揮汗如雨的忙活下始終沒有再次找到一個救命的出口。「莫非我墨某人真的就要隕落于此了嗎?」墨言微閉著雙眸一臉落寞的哀嘆道,不到萬不得已,陰陽玄功外加白雪的這張底牌,墨言是決計不會隨意揮出的。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四周景致依舊,山清水秀,除了漫山遍野的寂靜,嚴格上來說大環境下此地對于墨言來說倒也不施為一個絕佳的逃命立身之地。「咦,老小子怎麼不玩了?」墨言不敢相信的看著四周一成不變的景致,甚至有些不自信自己的雙眸。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四周的牆壁絲毫沒有諸如先前那般挪動擠壓的跡象。種種的不解無一不昭示著胡德那里可能出了什麼未可便知的狀況。
就在墨言獨自一人矗立山頭哀嘆生命的驚奇的時候,盤坐在陣法中樞的胡德則是一臉的大動肝火,「一群該死的家伙,怎麼就沒有一個讓本座看的上眼的,結丹後期還有培嬰期的那些個家伙都死哪去了,關鍵時刻怎麼一個都找不著影了。」通過陣法感知,看到墨言一人獨自悠閑的盤坐山頂那愜意的神情,胡德就是一臉的黑線說不出的郁悶,五髒六腑不停不由自主的滾動跳躍簡直比睜眼吃了一個死孩子還要讓其作嘔不止。
「唉,來了,小家伙,你就先陪他玩玩吧。」終于在一個小時的焦急等待中在中斷空間旁的一個房間中出現了一個著黑袍的陰鶩身影。結丹後期頂峰修為,無疑就是此時胡德最佳的借刀殺人至墨言與死地的不二選擇。
「你是誰?」「和你一樣參賽之人。」「不想說嗎?很抱歉中國修士,踫到我算你倒霉,金丹交出來吧」說完此人便不再同墨言過多言語,只是黑袍一甩迅速將兩人所在空間籠罩,四周環境頓時大變一片漆黑。
「道友,不過一場爭奪游戲罷了,何必如此生死相向,況且墨某和你並無仇怨,嗯」就當墨言展現出其還是凡人時做生意的慣用金牌笑容準備以誠心打動對方化干戈為玉帛時,奈何對方根本就不給其一絲一毫的辯解機會,很可惜這是一個來自西方的邪修,自然不會放過墨言體內無比旺盛的精血已經精氣十足的那顆拳頭大小的金丹。無疑這些才是湯姆參加印度之星爭奪的唯一感興趣的東西,毫無顧忌的殺人對于這些邪修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誘惑。
突然在一片漆黑中不斷有一雙雙猩紅的雙眸接連展現睜開,陣陣殘暴血腥的氣息不斷撩撥著墨言本就已經因為胡德的暗中使詐而就已經很是緊繃的神經。‘嗖’‘嗖’不斷有一些細小的身影似微風一般從墨言身前身後吹拂而過,每次的邂逅都會如利刃一般瞄準墨言的身體各部位要害擇機而動。
「這是什麼道法,似乎體內的真氣都有一種被壓制不容釋放的感覺。」
就當墨言在黑暗空間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盤坐在外的湯姆則是一臉的欣喜,結丹後期修士的一身精血和充沛精氣的金丹無疑不是一個不錯的大收獲。「哼,落入我的黑袍當中,壓制之下小子看你的一身修為還能釋放幾層,乖乖的做我的小可愛們的血食吧。完事之後我會視心情而定將你的骨骼埋葬的,桀桀桀桀」中斷空間不斷回音響起湯姆獨自一人凶殘的怪笑。
「咦?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西方黑暗聖教的邪修,也罷待你幫老夫處理完這個中國小子後,老夫也會很合理的替你安排一個去處,哼,最見不得你們這些雞鳴狗盜專門靠吞嗤他人精氣修行晉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