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之星’大比在一個月後順利落幕,不得不說此次的比賽結果實在是太過出人意料,讓人吃驚不已,但凡是知道比賽結果的人紛紛都表示了及其的不解與疑惑。
奪得頭籌的第一名據說是來自緬甸的一個築基中期修為的低階修士,第二名是來自非洲大陸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修行門派的一名築基後期小修士,不得不說當眾人知道比賽獲得第一與第二名修士的真正修為後,都不由得反問一句,此次參加大比的結丹修士都哪里去了,甚至有更為偏激一些的人當即就破口大罵道「進去這麼多結丹後期的修士都死哪去了」,不過當主辦方宣布第三名的獲得者是一名結丹後期的修士時,眾人這才稍稍平息了一下只因這比賽太過無厘頭而生起的無名業火,但是就當主辦方宣布出這第三名的獲得者是大胖子羅多時,這時怒氣未消的人們就更加不能淡定了,畢竟羅多已經參加多次‘印度之星’大比,在比賽中聯合尼赫魯甘地三人是出了名的跑的快,如此不堪一戰的職業賭徒贏得了比賽,眾人心中的滋味更是無比的難受,較之先前知道第一第二名是兩個築基小輩時更加的無明業火沖天而起。
不過比賽就是比賽,贏了就是贏了,對于比賽的結果即使眾人再是如何的不情與不願,至多也就是在底下哼哼幾句,決計是不敢公開站出來做什麼不軌舉動的,畢竟這‘印度之星’大比對外宣傳的就是,一切靠運氣,練氣並非沒有戰勝培嬰的可能。這就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印度之星’大比真正的魅力所在。
不過就在準備閉關接受印度教一眾長老輔助沖關獎賞之前,羅多還是一臉擔心的找到了墨言,左模模右揪揪發現墨言的確無恙這才徹底心安下來,畢竟追殺墨言的可是正兒八經的賠嬰修士,依據自己的經驗墨言如若對上還真的是十死無生的。奈何奇跡就這般發生了,這貨居然毫發未損的就這般紅光滿面直挺挺的站著,還是那一臉欠揍式的風青雲淡的賊笑。
「羅多道友墨某到現在也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贏的比賽的,還有胡德那廝沒有對你下手嗎?」「怎能可能,胡德那廝是出了名的手黑,自然沒有放過我的道理,你看這是什麼?」說完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人皮面具一般的法器對著墨言楊了楊手,至此一切真相大白。「想當初我和你被迅速融合的牆壁一分開後,就立馬憑直覺感到了事情的不妙,恐怕這老小子多半是要動手了,當即不再遲疑,直接朝著其他的房間胡亂飛奔過了好久之後,見再也沒有其他絲毫異常的動靜後,這才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這個保命物件,當然也不得不說,這次的運氣也的確是好,就這麼一直拋硬幣還真的讓為兄走了出來,僥幸僥幸」「靠,怪不得外界人一听說老兄你獲得了大比的第三名,都紛紛氣不打一出來,尼赫魯甘地你們逃命三劍客的美名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修道界自古至今都是以實力為尊,你倒好,就是這麼一味的靠運氣討生活,怪不得別人對你有如此大的意見了,想來前幾次你老兄參加大比的時候之所以也是如此順利也是因為這張面皮的幫襯居多吧。」墨言算是徹底的服了羅多的運氣與膽量了。
不過也不得不說羅多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本來胡德是決計不會放過羅多的,但是哪想事情最後的發展已經月兌離了自己的掌控,僅對付墨言一個就連自己都搭進去了都沒能完成,自然就更沒有什麼心思去管什麼羅多了,再說易容收月復之後的羅多就是一個辨別不仔細之下,胡德要想在偌大的一處迷宮陣法1000多位參賽選手中及時辨別而出恐怕也決計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同人不同命,這也許就是羅多自個的個人造化吧」墨言也只得同其他人一樣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道。因為羅多已經是結丹後期頂峰修為,所以此次沖擊的就是培嬰瓶頸,非同小可,畢竟期間出現心魔反嗤也並非沒有可能的事情,要不然這天地間培嬰修士也不會如此之少了,按照印度教相關輔助長老的要求自從和墨言會面後自己就必須全心全意閉關了,因為艾琳娜自己已經傳信給尼赫魯和甘地代為照看了,所以除了擔心墨言以外,大胖子還真的沒有什麼太多好牽掛的事情了,說不得再次見面墨言反而要喊大胖子一聲前輩了,這不得不說真是一件讓墨言自己想想都能感到很無語的事情。
