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榮丹的話,倪天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袁榮丹一眼,說道︰「這樣吧,要不我們把大莊主叫出來,在這外面賞賞花也好。」
倪天在說話的同時,將釋放出體外的那一絲靈魂收了回來,同時雙耳耳輪一動,立刻將二十米之外的閣樓中的情況听了個大概。
「嗯?這種呼吸聲是熟睡中的人才會有的,還是個女人!這小丫頭片子果然是騙我的。」倪天心中惱怒,但仍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來,只是笑臉相對。
而袁榮丹這個時候似乎也看出倪天似乎發現了些什麼,心中暗道,「不好,他好像發現了什麼,干脆我帶他上去,然後扯破自己的衣服,就說是他威脅我帶他來的,哼,到時候他就是張了一百張嘴恐怕也解釋不清了。」
「不行,父親怎麼可能下來見你,好了好了,我親自帶你上去就是了。」袁榮丹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嘴巴嘟了兩下,就要往閣樓去。
可這時倪天卻是搖了搖頭,「呵呵,不好意思,我現在又不想去了。」
袁榮丹聞言便也知道倪天應該是發現了些什麼,頓時臉色一變,沉聲道︰「我父親是大莊主,你也敢拒之不見!」
「大莊主要見我,我自然不敢不見,可惜的是大莊主並沒有在上面!」倪天不緊不慢,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袁榮丹面容失色,月兌口驚道。
倪天笑而不答,只是將挪了挪自己所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某處的視線。
而袁榮丹在得知自己的詭計徹底被倪天識破的情況下,也是雖驚不亂,甚至在她的嘴角還掛了上一抹陰險的笑意,臉色一凝,像是下一個很重要的決心一樣,伸手在自己的衣袖上用力一扯,扯下一塊布來,呼叫道︰「來……」
「來」字的音還沒有發出來,袁榮丹只感覺到自己的櫻口一緊,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早已防備著袁榮丹一切動作的倪天在袁榮丹想要對潛伏在四周的高手發出指令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將她的嘴牢牢的捂住。
並且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唯一一處能夠看到袁榮丹情況的潛伏者的視線,袁榮丹完全處在了所有潛伏者的盲點上,只要不讓袁榮丹發出聲音,他們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二小姐,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就在這外面賞賞花,談談心,等會再去見大莊主好了。」倪天一邊故意提高了嗓音,說道,一邊用另外一只空閑的手將袁榮丹的雙手束住,同時將她的身體抵靠在臨近的一座假山壁上。
「嗚嗚……」袁榮丹盡其所能也只能發出極其細微的嗚嗚聲,雙手不能動彈,正想要用腳去踢倪天,可倪天只是輕輕一頂,一條鋼鐵般僵硬的腿桿就頂在了她的兩條渾圓大腿之間最為敏感柔軟的地方。
袁榮丹的身子頓時如被電流擊中一般,突然一僵,心中更是如有鹿撞一般,酥麻難忍,雖然明明是感到很屈辱,很惱怒,但同時也有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產生出來,竟舍不得讓那種感覺消失一樣。
尤其是在倪天將整個身體都貼壓在她的身體之上的時候,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峰被倪天堅實的胸膛擠壓,精致的鼻子嗅著倪天身上的男子氣息,竟然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之感,白女敕的臉頰上飛起一道紅暈來。
要讓袁榮丹臉紅,那可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而倪天自然沒有心情去感受那些,只是帶著一絲戲謔的冷聲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的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也讓你的手下看看,你光著是個什麼樣子。」
從小到大,袁榮丹可以說是袁成剛手中的掌上明珠,脾氣驕縱任性,一般的男子雖然都貪羨她的美貌,想要接近她,一親芳澤,但卻又都是敬而遠之,無一敢越雷池半步,有半分逾禮的。
像倪天這樣的做法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可現在倪天不但和她袁榮丹來了個全身零距離接觸,侵犯了她女人最**的部位,甚至還威脅說要把她的衣服扒光,讓其他人看。
而且從倪天冰冷的眼神來看,這個家伙不像是在說假話,「萬一,萬一他真的這樣做了,那,那我就不活了!」
想要發出命令殺了倪天,卻又喊叫不出,直急得掉出眼淚了。
倪天當然不會管這些,仍然是面容陰冷的說道︰「答應听我的話就眨兩下眼楮。」
倪天的實力比袁榮丹強了不止一個層次,一旦將她控制住,便就動彈不了半分,連點頭這樣簡單的動作都是很難做得出的,只能是眨眨眼。
「哼,這個變態想讓我听他的話,沒門兒,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听。」袁榮丹眼神一橫,沒有半點要眨眼听話的意思。
倪天見狀也不生氣,只是向她貼壓得更緊了一些,兩團挺翹幾乎都被壓得有些變了形,兩張臉的距離更是只有不到五公分。
「不听話嗎?那你就怪不得我了。」倪天騰出束縛住袁榮丹雙手的手來,有意的在她渾圓的翹臀上一捏,帶著一抹惡魔般的微笑道︰「那我只好扒光你的衣服了。」
「嗚嗚……」見倪天竟然捏了自己的,而且好像還真的是要月兌她的衣服了,袁榮丹急得連忙眨眼,從這個變態的神情來看,他好像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呵呵,這才像話嘛!」倪天呵呵笑道,一點一點的松開了袁榮丹的紅潤小嘴,但身體卻是沒有打算離開,還是那樣貼壓著她,不讓她動彈。
這樣也可以在袁榮丹不听話的時候及時做出最好的制止。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騙我來這里?」倪天不溫不火的問道。
「哼!」袁榮丹聞言卻是白眼一橫,撅起了小嘴,樣子倒是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不說嗎?」倪天的語聲頓時冷了下來,眼神更如尖刀一般,同時還伸出他的一只魔掌來,在袁榮丹的眼前晃了晃。
「說說,我又沒說不說。」袁榮丹知道倪天的意思,要是不听話,就要月兌衣服了,撅了撅嘴,袁榮丹決定妥協了,遇到這麼一個變態的家伙,不能不妥協,「我是想報復你。」
「我跟你有仇嗎?為什麼要報復我?怎麼報復?」倪天有點模不清頭腦了,他跟袁榮丹不過才見了一次面而已,說的話更是只有區區幾句,怎麼就結上仇了?「難道她是為她的姐姐……袁久念?」
一個猜測突然闖入倪天的腦中,不過很快,袁榮丹的答案告訴他,這個猜測是錯的。
「沒仇,可是誰叫你在演武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還對我不理不睬的?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我可是堂堂二小姐!」袁榮丹這話倒是說得理直氣壯。
倪天直嘆無語。
「至于怎麼報復嘛!那閣樓上有一個正在睡覺的女子,我想把你騙上去,然後說你想對人家女子圖謀不軌,當場抓你一個現行,有那名女子的親眼所見,又有我埋伏的那麼多高手,你想抵賴也是沒有半點作用的。」袁榮丹說到這里的時候就好像她的陰謀已經得逞了一樣,眼楮里居然還帶著一點笑意,「到時候你就完了,嘿嘿,至少會落個采花賊的名頭,我看你還有什麼面目呆在天劍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