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堂堂一個王子還怕,喝酒不成•••」宇文碩搖了搖頭鄙夷道。
「我呸!王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豈會怕這辣椒水不成」嘟嘟王子一把奪過酒囊,沒喝幾口眼淚便下來了。
「好!」宇文碩攢了聲。「有酒沒肉怎麼行。」隨即大手一揮明珠空間的熊肉便掉出了幾塊。
「熊掌!這可是好東西!」嘟嘟王子從地上撿了一根枯枝,挑著熊掌便對火上烤了起來。
不少許,熊掌那誘人的香味便散發了出來。「好想啊!真是有點迫不及待」
夜風呼嘯,一人一兔圍著篝火,吃者熊掌,喝著酒畫面好不詭異••••
「兄弟干,兔爺我可是千杯不醉••••來來接著喝••」話越來越少,最好索性躺在石墩之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就是千杯不醉’宇文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一股難言的失落爬上了心頭。見過了劍痴的囂張,看了東皇的強勢,宇文碩的心卻如此的沒落,這兩個可都是情敵,而且還都是如此的強,即便是一千個宇文碩加起來也不是其對手,還有三年後的天山之約,三年啊!捫心自問一個人三年能走多遠,成就升龍秘境,或是成為朝元階的高手,即便如此三年後的對手還會和今天一樣嗎?不他們也在變強••••
暮雪走了,雖然沒有多余的對白,但是宇文碩明顯可以感覺到,前者的失落。雖然那種失落不是因宇文碩而發的,但是卻因他而起。
「可恨啊!恨我無能,恨天奪走了我十年的光陰」
「兔兄啊!在我失落之際,還可以有你這樣的知己•••值了••••」宇文碩月兌下外衣披著了嘟嘟王子身上,又添加了些柴火才起身離開。
但是他並沒有回去,而是尋找了一處僻靜之所開始了他的苦修。
「八部天龍拳」這拳是宇文碩突破是所得,這八部天龍拳一共有八組拳法。狂龍出海,困龍月兌枷,飛龍在天,見龍在田,亢龍有悔,魔龍搬山,玄龍崩天,群龍無首•••
拳雖有八式,但是要求卻頗為嚴格,這套拳法非得修煉混元金身基本功大成才可以連,而這混元金身基本功便是指宇文碩體內那一道道銀絲,而這些銀絲的作用便是把全身的力集中在一起,這八部天龍拳便是為其專門創造的。
「這第一招狂龍出海如果要施展出來,必須要承受兩倍的負荷,也就是他會抽干你身上所有的力氣以至于透支,一擊必殺敵,否則被敵殺,但是此拳法卻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斷的壓榨自身潛能,使之超越自己的極限。
「好拳法•••前輩果然不愧為高人•••」
宇文碩暗贊了一聲,吃了一顆丹藥,雙手便舞動了起來。「猛虎月兌枷,白鶴亮翅,黑虎掏心,鶴立雞群••••」演的真是虎鶴雙形,三天前他只能練其形,三天後他卻可知其意••••每一拳打出便猶如猛虎咆哮,又似仙鶴長鳴,其中精髓盡在拳上。
「鶴鳴于天,虎踏平川」就在虎鶴雙形將演完畢的時候,宇文碩突然招式一變如同一條狂龍破海而去。「狂龍出海」一招打出,全身上下銀色的絲線突然一下子繃勁緊接著宇文碩便感覺到一點點力量勁氣突然的流失,它們匯集于雙掌之間形成一個龍影一下子呼嘯而去,如同狂龍,其勢之猛當真可開山裂石,隨即一聲爆響在宇文碩的身前便出現了了一個五丈見方的深坑。
「好,拳法•••」
只說了一句話人便挺立而到,全身動彈不得,肌肉更是顫抖不已,渾身上下竟然沒有半分力氣,一股酸痛傳來,大腦便瞬間被疲勞佔領死死的沉睡了過去。
翌日當宇文碩在醒來的時候,天已大明•••
「身體好痛,這八部天龍拳果然厲害。」宇文碩嗨嗨一笑。「這以後可是我的壓箱法寶了。」
「這衣服,嘟嘟王子。」宇文碩環視了一周,拿掉了身上搭得外套那還能看到兔子的影子。
「謝了!兔兄」
北嶺郊外茅屋,宇文碩家,午飯•••。
「人走了••••」
「嗯!走了••••」
「哎!暮雪這孩子命苦啊!」林熙嘆了口氣。
「娘!我想去去歷練歷練。」宇文碩放下手中的筷子低聲道。
「出去歷練,為了誰,為了暮雪?」
「不••••不是•••只是孩兒如今也長大了,也該去去走走了。」
「就只是出去走走,我兒啊!你那點心思,娘還能看不出來。」林曦搖了搖頭。「在慕家你的一言一行娘都看在眼里,可是這人啊!得量力而行。」