「墨道友祖師已經到了,還請一見」分別羅多回到住處後,就見本蒂已經恭候多時了,一臉著急當即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對著墨言發出邀請道。「本蒂道友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如此之急?」「的確是大事,道友還是隨妾身先見到祖師再細說如何?」「好也罷,道友前邊帶路吧」隨著本蒂的引領墨言兩人很快出了印度教的聖城禁制,一直向著東方又飛行了兩個小時的時間直至完全飛出了印度教聖城的掌控範圍一直到了印度另一座小城比斯萬。這才停下飛遁的腳步隱匿身形落入一處人跡罕至的莊園地底。「如此小心謹慎,莫非真的有大事發生?」
「小友你可來了,家師已經等候多時了」一見著墨言等候在門口的胡塞甚至都沒有听到本蒂對于自己的呼喚就急忙拉著墨言的手往里面趕去。
「晚輩墨言拜見阿齊茲前輩」在里面的主室中閉眼盤坐著一位容貌頗為年輕的青年,依著胡塞對其恭謹態度來看,這位主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現任伊斯蘭總教的大祭司阿齊茲了。「起來吧」從年輕人口中發出一聲蒼老的應答聲,的確近段時間的東躲**,讓阿齊茲的心情還真的說不上有什麼好的,畢竟自己的身份太過敏感,如此非常時刻他可是不敢像自己的一眾低級族人一般入主印度本地傾向與他一邊的這些伊斯蘭教派和族群的。萬一被拉赫曼知道帶著那個怪物來個突襲斬首自己還真是沒個說理的地方。
「小友,老夫也就不兜彎子了,你和胡塞的建議老夫很感興趣,實不相瞞現在是非常時期,老夫也不想再做這諸如討價還價之類無聊之事,說吧什麼時候可以安排老夫與你的長輩會面。」顯然今時不同往日,阿齊茲索性放手一搏,引入強力外援說不得還真的有咸魚翻身能翻盤的機會。
「前輩既然是合作可否讓晚輩知道到底貴教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晚輩好評估一下所需要承擔的風險」「嗯?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貴我兩派的合作你一結丹小輩能夠做主?」听到墨言如此一說,頓時阿齊茲有了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難受,不由得氣不打一出來,化神修士的靈壓不自覺外放,立即就讓老墨同學冷汗淋灕,大氣也不敢多出一口。
「也罷,什麼事情也都要講個誠意,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等也是被人追殺落難逃到這里的」「這?怎麼可能,前輩您您不是?」「化神?哼,在那金毛夜叉的眼中不過是一只大一號的蚊子罷了」想到胡塞描述的那個魔鬼的身影阿齊茲內心就是一陣惡寒。
「金毛夜叉!莫非」「怎麼小友你知道這只鬼物?」「前輩實不相瞞,如果近段時間再沒有第二只金毛夜叉現世的話恐怕應該就是前段時間從錫克教長老葬地封印中逃出來的那一只了。」「什麼!是最近逃出來的。」顯然墨言將真相實言拖出,阿齊茲反而一時變得無所適從起來。畢竟伊斯蘭教和錫克教自古對立,縱然自己這一派和拉赫曼再有不合,但是千萬年來自己族人手上也沒有少粘滿錫克教徒的鮮血,現在反過來,從自己的這個老對手的封印中跑出來這麼一只怪物,差點讓自己一支滅族,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大的諷刺「真是因果報應啊」
「前輩,實不相瞞,現在印度教中已經聚集了好幾位化神前輩為的就是印度教古封印的事情,如果這只金毛夜叉真的與貴教的教主聯手的話恐怕接下來的事情怕是真的不那麼好辦了」
「是啊,誰說不是呢?這鬼物及其厲害,恐怕我等化神初階修為縱使人數再多只怕也不夠看啊」兩人心知肚明暗語打起了啞謎,伊斯蘭聖城麥加地底沉睡的那位根本就不是伊斯蘭的真正老祖,如今這金毛夜叉歸降了它,自然在接下來的這古封印爭奪中,情況還真是要亂的一塌糊涂,雖然到現在阿齊茲都不清楚這封印中到底是什麼,不過從墨言剛才的話中透漏的信息,值得如此多的化神同道匯集相商多半其中也一定會是什麼非同小可的東西,但是二人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再加上身份嚴重的不對等,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不會一一和言月兌出的。
「前輩既然你我兩方都踫到了同一嚴重的問題,何不暫且放棄成見,再加上晚輩先前就已經同我教長輩有過溝通,不如現在就隨晚輩去一趟印度教聖城如何?」「你的長輩也到了?」「實不相瞞,我三清門也是印度教的盟友」「也罷,事已至此,老夫也別無選擇,事不宜遲走現在就去。」阿齊茲此時退無可退,當即絲毫不再遲疑,拉起墨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