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楷棋卻是淡淡一笑,不予置否。
「我只是應你的要求罷了。」
對于楷棋的無恥,周曲已經找不出來吐槽的言語了。
只是,那一聲聲曖昧至極的聲音傳入耳中,卻還是讓周曲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
臉皮再厚,也是會臉紅的!
楷棋!你丫的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楷棋卻是不管周曲的臉紅,他故意設了那麼一個局,哪里可能就這樣輕易的就讓周曲逃了去?
就在周曲扭捏著不肯前進的時候,楷棋便猛地摟著他走進了樹林里。
周曲頓時便想要嗷嚎,可是,想到自己一旦開口,便可能會驚動樹林里正在干正事的人,說不定到時候會被人追殺,周曲便只有強忍著咆哮的沖動。
樹林里的光線有些陰暗,周曲用了一會兒便適應了這里的黑暗,然後被楷棋強行的拉著前進。
那曖昧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起來,讓周曲臉上好像淬了血一般的紅。
心跳也是變得好快。
尤其是,越是靠近,他越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居然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所以,楷棋難道是想要帶他去圍觀人家爆菊花的現場嗎?
這種苦逼的事情,他能不能不要做?
真的有種很想一頭撞死的沖動,看著身邊始終臉色平淡的楷棋,周曲突然好想撲過去咬死他。
可是,想到自己撲過去的後果,周曲還是忍住了。
慢慢的靠近了,兩人在距離正主的不遠處便停了下來。
樹林的深處有一片空地,上面只有些雜草遮擋,讓人一眼便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這里平時來的人並不多,說到底喜歡干偷窺這種缺德事的人並不多,除了楷棋這種帶著某些特殊惡趣味的。
似乎是意識到已經到了,周曲便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那可能會讓他爆血管的一幕,可是那些聲音,卻是一聲聲穿透著他的耳膜,彷如魔音一般,讓他渾身都不自在,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自己的身上爬一般的難受。
看著懷里渾身僵硬,還緊閉著雙眼的周曲,楷棋不由輕輕的笑了起來,同時湊到他的耳邊,不懷好意的聲音,輕輕的在周曲的耳邊響了起來。
「怎麼?不想看?如果不想看的話,那我不介意將他們正在做的事情,演繹給你感受一下。」
听到楷棋的聲音,周曲身體猛的一震,便嚇得睜開了眼楮。
不遠處,兩個男人正在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出現在了周曲的面前,一看到那兩人的姿勢,周曲的臉便忍不住刷的一下紅透。
他自認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所有偶爾也會看看小電影打發時間,可是這樣近距離的看真人現場版,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次表演的,還是兩個男人!最最讓他無法接受的人,陪著他一起在看的人,是一直對他虎視眈眈的楷棋!
如果換一個人的話,說不定他還會看一下,然後點評幾句,可是,身邊的男人給他好大的壓力!
看了一眼,周曲便忍不住的移開了視線,卻是猛的發現,楷棋正在低頭看著他,那炙熱的眼眸之中,那赤果果的**太過明顯,讓他的心髒狠狠的跳動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預感。
還不等他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是看著楷棋的臉越來越大,然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嘴唇上便貼上了兩片帶著些許冷意的唇。
嗡的一聲,周曲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感覺到楷棋的吻,並不是簡單的蜻蜓點水,而是輾轉纏綿,點點深入,便是讓他腦中警鐘大作。
可是,他此時卻是感覺大腦空空,雙手抵在楷棋的胸前,連反抗都忘記。
身體一點一點的虛軟了下來,也不知道是看了那現場版的真人秀刺激大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咻的一聲,一個小身影猛的飛射而出,然後迅速的隱沒在了黑暗中。
隱約間,還可以听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爸爸,媽媽,你們做壞事也要顧及一下我啊。我還是未成年呢。」听到突然傳來的小曲終的聲音,周曲才猛然清醒了過來,一把將楷棋推開,瞪著他咆哮了起來。
「楷棋!你丫的有完沒完了?」
就在周曲吼完那一嗓門之後,卻是突然听到了身後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一個慌張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居然還帶著幾分的熟悉。
聞聲,周曲猛的回過頭去,看向身後,一眼,卻是看到了被他的那一聲吼驚了出來的四個男人。
居然有,四個?
而且,居然還是,熟面孔!
這年頭,搞基都變成了必然了嗎?
看著那四張熟悉的臉,周曲的嘴角,再次的狠狠抽了抽。
------題外話------
某攻︰一一,你丫的不厚道,干嘛安排曲二跟楷棋來偷窺我們圈圈叉叉?
某受作小媳婦狀,縮于某攻的身後,一臉哀怨的瞪著小蛐蛐︰小蛐蛐,你丫的居然敢偷窺,保佑你被楷棋爆菊花一萬字,一萬萬次……怨念中,蹲地畫圈圈
小蛐蛐一臉無辜狀︰我,我是無辜的,都是一一,是一一那個魂淡安排的。
某無良作者飄過︰恩?曲二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小蛐蛐蹲牆角畫圈圈,散發怨念中︰一一是魂淡,一一是魂淡,一一是魂淡……繼續散發怨念中……
某無良作者眼中閃過一抹凶光︰很好,楷棋,給我攻了他,再也不要讓他下床來了。
某大神雙眼冒著星星︰小蛐蛐,我來了……一一果然是我親媽。
小蛐蛐一臉哀怨︰一一,我恨你。
眾人︰快爆菊花,少廢話,我們圍觀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