「我知道了娘,可是孩兒曾經承諾過•••娘不也是經常教導孩兒,人無信不立嗎?」
「唉!你也長大了,也是該出出闖闖了不過江湖凶險,可比不上河洛鎮一個不小心便會喪命。」林曦道勸道。
「孩兒知道,我會小心的。」
「既然你都知道,娘也就不多說,不過在臨走之前娘送你兩樣東西,去門在外也有個保障」
「東西」宇文碩不解「咱家能有什麼好東西」。
林曦進入內堂不多時便再度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盒子。
「這是你父親留下來的,他曾經再三叮囑不讓我給你••••」
「父親留下來的,是什麼?」宇文碩拭去盒子上的灰塵,迫不及待的將其打開。
「一張手帕!不•••是功法••••《玄黃不滅》這是••••」
「這是《玄黃不滅》宇文世家的鎮殿絕學。」林曦道。
「《玄黃不滅》宇文世家的鎮殿絕學,大宇皇朝不是五百年前就滅亡了嗎?為什麼這鎮殿絕學還在」宇文碩不解•••
「滅亡」有很多種,以後你就會知道。還有你要記住,你姓宇,不姓宇文。「
「宇,宇文•••為什麼不能以真姓示人,難道宇文家族有很多仇人不成。」
「仇人!沒有不過卻比有仇人更可怕的東西••••」
「什麼?」宇文碩不解。
「沒有什麼,要想出去歷練便記住娘說的話!不然就給我在家呆著」
「哦!」宇文碩怪怪的哦了聲。「不是有兩件東西嗎?怎麼才一件」
「還有一件,你現在還拿不走••••等以後再來取吧!」
「拿不走,什麼東西••••」
「一根鴻鈞棍」
「鴻鈞棍,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棍子是你父親在北海之濱得到的,重有十萬八千斤別說是你就是先天武者也拿不動。」
「十萬八千斤,乖乖家里什麼時候有這種好寶貝,快帶我去瞧瞧。」
「你呀!屬猴的性子就是急」
在其母林曦的帶領下,宇文碩來到了後院••••
「母親,你沒走錯路吧?」宇文碩看著那光禿禿的山崖疑惑道。宇文碩家本在北嶺之邊那後院便是靠山而建的。
「就是這了」只見林曦輕輕的敲打了幾下石壁。
隨後只听轟的一聲那石壁之上便出現了一道石縫。
「母親,這••••我們家後院竟然有這等玄機,以前我怎麼不知道啊?」
「呵呵!」林曦笑了笑。「你不知道的還多呢!走吧你不是要去看看嗎?進去吧!」
「嗯!寶貝我來了」
宇文碩與同其母林曦一前一後剛進入石洞那洞口邊 嚓一聲合住了。
洞月復不大正好容得一人通行,行于洞中宇文碩只覺得是一直在向下走,隱隱之間還可以听到洞中的流水聲。
「有水聲!難道這隧道通向北疆河不成。」宇文碩心道。「母親還有多遠啊!」
「快到了,真是個猴性子。」林曦笑道。
「哦!」宇文碩道。
又在隧道中行了半刻鐘其中也不知路過了多少岔道,每逢路口都需要林曦指正宇文碩才得以前行。
隧道越來越深,宇文碩的心也是越來越驚,這麼龐大的隧道難道是父親打通的,那麼我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宇文碩越是想越是覺得不對。一直隱姓埋名生活了這麼多年,其中定有原因,為什麼母親卻一直都未曾說過。就在宇文碩思緒百飛的時候視線突然一轉一個洞窟便出現在了宇文碩的身前。
洞窟不大,有十丈方圓,在洞窟的中央有一個池子,池子中不斷有水翻滾,原來是一個溫泉,宇文碩先前听到的流水聲便是從這里發出去的。
但是洞窟中卻空無一物。
「母親!那鴻鈞棍呢?」
「他不就在你的面前」
「我面前,難道在池子里不成」
宇文碩二話不說一個猛子便鑽了進去,但是剛剛下潛沒有十米便被水流給沖了上來。
「怎麼看到了沒有」
「沒有!母親低下水流太急,我還沒來得急潛下去便被那激流沖了上來。」
「沒有看到就算來以後再來。」林曦安慰道。
「那怎麼行,今天我非看看是個什麼玩意不可。」宇文碩一股腦的爬了上來,尋了一塊千斤巨石抱著便跳了下去。
嘩嘩的水流不斷的沖刷著宇文碩的身體,水壓越來越大,宇文碩雙手也抱的越來越牢,有千斤巨石在便再也沒有被激流沖上來。
「吭!」一聲悶響到底了。
宇文碩目光一掃眼前正有一物發著赤茫,那是一根棍有幼兒手臂般粗細,長約二米渾身赤紅如同岩漿在棍的兩頭各有一個鐵箍。
「鴻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