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嘟嘟**的太不是人了,差點把我給害死了」宇文碩一進來便破口大罵了起來。浪客中文網
「蘿卜 !我本來就不是人。」嘟嘟王子一攤雙手無所謂道。
「草,真是被你打敗了」宇文碩嘆息一聲仰頭睡了過去。
夜涼如水,往常歡鬧的百獸嶺,今天卻格外的安靜。
「大爺的走了這麼久一個妖獸都沒有看到難道是知道今天有難都避難去了」一群人圍著破口大罵了起來。
「就是!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隨即便有人附和了起來。
「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听說有許多人已經進入了北疆妖嶺之中,要想打著獵看來也只有去北疆妖嶺了。」那人低聲道。
「北疆妖嶺,你瘋了,在往前那可是凶獸的世界,人類進去那是找死」
「難道你就這樣回去,那還不被人笑話死。」只見那人淡淡一笑,邁著步伐向著北疆妖嶺走了過去。
「我們也去吧!一個下午了,連個毛都沒看到,若是這樣下去,肯定會被人看不起的。」
眾人搖了搖頭一個個跟了上去。
銀梭演武廳,數以千記得妖獸在那操練著,廝殺著。
「以你的實力,你大可以不必這麼做,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蕭遠山看著演武廳上的妖獸說道。
宇文碩模了模鼻子。「我自有我的想法。」宇文碩呵呵一笑。
對于宇文碩的說詞,蕭遠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他便看向那群妖獸,它就是不明白宇文碩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法子,竟然讓這些妖獸都臣服于他,不斷臣服,而且還這麼拼命的修煉,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你跟我來一個地方,你便懂了。」宇文碩神念一動便出現在黃泉絕域之中。
「好大的煞氣這是什麼地方」蕭遠山眉頭一皺。
「黃泉絕域」宇文碩將護體罡罩已展開便將其罩了進來。
吼吼吼
一路所過之處全都是妖獸的廝殺聲,其中蕭遠山還看到黃金暴猿親手將一個暴猿給殺掉,青木拓犀更是屠戮了數十頭犀牛。
其中也有許許多多的妖獸對著宇文碩撕咬了過來,而他則是一揮手那些妖獸便頃刻斃命。
「它們瘋了」看來半響蕭遠山才道出一句話。
「瘋了,它們被血煞之氣侵蝕了,每天都在遭受這血煞之氣的折磨。它們只知道殺戮,甚至連同伴都殺。」宇文碩道。
「我曾經對它們說過沒有能力拯救他們,就讓它們解月兌。如是它們自發建立起來懸空山妖獸聯盟。」
「原來如此」蕭遠山恍然之間明白了過來。「我們都是同一類,都是執著,它們為了拯救同類聚集在了一起,我為了報仇苟且于世,唯一不同的是它們還有希望,而我卻只有絕望」蕭遠山看了看手嘆息道。
「對我們都是同一類,雖然路不同但卻都在堅持為了一個信念在奮斗。」宇文碩模了模鼻子突然有了些許感慨。
「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嗎?」蕭遠山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的苦澀。
「你還苦笑,我比你可慘多了,你雖然全身經脈受損至少還可以恢復,而我呢?卻要背負這一切痛苦。」
「恢復」蕭遠山搖了搖頭。他自己很清楚的知道,他全身經脈已經破壞到了什麼程度,恢復怕是不可能了。
「若是你經脈可以恢復,你會如何做」宇文碩抬頭看了看天,這個答案等于是在問自己。
「恢復!若是真的如此我定當傾盡全身之力,除商家而後快,報仇雪恨」
「果然不出我所料。」宇文碩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做了就回不去了。」
「我這有一粒丹藥,怕是對你有些用處。」宇文碩說著便拿了出來。
「丹藥,那有什麼用。」當宇文碩把丹藥拿出來後。蕭遠山眼神中的鄙視才慢慢的淡出,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玄階丹藥天香豆蔻丸」一聲驚呼一雙大手突然顫抖了起來。「這竟然真的是天香豆蔻丸,這種奇藥效果神奇,尤其是對經脈只要沒有斷就能夠再續。」
半響之後蕭遠山才道了一句「這份情,老夫承了」說著便一手將那天香豆蔻丸給拿了過來。
回到銀梭中,蕭遠山便迫不及待的找了一個地方修煉起來。
「這個給你」就在這時一個東西被他丟過來。
「硯台!你給我這個干什麼」宇文碩看了看眉頭一挑。
「這可不是普通的硯台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蕭遠山也不想多說,盤膝便修煉了起來。
郢都,賭場就在要關門的時候突然一個黑袍人走了過來。
「哎呀!大爺怎麼才來啊!真是對不起小店已經打烊了,你若是想賭明天再來」那小廝叫了起來。
「我要押寶」宇文碩淡淡的道。
「押寶」就在這時賭老板走了過來笑道。「大爺一看你就是外行,哪有這麼早就壓的,壓寶當然是最後才下手,這你可得看好了」
「恩!」那神秘的黑袍人看了看牆上掛的牌子。第一名空缺,第二名暗夜,第四名孔宣,一眼望去竟然有四五百個牌子,那黑袍人仔細看了看咦!
「老板,听說郢都有個林無常三招不過掌,在你這里怎麼沒有看到林無常的牌子?」那黑袍人眉頭一皺。
「呵呵!客官一看你就是新來的,那林無常听說被人一劍給打成了重傷,所以小店就沒有掛,即便是掛了牌也不見得有人押」賭場老板解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押他了」那神秘人拿出五萬兩銀票丟了過來。
「咦!客官你是不是听錯了」老板眉頭一皺。「那家伙現在可是重傷,要不你在考慮考慮。」
「咦!」那黑袍人模了模鼻子。「有錢你不掙,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賭場老板無奈,這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得!我也不管你,反正錢都是我賺。」
林無常,押寶五萬兩,一個大大的牌子掛了起來。
當把全城的賭場都逛遍後,那神秘的黑袍人才退了出來,來到了百獸嶺,月兌掉黑袍一個熟悉的臉便露了出來這人不是宇文碩又是誰。
「既然是演戲,當然得交錢了。」宇文碩呵呵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