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說老張啊,啥時候教教我唄,你那刀法是怎麼練的,怎麼那麼迅猛呢?」坐在一邊的李鐵牛笑道。
「客氣客氣,鐵牛哥啊,我這都是雕蟲小技了,也就適合在廚房里練練,和你那威武的身材比,遜色了!你只要往那里一站,不用開打,就把敵人嚇的屁滾尿流的。」張揚看了看面前2米身高,體型巨大的11李鐵牛,吞了口唾沫,要是被他抓在手里,身體都會被他捏爆吧。
11李鐵牛原本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山民,還是深山里的那種,很少和外界溝通,家里以打獵為生,經常和飛禽猛獸打交道,隔斷時間就走十幾里路到附近的街鎮去換生活用品,什麼大米啊,布料啊之類的。李鐵牛經常是拿著虎皮,貂皮,熊皮之類的作為交換,可見其有多恐怖,力大無比,能撕虎裂豹。
後來因為法律不允許殺野生動物,李鐵牛也就失去了營生的門路,沒過多久,家里唯一的老娘也病逝了,就出去街鎮闖蕩。因為沒學歷,除了力大,也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剛開始李鐵牛也只能打打散工勉強糊口,後來被一個酒吧的老板看中,做看場的。
後來來了一群踢場子的,李鐵牛拿老板工資,當然要做事,把對方打進了醫院。怎料,對方在當地是有後台的,結果李鐵牛就被關進了局子。也許命不該絕,或許上天也不忍埋沒人才,那個時候郝帥剛進入‘利箭小組’小組,執行任務,經過這里。看到李鐵牛一人將幾十號人放倒的霸道場面,仿佛野獸踩著螻蟻般。郝帥就馬上向上級匯報了這麼個人,人才不能被埋沒啊!于是,李鐵牛在警察叔叔的微笑中,糊里糊涂、大搖大擺地就上了郝帥的‘賊船’,被拉去當了兵。
李鐵牛還對郝帥感恩戴德,如同再生父母一般。他哪里知道,本來郝帥本可以出手制止那次打斗,他李鐵牛也用不著進警局旅游一次的。可他郝帥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打,我怎麼知道那麼能打,如果不讓你進局子,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死心塌地當兵,你要是不當兵,那你不是要‘危害一方百姓,影響社會的和諧穩定啊’!李鐵牛這樣的人,也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當兵為國效力,要麼,就是混黑道,那是就真正的危害一方百姓,影響社會的和諧穩定羅。後來吹水的時候,李鐵牛知道了當時郝帥心里打的小算盤,只是傻乎乎的一笑,「不當兵,我還能干什麼呢?」
「那是。」李鐵牛挺了挺胸,把胸肌露了出來,那個‘波濤洶涌’啊!和女人比,都好不遜色!
「哎,看著你們這些一個個的變態,我覺得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哎,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王笑一邊說著,雙手模著胸口,一副受傷的表情。
「我靠,你開著車呢?」郝帥怒罵道。
王笑,這才意識到自己正開著車,趕緊放下手,抓住方向盤。
「我靠,你裝什麼裝,裝的和個小媳婦似的。」郝帥笑罵道。
「就是,就看不慣你那裝b樣,也不知道上次誰繳獲一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對著敵人就是,一通狂掃,還大呼過癮!還居然把阿帕奇當戰斗機開!」趙心翻了個白眼,鄙視道,「你說,地上跑的,水利游的,天上飛的,有你不會開的嗎?」
「呵呵,有,航母還沒開過!」王笑撓撓後腦勺,呵呵笑道。
眾人又是一陣鄙視!又是一陣口水橫飛,好不熱鬧。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急剎車,所有人都因為慣性往車頭方向運動著,形態各異,唯獨李鐵牛穩如泰山,巋然不動。難道這人體積和體重到了一定程度,可以擺月兌地球的自然規律!
「我靠,怎麼開的車,還車神呢!」郝帥一陣怒罵。
「那個,隊長,我也不想的啊,你看,是前面那輛警車闖紅燈!」王笑苦笑道,天地良心哦,這不是我的錯!
前面那輛警察還不停的按著汽車喇叭,‘嘟嘟嘟’,听的人一陣心煩,警車上的警察還拿起車里的對講機怒罵道,「讓開,讓開。」
「tnd,現在的警察都這麼牛逼,喜歡闖紅燈,難怪咱們神州的交通狀況那麼差。要不是咱們有任務在身,老子撞殘他呀的!」王笑罵道。
郝帥他們的車從駛入市區開始,就‘紅燈停,綠燈行’,從不搶道,嚴格遵守著交通規則。郝帥一直教育著他的隊員,我不管,其他軍政屆的人多霸道,多麼喜歡闖紅燈來彰顯自己的特權,你們都必須嚴格遵守交通規則。
「別這樣說!我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郝帥陰沉著臉說了一句,就別過頭去,沉默著不再說話。這就是我們拋頭顱,灑熱血保衛著的人嗎?郝帥心里暗暗道。
其他隊員見郝帥沉默著不再說話,也就不再嬉鬧。他們知道,隊長生氣了,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惹怒這個隊長,不然後果很嚴重,車內瞬間就一片鬼寂。
面包車依然在街道上默默地開著,車外燈火通明,一片喧嘩,繁榮,霓虹燈閃著耀眼的光,照在穿梭于街上穿著各異、各式各樣的人臉上,有喜悅的,有憂愁的,有哭泣的。他們哪里知道,7個荷槍實彈,全服武裝的‘特種兵’,正在奔向一個屬于自己的戰場,就是千千萬萬這樣的戰士,守護著這個國家,守護著他們平靜的生活。
(前面都是敘述郝帥他們有多厲害,接下來,就是**了哈,開始解救人質了!還是個美女哦,堅持看下去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