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這個綁匪眼前的景象慢慢變清晰起來,他見到五個身穿迷彩服,頭戴戰術鋼盔,臉上涂滿迷彩的人,手里都拿著槍瞄準著自己。他朝剛才的位置上掃了一眼,見到躺了在地上的兩個同伴,都是頭部中彈,內心震驚無比,就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自己的同伴就被了爆了頭,要不是自己撲了過來,估計自己也會被爆了頭,這是何等恐怖的作戰實力!絕對是高手,這身打扮,難道是特種部隊?什麼時候神州的特種部隊也對神州境內作戰了?一般不都只是警察和武警出動的嗎?綁匪在短短的幾秒鐘內,想了很多問題。
綁匪雖然驚訝,當也是久經沙場,隨機回過神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想辦法怎樣逃出去,冷聲說道,「好厲害的戰術,好厲害的槍法。」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郝帥回答道,仿佛這些事情和吃飯穿衣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哈哈,好一個世界第三,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綁架案,居然會驚動你們特種部隊出手,看來,這個小女孩,身份不一般吧。」綁匪冷聲道,綁匪心里想,能動用特種部隊來救人,這個女孩一定很重要,這樣更好,他們就不敢不顧人質的安全,亂開槍,人質越重要,自己就越安全。
「這個小女孩什麼身份我不知道,有任務我們就接,像這樣的任務,我們也做了不少,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實戰的經驗很少,不多做這些任務,我們怎麼訓練士兵的實戰能力呢?」郝帥知道綁匪的言下之意,如果讓他知道人質的重要性,估計就很難辦了,就把話題引開,讓綁匪覺得人質的身份沒有什麼特別的。
「看來,我外面的那些兄弟,也都被你們干掉了吧?」綁匪問道。
「沒錯,不要難過,他們沒有過多的痛苦。」郝帥回答道。
「哼,我才不會難過,當雇佣兵的,誰不是為了錢,誰會在意什麼兄弟情義。」綁匪冷哼道。綁匪內心震驚無比,自己特地安排了個狙擊手在工廠的西北方向,要是警察和武警從市區那邊過來,他也會馬上知道,想不到自己的殺手 和保命符在這些人手里,這麼的不堪一擊。
「哦?不在國外好好當你的雇佣兵,跑到我們神州來綁架,這樣不好吧!這樣侮辱了職業軍人的尊嚴,辱了職業軍人這個職業。」郝帥嘲笑道。
「什麼狗屁尊嚴,雇佣兵不為錢,難道為國家?為國家去打戰,說道底,就是去給那些軍火商、軍閥、政客當炮灰,仗打得越多,他們賺的就越多,他們會把士兵的命當回事嗎!」綁匪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位兄弟,是哪個國家的,據我所知,現在是和平年代,沒有幾個國家在打戰吧!」郝帥想問出綁匪的國籍和身份。
「什麼狗屁和平年代,我們那的政府軍和**軍最近又打起來了,才停火沒多久,又tn的打起來了,你們神州和那幾個大國,不是又開始賣武器給我們那的政府軍和**軍嗎?哼!你們之間的矛盾,你們大國之間不不開戰,卻挑起我們兩邊的人打得你死我活的!這是什麼道理!」綁匪怒氣沖沖地說道,不是他願意去當雇佣兵,實在是年年打戰,如果他不逃出來,又不知道是被政府軍還是**軍抓去打戰了,自己人打自己人,受苦的是平民百姓,受益的確實軍閥,實在沒意思,就跑去當了雇佣兵。
「呵呵,我是軍人,我的使命就是保家衛國,政治上的事,我們無能為力。人和人之間打架,國家和國家之間打戰,都是為了利益,說到底,最終還是人內心的**使然。幾千年的人類史,真正和平的年代又有多久呢?畢竟刀槍不殺人,是人殺人。」郝帥自己雖然是軍人,殺人也不少,但是他殺的都是該殺之人,是毒梟,恐怖分子,窮凶極惡的人,肆意剝奪他人生命的人,視他人命如草芥的人!所以郝帥非常熱愛自己軍人的這個職業,而且很慶幸,自己是一名處于和平年代的神州的一名軍人,而不是身處戰亂的國家,不是盲目的為了吃上一口飽飯去和另外一些為了一口飽飯才拿起武器的人打戰。打戰最終受益的,最終是那些視他人命如草芥的人!
「說的有些道理。」綁匪听了郝帥的話,心里竟有些佩服眼前的這個人。「好了,不說這些了,看看現在的事怎麼辦吧!雖然我不想殺這個小女孩,但是,如果你們不放我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拉著她一起墊背了。」綁匪不想再浪費時間和郝帥聊這些話題,換做其他場合,說不定他們可以坐下來喝喝酒,聊聊人生神馬滴,不過可惜,他們只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遇到了可能對的人而已。現在,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了。
郝帥把95式放在地上,減輕自己對綁匪的壓力,和綁匪開始談判。「說的好像你還有點人性一樣,sz的那個綁架案是不是你們做的,贖金也交了,你們還不是撕票了,我們這次來,上面已經交代了,如果可以救下人質就救下人質,如果救不了,也不能放過你們,如果你想開槍,就開吧,我們還想早點完成任務,回去宵夜呢!」郝帥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故意讓綁匪覺得人質一點也不重要。
「這……這……sz那次是意外,肉票看到了我們的樣子,我也是沒辦法,我也只是求財而已,從來都沒想過要殺人,dg的那次綁架案也是我們做的,拿到贖金我就放人了。」綁匪開始慌了,原本還想用人質作威脅,這些人卻不在乎人質的死活,尼瑪,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事!太坑爹了!
「哦,是嗎?那我也沒辦法,上頭交代了,要不惜一切代價干掉你們,不然,你們又流竄到其他地方綁架,影響我們神州社會的和諧穩定啊!」郝帥繼續打擊著綁匪的心理防線。
「這……這……我們本來打算干完這票就離開神州的,我在神州也只做了三次綁票而已,只要你們放過我,我馬上離開神州,我也會放了這個小女孩,怎麼樣……」綁匪此時內心非常忐忑,臉上開始有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冒出來。
「哦,這樣啊,我憑什麼相信你?」郝帥追問道。
「我也是響當當的漢子,你可以去打听打听,雇佣兵界的野狼,還是有點名氣的,我從來不濫殺。我野狼說話算數,決不食言。只要你們讓我安全離開,我馬上放了這個小女孩,說話算話。」這個自稱為野狼的綁匪見郝帥這樣說,覺得也許有轉機。